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我的夫君是只鸟

分卷阅读40

    我的夫君是只鸟 作者:皓小瓜

    问题,只要都不在场,谅那棵树也做不了什么。”贺青道。

    事不宜迟,二人有了计划,行动起来格外迅速。

    只是贺青第三次踏进喜木家的门的时候,喜木竟是不在家的。

    贺青前前后后检查了好多遍,愣是没找到他,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了,施鸠空着手出现在喜木家门口。

    “王天师也不在?”

    “在的。”施鸠皱着眉,“只是已经死了,不知被谁用乱剑捅死了。”

    “乱剑捅死的?除了咱们几个,这村里谁还会用剑。”贺青抱着脑袋,一筹莫展,“既然捉不到人,咱们不如去村口等着,以不变应万变。”

    二人出门早,此时的大街上,村民还都是正常人的姿态,包括那颗赐佑树,还是那副郁郁葱葱的样子。

    “我有一个想法。”贺青说着,掏出三根三叉玄铁。

    “引雷?”

    “不知行不行,这棵树坚硬的不正常,普通方法破不开,可目前来看,它是最像阵眼的存在。”贺青说着围着赐佑树刚开始摆玄铁,天空瞬间黑了下来。

    贺青跟施鸠对视一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三叉定位之阵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摆阵的位置很玄妙,差之一毫,也无法招来落雷。

    活尸村民从村子里涌出来,贺青的额头渗出汗来,艳儿、傅月酌应该只是被阵法困住了神志,阵法一破便能恢复。所以如果落雷成功,他们四人都有的活,如果失败,那这救人自救的担子就要落在施鸠身上。贺青偷瞄了他一眼,见他也是一脸严肃的盯着村民们,摆阵的速度更快了。

    人群聚拢后从中间分开一条路,今晚的活尸村民格外安静,甚至大部分都是低着头的,路的尽头,模糊的人影出现了。

    贺青抬头看了一眼,继续摆阵,不知是否是这大阵的影响,无论贺青怎么摆,三叉定位之阵始终无法生效。

    树干突然怪异的扭动了一下,贺青浑身一僵跳开了,之间赐佑树活过来似得缓慢扭动着,诺大的树冠前后摆动,绿叶哗哗作响,纷纷落下来,树冠的摆动幅度越来越大,贺青无法回到树底下继续摆阵,只好拿着最后一块玄铁围着树转圈。不转还好,一转贺青便发现了问题。

    “你快来看!”贺青冲施鸠摆手指向树冠,在大树身后,树冠上倒挂着两个人头,脖颈连接着树枝,好似张在上面一般。

    那两张面孔十分熟悉,正是艳儿和傅月酌。

    “引雷看来是不成了。”贺青道,“看这情形,若是强行破坏掉这树,他们俩恐怕也活不下来了。”

    “喜木。”

    贺青循声望过去,人群尽头出现的,正是喜木。

    喜木手里握着傅月酌的剑,剑上还滴着血。

    无论喜木是活人还是这幻境的产物,破阵关键就在他身上。

    施鸠一声不吭,亮出爪子冲向喜木,喜木不躲不闪,继续往前走,施鸠一爪子掏进喜木的胸膛,往外一拉,却是拉出了一手的蛆虫。

    喜木自始至终都很平静,甚至在面对施鸠的攻击时面带微笑,像一个年过七旬的长者,任由小辈胡闹般慈祥。

    “还有一天。”喜木干巴巴道。

    喜木突然张大嘴巴,施鸠暗道不好掐住他的喉咙,可是已经晚了,虽然喜木只发出了微弱的气声,活尸村民们的另一半瞬间狂暴起来,他们满脸怨恨的冲向赐佑木。

    贺青抽出此隼试图阻止,却根本无法抵挡住数量庞大的村民们,赐佑木被折断了枝叶,流淌出暗红色的血,施鸠此时也回过头来帮贺青的忙,可白光一闪,贺青想叫住施鸠,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你听说了没有,王天师寻到赐佑木得种子啦。”

    “那可不,咱们村子以后可就再也不愁没粮食吃咯。”

    是谁在说话,意识到身边有其他人的时候,贺青登时睁开双眼。

    贺青揉着后脑勺左右看看,正是赐佑村村口。莫非这次就剩自己在这循环里了?不,不对。

    贺青下意识的望向赐佑树的方向,那里一片平底,什么都没有。

    倒是看到刚刚说话的两个村民。贺青赶忙追上去,“两位老哥。”

    一巴掌拍下去,却直接穿透了村民的身体,贺青惊愕的看着自己的手,竟是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

    “今晚就要种下去啦,想想都让人兴奋啊。”

    “谁说不是呢。”

    二人进了村子,贺青蹲在村口没有跟上去。

    此时的村庄一派繁荣景象,挨家挨户门口挂满了腊肉干菜一类的食物,远处的农田郁郁葱葱,看起来今年能有个不错的收成。

    这跟贺青他们进村时的景象截然不同,贺青摸着下巴琢磨起来,莫非他这是进了谁的记忆。

    周围突然一阵模糊,天黑了,而原本冷清的村口此时站了慢慢的村民,村民们叽叽喳喳的,看起来十分兴奋,王天师手里握着个小瓶子,昂着头,站在人群中央。

    “静一静!”王天师道。

    见人群渐渐安静下来,王天师满意的一仰头,举起了手中的瓶子,“把祭品献上来!”

    人群自觉分开,远远地,一位头戴汗巾的农妇哆哆嗦嗦的走了过来,她的怀里抱着个哇哇大哭的婴孩。

    走到王天师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王天师,喜家新生的娃。”

    “他母亲呢?”王天师有些不满,厉声质问道。

    农妇吓得抖如糠筛,讷讷说不出话,跟她同来的男人道:“王天师,那什么,孩子他妈难产死了。”

    王天师神情一凛,“莫不是被你们害死了!我丑话说在前面,但凡这婴孩沾染了一点怨气,百年后,这村子必定陷入万劫不复!”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