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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7

    风兮寒兮 作者:西瓜糖水

    来,各家族均埋伏有,被隔断在提前布置好的防线之下,自己这一块,居然叫不到什么帮手!

    带在身边的几个魔修掩护在自己周身,她按上腰间的锁魂,沉浸地对着周围虎视眈眈的人道:“片刻之前还以我马首是瞻,此时便对我拔剑相向,玄族之人,真是善变呀!”

    合围之势越拢越近,她欲要抽出锁魂,身侧一个靠的近些的魔修忽然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抓向她耳根,只觉一阵撕裂的痛苦从耳根蔓延至全身。

    她眼前一黑,一瞬后找回焦距时,看到这个人正扬着手中的人皮面具,退到玄族人身边,搓掉了自己脸上的伪装,得逞地笑道:“嘿!可算把你的面具撕下来了!”

    这张面具是从池蓁脸上剥下的,她知道那个有关人皮面具的故事,并深信不疑,这张带上去近两年也没有脱下过的假脸,的确让她的外貌伪装得天衣无缝。

    但是面具戴得太久,撕下来就难了。

    脸上火辣的灼烧之感让她尖叫起来,那张池蓁的面皮红白斑驳颜色正是她撕裂的面皮,谁曾想,原来人皮面具戴久了,会和脸长到一起的。

    “陆!晚!风!”她嘶声尖叫,扬起锁魂就朝他打去。

    陆晚风弯腰一躲,结果身后的人被打得身首分家,他心有余悸地看回去,被她脸上的惨状再次恶心到,“真……真过分。”

    他早就与凌秋雨商量好了,在婚礼上揭发这些异教之人的意图,先发制人,自己再易容替换掉这女人身边的手下之一,凭借出色的演技没有被人发现,只等这一刻真正地揭穿她的真面目。

    唯一没想到的是,曲雁屏脸上的面具,竟然是活人人皮。

    曲雁屏被激怒,还要攻击,玄族以人数之势压上,两边的人激斗起来,一时间难分胜负。

    陆晚风用剑格开一次进攻,心思千回百转。

    一线天还没有消息,这张战斗还没有绝对的优势,萧无痕和池小寒负责处理其他各门小家的魔修,而秦初寒守着陆家其余人,因为陆家主一直没有发话,一些尚未理清头绪的陆家人,还在左顾右盼。

    自己这边,用的是池小寒带来的人和重新站队的陆家人,目前尚且算是可以坚持,曲雁屏身边没有腾崎,再难拿出几个战斗力超群的手下,但要速战速决十分困难,只盼秦初寒他们尽快结束战斗,过来帮忙。

    那些暴露身份的魔修卸去伪装,全都变回自己原来的模样,离经叛道的歪斜修法,让他们浑身充满邪魔的黑气,长期浸润下,连外表也变得丑陋无比,如同妖魔鬼怪。

    一些世面见得少些的玄族人,惊得失了战斗力,连连后退。

    陆晚风叫道:“别退呀!攻上去!攻上去!”

    合围阵法出现裂痕,即使迅速修复,也让魔修有机可乘,合力攻向脆弱之处,连杀几个池家人,打断了阵法连接,就要突出重围。

    陆晚风心头一急,拔出怜星剑迎了上去。

    “噹”的一声,他的剑被格开,整个人飞了出去,好难才站稳脚跟。

    他暗叫不好,难道这就要让他们突出重围吗!

    幸运的是,他短瞬的阻挡,让又一批人有时间涌了过来,看齐齐黑色的萧家校服,是由莫桑带领的萧家人,在他撕下曲雁屏面具之后,也加入了战斗。

    “这个女人假扮池小姐,杀了我们家主!捉住她!为家主报仇!”

    打开的空缺被填补,把曲雁屏等人再次围在里面,恢复了对峙局面。

    陆晚风得须臾时间,转头去看练武场其他地方的情况,陆家情势稍缓,那些犹疑的人逐渐明白过来真相,加入战局,其余各门小家情形还有些混乱,仍有不少修为颇高的魔修在支撑。

    他回身,去看擂台上的凌秋雨和陆江林。

    “……你早就与他们串通好了?”陆江林沉静地说。

    深吸一口气,看着两人手中一直执着的牵花,凌秋雨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们怎么能成亲呢?一个入了魔的玄族,一个失了贞的女人,凭什么奢望得到天下人的祝福呢?”

    陆江林眼神凉下三分,“不要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

    “那我就说说我自己!”凌秋雨蓦地放手,任这一端的牵花坠落在地,瞧也未瞧上一眼,直直盯着他道,“你欺骗我,打我骂我,囚禁我的父亲,甚至背着我,用自己的性命去养活一具死了多少年的枯骨……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是这个死人!”

    陆江林捏紧了牵花,一语不发。

    凌云僵直的身体还站在旁边,她走过去,绕着凌云转了一圈又一圈,仔细地打量着,面带嘲弄地对他说:“一具尸体,究竟有哪里值得你喜欢的?她能陪在你身边?能给你拥抱?还是能在床上为你取暖?”

    “说够了没有!”陆江林一双眼睛渐渐结起了冰,“你变了,以前你不会说这种腌臜话。”

    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凌秋雨眯着眼看他:“你如此急切要举办这场婚礼,不就是为了把我捆在身边好隐藏你的阴谋吗?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做出那些事被我发现后,我还能像以前一样懵懂无知继续生活在你的编织的谎言里?”

    大半年的相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时至今日想起来也觉得是个只有在梦中才能存在的甜美画面,曾经存在过,但是全都是覆盖在虚假上的外皮,掩饰着肮脏的内里。

    可它们真的存在过。

    被药盅烫伤时,他带了责怪的关心;手忙脚乱管理暮鼓晨钟时,他主动不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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