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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5章 只能一个出去

    交代完这些事情之后,老太太就离开了。

    我按照她的叮嘱,拿着两个纸人回到了茅屋。

    那三个男人也不知道给三个女孩下了什么药,女孩竟然还在昏迷不醒。

    我看着她们,真想趁她们睡着了跟她们做了算了,可是我虽然懂这回事,毕竟也是童子之身,一时有点儿手足无措的,总觉得找不着地儿下手。

    后来,我就坐在地上先吃了一个鸡蛋。

    我这么大个小伙子,一个鸡蛋怎么能吃饱呢?而且,那个鸡蛋成功的勾起了我的食欲,我忍不住想把那三个鸡蛋都吃了。

    然而就在这时,我放在旁边地上的那两个小纸人,忽然就动了,它们竟然飞到了空中。  到半空中之后,它们变了样子,变得不再是两张薄薄的小纸片儿,而是变成了一男一女两个小人,大小有三十来公分,身体有些透明,后背上生着薄如蝉翼的翅膀,那样子像是西方的天使,又如同小

    精灵,看的我直接惊呆了。

    小精灵不怕人,在天上飞了两圈之后,就落在了我的身边,拿起了剩下的三个鸡蛋,敲开壳,剥出来,飞到那三个女孩的身边,围着她们转了两圈,很神奇的,那三个女孩就睁开了眼睛。

    她们一个个好像都处在一种不清醒的状态中,迷迷糊糊的就吃了小精灵给他们的鸡蛋。

    之后,过了大概一分多钟,她们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坐在屋子里,而且,我正在旁边看着她们。

    她们吓坏了,惨叫着抱在一起,蜷缩着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问我这是什么地方,问我想干什么?  三个女孩一起哭,当时就给我哭蒙了,我语无伦次的给她们解释。可刚解释了两句,那两个小精灵忽然又飞到了半空中,它们一边飞舞着,竟一边做起了那种事情,一边做着,口中还发出一阵阵萎靡

    之音,那一幕,让我浑身的血液直往头上冲。

    三个女孩也不哭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半空中发生的一幕,似乎一下子都蒙了。

    我十七岁,她们三个差不多十五六岁,都还算是情窦初开的孩子,那个年龄对那种事情,本就抱有一种既害羞,又渴望去探知的心理,所以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们谁都没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过了没多久,我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涨的厉害,硬硬的,又热又痛,身体里有东西呼之欲出,那种感觉让我特别的羞耻,所以只能蹲在地上压着……

    而那时,我发现那三个女孩的脸也通红通红的,头上直冒热汗,呼吸也粗重了起来,裸露在外面的双腿相互蹭啊蹭啊,身子在不自觉的轻轻扭动。

    天知道她们的当时那样子对我有多大的诱惑力,我就觉得热的难受,把上衣给脱了。而这时,我差不多也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儿,十之八九是那个鸡蛋有问题,我们被那老太太给下药了。

    年轻人的意志力本来就很薄弱,加上药物的关系,我们很快就都控制不住了。我慢慢的往三个姑娘身边凑去。

    她们也没躲闪,有个女孩甚至眼神迷离的看着我问道:“叔,我特别难受,浑身又热又涨,该怎么办啊?”

    我指了指半空中的两个小精灵,道:“我们被人带到一个神秘的地方来了,不模仿它俩咱们就永远都回不了家了。”

    这时,另一个女孩问我:“你做过吗?”

    我摇摇头说:“从来没有过,所以害怕,但是身上特难受……”

    结果我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暂时先做几次,只要能回家,这事就一笔勾销,谁都不准对外说出去。

    然后,我们就学着小精灵的样子模仿了起来。  她们脱我的衣服,我亲吻她们,然后伸手去摸她们的胸,最后我们都脱光了,互相亲吻搂抱着,只有这样才能感觉比较清凉,才能减轻体内的痛苦,然后,后来的一切便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并一发不

    可收拾。

    那一天,忘了做了几次,直到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一个小精灵正拿着一个小葫芦在收集我们的体液。   接下来的几天,那两个小精灵每天会给我们带来吃的,有时候是一个鸡蛋,有时候是一个包子,但无论是什么,都只有一个,很小的量,但说也奇怪,每天吃那么点儿东西,我们吃完后却一整天都不觉

    得饿,反倒精力特别的充沛。

    我们四个于是一直做,一直做,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子萎靡的味道,到处都是液体,可问题是,我们没人记得做了多少次了。

    结果,我们害怕出不去,就只能多多的做。

    这样,在第五天半夜,我们正在欢好的时候,那老太太突然闯了进来,说好了,好了,你们做的次数太多了。

    我问她:“多出来会怎么样?会出不去吗?”

    老太太点头道:“如此便只能有一个人出去了,其她三个人必须留在这里,你们谁出去?谁留下?”

    李琦说到这里顿了下来,答案无可厚非,是他出来了,那三个女孩留下,并死了。

    我们四个半天没说话。

    半天后,李琦忽然抱着头哭了起来。他的哭声很小,眼泪却很多,消瘦的面容扭曲着,一幅特别压抑的样子。  哭了一会儿,他自顾又说道:“人想活下去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可真活下来了,那些曾经做过的事情便成了一种折磨。出来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在自责,我醒着或睡着,都会有梦魔出现在我

    的眼前,挥之不去。我是一个男人,在生死关头,却舍弃了三个与我有床笫之欢的女孩儿,自己跑了出来……”

    李琦说到后来大放悲声。

    实际我也能理解他,蝼蚁尚且偷生,大多数的人在生死关头,可能都会舍人为己。  我们也没打断他,让他哭的差不多了,秃老头才问道:“你在这里等着我们,不单单是为了跟我们说这些事情吧?你找我们到底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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