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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

    [系统]摇光 作者:行清

    为云覆手为雨,或有移山倒海之力?”“你们可曾去了蓬莱仙岛?昆仑山上有王母吗?”

    原本孤零零的两位农学院学子一下子变成了香饽饽,被诸子团团围住,个个发问。不过虽然他们并没有到过国外,也不妨碍他们通过师长的口中获取信息(八卦),“据那些远行的师长们说,传说中的仙人其实可能并不存在呢,有一个叫做暹罗(泰国)的地方,当地的人犹如昆仑奴(黑奴)一般,其人举止奇特,语言粗鄙。不过听虞郎提起,在海外,有一块比我大唐疆域还要广阔的无主大陆,在那样一个金色的陆地上,黄金遍地,香料数之不尽……”

    众人纷纷心驰神往,辽阔、富饶、重点是无主的!虽然这只是一家之言,未曾有人见过,但只是想象一番,就让人热血沸腾啊!那里的土壤必定是洒满了金子的!

    不过,“可惜现有的船只太小,无法抵挡无边大海上的大风大浪,所以无法前往到达。”

    诸子扼腕。

    不过又有消息灵通的人开口了:“诸位不必怅然,据说朝廷已经在计划要设工部附属下的天工府学,培养我大唐的科技人才。”说完又指了指天,低声道:“我阿耶每天上朝都在争论‘商业富国,科教盛唐’这一国策的设立,两帮人据说每次都差点打起来。”

    哟豁!没想到一八卦,八卦出这么了不得的东西。

    商业富国,科教盛唐――即在大力发展商业的基础上,以科技,教育为利刃开创一个远胜于各朝各代的盛世大唐。底下还有若干个五年计划、十年计划等。要知道,在君主至上的封建时代,计划手段是个好东西啊!

    此话一出,众人都像打了鸡血般,热烈谈论起来。

    就在诸子热议国策时,不远处的山道上慢悠悠地踱来了一群马队,马上一众身着幞头袍衫的雅士,有老有少,簇拥着中间白衣袍的年长者而来。正是仲春时节,山川皆绿,落英缤纷,野物觅食。马队上的人都配备有弓箭,后方人有些驮着猎物,显然是春猎满载归来。

    这是李太白和杜子美第二次一起春猎,俩人自两年前在洛阳初次相逢,便惊为天人,为彼此的才华所惊艳,又得知对方与自己经历颇为相似,立刻把酒话知己,促膝长谈,并时常相约出游。彼时李太白已经经由虞韶九的引荐,得召进宫,觐见天子,并供奉鸿胪寺,职务是为对外文化交流。李太白表示对自己的职位很满意,能够利用自己的才华为国做出贡献,哪怕只是向那些蛮夷宣扬(灌输)我大唐的文化,令他们在精神上臣服于大唐(被洗脑)。

    李太白对自己的小友杜子美的才华十分欣赏,自然是不吝于将其引荐于朝廷,二人的相知相交,在朝中被传为一段佳话。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一章晚上会小修一下,主要是添加虞渊战场上霸气侧漏的剧情,来个完美落幕~然后后面的剧情就是主角如何利用自己的知识富国拓疆的大致交代和一点甜腻腻~

    今晚要去家教,晚上回来,如果时间来得及就更新。人生中第一次家教很紧脏!宝贝们给我力量吧!

