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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红之小仓鼠投喂指南 作者:手帕望明月

    时间,叶瞿捉着粟望不停冲撞,却在意’乱’情’迷中闻到一股焦味。

    “宝宝,你的味道怎么变了?”叶瞿边喘边问。

    “啊!我……我的味道才……才不会变!”粟望抗议。

    叶瞿又闻了闻,飞快冲刺几下,释放在粟望的身体里,然后抽身跑去厨房。

    粟望躺在沙发上正到最最舒服的时刻,身上的重量却突然不见,他瞬间懵逼。

    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厨房传来了叶瞿的声音,“粟望,鸡翅焦了。”

    粟望心里的弦“噌”得一声,断了。

    哼,刚才还叫我宝宝,现在就变成粟望了!而且我的鸡翅还焦了!

    “啊啊啊啊啊叶瞿你这个坏人!”

    “怎么了?”叶瞿疑惑,他身上还是刚从粟望那儿退出来的样子,彻底得坦诚相待。

    “你把衣服穿好!老流氓!”粟望把叶瞿的衣服裤子一股脑儿地全扔在他身上,自己裹着毯子蹬蹬蹬往楼上跑去。

    叶瞿接住衣服,满脸疑惑地看着粟望消失在楼梯上,难道是因为鸡翅?可是生气的时候脸红什么啊?他第一次有些搞不明白这小东西生气的理由。

    粟望气鼓鼓地跑上楼,他想往床上钻,可是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粟望裹着毯子在浴室门前犹豫了许久,冲个澡的话身上就干净了。可是他也不喜欢水。

    还是做小仓鼠好,在沙子里滚一滚就香香的了。唔…但是仓鼠不能跟叶瞿做羞羞的事情。

    粟望敲敲脑袋,扭扭屁股,把毯子一扔,视死如归般踏进了浴室。

    叶瞿在下面穿好衣服,收拾起厨房里的一片狼藉。粟望这次的确是进步不小,不但没有打坏一个碗,而且还顺利打开烤箱,烤熟了鸡翅。

    只是,这小家伙乱扔东西的习惯要改改了,厨房的地上、桌上,到处都溅上了色彩丰富的调味品,连窗台上都没放过。

    而抹布、锅铲这些东西更是散得到处都是。

    叶瞿拿起一个八寸不锈钢活动底盘的蛋糕模具,酱油滴滴答答落下,在台面上汇成一个小小的池塘。蛋糕模具和烤鸡翅有毛线关系?叶瞿百思不得其解。

    桌子上还有被敲开了的蛋壳,蛋液已经不翼而飞。可是,叶瞿明明记得自己的烤鸡翅食谱里并没有鸡蛋这一项啊!

    等粟望洗干净了下来的时候,叶瞿正任劳任怨地收拾着厨房――一个好像被强盗洗劫过的厨房。

    “我的鸡翅都焦了。”粟望皱皱鼻子,空气里弥漫着鸡翅烤焦的气味。

    “嗯,鸡翅都焦了,厨房也哭了。”叶瞿默默擦着灶台。

    “啊?”粟望一脸疑惑。

    “哎,宝宝你会做饭了我很感动,但是能把厨房弄得干净些吗?”叶瞿无奈扔掉第三块抹布的时候说道。

    “诶?”粟望想了想,刚才厨房好像是有点脏哦!

    “可是我做饭了诶,你不夸夸我吗?”粟望站到叶瞿身后,拉拉他的衣角,努力睁大眼睛卖个萌。

    叶瞿手上湿,用手臂揽过他亲了亲他的额头,“等我先收拾一下厨房,带你出去吃好吗?今天来不及做了。”

    粟望郁闷地翘起嘴,有些心疼他的鸡翅们,“好吧,我等你。”

    收拾完厨房,叶瞿果然带着粟望出了门。

    “宝宝,还在生气?”粟望的小脸一直故意板着,气鼓鼓地样子。

    “哼,我的鸡翅被你弄焦了。”叶瞿一问,粟望顿时来劲了,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道。

    叶瞿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那宝宝要我怎么哄你呢?”

