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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庄云喜欢庄浅?

    贵妻嫁一送二 作者:相琪

    贵妻嫁一送二 作者:相琪

    “叮咚……”

    门被拉开,庄浅依旧是双手插兜的随性模样,见开门之人脸色凝重,顿时勾起一个戏谑的笑,侧身走进玄关,冲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招手:“嗨!姐!”

    庄云垂眸:“嗯!”

    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好似屋里的二人都很不愉快,某女蹭蹭鼻子,随意坐到了沙上,奇怪,太奇怪了,心里闷闷的,大概是以前每次庄云看到她,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总是一脸笑意的缘故吧,这突然面无表情,颇为不适应。

    但她能理解,上次就问过,庄云说过喜欢江昊宇,不管她以什么理由拒绝,如今这个人要和她结婚了,人家不高兴也不难理解。

    以前看到庄云被众星拱月,总想着如果哪天没人捧着她了会如何,如今看到江昊宇远离她,为何却高兴不起来?特别是此刻庄云眼底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让她很气恼,非常烦躁。

    该死的,是她自己要放弃,是她自己拒婚的,这会儿又这幅死样子,都说会祝福他们,为何非要到这个地步才肯站出来挽回?

    江昊宇眉头皱得很深,什么也没说,垂头走到厨房,不一会端着杯热水出来:“脸色怎么这么差?”末了将水递上前。

    庄浅没有接,这种事情她第一回面临,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来时还想得挺好,自己又没错,犯得着心虚吗?可以理直气壮的,只是看着庄云沉寂的模样,心里很不舒服。

    “拿去。”江昊宇强行抓住庄浅的手腕,将水杯硬塞。

    水波大幅度动荡,洒了一些出来,弄得庄浅裤子都湿了一块,扭头瞪视,但男人不容拒绝的伸着杯子,不得不接,否则非吵起来不可,这人,就不能尊重一下别人意愿吗?她压根不渴,这个时候哪有心思喝水?

    男人强势狂傲的做法庄云全然看在眼里,眸子微眯,少许阴狠稍纵即逝,很快就恢复成了方才那冷漠疏离的表情:“浅浅,他们说你们要结婚了,是真的吗?”视线直直的盯着那枚刺目的戒指,连昊宇都把戒指戴上了。

    “是真的。”庄浅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庄云抓着轮椅的手倏然加大力度,才十来天而已,就生了这么大的变化,都要结婚了她才知道,浅浅已经长大了,她的事已经不受她的掌控,是她太忙的缘故么?这段时间拼了命笼络那些投资商,继而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

    没有陪浅浅,冷落了她,可她有什么办法?要想永远在一起,她只能先这么做,哪怕每天只睡两个小时,也觉得很幸福很满足,却就在她为她们的未来努力时,她竟不知不觉飞到了别人的怀抱,既然如此,又何必要给我希望呢?

    她连……连……孩子都看好了,那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儿,两岁,无父无母,到时她们一起抚养多好?勾画好的蓝图只是一个玩笑,忽然觉得很可悲,其实压根就没什么希望,只是她凭靠幻想把期望扩大化了,如今才这般失望。

    瞬也不瞬的凝望着那双依然清澈明亮的眸子,以前这双眼是围绕着她转的,这个人调皮也好,使坏也好,她只会围绕着她。

    庄浅见庄云眼神过于灼热,且有着显而易见的埋怨和无奈,这使得庄浅心里莫名一紧,是在怪她抢了她的男人吗?就跟背叛她的是她一样,的确,她也算得上背叛了她,心虚的移开眼,不敢再看,每次都这样,如果换成别的女人,她才不会内疚。

    但每次碰到庄云的事,她总会觉得自己就是唯一的坏蛋,这种想法很奇怪,奇怪得不知道怎么形容,怪怪的,怪得让人心惊。

    就因为搞不清,所以她很怕面对庄云,总想着逃开,那种令人喘不过气的眼神真要命。

    “云儿,我没想到你今天会来,但事情已经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挽回,所以……”言下之意,非与庄浅结婚不可了。

    但庄云没给江昊宇太多说话的时间,而是死死锁着庄浅的小脸:“你爱他吗?”