    第88章 大唐宝宝成长日记八八

    马队越来越近,诸子的谈话也越发激烈, 不同的儒生对发展“不入流”的商业和奇技(科技)有着不同的意见, 诸子时而高声表达自己的看法, 时而尖锐地攻讦彼此的观点。声音大到经过亭外的人都被吸引而来。

    亭中的学子显然认出了长安城如今如日中天的大诗人李太白和新贵杜子美,纷纷停下辩论, 上前交谈, 两拨人在亭子里坐下畅谈。听闻了诸生争辩的原由,李太白和杜子美二人对视, 抚须开怀大笑,欣然与在座诸子侃侃而谈, 史称――长亭论策。由此可窥得此时文学风气之开放, 民间议政之热情。

    长安城门前,队伍排的老长,有老有少,也有外国人, 有骑单车的,坐韶车的,也有走路的,仰望眼前巍峨气派的城墙, 所有的人脸上都是一副或惊叹或自豪的神情, 这是当今世界最强盛的国家――大唐的都城。

    坐在驷轮韶车里的杨玉娘抱着怀里的小儿,和几个孩子一起撩开帘子,看着阔别多年的京城。她的夫君李家大郎因为在地方州郡政绩突出,如今被调至京城。旧日京都更加繁盛, 新的生活即将开始,但是看着敬爱她的夫君和几个健康的孩子,她的心中一片安宁。

    窗外,人群忽然热闹起来,喧哗四起,看着像是许多人都朝着一个方向涌去。莫非是来了什么大人物?杨玉娘难得生出一丝好奇之心,忽而风吹过,帘子恰巧掀起,一张惊心动魄的脸与之擦肩而过,他骑在马上,马后稳稳当当坐着一只通体雪白,其形如豹的拂h狗。郎君的身姿风流,背影纤细到令人胆战心惊,害怕粗鲁的马儿不小心将他掀了下来。那样一个神仙般的人儿,整张脸暴露在日光下,仿佛浑身在发光。那一瞬间,杨玉娘的心脏好似被人紧紧抓住。城门前的声音在那一瞬间都消失了,只剩下人们下意识的吸气声。

    原来是他,虞家九郎。

    还未等众人从痴痴而望中回过神来,后头狂风一般掠过一人,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墨衣,仿佛绝世高手一般,一眨眼,便在众人的头顶、车顶轻盈踏过,朝前面骑马之人追去。骑马的人显然技术不佳,转眼间便被追上了,被人从后搂住腰,二人同骑一匹马,向城外而去。

    风中传来渐行渐远的欢笑声,是九郎嘟囔:“不是说了要让我了,好你一个堂堂国公,竟然说话不算数!小小你怎么不揍他,要你何用”被美人抱在怀里的拂h狗小小一脸生无可恋:你美你说什么都对。

    无奈的训斥声若隐若现:“坐好,小心掉下马去。别连小小都不如。”不用说,下一秒,虞家大兄就被阿弟的喵喵拳“临幸”了。好了,这也是幼稚的没sei了,兄弟二人相视而笑。

    长安西市最繁华的街道上,谢氏武馆生意兴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武馆老板正在馆里虐学员。哀嚎声中被震天的叫好声掩盖,染上一丝白鬓的男人依旧眉眼如霜,但看着用崇拜眼神看着自己的学员和徒弟,偶尔也会有笑意融化。跨过大半个城,东市地段最好的街道上,神医孙大夫正给看病的人津津乐道地第九十九遍重复“自己当年不畏强权,绝不给某姓纨绔子弟救治,结果被追杀到天涯海角,不得不隐姓埋名,化身乡野村医,岂知天道好轮回,好人终长命……”

    已经长成翩翩少年郎的小药童在旁边凉凉地加了一句:“最后这大官因为叛反被九郎君砍死了。”

    “哎哟喂,你气煞老夫了,我这还没说到这呢!”

    “您老都说了八百遍了,结局不就这样嘛”,说完不等孙大夫反驳,提醒他:“师父,针该拔了。”

    “哎哟!对对对,我的针!”旁人都憋着笑,显然这情形不是第一回了。就是苦了被扎针的病人看着这疯疯癫癫的大夫,深深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进了一家黑店,扎了假的针。

