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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末世之唯一 作者:怜惜凝眸

    进了村,容一看院门仍然锁着,知道容母还没回来就直接骑到村北问容母拿钥匙,转头看见凌唯傲和金袭聊上了,冲他喊了一声:“你回不回去?”

    “你先回去,我在这儿待会儿。”凌唯傲道。

    容一点点头,跨上摩托车往回骑,莫名地觉得有些孤独。看起来凌唯傲似乎是想通了,一点儿也没有继续纠缠他的意思,他应该感到高兴的。

    晚饭时,容父没回来,饭桌上只三个人。凌唯傲仍然和平时一样和容母说说笑笑,就是没怎么和容一说话。

    容母比较迟钝,也没有察觉到怪异之处。

    容一吃得很快,吃完饭依次喂了三只鹦鹉、一群鸡、旺旺、四只鸭、一头大母猪和一只小公猪,然后去洗澡间洗了澡就回了房间。

    凌唯傲进门时,看见他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发呆,无声一叹。

    容一听到他的脚步声,说了句“我先睡了”就上了床。

    “晚安。”凌唯傲擦干头发,撩开蚊帐爬上床,把自己的枕头拿到另一头,中规中矩地躺在属于他的一半位置上,合上双眼。

    容一借着月光看了看他和凌唯傲中间足以再睡一个人的空间,笑了笑。这样很好,不是吗?

    只是,月光太亮,蚊子的声音太吵,吊扇的噪音太大。容一翻来覆去一整夜,直到窗外大亮也没有睡着。

    他索性翻身起床,到了楼下,从半敞的门看见容父和容母还趟在床上。他洗漱后,又依次用木瓢舀了谷子喂三只鹦鹉、一群鸡、四只鸭、一头大母猪和一只小公猪,然后提着菜篮去菜园里摘菜,顺便拔了几棵野草,没有防备,指肚上被野草割了一条口子。他连忙从空间里拿了药涂上,再缠上纱布。

    村口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严家的亲戚逐渐赶来了。

    回到家,凌母已经起了,正在煮饭。容父今天不需要去帮忙,正在喂猪。中午和晚上都在严家吃。村里人办红白喜事,同村的人都要“赶情”,送份子钱或贺礼,顺便吃两顿饭。

    凌唯傲也起床了,再水井边刷牙,看见容一手上缠的纱布,眉头皱了一下,但没说什么,又回屋去拿两人的衣服下来洗。容母只洗她和容父的衣服;凌唯傲学会用手洗衣服后,他和容一的衣服两人轮流洗。本来今天是轮到容一的。

    吃过早饭,容母和容父就去严家。容一和凌唯傲没什么事,也跟着去。到了严家,客人已经来了不少,哭丧声惊天动地。但也有客人在打麻将,冲淡了对亡者的哀思。

    进门时,容母给了100块的份子钱。凌唯傲毕竟不是容家的人,也给了100块钱。同村的人基本都是给的100块钱。虽然末世的消息传得很严重,但乡亲们目前还没有意识到纸币很快将失去价值。

    容一向堂内看了一眼,棺材就停在堂屋正中央。因为天气太炎热,几个风扇对着棺材吹。但容一还是觉得能闻到隐隐约约的腐臭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容母是很好的牌搭子,很快就上了桌。

    容一觉得自己和凌唯傲之间太尴尬,再这样下去容母、容父肯定会察觉到异样,本来想找机会和凌唯傲搭话,却看见凌唯傲还没坐下,就被两个双眼一亮的中年妇女一左一右围住。

    容一虽然隔得有点远,仍然能听见她们在问“哪家的孩子”、“谈没谈对象”之类的问题。他脸色一变转身走了,也就没有看到凌唯傲很快巧妙地摆脱了那两位大婶,坐在容母旁边看她打牌。

    《末世之唯一》卷二 种田生活 059章 胶着

    容一回到家,想起很久没有在空间里好好转转,掩上堂屋门,从房间里进入空间。空间里美不胜收,如同仙境。他本该享受这番视觉盛宴,只是一个人走在小道上,总是有些不对劲。漫无边际地转了一会儿,他从木屋里拿出几个竹篮,把菜园里已成熟的大白菜、小白菜、黄瓜、西红柿、苦瓜都摘下来,长高的韭菜也割下半篮子。空间可以保鲜,不用担心坏掉。果园里的水果缀满枝头,以往见了觉得非常满足,很有成就感,今天看了居然有些碍眼。他找出一张床单将四角系在树枝上就成了一个大兜子,然后爬到桃树上摘下大红的桃子往里面扔,不一会儿布兜就压弯了树枝。

    龙腾和虎跃围着桃树转圈,估计是想和容一亲近亲近,见容一不理它们,又怏怏地进了树林。

    容一心不在焉地摘桃子,根本不知道它们来了又走了,直到觉得胸口的闷气出得差不多了,才离开空间。凌唯傲不知何时搬了一把椅子在房门口背对房门而坐,正巧盯着他出来的地方,他的脚步一顿,若无其事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凌唯傲站起身。“那边已经开饭了,叫你过去吃饭。”

    “太热了,我就不去了,不如在家吹风扇,”容一说着往楼下走,“早上还有剩菜我热热就行了,你自己去吧。”