    庄浅猛然抬头,什么意思?她如果是来挽回江昊宇的,怎么着也该去问江昊宇吧?捏紧水杯,强作镇定的喝了大口:“不爱!”

    江昊宇撇了庄浅一眼,回答得还真干脆,他还是对庄云有感情的,否则不会看到她找来会小小雀跃,因此这种见面方式显得有些尴尬,按理说庄浅这么回答他应该高兴的,毕竟云儿能来,说明她知道后悔了,而庄浅表示和他没感情,这样他和云儿以后可以在一起,直到孩子出世,庄浅离开。

    只是为何听到庄浅的回答,心竟抽了一下?

    庄云似乎没想到庄浅会这么回答,脸上的阴桀散了些许,这才看向江昊宇:“那你呢?爱她吗?”

    “我得堕落成什么样才会爱她?”某男冷笑着靠进沙,翘起二郎腿,态度孤傲。

    “说的也是。”庄云意识到自己想多了,憋了一天的恶气得到缓解,但他们要结婚是事实,他们手上的戒指依旧刺眼,因此想笑也笑不出:“那你们为什么要结婚?”

    换个别的女人,庄浅肯定会说‘关你什么事?’,但这话就是对庄云说不出来,叹息道:“酒后乱性,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都二十多天了。”

    这话听在庄云耳朵里,就成‘他强暴我,还留了种,别无选择。’因此当下就瞪圆了眼,满是阴霾的看向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想也不想就要站起来,却因为双腿残疾,直接扑了下去。

    “云儿!”江昊宇还来不起去怒喝庄浅多嘴,就看到庄云因刺激栽倒,慌忙冲过去试图将人拉起,谁知毫不具备攻击性的女人忽地将他扑倒,整个人都骑到了他身上:“云儿。”

    庄云双目赤红,怒火膨胀,一手掐着男人的喉咙,一手捏着铁拳‘砰’的一声朝其脸部砸下。

    庄浅呆若木鸡,从记事起,哪怕庄云还没坐轮椅那会,从没见她这般震怒过,别说打人了,大声跟人吵架都没有过,偶尔嘲弄她都是阴阳怪气,没有怒吼过,而今天,她居然看到那个总是弱不禁风的女人把一个大男人骑在身下暴打。

    且一拳头,江昊宇嘴角就开始淌血,这……

    江昊宇也没想到庄云力气这么大,脑袋正晕,又一拳头打了下来,不能将人推开,那就只有挨打的份:“云儿你冷静……唔!”

    ‘砰砰砰!’庄云好似陷入了疯狂状态,阴着脸,落下的拳头又稳又狠,哪里痛专往哪里打,十几拳下去,男人近乎昏厥,挣扎得越来越无力。

    最后一拳是对准了对方的眼睛,好似这一拳头下去,男人非残了不可。

    “姐,你干什么,你会杀了他的。”庄浅觉得不能不管了,她可不想和一个独眼龙结婚,过去拉架,奈何庄云力道骇人,根本不是她能阻止的,只好将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姐,你冷静点,杀了他你也活不了。”

    庄云试了几下没将庄浅推开,后干脆挥拳继续要揍,可惜身子被抱着,无法得逞,只能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襟,抬高的拳头蠢蠢欲动,布满血丝的双瞳近乎脱眶,胸膛更是起伏不定,呼吸粗重,好似面对的是一个有血海深仇的敌人一样。

    江昊宇原本是以为云儿因为他不忠,因嫉妒才出手的,不过庄云此刻浓郁的杀意令他愣了,那不是憎恨情人出轨时该有的表情,似乎庄浅不拦着,她真的会打碎他的头颅,方可解掉心头之恨。

