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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色彩[快穿] 作者:甘笔

    星网排名第一的巨星安何,上将都未必了解。

    “宿主,现在怎么办?”

    “银色碎片呢?”

    “已经被上将大人吞噬了。”系统说。

    “这样啊……估计我现在想离开,桑尔也不会允许吧?”

    “肯定。”

    不然也不会明明都离开了这个世界,还硬被吞进来。

    除了上将本尊,没谁能有这么大的能力。

    “既然这样,就当度假了吧。”温清说。

    他的心态还是不错的,任务顺利完成,而且意识世界的时间流速和外面并不相同,哪怕在这里过上一辈子,外面可能也就几分钟到一两个小时的事儿。

    最最重要的是,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墨砚。

    就让他小小地放纵一次吧,算是任务过程中的一个小小福利。温清想。

    毕竟,任务最终完成的那一刻,不管他想还是不想,都不可能和爱人再相见。

    听了宿主的话,系统暗暗松了口气。

    总算不用担心违背上将大人的意愿了。

    当初为了让宿主多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它差点把自己为难成一堆乱码,却根本没用。宿主说死就死,干脆利落,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幸好上将大人亲自出马,才达到目的。

    得说就算被封印了,仍然不愧是卫烽上将吗?

    “不过……”

    一听到宿主说这两个字,系统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既然回来了,我那个杀夫证道的剧本其实还可以用吧?”

    宿主竟然还没忘了这茬!

    “你想啊,就算现在的桑尔吞噬了先前的碎片,这个世界的记忆是共享的,他不会怀疑我来历不明吗?虽说前世在一起过,可毕竟这一世我杀过他!”

    他可不认为墨砚会恋爱脑到什么都不顾的程度。

    “宿主忘了,银色碎片觉得那时候是有人冒充你。”

    “那种说法破绽太大,很容易找到疏漏,等他真静下心,难不成还会信自己脑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还是得有个万无一失的说辞才行。”温清说。

    ……说的好像宿主的说法就不奇奇怪怪一样。

    ……宿主到底对杀夫证道有多执着?

    外殿传来脚步声,兽人王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看到温清无力地坐在床上,桑尔眼睛一亮,大踏步走了过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他坐到床边问。

    “还好,”温清勉强笑笑,“就是没力气。”

    “我问过宫医,他们说这很正常,需要静养,慢慢就好了。”桑尔安慰他说。

    果然和先前的兽人王很不一样。

    之前的桑尔哪里会安慰人,不琢磨着怎么弄死他就不错了。

    大概看出了温清的想法,兽人王顿了顿:“其实……他并不是真想你死。”

    这里的“他”自然是指墨砚苏醒之前的桑尔。

    “我知道,”温清说,“他不懂医术,不知道我身体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儿。就算有宫医的劝告,他终究想象不出人类的孱弱。”

    精灵和兽人,这两个种族都比人类强悍得多。

    正因为这样,他总觉得一切还来得及,只要去除了锁链,慢慢调养就好。

    直到少年死在他怀里,他才追悔莫及。

    王族秘药是不能给濒死之人吃的。

    “他不会再出现了。”桑尔又说。

    虽然封印完好,他不知道自己的出现意味着已经将对方吞噬掉,却清楚身体里除了他再没有第二个意识存在。

    温清对银色碎片并没有特别的感情,听了他的话没什么触动。

    桑尔偷眼看着少年,眼见对方表情平常,心里翻涌着的醋意总算没那么浓了。

    接收记忆时,他可分明看到少年和那个精灵族的风瑞王子是一对恋人!虽说后来有了变故,风瑞变成了桑尔,毕竟是有过感情的。

    他酸溜溜地想,这就好比国师大人扔下他独自到这个世界里浪,结果弄出来一段婚外情一样。

    虽说是转世,桑尔是转世之后的他,他仍然不舒服。

    现在这样最好,少年不记得任何人任何事,只要乖乖地呆在他身边,陪着他。

    国师就算失去记忆,也是他的!

    温清坐得久了,身上发麻,慢吞吞地抬起酸软的手,戳了戳兽人王:“帮我换个姿势。”

    桑尔低头看他一眼,手臂一捞,直接把少年搂进自己怀里。

    温清:“……”

    好吧,好歹这也算换姿势了。

    “我说,你们王族秘药那么珍贵,你怎么用到我身上了?”温清半伏在男人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问。

    桑尔手一顿:“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我自己也懂医术啊,”温清说,“醒来之后我就察看过,这身体郁积的寒气消融了不少,暗伤也愈合大半。能在半个月内达到这种效果,除了堪称‘神药’的王族秘药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

    “那药早该用到你身上。”要不是那个家伙作死的话。

    温清笑了笑:“哪有什么该不该的。要真说起来,是我活该才对,毕竟当初在精灵森林里确实是我杀……”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桑尔的大手捂得严严实实。

    “我对以前的所有事都不感兴趣,”兽人王果断地说,“不想听,也不想问。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他是墨砚,他怀里的是国师。

    国师是墨砚的!

    以前的事都不算数,什么蓝谨什么风瑞,他统统不承认!

    杀风瑞?杀得好!反正那又不是他!就算是同一个身体同一个灵魂,他没醒,就绝不承认!

    “我叫墨砚,你叫半壁。没有蓝谨,只有半壁!半壁江山的半壁!”

    “……”

    这也太霸道了吧?不过墨砚没意识到这种霸道可能会在这个世界里要了他的命吗?

    毕竟原来那个蓝谨可是杀过他一回的。

    “你就不怕我再来一次?”温清故意问。

    “不会。”男人说。

    不是“不想”,不是“不在意”,而是斩钉截铁的“不会”。

    温清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流,这种被人全身心信任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少年的手在床上缓缓移动,慢慢摸索到了男人的手,紧接着和他交握,十指相扣。

    桑尔身子一震,相扣的手以及环着他的手臂不自觉地开始用力。

    “轻点儿,”温清嗔怪似地说,“你力气太大啦,我受不住。”

    男人依言放开了些。

    “对了,那些俘虏你怎么处理了?”少年问。

    “在前线就被瓜分走了一大半,剩下的基本都是些老弱病残,我还没想好。”桑尔说。

    就这么养着肯定不行。不说兽人们压根没有白白养着人类的先例,其他兽人贵族也会对他有意见,甚至会觉得他这个兽人王是不是打算亲近人类。

    在现在的桑尔看来,亲近人类没什么不对。他前世就是人,深爱的少年也是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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