    国公府里,喜鹊叫唤。

    “今天又有几家媒婆上门来说亲了,三郎的,九郎的都有,还个个都是长安城有名的媒婆,牙尖嘴利的,说得我头都大了,好不容易才将人忽悠了送出府去。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人家的姑娘,最差的都是三品宰相朝廷官员的嫡女了。”云七娘边抹口脂,一边抱怨。她手上的口脂外形是镶金戴玉的圆管子,用手轻轻一旋,便会露出红似火的胭脂,用来涂抹于唇上,方便又好看,是虞氏商行新出的新鲜玩意,时下长安城最受妇人追捧的东西,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虞樊翻着商行各个分店送来的几沓账本,打着算盘,仿佛能看见流水的钱哗啦啦的进了自家的口袋,忙得不亦乐乎,自然没空理云七娘的抱怨。事实上,这已经她是这个月以来的第九次了,同样的话他都能对口型背出来了,保证连语气都惟妙惟肖。

    自家两个儿子太有出息了,家里的产业他们自然不能全方面照看得到,再加上,本朝有做官便可不经商的传统,越是大官越顾忌着不能与民争利的名声。于是自虞渊当家后就开始养老的虞家耶娘只好重新披挂上阵。虽说有虞渊手下的专门的管事打理各地的店铺,但是商行的生意实在是太大,也太蒸蒸日上了,虞樊可不敢完全放手让底下人去折腾。

    二老自从几年前知道了兄弟俩的事情,初时确实是难以接受,但后来想通了,也就坚定地站在了两个心肝宝贝这边。这其中也有他们心底对两个孩子的愧疚在里边。两个孩子还小的时候,他们常年在外,忙于家业,一年到头也就和孩子们相处十天半个月。可以说,他们认为,两个孩子有这种不容于世的感情,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自己。

    鉴于两个儿子皆位高权重,这感情之事到底不好往外说。小的时候还好说,不懂事,只懂得欣赏美的姑娘家只愿将九郎放在谪仙台上供着,不愿教自己或旁人独占了去。眼看着虞家的弟弟九郎都二十有余还未结亲,正当适龄,识得了嫉妒和独占心思的姑娘家早已日思夜想,这虞家的门槛不被媒婆踏破才怪。

    二人之事,太子李瑛也觉出了点苗头,在知道了虞韶九自幼丧亲、二人并非亲兄弟的身世之后。虽然依旧不可思议,但竟然也并没有感到多大意外,于是虽然没有说开,但周围人都心知肚明。所以虞府拒绝媒婆以贵人另有安排为由,这锅太子李瑛也就心甘情愿背着了。

    当时还是开元年间,因着这事,太子私下里也帮忙打听当年灭门之事。冥冥之中,必有定数。有时候,需要的不仅仅是多大的势力,还要有不经意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和运气。虞家一家子寻找多年的真相便这样猝不及防的解开了。时,太子手下正好有一位当年曾在洛阳府郡任职的幕僚,急于在未来君主面前求功的幕僚得知主子调查此陈年旧案,自然是知无不言。

    由于主人家是洛阳城名士沈长楚和圣上七召入宫的公孙氏,因此即使过了二十几年,幕僚依旧对这件当年轰动洛阳大半个城的灭门惨案尚有记忆。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当年洛阳商人沈长楚西域偶得佳玉,本来是庆祝未出世儿郎,岂知玉虽美玉,但过于离奇,招来的祸患也惊人。上清寺为其占卜,又有不知名鹤发老道留下的那句似是而非的传言在,在沈当家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这传言越来越盛,甚至惊动了京城里的人。总有那么些人自命不凡的同时又想要走捷径,讨得了圣上欢心,从此飞黄腾达。圣上信道,一块稀世美玉自然是绝佳的御前礼。沈郎可不知这其中歪歪道道,求玉之人为了保密也不会说出自己的来头。

    眼看着不求玉不得,那便夺吧。几百两撒出去,恐怕连背后之人都没有预料到自己雇佣的是一队域外闻风丧胆的马匪,且对汉人十分厌恶,接生意从来只以血洗为解决方案吧。

    “这求玉之人所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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