    电视里,她不是应该去骂庄浅么?都想着怎么调和了,怎么……

    “呼呼……!”庄云的确很想破口大骂,骂这个畜生,他怎能去伤害浅浅?他怎能玩到浅浅头上去?亏她一直拿他当最好的兄弟。

    某男再次被女人眼底的愤慨给惊到,从来不知云儿也能有这种扭曲狰狞的表情,是杀气,狂怒的杀气,这让他很不解,就因为他趁人之危夺了她妹妹的身子?可不是说会娶吗?为何还这般愤怒?

    忽地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愣愣的望向最上方的庄浅,不不不,庄云若是男人……是男人也说不通,那可是有血缘的兄妹,更何况是女人了,只是身为男人,他太熟悉庄云的这种表情了,不对不对,她们是亲姐妹,都是女人。

    “姐,快起来!”庄浅见庄云姿势不对,深怕她的腿又出问题,那面临的就是截肢,疯了一样绕过去从正面将女人环住,听到庄云猛烈咳嗽,更是吓得不轻:“姐你别激动,先消消气,我和他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为了孩子才在一起,你冷静冷静。”

    庄云整个人都趴在庄浅身上,呼吸越来越急促,听着女孩儿的话,稍稍算冷静了些,吞咽着口水坐回轮椅:“没事,我没事咳咳咳,浅浅你不必担心咳咳咳。”用力拍打着胸口,这一刻好恨,为什么她没有一副健全的身体?

    为什么当初腿会断?如若不然,六年里就不会害怕浅浅有芥蒂而不见面,那样浅浅就不会遭受这些屈辱,都是她没把浅浅保护好,都是她太无能。

    “姐!”庄浅蹲下身子,很想问为什么,她都等着她骂她不要脸了,为什么她不来骂她?反而把错全归到了江昊宇头上,这到底是为什么?

    庄云平复了心情才冲庄浅苦笑:“都是我没保护好你,浅浅,对不起!”

    为什么要跟她说对不起?庄浅很迷茫,因为在她心里,她这个妹妹比她爱的男人还重要吗?否则干嘛要这么说?突然好想哭,曾经在没知道身世之前,她真的把她最亲最亲的人,是她最爱的大姐,渴望着她的宠爱。

    但她总是冷冰冰的,不愿给她好脸色,但她知道这个女人是带她走上正确道路的人,总是忽冷忽热,阴晴不定,每当要触碰到时,她又站到了一个遥不可及的位置,六年不见,怎会让她有如此大变化?

    现在她不欺负她了,还老冲她笑,如今更是……想了想,缓缓起身,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抽离,故作轻松:“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能全怪他,当时都喝多了,或许他把我当成了你,姐,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就这样吧,我真的好累。”

    将戒指放到了女人手中,庄云,你赢了,如果你来骂我,那么今天我还有死底气,当然,如果江昊宇说爱她,她依然不会退步,现在庄云一心为她着想,江昊宇爱的也是庄云,终究是她介入了他们的感情。

    三人中,她多余了,扭头拿过包包向门外走,真的累了。

    江昊宇呲牙坐起,瞅着庄浅那落寞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也很惶恐,仿佛再不去挽留,这个人就真会彻底消失,忍痛起身箭步过去将人拉去:“回来,走什么走?”

    “放开我,江昊宇,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也会要你好看。”费力的挣扎,她已经这么狼狈了,为什么还要来折腾?见男人不撒手,恼火的咆哮:“孩子我会生下来,也会给叔叔阿姨,你不必……”

    男人拧眉将人大力搂入怀中,手掌紧紧按着女人的后脑,固定在胸口:“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说过会娶你就会娶,我江昊宇说话向来言出必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前也经常生这种事,但每次走的都是庄浅,可这一次,他不希望她再一个人离开。

    以后都不会让她再一个人离开,以前怎么没现这家伙离去时的背影这么孤单呢?仿佛全世界真的就只有她一个人一样,庄浅啊庄浅,你心里就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其实有没有那些协议书都一样吧?

