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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门农家女 作者:飘絮纷飞

    听到兰逸轩开口,一时间不由紧张了起来,就在众人以为兰逸轩要为难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他的说话声,冷冷淡淡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不必!”

    他的人缺什么,少什么,他自会亲手准备,不必假手他人!

    谁成想等了那么久,就等来了这么一句,那头领听了,不由得呆愣住了。不必是什么意思?是不必道歉?还是不必赔偿?可是主上都已经道歉了啊!画风转变的太快,那头领一时间有些懵逼。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不知怎么的,萧墨初就是读懂了里面的意思,眼前这个强势的男人是在宣誓他的主权,这个小丫头是他的人,不需要他费心了。

    按理说,两人不再纠缠,他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不知为何,面对眼前这个强势的男人,他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相较的心,他凭什么替这个倔强的小丫头做决定?

    “你是谁?跟她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替她做决定?”按理说他和顾清宛只是一面之缘,而且这个缘还是不太美妙的,这些话他是没资格问的,但不知怎么的,心里这般想着,嘴上就问了出来。

    “跟你没关系!”

    兰逸轩听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沉了声回了一句。随后不等萧墨初等人有所反应,紧抱着怀里的顾清宛,转身便离去了,待走到四下无人时,凌厉的目光一扫隐藏在暗处的暗卫。

    “属下该死!”

    暗卫接受到兰逸轩的目光,心中一凛,从暗处走了出来,单膝跪地,恭敬无比的请罪,他知道兰逸轩是在责怪他没有保护好顾清宛,害她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主子,属下是怕被云涧国的四皇子发现端倪,迫不得已才没有出手相救,还请主子恕罪!”

    不是他想辩驳,而是真是逼不得已才没出手救下顾清宛的,那云涧国的四皇子生性多疑,若是被他知道顾姑娘身边有暗卫保护,肯定会彻查,届时主子的行踪说不定也会跟着暴露,他知道现如今时机还不够成熟,还不是主子暴露的最佳时候。

    “回去到刑房自领处罚!”

    冰冷的声音响起,说完,兰逸轩的目光转向顾清宛还在往外渗血的额头,抿着嘴,眸底划过一抹心疼,半晌,又说了句,“她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类似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发生!”

    暗卫听了,诧异的抬眸看了兰逸轩一眼,等对上兰逸轩的目光时,又慌忙低垂了眼帘,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自家主子如此在乎一个人,“是,属下遵命。”

    兰逸轩抱着顾清宛来到济民堂,林瑾瑜看到昏迷过去的顾清宛,不免又是一阵大惊小怪,“是谁?是谁?是哪个不要命的竟然敢对小丫头出手?不知道她是我林爷罩着的人嘛?”

    关键时刻,林瑾瑜还是能撑起场面的,只可惜某人并不打算领他的情。听到林瑾瑜大呼小叫的嚷嚷声,兰逸轩毫不留情的一记白眼就扔了过去,紧接着说出口的话更是毫不客气,“吵,闭嘴!”

    林瑾瑜顿时被噎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睁着一双幽怨的桃花宴,哀怨的瞪着兰逸轩,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说话,果然是重色轻友的家伙,呜呜,我的小心肝啊,碎的不要不要的。”

    说完,见兰逸轩没搭理他,忙正了正神色,抬眸见济民堂的坐堂大夫正在为顾清宛把脉,三步并两步的凑了过去,颇有些担忧的问道:“小丫头没事吧?”

    那坐堂大夫闻言,恭敬的回道:“林公子放心,这位姑娘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并不打紧。”

    “那她怎么会昏迷不醒?”这句话是兰逸轩问的,别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两只手的手心已经渗出了细汗,一颗心更是怦怦直跳,生怕顾清宛有个好歹。

    ☆、第371章 为嘛受伤的总是我

    “对啊,既然只是皮外伤,那小丫头怎么会昏迷不醒?”这边兰逸轩的话音刚落,那边坐堂大夫还未来得及回答,一旁的林瑾瑜就跟着附和道。

    那坐堂大夫一手替顾清宛把脉,一手捋着胡须,听了两人的话,收了手,恭敬的回道:“回两位爷的话,是这样的,如果老夫没有预料错的话,这位姑娘应该是从某个高地方摔了下来,因为伤到了头部,所以才会导致昏迷不醒的。”

    一听这话,林瑾瑜顿时忍不住咋呼了起来,“你会不会看啊,都伤到头了,还叫没事?那什么才叫有事啊?”

    真是气死他了,要知道头可是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伤到了头很容易变傻的,这坐堂大夫是谁请来的?不会是个庸医吧?小丫头可是小逸的有缘人,若是被撞傻了,那岂不完了。

    林瑾瑜想着,瞅着那坐堂大夫的眼神就微妙了起来,站在一旁亦是提着一颗心的郑掌柜见了,岂会不知自家主子的想法,这萧大夫可是远近闻名的,是他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请来的,可不能就这么被主子给辞退喽。

    “主子爷,萧大夫的医术是信得过的,他说顾姑娘无碍,应该就没事,若是你实在不放心,可以亲自给顾姑娘把脉瞧瞧。”郑掌柜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林瑾瑜的神情变化,一边斟酌用词。

    听到这话,林瑾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的一掌拍在了自个儿的额头上,大吼一声,“对啊,本少爷怎么忘记了,本少爷可是会医术的,虽然比不上小丫头那么厉害,但一般的症状还是难不倒本少爷的。”

