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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ń10.меń 世界十二、情敌她哥(26)

    从那之后,顾雯雯就对薛薛的男朋友充满好奇。
    先是追问他们有没有合照,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又开始到处拉郎配,搞得薛薛十分无奈,哪怕再叁保证等肖尧有空了就会把人领到跟前给她介绍,还是乐此不疲的重复干一样的事儿。
    小笠相对就淡定许多。
    她们这宿舍一共叁个人,原本其实有四个的,不过其中一个姑娘好像开学前没多久家里出了变故,说要延后一年上学,床位于是就这样空下来了。
    她们叁人分别来自不同的城市,小笠是从乡下上来的,勤工俭学,个性沉稳,顾雯雯家境不错,都是公务员,性子和原来的薛雅言有些像,却是更活泼大方些,热衷于参加大大小小的社交活动,经常忙得看不见人影。
    薛薛则是在进到南岸不久便成为学系的焦点人物。
    她想薛雅言那么喜欢打扮,肯定希望自己无论何时都漂漂亮亮的,便也收敛起自己的惰性,每天带妆上学。
    幸好底子好,不需要多折腾。
    南岸大学的传媒院美女很多,然而薛薛每次出现还是能让人感觉眼睛为之一亮。
    在校园论坛上,每个月关于她的帖子数都能排得进前五。
    花痴帖居多,还有一部分讨论她的感情状态和穿搭巧思。
    由于薛薛拒绝追求者时用的理由都是:“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偏偏又从来没人见过她的男朋友,因此在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这个问题上,持正面与方面的两派经常交锋,甚至被票选为上学期的十大悬案之一。⒫о⓲.ňⅼ(χsyùSんùЩù.cǒм(xsyushuwu.com)
    有个分析帖还盖到了接近万层,当然也是因为后面被当成水楼的缘故。
    总之,虽然并非本意,但薛薛也的确是南岸大学出了名的人物。
    从新生训练开始就十分受到瞩目。
    “唉……”
    站在大堂的屋檐下,感受彷佛夹杂了冰霜扑面而来的冽冽朔风,薛薛再次后悔自己走得太急,没带围巾和毛帽出来。
    更惨的是,今天教授难得延后十五分钟下课。
    也就在这十五分钟的时间里,乌云突然聚集,大雨陡降。
    薛薛本来想着帮忙把报告抱到系办再和助教聊会儿天后出来雨能小一点,没想到不见歇势不说,连原本稀稀落落的人影都不见了。
    时近六点半,大家都觅食去了吧。
    薛薛觉得自己真有点儿倒霉。
    她观察了几分钟,果断放弃继续留在原地枯等,打算折回去借把伞。
    也就在这时,有脚步声自身后响起。
    按理,这是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了。
    然而薛薛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心念一动,脚步停下,蓦地转过身。
    撑着伞的男人手肘微微向后弯,露出一张清俊的脸来。
    薛薛不敢置信地张大眼睛。
    肖尧朝她微笑。
    “我来接你去吃饭。”
    因为雨实在下得太大,肖尧又不会开车,两人索性就近找间小饭馆落坐。
    “你衣服都湿了。”
    方才他们在赶路,天色又黑,薛薛没注意到,这回到光线明亮的地方一看才发现,肖尧驼色大衣的右侧被瓢泼大雨淋到都成了深棕色。
    反观自己则被保护得很好,就溅到一些零星水花而已,擦一擦就干了。
    “没事。”
    肖尧不以为意的笑笑。
    他将大衣脱下,挂到椅背上。
    “没想到前两天大雪刚下完,这两天接着换下大雨了。”“会不会感冒啊?”
    两人同时说话。
    肖尧动作一顿,转正身子看着薛薛。
    女孩秀丽的眉眼间尽是满满的担心。
    这种被人挂念的感觉,让肖尧身体里的寒意转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温热暖流,从跳动的心脏输送到四肢百骸,不知不觉间便驱散潮气,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懒洋洋的。
    薛薛注意到了肖尧的变化。
    他的肩膀微微往后靠,唇角稍稍向上勾,在姿态与神态都变得更加放松的同时,凝视自己的眼神却仍然保持专注、柔和。
    彷佛一盏燃不尽的油灯,点亮无尽黑夜。
    薛薛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近乎仓皇地躲开肖尧的目光,怕自己一不留神便会溺在墨色的深潭里。
    再无法挣脱。
    看出她的害羞却没有多说什么,肖尧拿起立在一旁的菜单翻阅。
    “来这里吃过吗?”
    “嗯……啊,没,没有。”薛薛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这间店我没来过。”
    “这样啊。”肖尧把菜单递给她。“那你先看看要吃什么吧。”
    “嗯……好。”
    薛薛难得表现出的慌乱让肖尧觉得很新奇也很可爱。
    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
    过去的薛雅言明媚张扬,骄纵任性,像一块漂亮却棱角分明的尖石,一旦靠得太近便容易被划伤。
    后来的薛雅言成了薛薛,在肖尧眼中却蜕变为一只聪慧狡黠的狐狸,常常让人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尽管他喜欢这样的薛薛,欣赏这样的薛薛,也纵容这样的薛薛,有时候,还是会感到茫然和不安。
    好像无法真的靠近她,了解她。
    好像,自己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能陪她走一段路,却不能牵着她的手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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