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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孽槃 作者:Delver_Jo

    别把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往儿子面前带。他要是发现你……”

    “我哪儿不三不四?”我看着那女人,说的理直气壮,“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濮柯伸手揽住我的肩膀,许是想息事宁人将我快速带走。谁知他还未开口,前妻便又说,“你才多大年纪,跟着濮柯这种可以做你父亲的男人,图什么?你爸妈要是知道了,心里怎么想?”

    “关你什么事儿?!”我声音不大,语气却是跃然而起的架势。我咬牙看着濮柯的前妻,眼神没有丝毫退让。

    之前在酒吧后巷被那男人说过类似的话,愤怒的情绪还不及当下这一瞬间的一半多。

    这个女人我虽不恨她,可我与母亲这些年的无奈也有她的原因。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绝对对错,即便母亲当年破坏了她的家庭,我们承受的痛苦情绪也绝不比她少。

    “好了,”濮柯身处手臂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他用一只手环住我的脖子,手指伸进我的头发,“这里是医院。”濮柯低声道了一句,接着抬起头看向前妻,又开口说,“自己的孩子躺在病房了,他比濮龃蟛涣思杆辏你说这话也不怎么合适。”这情景与那日在酒吧后巷如出一辙,我心中却更为激动。濮柯‘斥责’的是自己的前妻,他曾为此放弃过母亲,一来二去,我赢了她的儿子,也赢了她。

    “怕我说?那你就别干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

    濮柯无奈摇头,懒得多搭理,他抓住我的手腕,抬脚之前又冒出一句,“我干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事情,龅那榭鑫颐强梢陨塘浚别的事情就没必要了。”

    十年求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那个女人当年对濮柯想必也是爱的深沉,否则怎会在时过境迁的现在还耿耿于怀濮柯周围出现的任何人。

    她对我的怨气带着太多的积怨,我本与她不认识,她又不知我是谁,能有这般反应不过是因为濮柯曾经在她心中,也永远挥之不去。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内始终沉默。

    快到家门口,濮柯才慢慢开口道,“刚刚她说的话,你别在意。”

    “恩。”我点点头,“你不是教过我,那些伤害我的话,听得多了就不是伤害了。”濮柯在医院的行为像是为我撑起保护伞,我心中暖意四起,瞬间坚强起来。

    “那就好。”濮柯将车挺好,转头看着我问,“你晚上回去吗?”

    他情绪很差,许是担心濮龅牟n椤?此这样,我心中也莫名不舒服,“我想跟你待着。”

    濮柯在睡前与我说起濮龅牟n椋他讲的很平淡:濮鲂∈焙虿槌霭籽病,那时濮柯与前妻离婚没几年,两个人都为了孩子奔波。病情控制住,濮龅纳硖遄纯鋈匆恢辈缓茫母亲体恤孩子,贴身照顾,濮柯自然没有机会和时间陪伴儿子。

    “他这次复发,情况不是太好,即便能控制住病情,找不到合适的骨髓移植,也很危险。”濮柯说完,慢慢闭上眼睛,面上瞧着波澜不惊。

    我翻身直视他的侧脸,“稣飧鲎质裁匆馑迹俊

    濮柯重新睁开眼睛,他侧头与我对视,“烈焰在木头上熊熊燃烧……旺盛、欣欣向荣的意思。”

    “你给他取的名字吗?”

    “恩。”

    这名字真好听。

    这个字从濮柯嘴里被说出,带着对濮鲎詈玫钠谛恚真好听。

    我忍不住羡慕,却也揣着逆反心态。俯身向前,我抬腿趴在濮柯身上,低下头轻咬他的锁骨,“你别想那些难过的事情,就想着我。”

    濮柯微微抬头,搂着我拉近距离,“想着你什么?”

    “如果我是你的孩子,你会给我起什么名字?”

    “这问题倒是新奇,”濮柯扬起眉毛看我,神情却温柔了些,“译这个字就很好……有些地方通假‘择’,选择的择。”

    我听得云里雾里,无法理解‘通假’的意思,“‘选择’有什么好?”

    濮柯勾了勾嘴角,“人最怕的就是做错选择,如果把这个字用在名字里,时刻提醒选择应该慎重,很不错。”

    “你有选择错的时候吗?”话说出口,我期待他说当年选择错了……

    “我……”濮柯说的很慢,想了想解释道,“现在看来很多选择可能是错了,可当时意识不到,所以那些由时间鉴定出的对错,也只是徒增遗憾。”

    我懂这种感觉,却又觉得自己不懂。“你能跟我说说有什么选择做错了吗?”

    “比如……去年在酒吧的那个晚上把你带回来。”濮柯说着揉了揉我的头发,“你管今天那个男孩儿叫什么?哥哥?”

    我舔着嘴唇发愣,缓了片刻便紧紧搂着濮柯,凑到他耳边说,“我爱你。”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在濮柯说完自己孩子后又说起徐捷的事情,玩笑的语气中夹杂的情绪让我激动不已。我心中相似的感情如同溢出一般不受控制,“我爱你,我就爱你一个……没别人,没‘哥哥’,一个爸爸就够了。”

    濮柯定神凝视我,眼中先是零星惊讶,许是没想到我会如此认真这些,很快,如狼似虎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黝黑的瞳孔被情欲的浪潮席卷,战鼓震天。

    第13章

    我爱你,爸爸我爱你……我一辈子就爱你一个……

    一整个晚上,我始终在重复这几句话。濮柯发了疯的干我,我的身体像是要被他碾碎。刚刚卸了火的阴茎转头不等软下去又动了起来,他翻来覆去玩着我的身体,带给我痛苦与欢乐。

    我因为高潮全身颤抖,阴茎再射不出什么东西,神志开始迷离。濮柯的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不用力却清脆刺耳挑破情欲。我咬着下嘴唇抬头看他,眼神表示不满,同时乞求更多。

