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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孽槃 作者:Delver_Jo

    …干嘛?!”

    “给你上点规矩,你爸妈不教你教养,我替他们教你!”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站起身,“你说什么?!”

    “怎么,哪句话说错了?”他全然不怕我,伸手掐住我的肩膀,将我推到墙上。

    我满腹怒火,回头瞪着他,“把你嘴巴放干净点!”

    男人呵呵乐起来,一只手快速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钳制我的手臂,“火气还不小……你爸妈没教你的东西还真不少。”

    我抬起手肘直击他的鼻子,非常用力。没人能在我面前如此说我的母亲,她可能不是个称职的母亲,但她是从小唯一拥我在怀的人,她是我想用生命保护的人。

    “操……”他手上越发很起来。三十来岁的男人正是最有力气的年龄,他见我动了手,便也发了狠,“狗娘养的兔崽子!”

    句句都如同惊雷,炸的我只想将拳头揍在他身上。

    “开口就骂一个孩子的父母,是不是也少了点教养?”

    我被男人死死按在地上,顺着声音望去,濮柯从酒吧巷口朝着我走过来。

    瞧见有人围观,男人松开我,将我从地上拉起来,“这小子突然对我动手。”

    濮柯颔首看着我,“他才多大年纪,你跟他一般见识?”

    男人扬起眉毛,“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濮柯推开男人在我身上的手,转身将我揽进怀里,“自己家孩子,我带回去自己教,不牢你费心。”

    男人眯起眼睛看了看濮柯,转瞬腾起轻蔑,“你家的孩子?要真是你家孩子,这么出来招摇过市勾搭男人,真得多管教管教。”

    “你……”我在濮柯怀里挣扎,气不过他说的话,伸出拳头又冲着他过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欠揍是吗?”男人不管我身边的濮柯,跟我杠上劲儿了。他抓住我的拳头,下一秒就想翻扭我的手臂。

    濮柯皱眉,眼疾手快扳住他的手腕,“揍他,就不牢你费心了。”

    两人僵持片刻,男人虽不吃亏,也沾不上便宜。倒是我,濮柯一只手紧紧将我搂在怀里,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口,就好像有了靠山,盯着那男人的眼神也不断凶狠。

    我被濮柯从酒吧后巷带出来,他的手一直搂在我的肩膀上。我整个人往他怀里缩,双手环住他的腰,全身暖呼呼的。

    “你先动的手?”濮柯边走边问我。

    我咬着牙根,心里还是难受,“他嘴里不干净,骂我母亲!”

    濮柯侧头看了我一眼,“看来,你对你母亲比父亲印象好一些。”

    我不想和濮柯讨论母亲,吞了吞口水闭上嘴。

    “好玩吗?”站在路口,濮柯看着马路上来往的车辆,余光瞥我,“快回家吧。”

    已经快11点了,我满身都是刚刚与那男人‘搏斗’的擦伤,现在回去外公外婆家,肯定被一阵唠叨,“我不想回家了。”

    濮柯转过头看着我,“又想闹什么?”

    “全身都疼……”想了想,我走到濮柯身边,抬起手抓住他的手指,“你怎么不早点出来找我?”

    “倒成了我的错?”濮柯没有甩开我的手,任由我拉着,“我是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别去?”

    “你没有!”我将手指伸进他手里,几乎十指相扣,“你说不拦着我……没说‘让我别去’。”

    濮柯眼中带着笑看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说你听不懂……看来真的听不懂。”

    我又用力了些,紧紧抓着濮柯,“你还说你不会跟出来,那你现在在干嘛?这句也是我没听懂?”怕他因为这话甩开我的手,我凑过去揽住他的手臂,嘴里小声又说了一遍,“你怎么不早点出来找我?”

    濮柯想了想,手指微微用力,“身上哪里疼?”

    我先是吞咽口水,转了转眼睛突然想起这个时间应该与外婆外公打个电话。濮柯在身边,即便知道他无法从‘外公外婆’四个字里得出任何信息,心中却还是忍不住担心,“我晚上……能不能去你家?”

    许是看我手腕上的擦伤渗着血,濮柯松了口,“你怎么跟家里说?”

    “我就说我去朋友家。”从兜里拿出手机,我转身走了两步,避开他的视线拨通外公的电话。

    电话里,我对外公说大学几个本地同学晚上熬夜打游戏,不回家了。外公虽然对我表示不放心,但听到我与朋友打得火热,嘱咐我注意休息别太累之后,便挂了电话。

    几分钟时间,我生拉硬扯,声音听不出任何心虚。

    挂了电话,转头看向路边……濮柯不见了……

    我走回到刚刚两人站着的位置,来回张望。濮柯从不远处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走出来,他手里拎着个与穿着好不搭配的塑料袋,我看着好笑,主动迎上去,“买了什么?”

    “没什么,一些生活用品。”

    跟着他走回家,一路上我都想再次去拉他的手臂。濮柯没给我机会,双手插在兜里,和我的话也很少。

    “你知道刚刚酒吧里的那首歌叫什么吗?”我走在他身边问。

    “什么?”

    & dance for ……”

    don't fet who's takg you ho

    andwhose ars yonna be

    s, save the st dance for

    进了屋,我还是跟之前一样脱掉袜子,转身便想往他的客厅走。

    濮柯叫住我,“你等一下。”

    我侧身仰起头看他。“怎么?”