    “才不告诉你呢!”叶瞿刚才说话的时候还使坏,吹了吹粟望的耳朵,粟望腾得一下红了脸,傲娇地转开视线。

    “宝宝不告诉我,我怎么给你赔罪呢?”叶瞿故作委屈,然后坏坏地又凑到粟望

    耳边悄悄说道,“还是说宝宝想要我晚上更卖力一点?”

    粟望恼羞成怒,伸出一根手指,用力一戳叶瞿的腰。叶瞿反射性一闪,居然是怕痒。

    粟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立刻欺身而上,双手开工,伸向叶瞿的腰。

    “哈哈,宝宝,宝宝,唉哟,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还好两人挑了僻静的小路,不然这么大动静少不得被人围观了。

    “哼,知道错了吗?”粟望问。

    “知道了知道了,宝宝你看前面就是肯德基,我们去买鸡翅吃好不好?”叶瞿指着不远处的肯德基老爷爷说。

    “啊!快点快点!我还要鸡腿!”粟望饿得狠了,看见肯德基立刻就忘了和叶瞿的“恩怨”,拉着叶瞿的手不停催他。

    回家的时候粟望抱着满满一桶原味鸡,满足地不得了。

    “宝宝,你明明是仓鼠,怎么口味像黄鼠狼一样?”叶瞿忍不住调侃。

    “仓鼠是杂食性动物!宝宝不挑食的!”粟望很骄傲地说道。

    “那胡萝卜呢?”

    “唔!不要提那种东西!”粟望瞬间苦了脸。

    晚上,粟望吃得饱饱的,叶瞿心情好,也多吃了一块,然后洗洗干净把粟望往床上一扔。

    这几天日日忙夜夜忙,忙得叶瞿都没时间跟粟望亲热。刚才那点只是前菜,现在喂饱了他的小可爱,叶瞿准备采摘丰收的果实了。

    两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叶瞿才抱着粟望去洗澡。

    粟望在他怀里哼哼了两声,表示自己已经洗过了。

    可惜抗议无效,从上到下又被叶瞿洗了一遍。洗净擦干,一放到床上就睡着了。

    沉沉的一觉睡醒。粟望朦朦胧胧间感到有点冷,往旁边拱了拱,钻进叶瞿怀里。

    这会儿已经临近中午,叶瞿早就醒了,正靠在床头看电脑里的资料。粟望拱过来的时候他顺势拢了拢,帮他盖好被子。

    “现在几点了?”粟望蹭蹭叶瞿的腰,浑身上下都懒懒的,声音也沙哑了不少。

    “快十二点了,饿吗?”叶瞿问。

    “嗯嗯。”粟望卷了卷,把自己整个卷进被窝里。

    “起来吃饭好不好?”叶瞿又问。

    “不要。”粟望拒绝得很干脆,被窝里暖暖的,他一点也不想离开。如果能在被窝里吃饭就好了。

    “那再躺一会儿吧。”叶瞿继续看他的资料。

    “可是宝宝饿了。”粟望提出需求。

    叶瞿看看粟望,挪开腿上的电脑,把粟望搂到身前,“你饿了,又不想起床?”

    “嗯嗯。”粟望点头,把脸贴在叶瞿的胸膛,双手在被窝里抱住叶瞿的腰,“我可不可以在被窝里吃东西?”

    “不可以。”从来有求必应的叶瞿一票否决。

    “为什么?”粟望提高了声音。

    “因为被窝里会脏的。”

    “可是我以前都把食物藏在小窝里,你也不说我的啊。”

    “宝宝,那时候你是仓鼠,现在你是人。”叶瞿揉揉眉心,十分无奈。

    粟望嘴巴一撅,嘟囔道,“那我变成小仓鼠在被窝里吃饭。”

    “小仓鼠不能在被窝里吃,要被关进笼子里。”叶瞿说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叶瞿坏人!”粟望郁闷。

    “快起来,别懒了。”叶瞿完全不理他的无理取闹,坚持要把粟望从被窝里拖起来。

    两人斗争了许久,最后叶瞿成功以美食和美□□敌,抱着穿了龙猫服的粟望宝宝下楼来到客厅。

    第七十七

    粟望搂着他的脖子,不时戳戳叶瞿衤果露在外的肌肉。叶瞿穿背心的样子是粟望的最爱,因为能清晰地看见他手臂的线条,腹肌在紧身背心下若隐若现,也引人垂涎。

    叶瞿端来早就准备好的早餐,而粟望霸道地往叶瞿大腿上一座,说,“你喂我吃。”