    说完,挥着手把坐堂大夫赶走,他自己则是坐在了椅子上,伸手开始给顾清宛把起了脉。

    见此,郑掌柜忍不住满头黑线,他就知道会这样。

    “如何?”半晌,兰逸轩开口问道。

    顾清宛的脉象果然如萧大夫说的那般,并无大碍,不过林瑾瑜是谁,不卖卖关子,怎么可能对得起自己的兄弟,故而佯装出一副顾清宛不太好的神色,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看的兰逸轩真想一掌劈死他。

    老虎的尾巴也只有林瑾瑜敢碰一下,不过他也知道适可而止,就在兰逸轩脸色越来越黑时,林瑾瑜忙开口回道:“放心,小丫头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闻言,兰逸轩暗暗松了口气,如果小丫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什么意外,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大街上,萧墨初将小男孩放到马上,他自己纵身一跃也跟着骑了上来,坐稳后,两腿用力一夹马肚子,马儿吃痛,便nn的跑了起来,身后的那数名劲装男人见了,纷纷跃上自己的马,不远不近的在后面跟着。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行人便出了兰栖县的城门,一路上,小男孩像是有心事似的,耷拉着眼皮,鼓着腮帮子,轻咬着下嘴唇,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萧墨初瞧了,从后面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软了声问道:“羽儿怎么了?”

    闻言,萧墨羽抬眸迅速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耷拉了下去,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轻咬着下嘴唇,对着手指,“四哥,我……我……”想说些什么,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见此,萧墨初不由得挑高了眉头,诧异的瞥了他一眼,一路上羽儿显少有这种情况,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般想着,勾起嘴角,宠溺的看着他道:“羽儿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四哥吗?”

    萧墨羽听了,忙摇了摇头,耷拉着脑袋沉思了半天,随之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睁着一双水亮亮的眸子望着萧墨初道:“四哥,刚刚那个姐姐很像救我的姐姐,只是……她的样貌却跟救我的姐姐不一样,所以羽儿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说到最后,一双单纯无害的眸子里闪着迷茫的神色。

    显然没料到萧墨羽说的居然是这个,萧墨初听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由得怔愣了片刻,待缓过神来,一双深谙幽邃的眸子眯了起来,眸底快速划过一抹异样的光芒,轻扯一下,停住了马,凝眸看着萧墨羽问道:“你确定她就是当初救你的那个姐姐嘛?”

    萧墨羽听了,低垂眼帘沉吟了片刻,方才说道:“除了样貌不同之外,其他的都非常相似,尤其是声音,和当初救我的姐姐一模一样。”

    那就是了,那个倔强的小丫头易了容,而羽儿说,除了相貌之外,其他的都非常相似,基本上就不会错。

    他这个小弟天生有一项本领,凡是听过的声音,不管那个声音如何的掩饰,他都会听的出来,所以他对小弟的话并没有怀疑。

    一想到那个倔强的小丫头就是羽儿的救命恩人,萧墨初的心情不知道为何突然瞬间好了起来,原来她除了倔强粗鲁,连医术也那么好呢。

    想到这里,抬手一挥,后面跟着的那些劲装男人便都停了下来,他勒紧马缰绳,强制的让马儿调转了头,道了句,“回城。”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那个小伙计说他们是济民堂的,那他们直接去济民堂就一定能见到她了,本来这次前往兰栖县,一是为了办事情,再有就是找到当初救羽儿的人家,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

    济民堂,二楼雅间。

    “噗――你说什么?”

    林瑾瑜将刚喝进口中的一杯茶‘噗哧’一声吐了出来,随后睁着一双桃花眼,惊讶的看着兰逸轩,不确定的问道,“把小丫头从轿子里撞飞的当真是云涧国的四皇子萧墨初?”

    问完,不等兰逸轩有所回答,像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紧接着说道:“不是,他来这鸟不拉屎的兰栖县干什么?”

    坐在对面软塌上的兰逸轩嫌弃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害他的宛宛受了这么重的伤,这笔账迟早得找他讨回来。

    看着对面好友隐晦莫名的神色,林瑾瑜的眸光中浮现出一抹幽深,正了正神色,紧紧盯着兰逸轩的脸,严肃的说道:“我可听说那四皇子萧墨初不是善茬,而且他还是云涧国下一任皇帝的热门人选呢,你说他这次来我们云栖国,是不是在打别的主意?”

    听到这话,兰逸轩随手端起茶几上的茶盏,悠悠的轻啜了一口,这才白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不管他打什么主意?有什么目的?都跟你没关系,你是个商人,如何把生意做大,才应该是你考虑的问题。”

    一听这话,林瑾瑜立马不乐意起来,睁着一双桃花眼哀怨的嗔瞪了兰逸轩一眼,没好气的道:“不管怎么说,好歹我爹也是云栖国的丞相,我这身为儿子的替他操操心有什么不对?再说了,济民堂已经开遍了云栖国的各个城池,你还嫌生意不够大啊?”

    原以为只有他自己心大,没成想小逸比他的心还大,济民堂每年的红利少说也有几百万两银子,他还不满足?更何况他知道他手中一定还有别的产业。

    兰逸轩听了,嗤笑了一声,慵懒的斜靠在软塌上,掀起眼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眸底划过讥讽,“我竟还不知道,原来阿瑜这么有孝心呢?既然如此,只孝敬父亲是不对的,母亲也是要孝敬的,听说最近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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