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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系统]摇光 作者:行清

    蝶舞袖香新,歌分落素尘。欢凝欢懿戚,庆叶庆初姻。

    虞韶九身为近来京中的大红人,即使以身体不便为由,也被灌了几口酒,虽是镇定自若,但是面色微醺,烟波醉人,真真美艳不可方物,几乎周围的小娘子甚至是公子们都在偷偷窥他,连一些年纪颇大的耶娘辈分的大娘大郎们也以欣赏的眼光看着这个后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一抹红衣,玄纹云袖,绝然出尘。

    虞韶九总觉着室内烟雾缭绕,胸中窒息,是以同旁边的好友说了一声,便要到院中透气。李约看着好友有些醉意的眼,也不放心地跟了出来。

    “我说九郎你这酒量委实甚小!这哪家小娘子啊想要摘花,只需一杯酒便可将你放倒强上哈哈哈!”

    阿书阿墨:“咳咳咳咳!李家郎君慎言!”

    李在博不以为意:“嘿!开个玩笑嘛!据说这府邸前方有一处莲池夏日荷花开得美极,不如我们前去一观?”

    一行人遂往前方去。

    “小娘子留步,这可是你掉的手绢?”听到熟悉的人声,虞九等人前进的步伐顿时停住,他们正在一处拐角,抬眼望去,便可看到莲池前方的景象。

    只见一姿色艳极,年方十五上下,体态丰腴的女子正同寿王相对而站,有些羞怯地接过锦帕,真可谓,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寿王李瑁只觉得眼前之人美得惊人,月色醉人,犹如蟾宫里的嫦娥仙子。

    “奴家多谢寿王殿下。”音如其人,如空谷幽兰,绵软醉人。李瑁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人,嘴角勾起,邀请道:“夜路难走,我看小娘子一人,不如与本王同走?”

    女子迟疑了一番,又天真娇俏地偷觑了他一眼,看了看周围夜色,娇羞地点了点头。

    “娘子是哪家闺秀?”

    “奴家叔父乃河南府土曹杨玄,家人称呼我为玉娘。”

    “原来是玉娘啊……”

    二人说话的声音远去,虞九一行人才从转角处走出来,刚才那番景象贸然出现着实有些尴尬,加上李家郎君的私心,虽然听墙角也不是君子所为就是了。

    李约拍拍锦袍上不存在的尘土,有些不好意思地冲被自己强拉着听墙角的谪仙友人致歉。

    “刚才那女子是何人?你为何拉着我不让我出声?”虞韶九突然想起自己收到公主府请柬时心头闪过的异样。杨家玉娘,这名字为何听着有些耳熟?

    “刚才那女子乃京城中远近闻名的杨家玉娘,姿质丰艳,精通音律,是个难得的妙人。我观瑁郎眼神,估摸所谓郎有情,像是心悦那玉娘,方才拉住你,也是为了给二人一些相处空间,免得惊扰了一对有缘人。”

    【虞九:童童,这……杨家玉娘是否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杨玉环,寿王殿下之后的妃子,咳咳,和圣上的贵妃。】

    【系统:是的。】

    【虞九无语:可是名字与你所讲不符啊。】《唐书》中也并未记载杨贵妃本名,只是记载了“乃杨玄琰之女”。

    【系统:史书记载难免有误,如有错误,纯属无奈。这个锅,我们星际保姆系统不背,不背。】其实,杨贵妃,本名只单字一个玉,“玉奴”、“玉娘”则分别为幼时爱称和世人的尊称。至于“玉环”,也只是后人对她丰腴身材的戏称。

    【虞九:……】虞韶九脑海开始高速运转回忆史书所载,寿王同杨玉会在明年由圣上赐婚,几年后,武惠妃去世,有人进言寿王妃美貌,圣上将其招进后宫……

    阿书看着有些神情恍惚的主子,担忧道:“可是夜里风凉吹着您,不若主子回去歇着吧?”