    “真的以为自己是小宝宝了?”叶瞿放松身体包裹住粟望,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哼,我只是懒而已,快点喂。”粟望说。

    “好吧,看在宝宝特别诚实的份儿上。”叶瞿拿起调羹,一点点喂他怀中的粟望。

    叶瞿喂粥也不是白喂的,总要逮住机会偷吻几个,两人正闹得粘腻,叶瞿手边的电话响了。

    “爸爸病危,你快点来富康医院。”电话中的人只说了简单的一句,便挂断了。

    “怎么了?”粟望看叶瞿脸色不对,“啵啵又出事了?”

    “不,不是啵啵,是叶铮。”叶瞿说。

    他再不服叶铮管教,两人再争锋相对,也改不了叶铮一手将他抚养长大的事实。虽然抚养的方式叶瞿不敢苟同。

    “很可怕的老伯伯?”粟望问。

    叶瞿点头,“他病危了。”叶瞿拿起手机又看了看,来电的确是叶言。

    “粟望,陪我去一趟医院。”叶瞿作出决定,同时知会了丁榕。

    叶言是叶铮跟丁榕离婚后,在外面的私生子,叶瞿高中时机缘巧合下跟他认识。刚开始他很讨厌叶言,完全是因为烦叶铮,但相处久了,发现这个弟弟也还不错,这些年便时有时无地联系着。

    叶瞿带着粟望赶到医院时,叶言正一个人站在icu外面,家属还不能进去,只能通过探视窗口,远远地看看病人。

    叶言看见叶瞿的时候明显松了一口气,连忙迎上来,“爸爸说他很想见你。”

    “真的?”叶瞿狐疑。

    叶言笑,“你知道爸的脾气,他不会真这么说。但最近我经常看到他偷偷翻你小时候的照片,有几次好像还哭了。”

    叶瞿听了,也不禁沉默。

    在丁榕寿宴上的那天,叶铮还是趾高气昂的样子,今天居然就躺在了重症监护室中。

    “什么病?”叶瞿问。

    “突发脑溢血。”叶言说,他比叶瞿矮一些,和叶瞿的硬朗帅气不同,他的长相更加清秀儒雅,“爸爸最近几年身体越来越不好,当兵时留下的旧伤也有复发的,只是他不让我们乱说。你知道的,他的脾气。”

    叶言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担忧。

    叶瞿默然,只是点点头,看着重症监护室里的叶铮。

    叶铮和丁榕离婚后曾有一段非常荒唐的时候,不同的女人给他生了好几个私生子女,但是他一个也没认,一个也没娶。而是把所有的期望全都放在了叶瞿身上。

    叶言曾说过,不知多少和他一样的私生兄弟姐妹羡慕叶瞿,从小就受到父亲的重视。

    可是在叶瞿的记忆里,这样的期待没有给他带来过一丝快乐,而是不断地往他身上施加压力,命令他做这个做那个,永远斥责他做得不够完美。即使他大声喊着救命,也无济于事。

    粟望敏锐地发现了叶瞿内心的波动,他把头依偎在叶瞿肩上,双手环抱住他,试图安慰。

    叶瞿的双手紧紧握拳,复杂的感情激荡在心头。有时他认为自己是恨父亲的,希望永远也不要见到他,但是当真的看见他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深埋于血脉中的那点联系,令他颤栗。

    “没事的,爸会挺过去。”叶言说,非常地坚定。

    “当然,老头子的命硬着呢。”叶瞿回答,“其他人呢?”

    叶瞿没有明确说是谁,但是叶言立刻明白他指的是他们其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们,“能通知的都通知了,都说,葬礼见。”

    “呵,老头子但凡温和一点,都不会这样众叛亲离。”叶瞿道。

    叶言却不这么认为,“他这么做,其实是一直寄希望于你能继承他。他在给你铺路。”

    叶瞿不再说话,他何尝不知道,只是自己志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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