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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我和道尊化敌为gay 作者:明韫

    间万事万物运转轨迹。

    一眼之下,无所遁形。

    舒遥自认说的话问心无愧,坦坦荡荡迎向卫珩眼睛。

    半晌后,卫珩道:“为何不去辩解?”

    像今天那样,立心血誓立得倒是很干脆利落。

    仙魔两道皆活在天道之下,一言一行自有天道记载,倘若立的心血誓有假,只怕会第一个自爆身亡。

    舒遥向后仰,笑了一声,他那个一仰一扬眉之间,昔日贪狼使叫人狠得牙痒痒,偏移不开眼睛的狂态,又鲜明张牙舞爪在他脸上。

    这比任何华服加身都来得更有用更醒目,一时之间压下他苍白孱弱的病态,美得如跃动火焰般的生气勃勃:“自然是因为,我想打架啊。”

    舒遥含着唇畔张狂的笑,慢慢声音里尽是一副游戏人间的做派:“让雪天放个假消息出去,八方风云来寻我,想和我打架的人能绕魔宫好几圈。平日里哪有这等的好事?”

    听上去足十足像个为了打架能随时随地豁出性命的疯子魔修。

    又开始胡说骗人了。

    卫珩无奈想。

    你当自己从来不说梦话的吗?

    被他从昆夷山拖到玄妙峰来的贪狼使,第一晚性命垂危,高热不退,一边抓着卫珩的手死活不放,一边开始胡言乱语。

    卫珩听来都去,都是几个“垃圾游戏”、“毁我青春”的词翻来覆去在重复,叫人摸不着头脑,只能姑且认为贪狼使情况可能有点危险,被烧坏了脑子在说瞎话。

    他正准备塞舒遥一颗丹药时,忽见舒遥乌黑眼睫颤了几颤,如振翅蝴蝶,极吝啬极不甘愿地露出花瓣尖上藏不住的露水出来。

    卫珩是红颜白骨能一概等闲视之的人,倒没什么美人落泪,望而生怜,心软成一片的多情风流种感受。

    他只是淡极无聊地掠过一个念头:据说这位贪狼使心气既高,且好面子得很,最好别让他知道这件事来迁怒,提剑追杀玄山满门。

    不等这个念头轻飘飘似云烟消散,舒遥动了动唇,呓语两声:“万川和。”

    烛影曳动,在素纱披风之间投出一片软红,这个流连在他唇齿边的名字,似带着无限旖旎。

    卫珩企图挣脱舒遥的手。

    这是人家私事,不太好意思偷听。

    随即这份旖旎被舒遥自己打破,只听他怒声骂道,恨铁不成钢:“要跑快点跑,直接去紫薇秘境破大乘以后溜了不行吗?婆婆妈妈拖泥带水成什么气候?”

    他骂得意犹未尽:“一个让雪天一个七杀就让你手足无措成这样?我的寒声寂影还没生锈呢,他们敢动手,我倒是想给他们先烫秃噜头。”

    卫珩不再尝试着掰开舒遥的手。

    毕竟诋毁上司这种,好像也不算什么很了得不能偷听的私事。

    振翅的蝴蝶藏不住花蕊中隐秘的露水,洇湿一小块枕头,舒遥雷霆气势渐渐消失在哽咽声音中:“七杀、让雪天、魔道,我看不顺眼他们很久了啊。”

    “你能跑还不快点跑啊?”

    莫非承认一个担心朋友袒护朋友,是个什么很丢脸的事吗?

    卫珩不解。

    他发觉自己是不太能明白魔道贪狼使的想法。

    上一刻还乖巧捧着茶盏,说自己是个好人;下一刻唯恐笑得不够狂不够放肆,头上的锅不够多似的,接过这顶谁戴谁倒霉的帽子。

    于是卫珩不作回应,抽出舒遥手中的茶盏,重新倒了一碗热茶给他:“茶冷了。”

    暖手有点不太适合。

    道尊不但是个风光霁月的好人,甚至还有点贴心。

    舒遥再度刷新了对卫珩的认知。

    暖烘烘的热气从掌心通向身体各处,经脉血液随之活络起来,他的好人卡不要钱似地发。

    正当卫珩觉得该问的话已经问完,准备告辞让舒遥一个人休息的时候,屋外悠悠然飘来一张传讯符。

    卫珩接过,传讯符燃成灰烬的同时,古井无波的声音自其中传出:“魔道七杀使登门,称是你曾与贪狼使出没于昆夷山上,特意前来问贪狼使行踪。”

    一字不落,原原本本地传到了舒遥耳朵里。

    他看着手中的茶盏,又看着床边的寒声寂影,琢磨着该用哪个砸向七杀脑壳,能不能一击毙命。

    最后舒遥遗憾得出不能的结论。

    七杀战力原本不逊色于他,哪怕是自己全盛之时,仍是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的五五分局面。

    何况现在舒遥能和废人差不多划上等号,恐怕不够人家七杀使一根小手指按的功夫。

    可谓是凶险之极的局势。

    唯一能破局之处——舒遥垂下眼睛,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或许只能依靠卫珩。

    他能屈能伸,瞬间从怼天怼地怼空气的魔道贪狼使转眼变成捧着茶盏,楚楚动人的虚弱小可怜。

    说话声音一重,就能魂飞魄散到天际的那种小可怜。

    舒遥用尽了十二万心的真心,动情道:“道尊您看您这边玄妙峰上缺人手吗?可以帮忙喂鹅种菜养花浇水,还能陪您比剑论道聊八卦闲磕叨那种。”

    第4章 霹雳

    卫珩:“不缺。”

    舒遥毛遂自荐的积极性非但没受到卫珩清泠泠两个字似冷水一般浇上头的打击,反而愈涨愈烈,循循善诱:

    “玄山距昆夷山何止数万里之遥?道尊不辞辛劳特意从昆夷山将我带回此处,想来定然很累吧?”

    “……”

    卫珩真诚道:“其实还好。”

    也就是御剑一盏茶的功夫而已。

    舒遥权当没听见:“道尊的种种辛劳,最后给七杀做嫁衣,岂不是很不值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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