    白痴!

    庄浅没说话,低垂着眼,不知是因为推不开还是什么,放弃了挣扎,静静的任由男人搂着。

    十多分钟后,江昊宇坐在沙上,让女人给他修补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庄云还坐在原来的位置,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嘶,痛啊……你这女人就不能温柔一点?”江昊宇咧嘴呵斥。

    庄浅白了一眼,继续上药,思绪很混乱,脑子一团麻,因此手上没轻没重,真不知道这些人都在想什么,江昊宇非要把她留下,她都说把孩子生下来,顺便成全他和庄云了,还想怎样?难道他对她其实是有感情的?

    除了这个想不到其他。

    庄云把玩着手里的戒指,扬唇道:“浅浅,我和昊宇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也懒得知道,在我心里,只是把他当作朋友,就像你跟杨硕一样,试问你会嫁给杨硕吗?”

    那就是哥们,她怎么可能跟哥们结婚?诧异的看向庄云,对方的神情很认真,还带着点无可奈何的笑,见其把戒指递来,这代表同意她和江昊宇结婚吗?默默的接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昊宇也很复杂的看着庄云。

    “我不管你们是为了什么结婚,也相信你们必定不会长久,你江昊宇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知道一段婚姻里最无法容忍的是什么吗?那就是心灵与身体的出轨,可谓必杀技,我相信你做不到忠诚,所以浅浅,如果哪天过下去了,就回来,做姐姐的可没什么能背叛你,天色不早了,我走了。”

    见他们要起身,立刻摆手:“不用送。”这才操控着轮椅移到门口,‘砰’的一声,将自己隔绝在外。

    为了孩子也好,为了爱也好,她真相信他们过不长,因为江昊宇下半身真没问题,孩子都有了,哪有什么问题?那么说他以前找女人都是真的,哎,看来手下办事能力还是不行,没隐疾好啊,没隐疾,浅浅注定驾驭不了他。

    浅浅,既然我阻止不了你,就放任你一回,等哪天过下去了,咱们再继续。

    其实有时候她也很害怕,怕浅浅和她在一起了会想着跟男人去生活,会好奇,会觉得那样刺激,就让她体验一次,如果这次失败了,以后还要这样,那她将永远都不会原谅她,当然,这得在她愿意跟她过的前提下才行。

    她有自信,只要说开了,浅浅会觉得这世上谁最适合她的。

    呵呵,怎么感觉这种想法很没说服力?不管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反正这辈子她都不可能放着这个女孩儿不管的,只要她快乐就好。

    “她已经上车了。”庄浅趴在阳台看着庄云进车,后离开视线,这才安心回屋,三个人生冲突,她还是第一次留下来呢,摸摸指间的戒指,庄云这是把机会让给她了,从来不知道做姐姐可以伟大到这个地步。

    不爱江昊宇,不爱的话为何至今不结婚,不谈男友?又不是没人喜欢,骗子。

    为什么人活着要这么累?

    江昊宇还想在庄云打他时那种奇怪的眼神,似乎怎么想都觉得诡异,忽地想起那日看着她在院子里抚摸那株芍药,问:“庄浅,你是不是在你家院子里种过芍药花?”

    “关你什么事?”某女没好气的过去继续为其上药,不知道的还以为庄云乃练家子呢,瞧给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嘴角严重破裂,懒得用棉签,直接用手指沾了些药水抹了上去。

    这回男人没喊痛,继续追问:“到底有没有?”