    当了一回热心红娘的李在博一听,也歇了赏莲的心思,一行人重回到席上。

    虞韶九面无表情实则内心苦逼地想,自己终于知道为何会在收到咸宜公主的婚柬时,心头陡生异样了。因为寿王同杨玉环便是在这位公主的婚礼上相遇,进而一见钟情的。而自己同在博刚刚貌似好像也许大概约莫就是撞见了两人的初遇,有种见证历史的荣耀感,但为何见证的是这么一段重口的历史

    旁边的李在博还在问:“九郎,你看那杨家玉娘如何?”

    虞九郎幽幽道:“确实倾国倾城。”要不怎么能将父子二人都迷住,甚至不顾伦常抢人。

    李约莫名地哽了一下,为何从“大唐第一美人”的口中听到这个词,有些违和捏?

    第58章 大唐宝宝成长日记五十八

    谈笑的两人都没注意到,旁边一个面相清秀,穿着明显有些宽大男子胡服的“小郎君”闻言瞪大了一双杏眼,一双不似男子的白玉小手紧拧着衣角,嘟着嘴,很是不忿地往女眷处看了看。

    旁边同样一身胡服的小童低声哀求道:“公主殿下,您这虞九郎君都已经如愿以偿看了,我们还是快换回衣服,回去吧。要是被人发现您男扮女装,且混与男席间,奴婢的脑袋恐难保住啊!”

    被唤作公主的人低声斥道:“本公主自是想去哪就去哪,我看何人敢多言!我自会护着你的,快别说话了!仔细让人发现了。”婢子无法,只能警惕周围,谨防自家逃宫的主子被其他主子认出来。

    “阿奴,你听说那杨家玉娘没?”

    “奴曾听闻,说是虽然家世不显,但却是一等一的美貌,且精通音律和歌舞。”

    “有本公主美?”还是总角的公主殿下看着不远处席间长得一脸狐媚子的人,不屑得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

    婢子忍着笑,恭维道:“自然是比不上公主殿下的龙章凤姿之态。”

    “哼!”

    此时外头突然闹腾起来,且声势浩大,仔细一听,竟是帝王并武惠妃亲临。在心里感叹惠妃得宠之深,众人皆拜。

    虞韶九也没想到一个公主的婚宴,竟然能得帝王临幸,看来,史载武惠妃乃帝王宠妃,在宫中位同皇后无误啊。

    歌舞因着帝王和宠妃的到来,歌莺舞燕更加热闹,穿着薄衫的美艳胡姬舞姿曼妙,身段撩人,琵琶和羌笛齐鸣,众臣和贵族子弟愈发尽兴饮酒,尽情歌舞。于是一群醉生梦死的人中,一脸高冷坐于席间,周身一派沉静的虞韶九自然犹如黑夜明珠般醒目。

    武惠妃服侍着帝王,好奇地看向座下容修态的小郎君,轻轻问道:“三郎,左下座间绛衣少年何人也?”

    随着爱妃所指方向望去的圣上看后,笑道:“乃开国侯虞九郎。”

    “此人全别,必是有名卿相。”深居宫里的武惠妃竟是不识虞家九郎。此时见到他风姿绝佳,且圣人又带笑介绍,以为是圣人属意的人,便如此道。

    意思即,这个人跟别人都不一样,将来一定是位有名的卿相。

    哪知圣人听了也不生气,而是抚着长须,开怀大笑,“爱妃远见,朕倒是忘了这茬。此人确实有才,来日必当栋梁。”

    虞韶九好不容易挨到宴会结束,同主人家道贺后,便立马乘车回了虞府。

    满室的熏香真是太呛了!且实值夏日,可想而知,味道迷醉。没有奇特香味审美、也不爱用香的虞韶九回到家后,里里外外将自己洗刷了遍,倒头就睡,今天接受的信息量太大,他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阿兄何时回来呢?

