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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0

    酒仙 作者:黑麦

    出宫,而没有摆帝王的车架前来。

    罗启华并不讶异于花九戚的反应,只是应和他的话说:“该当如此,该当如此。”

    不管花九戚如何反应,至少他的诚意摆到足矣。

    罗家父子难得来一趟,自然不会话说到了便径自离开。

    先前的合作让他们同花九戚还算熟悉,几人落座,饮酒吃茶,没说几句话便打开了话匣子,胡天海地地聊了起来。

    罗启华身为徕懿帝手握重权,为几人,尤其是手下产业无数的佘月,许诺尽了大昭域内的方便。而花九戚他们各个身份不凡且阅历丰富,对世事真知灼见亦令正为国事焦头烂额的罗家父子深感醍醐灌顶受益颇丰。

    一番话下来,宾主尽兴,各得其乐。

    直到天色擦黑,这父子二人才意犹未尽地回宫。

    他们刚走,出门了半天的花容和十步也回来了。

    ☆、贽礼

    花容和十步不过是去了一趟街市,回来时竟还雇了驾马车代步,也不知这马奋力奔跑起来有没有他二人快走来得迅速。

    花容不喜乘车,便站在驾车的地方,好歹吹些风缓解晕眩的感觉。

    花容这动作惹得那车夫驾车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慎把他给甩了下去。

    马车停到花府门口时,竟还能看见白龙鱼服的徕懿帝和太子的车架的一点尾巴。

    十步没在意那些,车还没停稳便从车厢里钻出来跳下车来,指挥着花容把车上载的东西一样样取下来,然后遣走了车夫。

    车夫了了一桩生意,赶紧驾车走了。

    他们把东西搬进了宅子锁了门,这才看到徕懿帝留在门口的成堆贽礼。连带上十步带回来的,这两堆东西堆在一处不可谓不壮观。

    他们二人还不知徕懿帝来过,也不知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不过他们也不在意,看了两眼便移开了视线。

    十步蹲下身来,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一样样拿起她带回来的东西翻来覆去地瞧,然后挑了几样更喜欢的抱在怀里,剩下的就放在门口,待明日再细看。

    花容便抱着臂靠在门框上等她。

    等十步终于挑完,差不多都过了一盏茶时间,两人这才往庭院里去。

    十步虽然身材娇小远比不得花容高大来得显眼,但她怀里并上杂七杂八的小物件竟然还抱了两匹绸缎布料,险些要把她的脸给挡严实了,引得还呆在庭院里的一众人第一眼都瞧见她。

    “你这丫头都拿了点儿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十步见是时暮问她,便转转眼睛,坏笑着说:“花大哥给我买的!羡慕吧!”

    时暮说:“呵!你多大年纪,还这么幼稚。”

    十步多大年纪?

    从天地初开活到现在的年纪。

    这年纪这作态,不仅过分幼稚,而且让时暮连特意配合为了她吃味儿都实在不知道从何开始。

    十步爱扮作小丫头,平素对上别人叔叔哥哥姐姐阿姨叫得别提有多甜,此时被戳到痛处,她不由跺跺脚,气道:“你才幼稚!”

    十步还没来得及反击时暮,就听花容这时又说:“什么我给你买的,明明是你自己要的。”

    “花大哥!你不仁可休怪我……”

    花容挑眉,又扫了一眼她手里的绫罗绸缎大小摆件,似笑非笑道:“休怪你什么?”

    十步呐呐地不敢说下去了。

    她咬着牙心想着都怪她这人太善良。

    算她斗不过这两人!都是老奸巨猾的家伙!

    时暮这下笑开了:“你倒真敢说是花大哥给你买的。”

    时暮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分明是嘲笑她扯谎还扯不圆,三言两语就被打回原形。

    十步不甘心,挣扎道:“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她扬扬下巴,好像这样气势就能压得过时暮似的,“但到底是花大哥出的银子。”

    时暮“啧”了一声,眼神瞟向身边的花容:“是施舍吗?辛苦你了。”

    花容还没回答,庭院里的人除了姜和大白便都笑起来,就连身为十步大哥的梧桐都不例外。

    大哥梧桐怕十步不生气似的,补上一句:“丫头怪可怜的,是该施舍。也是我这大哥做得不好。”

    十步憋不住“盛气凌人”的气场,顿时就破了功,喊道:“什么施舍!是封口费啦封口费!”十步立马就把花容拖下水,“我帮了花大哥的忙,还帮他保守秘密,他自然要给我当钱袋子!”

    时暮再问她帮了花容干什么,十步堪称“爱怜”地摸摸怀里的布匹,却不说了,摇头晃脑地便抱着东西悄悄往房间的方向蹭,嘴里还说着:“封口费呀封口费,花大哥给我的封口费。可是我怎么就是不想告诉酒哥是什么呢?大哥也算了,我没有这种笑话人的大哥呀!花叔叔和佘叔叔比大哥帅气一千倍也比大哥富有一千倍,不过他们也笑话了十步呀。那就不说吧不说吧,回去告诉我家的乖小孩去!”

    十步那骄傲的小模样简直欠揍地不行,不过十步动作敏捷,在被她点到名字的人动手揍她之前便一溜烟儿跑了,身为乖小孩儿之一的大白被她怀里垂下的一缕丝带吸引也跟着跑了。

    留下的大人们只觉得十步这模样既好气又好笑,不过笑过之后,也没人真跟十步计较,任由她自己跑开回房去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懂不懂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道理。

    就说话间,天彻底暗了下来,银月如钩自天际撒下银辉,连带众星拱月的明朗悄然落在这一片庭院里。

    月色如水,融融流转着。

    花容时暮和姜也回房去了。

    借着月华重启暂时中断的棋局,梧桐和花九戚大抵是势要在今晚分出个高下来。

    而佘月是蛇妖,黑暗使他的眼前朦胧不清,他又不想以人形吐信以了解周围的动静,于是喝茶观棋的计划就此作罢。

    佘月也懒得再陪他们耗,就没提议点个灯或移到屋里,直接便回了花宅里留出的他的房间去了。

    只是佘月临走之前,还按住花九戚的肩膀,低下头来,对着他的唇亲了下去,然后指尖柔柔划过他的脸,说:“我先走了。”

    佘月这人本就生的妩媚妖娆,这一个吻一句话在花九戚看来就更是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堪称美不胜收。

    别看花九戚在别处精明,但在这样的亲昵举动上他的段数是绝对比不上佘月的,被佘月一衬反而显得呆愣愣的。

    佘月轻笑一下便走了,梧桐在旁边看得笑眯眯的——他自觉真该叹一声佘月“美色误人”,这局棋他恐怕要稳赢了。

    果不其然。

    花九戚被佘月一吻,顿时又想到自荒止山以来的几日经历——佘月活生生地一个美人在怀,他却比不得佘月来得游刃有余,二人到如今也不过有过几枚蜻蜓点水般的吻,花九戚仅在只手可数的次数里压制得过佘月。

    按说这进度不可谓不快,在花九戚看来却慢得让他急躁——谁叫他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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