    “这个给你。”濮柯从塑料袋中拿出一双全新的拖鞋,“别光着脚,小心受凉。”

    抬起手臂接过拖鞋,我看得发呆……

    濮柯见我不动,笑着又开口,“穿上吧……刚刚买的,标签还没卸掉。”

    我点点头,低头将手里的鞋子放在地上。穿上之后想了想,我得寸进尺的追问,“以后,要是有客人来你家里,能不能不把这双拖鞋给别人……”

    “不过是拖鞋而已,你别扭什么?”濮柯无法理解,揉了揉我得头发,嘴上没拒绝,也不应声。

    “那我以后每天都来你家,把这双鞋穿在脚上。”

    濮柯脱了衣服,站在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转身看着我,“我要是不在家呢?”

    “那我就在你家门口等着你回来……”

    濮柯神色冷了不少,放下水杯重新走到我面前。他伸手抓住我受伤的手腕,手指避开擦伤处,“你到底想干嘛?”

    “我下午就已经说了很多次了……”莽撞的迎上濮柯的目光,我眼中定带着恐惧,可即便如此,口中的话还是毫不犹豫地倾泻而出,“我就是想你跟我一个人上床……没别的。”他不信,我就说到他信为止,无数小心思在我脑子里盘踞,好的坏的,可我唯一想做的便是紧紧搂着他的身体。

    濮柯颔首看了看我手腕的擦伤,勾起嘴角无端冒出一句,“我帮你上些药吧。”

    第8章

    我洗了澡,安静得坐在他的床上。濮柯轻手轻脚替我擦试伤口,接着消毒,最终用纱布将我的手腕包扎好。

    “我能不能打电话给你?”

    濮柯收拾医药箱,抬手放在床头柜上,“你有我的电话?”

    我目光随着他移动,“学校网站上有,我能打给你吗?”

    “我如果说不能,你就不打了吗?”濮柯清了清嗓子,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衣,准备去洗澡。

    我在床上转身,看着他的后背,“你要是说不能,我可能还是会打给你。”

    “那你还问什么?”濮柯将手里的衣服扔在一边的凳子上,压低声音,“你几次来我家,有问过我‘能不能’吗?”

    “刚刚在酒吧门口,我问了!”听出他的责怪,我有所收敛,“我……”

    话还未说完,他回头看着我,出声打断,“你这个年龄,对很多事情都会有好奇。但是心里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濮柯停顿片刻,眯着眼睛继续道,“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没必要说的太清楚,等过一段时间,你自己再想起来都可能觉得可笑。”

    我中文不好,也可能不聪明。但是濮柯的话我听明白了,无非就是在说,我表现出对他的迷恋转头就会过去,没必要上纲上线。

    低头看着床边的那双拖鞋,耳中是濮柯洗澡的声音。我想起了第一次来他家里的经历,他不过当我是个缺少父爱的野孩子,等我这段激情过去,挥挥手便彻底忘记。

    母亲身边经历过的那些男人,无一例外都是这样的情况。腻歪的时候什么都好,母亲兴趣索然了,或者那些男人有了新欢,一拍两散。

    濮柯洗澡出来,见我直直盯着他,勾了勾嘴角走到床的另一边。他拉开被子半躺在床上,“除了手腕,还有哪儿受伤了。”

    冬日天气寒冷,衣服包裹身体大部分皮肤。除了手脚裸露在外,剩下的地方只是淡淡淤青,“膝盖和后背都有点疼。”濮柯伸手从被子里拉过我的脚腕,将腿放在他身上,“给你揉揉。”

    “我要是让你当我爸爸,是不是就能每天都来找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给你打电话……”单单上床的亲昵,对现在的我来说足够,可对濮柯来说不够,他就像那些与母亲相处的男人……不,那些与母亲相处的男人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

    濮柯皱眉看着我,“你说什么?”

    膝盖用力,我顺势跨坐在他身上,“我就想跟你待着,怎么样你才愿意……如果你是我爸爸,是不是就能跟我一直在一起?”我的声音颤抖,不知道他会怎么回应。若他当真开口应允,无论玩笑还是有所察觉,我都很可能脱口而出道出真相。

    等待回答的过程时间变得缓慢,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濮柯没有作答,下身的性器却因为我的话高高顶起,隔着睡衣蹭在我的大腿上。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呼吸变得粗重,欲望已蓄势待发,“我要是你爸爸……单凭今天酒吧的那一出闹剧,我肯定会揍你。”

    “那你揍我吧……”我的阴茎也因为他的话发胀,全身燥热,“现在就揍我。”说完,我低下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舌头直接塞进他的嘴里。

    濮柯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他弯起双腿顶住我,一只手揽住我的肩膀轻巧翻身。

    我被他放在床上,带着淤青的那只腿高高抬起,可以避让伤口。伸手去抓他的睡衣,濮柯扬着眉毛挡开我,“上次那件睡衣,你还没玩够?”

    我脸颊发烫,想起自己在那睡衣上留下的痕迹,欲火更为旺盛,“我就是想把你所有的东西都变成……”

    最后几个字还没出口,濮柯的手指已经探入我的身体。仰躺着看他,锋利的下巴,零碎的胡须,睫毛在脸颊上打出阴影,眼角处挂着细小的皱纹……我不管他是不是我爸爸,他就是我的。

    “……啊……”我皱着眉承受濮柯的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开始收紧,感受前所未有的亢奋,“揍我……嗯嗯……”

    小时候,我曾经很羡慕周围同龄的孩子被父亲揍。美国这种情况极其少见,每每遇到,他们愤愤不平抱怨父亲太过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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