    “这个给你。”凌唯傲在他身后说道。

    容一回过头,看见他双手端着一盘烧肉,两眼顿时一亮。烧肉是天赐市这边办大席少不了的一道菜,肥而不腻,他十分喜欢,想起就流口水。以前偶尔和凌唯傲提过一次,没有想到他居然还记得。容一记得小时候因为要上学无法参加亲戚的宴席,父母就会打包一些带回来给他和容蓉吃。对于小时候的他来说,那就是无上的美味。

    “哪儿来的?怎么是一整盘?”他狐疑地看着凌唯傲。

    凌唯傲狡猾地笑了笑,轻飘飘地道:“偷的。”

    “偷的?”容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喔,凌少原来还有这等本事,佩服。”

    “骗你的,”凌唯傲把烧肉倒进另外一个空盘子里,“我本来想向那位大厨偷师的,被他发现了。看他性情豪爽,就和他抬杠几句,他心情不错,主动提出送我一盘菜。我问他有没有多的烧肉让我打包,他就在配给每桌的烧肉里少放一块,弄了这么一盘出来。这盘子我还得还回去。”

    容一无语。

    “还是热的,快吃吧。我过去了。”凌唯傲摆摆手,不紧不慢地走了。

    吃过午饭,容一等了会儿,凌唯傲一直没回来。他闲着没事,打算再给容蓉送些菜。

    想起容蓉,就顺带想起贺全。每次看到贺全对容蓉不冷不热的样子,容一就一肚子气,几次忍不住想对容蓉说干脆和贺全离婚算了,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容蓉和贺全是夫妻,才是一体,就算他是容蓉的弟弟,也只是外人,是不好插手他们之间的事的,万一弄不好,可能还会影响他和容蓉的姐弟感情。况且,在乡下,离婚的女人很容易被人说闲话。这事确实不好办。

    容蓉曾吃过灵药,又吃过不少空间里的水果和蔬菜,皮肤比之前好了些,再加上有凌唯傲送她的高级化妆品,现在整个人比以前年轻不少,更有精神。但容一发现贺全对容蓉的态度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咸不淡,心里更加恼火。容蓉对贺全没有半分不体贴,对公婆也至孝至顺,贺全为什么就不好好珍惜她?

    容一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姐,你还没坐过越野车吧?我带你出去兜一圈。咱们姐弟俩也很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行啊,走。”容蓉也很高兴。这个弟弟是他们家的骄傲,也一直是她的骄傲,如今弟弟长大了对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亲近,她心里十分宽慰。

    贺全的目光一直在越野车上巡回,本来也想一起过个瘾,听容一那么说,明显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着道:“那你们好好玩。容一,你开慢点儿。”

    “知道,放心吧。”容一道。

    贺全他们村边就是公路,往东能到市里。容一顺着路边开,状似不经意地问容蓉:“姐,你和哥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呀。”容蓉被风吹得眯眼笑,看上去十分温柔。

    “我是说他对你好不好?”

    容蓉顿了一下,笑道:“挺好的。”

    容一知道她没说实话,认真地道:“姐,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能和一个自己喜欢恰巧也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事。你认真地想过你和贺全之间的事吗?”

    容蓉避而不答,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取笑道:“哟,说得好像你很有经验似的!怎么?有喜欢的人了?不然的话怎么有这么多的感慨?看上谁了?以前没听你提过啊?难道是最近的事?而且还是村里的?”

    容一脸上一热,反驳道:“什么村里的?村里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的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能看上早看上了。”

    容蓉哈哈大笑:“哟,这么说,我弟的眼光还挺高!”

    “说你的事呢,你扯我身上干什么?”容一有些无奈。

    容蓉叹了一口气,道:“你想说什么我都晓得。没有娃子我也很遗憾,但我不能因为这个就不和贺全过了。你还没结婚,有些事你不懂。”

    “那就趁早和贺全说清楚,让他去医院检查。现在不去检查,我怕以后就算想去也没机会了。”容一直接道。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贺全耽误容蓉一辈子。

    “为什么没机会?”容蓉一愣。

    容一耐心地道:“说复杂了你不懂。你看现在不少电视台都收不到了,手机不能用了,这条路上外地的车也少了,这说明什么?别人都说外面已经乱了,指不定明天市里的医院就不开门了,到时候想检查也检查不了。”

    “真的?”容蓉有些惊慌,但还不至于乱了方寸,“那我,找个机会和他说说。”

    “姐,”容一将车停下,正色看着容蓉,“不管你和贺全之间会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现在能保护得了你,你的娘家能做你的依靠。你完全可以更自信些!”他已经不能幸福了,至少要让容蓉幸福。

    容蓉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点点头,道:“好,我晓得了。”

    将容蓉送回去后,容一直接回家,不忘从空间里拿出一些时令水果,当做在路上买的。凌唯傲在院子里逗三只鹦鹉,就像没看见他回来了。中午为他“偷”烧肉,现在又对他不理不睬,容一觉得自己完全搞不懂他。他站在门口的树荫下,看着凌唯傲,也不吭声。

    这时,一辆大车拉着棺材从门口经过,容一瞟见容父和村里的几位大叔都坐在车沿上。按照习俗,人过世的第三天才会将人拉去火化然后直接去下葬。估计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尸体根本放不了那么久,所以才提前火化。

    凌唯傲唤着小赖、大懒和小丑进屋。容一觉得自己站在大门口很傻,也跟着进去。谁知凌唯傲立马又带着三只金刚鹦鹉出来。

    容一一阵火大,尽量克制地问:“姓凌的,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啊?”凌唯傲瞄他一眼,“我要教它们说话,你在旁边它们不专心。”

    容一气得扭头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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