    “你问这干嘛?”见他嘴角抽出,不耐烦的点头:“是,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是我姐逼着我种的。”想不到那花还活着,当初回家时有看到,不过并没在意。

    江昊宇呼吸一滞,锐利的双眼缓缓眯成一线,从小云儿就不喜欢和女孩子一块玩,总是和男孩子结伴,他以为是因为她喜欢他,所以才一直粘着。

    云儿从不留长,他觉得是她想更加靠近他,所以要弄同样的头型,云儿从来不穿裙子,他觉得她是想跟他一样做名运动健将,即使没有那种体魄,也老是一身男式运动装,搞得学校里不少女生犯花痴。

    说起上学那会,别看云儿是女孩儿,但身高比普通女孩子要优越,加上生得白净,又有股中性美,再被那么一打扮,真真是比他还有女人缘,那些女孩儿都不介意她的性别,非要跟她交往。

    为人温文尔雅,生得雌雄难辨,总有很多天真的少女给她写情书,更被称之为校园最帅女生。

    和男孩子混久了,云儿也多少沾染了些雄性气息,一个眼神就能让那些白痴女人脸红心跳,难道说她这一切都是天生的,并非是因为他才改变?不敢置信的摇摇头,不会的,云儿是不折不扣的女人,怎么可能喜欢女人呢?还是她的亲妹妹。

    一定是他想多了,天下哪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虽然是听过世上有同性恋,却没见过,没见过就觉得是胡扯,光是想想两个大男人抱一块啃来啃去就恶寒,两个女的就更荒谬了,女人和女人能有什么感情?

    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无法得到,不对,情趣店莫非就是为她们开的?而且有人说黄瓜都快成禁物了,僵硬的扭头,庄浅该不会也是……难怪他和沈辰旭这么优秀的男人她都不接受,原来是和庄云早就暗渡陈仓了。

    到头来被耍的只是他一人,庄浅刚才想走,是不想庄云难受?激烈的解释和他没关系,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也是安抚庄云?

    越想脑子越混乱,云儿不爱他,云儿可能喜欢女人,庄浅不爱他,庄浅可能喜欢女人,他喜欢云儿,云儿却为了庄浅差点要他的命,庄浅为了云儿连江家的家产都不要,她们闹来闹去,是在打情骂俏……

    “该死的,这都什么都跟什么?”某男额头青筋突突的跳,有比这更乱的关系吗?

    庄浅也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只见他额头冷汗直冒,且无端端脾气,还有时不时来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像鄙夷又像震惊:“想什么呢?”

    江昊宇干咳,试探性的问:“你不是吧?”不是同性恋吧?可她要不是的话,庄云何故那么大的火?明显就是他撬了墙角,所以大雷霆。

    “神经病。”某女将急救箱拿走。

    该死的女人,明显不想面对,真不知道黄瓜有什么好玩的,天下男人这么多,偏偏跟女人搞一块,以前想不通的这下都想通了,难怪这俩女人一个都拿不下,合着她们才是情投意合,可惜啊,天不开眼,让其中一个怀了他的孩子。

    不行,庄浅是他的未婚妻,岂能让这等丑事宣扬出去?不敢想象,江昊宇的老婆出柜,江昊宇喜欢的女人喜欢上另一个女人,江昊宇的老婆就是他喜欢的女人的女人……治标治本,为杜绝后患,他必须把庄浅拉出来。

    这下他是真相信云儿对他没兴趣了,兄弟之间的友谊,可不就是兄弟吗?她压根就没把自己当过女人,世上有比他更失败的男人吗?

    见女人要走,起身过去挡在门口:“都快十二点了,留下吧。”

    “给我个留下的理由。”庄浅皱眉。

    “迟早都会住一块儿,全当提前同居,庄浅,你不是这么矫情的人吧?还非等到洞房花烛夜不可?”边说边伸手把人搂住,大手在其后背来回撩拨,他就不信他还不如一根黄瓜。

    某女闭目极力隐忍,这个老色狼,抬手就冲其脸上伤处打了一拳。

    江昊宇闷哼,捂着额头倒退了一步,低吼:“你什么疯?”