    我感到身后窄巷已完全肿起来,吸着濮柯的阴茎相互撕扯。慢点……慢点……我嘴上终是吐出求饶的字句,濮柯搂住我的身体将我紧紧抱住,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减。我在他怀里动弹不得,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全力忍受他彻底的贯穿,每一下抽插都像是要将囊袋塞进我的身体一般,龟头的形状压着肠壁往里,我呜呜呻吟,泪腺因为强烈的高潮而失控。

    爸爸……操的轻点……疼……

    濮柯掰过我的头与我接吻,舌头灵活扫过我的牙齿,口中的空气顷刻被抽空。我担心下一秒自己会晕厥,却也怕失去意识后感受不到他对我的操干。

    濒临窒息的瞬间,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濮柯紧紧将我搂在怀里,我失声大叫,身体如同提线木偶一般颤抖僵硬。

    爱我吗?濮柯在我耳边说,声音犹如神铸。高潮让我眼前一片空白,脑中唯剩下濮柯的声音和他说出的三个字。

    爱……

    濮霾n榧又兀作为父亲濮柯去医院的时间也变得多起来。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濮柯已经出门了。我翻身睡了回笼觉,醒来即将中午,他也回来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问他早晨去哪儿了。

    “去了一趟医院。”濮柯走到我身边,把我身上那件属于他的睡衣整理好,“饿了吗?”

    “他怎么样?”

    濮柯摇摇头,“还是老样子,老样子没有恶化就是好消息。找不到合适的骨髓移植人选,只能这样想。”

    骨髓移植……昨天濮柯提到亲戚朋友都已经为了濮鲎龉检测。我是濮柯的孩子,我和濮鲇幸话胂嗤的基因……

    想到这些,我心情异常沉重。说不清道不明,我不想濮柯知道我与他的关系,不想去验证自己是不是能救濮觥…我只想保持现状,仅此而已。

    换专业的事情很快落实下来,导员通知我后便开始进行各项手续。

    随之而来的便是换宿舍,学校安排同专业的学生住在一起,方便管理也方便一起上课。从原来的宿舍中搬出来,我满心欢喜,毫无留恋之意。

    还未从换专业的改变中适应过来,社团中就莫名其妙出现流言蜚语。齐树还是那副跟我不合的样子,主动在我面前挑刺,“听说你外公外婆认识濮书记,怪不得上次接待外宾,他对你那么照顾。”

    “你哪儿看出来濮书记对我照顾了?”我避重就轻,说到外公外婆,定是看见那日他们三个在学校中谈话的景象。我不知如何解释,又怕说多再传出更为匪夷所思的话,“每天有这个时间关心我,不如多看看书。”

    有人说,消息便不胫而走。

    齐树能当着我的面点破,社团里其他人私下还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换了宿舍,我的美国护照又一次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没几天时间,社团中那些消息也传到了新宿舍。我听到有人私下议论,心中却不像齐树第一次提及我父母时那般生气。

    濮柯说的对,那些刺耳的东西,唯一的抵抗方式就是听到毫无感觉。不知不觉,我也在被濮柯改变,他的话我听了,他张开的羽翼下,我忍不住汲取温暖。

    换了学院,我每天上课都会路过濮柯办公室所在的那栋楼。

    每每走过楼下,心中都觉与他的距离更近了些。濮柯之前说过不让我去找他,就像不同意我时常去他家一样,我听听便作罢,总是趁着下课的时间溜进办公楼,在他门口闲逛。

    濮柯的办公室里多数时候都有人,我从门前经过,他走在桌子后面正巧能看到。

    第一次时被他瞧见,他正在和别人说着工作的事情。看见我,濮柯眼中闪出局促的惊讶,稍纵即逝。我在门口站定,左顾右盼见走廊里没有人,抬起手举到左胸口,给他比了个爱心。濮柯面上没有反应,还是认真严肃的与对面的人说话。之后,我冲他挥挥手,转身离开。我还在他的办公室里看见过濮柯的前妻。他们像是因为什么事情激烈争吵,我凑巧与正要离开的她打了照面。那女人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濮柯工作的样子很专注,心无旁骛的神情看的我忍不住荡漾。

    几次下来,濮柯在办公室没人的时候将我放进去。我转身关门,望着濮柯眨眼睛。

    “怎么了?”他给我倒了杯水,“怎么这么看着我?”

    天气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般寒冷,不知是气温的关系,还是我自己的原因,身体莫名燥热,“就想看着你。”

    “不好好上课,没事儿闲逛什么?”濮柯颔首轻笑,看着我的眼睛里都是化不开的温柔。

    他也许在某种程度是需要我的,与徐捷那种需要截然不同,含蓄内敛却特别厚重。“你周末是在家还是去医院?”

    最近这段时间濮柯时常往医院跑,许是濮龅那榭霾惶好,他心中记挂。我虽然吃味儿,却也不知如何开口阻拦。濮柯要是听到我抱怨,只怕也认为我不识大体。我试过,换来濮柯的告诫与忽略。

    即便不能出声阻止,我却总会在他去医院的时候蹲坐在他家门前,等他回来。几次下来,濮柯会在去医院之前开门放我进屋,避免我在门口餐风露宿。不能随意进出他的办公室,不能名正言顺阻止他去医院,我却侵占了他家里的全部空间。

    “现在还不好说,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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