    这是代替阿兄巡视产业的虞韶九第不知多少次叹息,阿兄不在,总要有一人站出来主持商行大局,索性虞九郎在虞家的威望同其阿兄不分上下,倒是没有出现什么大乱子,当然还是有个别不长眼的,以为虞九郎是读书人,不识商道,妄图蒙骗他,结果别说虞九郎自己就看出来了,首先这些人就被虞渊手下的一群得力干将大管事们给秒杀了。

    迷弟大管事们:敢欺我家九郎君,找死!不用我家大主子,我先灭了你!

    此时已是八月入秋,沙田里的第一批棉花已然结出了棉絮,被人工摘下来运到了新建的纺织坊里,经过数道工序制成温暖却不失美丽的棉衣。果不其然,有了系统提供的方法,棉花入中原的问题被完美解决了。加上后来声称是从胡人手中得来的机器法子,纺织工坊的开展很顺利。

    有了这个好的开头,今年到虞氏领取棉种和签订种植契约的农户也特别多,毕竟虞氏给的价钱很厚道,还免费提供器具和方法。在不适宜耕种的劣等田地里耕种,也算是物尽其用,两不耽误。

    虞氏商行最近又接连几日称霸了洛京话题榜榜首。不为别的,而是虞氏新开的纺织坊里竟然全数招女工,且每月工钱极高!上到顶层,下到平民老百姓,茶余饭后,都在谈这件事。

    这可是无疑在挑战饱读儒家经史的“卫道士们”的敏锐神经,于是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大肆写文批道:“女子本该在家中照料家庭,相夫教子,出去抛头露面成何体统!简直不知廉耻!居心叵测!”

    大唐虽然不似前朝,儒家不是独大,而是三教并立,但是中原民族受儒家伦常约束还是根深蒂固的,于是这直接导致了虞韶九的工坊第一天招人应聘者寥寥无几,还基本上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娘们。

    纺织活要求工者要心思细腻,力道适中,所以这等精巧细活按道理讲,自然是小娘子们来干最合适了。虞韶九没想到自己只是招个工,还能碍着谁,招来这么大一盆脏水,正兀自烦恼,要不就将就着用男工吧,解决的办法就自动送上门了。

    “九郎!九郎!”

    “灵甄!你何时回的洛京?”见到卢灵甄,虞韶九心下甚是欢悦,自去年一别,二人已然一年未见。此前虞韶九回洛阳,友人李约和司空曙都上门一聚过,独独缺少了卢灵甄,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卢灵甄的同窗好友们都参加科举,取得了不错的名次,但是就他一人落榜(并不),家里人见他还在写一些奇怪的传奇怪志,很是生气,不再放养,而是将他压回了范阳卢家,亲自□□。

    范阳卢氏,怎可出蠢材!

    就这样,在家悬梁刺股,苦读一年,准备今年再战科举的卢灵甄卢大吕才得以收拾包裹,果断逃离,投奔好友们的怀抱。

    “昨日回来的,今日我在客栈收拾好,立马就来见我们的大侯爷了!”想当初远在范阳的卢灵甄听到这个消息时,直接从榻上摔下来,直接被书埋了。同样得知这个消息的卢大娘感叹虞家九郎果然名不虚传外,直接将自己不争气的孩子的读书任务翻倍,害得卢灵甄每日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九郎你不就是去了一趟西域嘛,怎么顺便立了大功还一回来就封侯了?!你们都遇到了什么,快给我说说,我这一年都被关在家里,闭门不见客,这外界的消息都错过了好多!”

    虞韶九无奈,只好再次为他描述,然而,可能是本人心大又懒,他讲故事的功底一般,寥寥几笔,就将整件事情概括,让最擅长天马行空的卢灵甄差点吐血。

    “阿书。”

    “奴在。”

    “你与他讲。”吩咐完,转头对他说,“这是随我去的我家小奴,让他说与你听。”

    “好好好。”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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