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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1

    我和道尊化敌为gay 作者:明韫

    曾经庸俗肤浅的那些对顾迟笔不像个书院学子的质疑由衷惭愧:“想不到顾师姐竟是如此好钻研学问之人。”

    “一般罢。”

    顾迟笔如常应了一句,不以为意,“还要多谢引师弟和镜月师妹,是他们两人给我的灵感与材料。”

    舒遥:“???”

    他与引长烟相交不深,可以暂时放过。

    说不定人家剑修的外表下,就藏着一颗学贯古今的博学之心呢?

    但破军???

    他什么时候到了能够给顾迟笔提供灵感和材料的地步?

    兄弟二百年,舒遥还不清楚破军几斤几两,肚子里多少墨水吗?

    他魂不守舍,敷衍道:“那镜月师妹,还当真是博学多才啊。”

    闻言顾迟笔止住了脚步。

    她看着舒遥的眼神似是怜悯,又似是对他不识美玉,始终乱弃的谴责:“镜月师妹所知实在不少,让我耳目一新。”

    舒遥:“???”

    这回怀疑人生轮到了舒遥。

    顾迟笔口中的镜月,是他认识的那个破军吗?

    是真正映证天道好轮回一句话: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所以当他见卫珩时,竟有种如释重负的熟悉感。

    舒遥开口便问:“道尊,我昨晚醉酒后,可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卫珩:“没有,你放宽心,不出格。”

    尽管卫珩看他时,似乎比之往日不太相同,有点奇怪。

    但舒遥不是很挂心。

    左右他今早出门以来,连续被三个人用颇为奇怪的眼神洗礼过。

    多卫珩一个不多,少一个卫珩不少。

    他放松下来,“那就好,我怕我醉酒失态,给道尊添麻烦了。”

    卫珩滞了一瞬,说道:“你大可不必如此瞻前顾后,我亦是心有此意。”

    舒遥没有听清卫珩的后半句。

    他自顾自沉浸在自己一朝醉酒,居然能够以惊人的意志力成功控制住自己的喜悦当中。

    他彻底将破军早上的反常情形抛之脑后,仅仅在汪洋喜悦中,分出一小缕关注留给破军。

    舒遥冷酷无情想:也许是破军他憎恶女装,迁怒于我罢。

    并假惺惺,礼貌性为破军流下了一滴鳄鱼的眼泪。

    他和卫珩并肩走在晋国都城中。

    身后屋瓦倒退,而青山渐渐现于眼前。

    卫珩问他说:“要去青山宗见一见你兄长吗?”

    “不必。”

    舒遥摇头,“上次别后,我特意嘱咐过人,送回去可以延寿增补元气的丹药灵草,同时将证杀身死的消息一并附上。”

    他定定望着青山峥嵘一角,像是想穿过古柏幽幽,松石嶙峋望见更里面的人:“他有他心血归属的宗门,视作亲子侄的弟子,他以为的亲弟有着很好的去处。”

    “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自己不过是个在舒宁一母同胞幼弟身死后,穿过来顶替他身份的异世来人。

    杀戮无数的魔道贪狼使也绝不是所谓骄子,道尊首徒。

    舒遥移开视线。

    他此刻又眼眸带笑,唇弯似月,容颜风仪见之心折:“等一切安定下来,我料理完魔道诸事,兴许我能解开心结相见。”

    舒遥在意的是让雪天、七杀,是孤煞一脉的是死是活。

    至于旁的,魔道之主的尊贵,喝令亿万魔修的威严,舒遥不是很在意。

    还不如将魔道交给卫珩。

    兴许到时候自己能将道尊首徒这个医修长长久久做下去,可以不必担心被揭穿,放放心心来见舒宁。

    卫珩缓声向他说:“阿遥,错不在你,你做到你能为之的最好。”

    他执剑时,日月照璧锋芒仙魔两道无人敢掠,见之退避不及。

    但轮到卫珩上阵安慰开解时,则是两种完全相反的境况。

    被他安慰开解的人兴许很想回头打他一顿。

    卫珩半晌只简略说了一句话:“无论下次你来不来,我都与你一道。”

    ******

    魔种被舒遥以跳珠憾玉尽数驱散,余下的小事大多琐碎而不难为,加上有皇帝为他们专司善后之事,魔种的事情很快平息下去。

    元婴、化神两境中诛杀魔种最多的前百位弟子名单很快相应出炉。

    弟子围着玄山山门前张贴的布告,先是啧啧赞叹骚动一回,很快在彼此之间的交流中发觉这两百位弟子,大半是当初去了晋国都城之地的。

    他们不免道:“虽说晋国都城为凡间最繁华之地,首当其冲,但单单看身在都城的道友诛杀的魔种数目,也可想象,他们当初面临的是何等困境。”

    与他说话的那位弟子,恰好是去了晋国都城的,闻言不好意思道:“哪有哪有,道友过誉,其实不过如此罢了。”

    弟子对他的谦逊刮目相看,肃然起敬:“哦?我诛灭的魔种不多,但已然体会过一番艰辛。”

    时隔几日,弟子回想起来,仍觉沧桑心痛:

    “最难弄的不是魔种本身,是凡间百姓。他们若非是觉得我危言耸听,装神弄鬼骗他们钱财;若非是觉得我胡思乱想,癔症上头——”

    他呐喊出事隔几天仍澎湃不已的心声:“要不是他们是真的魔种在身,谁愿意冒着被唾沫淹,被臭鸡蛋砸,被八十老太八岁小女指指点点的风险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

    都城弟子真情实感替他心疼:“真是苦了道友。”

    “不,这都不算什么。”弟子拭了一把泪,动容道:“比起道友你所遭受的,我实在万难赶上你百之一二。”

    弟子被京城弟子的高尚情操彻底折服了。

    明明自己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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