    “以后你再敢动手动脚,我就要你断子绝孙。”庄浅将人大力推开,拉门。

    男人冷眼斜睨着,抬手将门扇按住,挤出一个不算笑的笑:“我现你这人真的很愚不可及,是,当初是我把你赶出庄家的,但你能换位思考吗?一定要把人想那么坏?庄浅,如果我想搞你,你早他妈尸骨无存了,是,当初我误会了,认为你就是想杀云儿,你要杀她,我能不把你弄走吗?杀人是要偿命的。”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救了我一命?”真是可笑。

    江昊宇抬手:“ok,当初的确是我眼拙,没看你们是那种……”关系二子憋住,有些事说破了百害无一利,继续道:“误以为你想下杀手,要顾及到你和她,赶你走是唯一的办法,你都坏成那样了,不该受到惩罚吗?”

    “所以你这人很自以为是。”

    “我只是跟你讲道理,那时候哪知道其中有什么误会?我给道歉行吗?庄浅,对不起,我有眼无珠,多管闲事,这事能翻篇不?”

    见男人急着想表达什么,庄浅很怀疑:“你究竟想说什么?”

    江昊宇扶额:“我们之间存在的误会太多太多,咱有的是时间去化解,现在就当咱们重新认识,以前对不住你的以后我会弥补,只是希望你不要老对我存在着恨意,说起来,六年前你不还差点把我给杀了么?”

    当时可虎着呢,一心找他玩命,要不是命大,楼层不够高,早下黄泉了。

    “那是你自找的,快闪开。”

    “好,那次是我自找的,咱就说现在,我对你够好了吧?你在乎你那群朋友,我有合理的安排吧?还拿出大笔资金……”

    庄浅挑眉:“注意措辞,是借。”

    江昊宇鄙夷的冷哼:“看来我在你心里已经无可救药了,借?呵呵,要借据了吗?”

    “那……那你是为了以后我们公司给你分成。”难道冷清月说的是真的?他只是纯属帮她而已?

    大手抬起,拍了拍女孩儿的脸颊,见其双腮开始红,其实她对他还是有感觉的吧?突然不想再争辩了,有些事已经定型,在庄浅心里,他江昊宇只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也不想想,如果不那样说,她哪里会接受?

    为何总把人往坏处想呢?戒备心这么重,都跟谁学的?嘴角扬起:“你要把我伺候好了,其余的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在其愣神之际,低头含住绯红的耳坠,身体某处早已在看到对方脸红时完全苏醒,手掌握住纤腰,他等不到新婚夜了,以磁性的低语引诱:“怎么样?留下来,股份就不要了。”

    庄浅当然感受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他怎么这么容易就兴奋?打鸡血了?而且动不动就求欢,搞得她就这点作用一样。

    “庄浅,黄瓜有什么好玩的?过了今晚,保证你……嘶!”迅速捂住破裂的嘴角。

    某女甩甩拳头,开门关门,一气呵成,就没见过这么下流的人,她哪辈子玩过黄瓜这种邪恶的东西了?暗暗誓,从今以后再也不吃黄瓜了。

    男人一手撑着墙,一手叉腰,闭目压制住怒意,不可理喻,要他不花天酒地,却不肯履行妻子的义务,还不能激怒,否则自己将一无所有,怎么突然觉得以后的日子就是个无底深渊?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忽然想起了那瓶神奇的药,嘴角高扬,她就得瑟吧,等新婚夜看他怎么治她,还是玄赢最贴心,要是效果好,以后就多买点,否则这女人不会轻易就范。

    想到庄云可能是同性恋,立即掏出香烟,猛吸了几口,这么多年,愣是没看出来,当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关系,顺其自然吧,反正庄浅肯定得娶,孩子肯定得生。

    ------题外话------

    还别说,男主后来还真跑去找佘玄赢买药了,那一幕挺幽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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