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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皆成空(4):你我互不相欠

    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作者:轻柳

    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作者:轻柳

    “朕以为这个方法不妥。大不了朕就说母后耐不住后宫寂寞,没有男人活不下去,才不惜勾/引朕。漓儿信任朕,只等朕说服她,她便是朕将来的皇后……”

    月无尘的一句话,将楼翩翩的所有理智炸得四分五裂。

    她在瞬间失控,抓起桌上的花瓶,狠狠朝月无尘的面门摔去,怒声吼道:“月无尘,你去死!!!”

    月无尘不闪不避,花瓶堪堪击中他的额头。之后,便是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声音。

    他额畔血如潮涌,滴滴嗒嗒地落在地面,在空荡的室内刺耳回响。

    楼翩翩握紧双拳,紧咬粉唇,强忍着眸中的刺痛。

    半晌,她打破了室内死一般的沉寂,哑声道:“从今往后,你我互不相欠。你想哀家怎么做,支会哀家一声就行了。”

    他曾是她想守一生的男人,伤他的同时,自己更受伤。她不希望一段情走到最后只剩下伤痕,他要怎么样,都随他好了。

    她累了,刚才那一摔,所有的愤怒及怨恨顿时消散无踪。

    “现在,为朕处理伤口。”月无尘沉声道,早已血流满面。

    楼翩翩穿戴整齐后下了榻,找来创伤药,为月无尘处理伤口。

    伤口很深,可知怒极之下的她下手有多重。

    其实凭他的敏捷身手,没理由躲不过她的袭击。她不想问他为什么不躲,从今往后,她不会再费心去猜度他的心思。

    有些事情,她不擅长做,比如做一个泼妇或妒妇。

    “母后和朕不会完,所以会一直纠缠,直到我们都死了。什么从今往后互不相欠的话,别说了。”月无尘说着自顾自地躺下。

    楼翩翩看着月无尘若无其事地把她的凤榻当成自己的龙榻,默然转身,想把地儿腾出来,让给他。

    月无尘却又开了口:“母后想去哪里?朕要你上来,躺在朕的怀中睡觉。”

    楼翩翩顿下脚步,进退不是。

    “母后说的话都不作数么?方才母后说了,朕想做什么,支会母后一声即可。现在,朕要你躺在朕的怀中睡,有问题吗?”月无尘冷漠的声音自楼翩翩身后响起。

    楼翩翩恨不能时光倒流,收回自己方才说的话。

    她怎么就忘了月无尘的德行?此人不是良善人士,他只会得寸又进尺,将敌人逼至角落,毫无还手之力。

    现在的她,就是他步步紧逼的敌人仇家。

    “没问题。哀家现在没有睡意,出去透透气再回来。”楼翩翩头也不回地想走出寝殿。

    她的速度不慢,月无尘的速度却太快,转眼间他便挡在她的跟前,拦截她的去路:“朕命你此时此刻睡下,这是圣旨!”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扔回凤榻,自己随后躺下,将她紧紧圈在怀中。

    楼翩翩认命地没有挣扎,静静地倚在他的手臂,并小心不触碰他的伤口。

    以往这般倚着他睡,是满满的幸福感。可是现在,只有不自在。

    突然记起了,有一些日子他们不曾这样相拥而卧。刚开始,她不习惯他不在此留宿,半夜醒来看不到他安睡的脸会满心惶恐。

    后来她告诉自己,不能太依赖月无尘,不能让月无尘感觉有太大压力。此后,便慢慢习惯了一个人睡。

    原来习惯这东西,也可以慢慢改变,转化。

    “就算朕负了母后,以后有了其他女人,母后也不能推开朕,更不能离开朕,这是圣旨,由不得你说不。”月无尘抚上楼翩翩冰冷的玉颊,淡声下了命令。

    楼翩翩长睫眨了眨,随后闭上双眼,没有回话。

    “朕说话,你必须应答。”月无尘不悦地轻拍她的脸,不满她给予的冷淡,仿佛他在对没有感情的动物说话。

    “你已经把话说完了,哀家说不说没什么差。”楼翩翩无奈掀唇。

    月无尘是她遇见的最厚颜无耻的男人。

    当他负了她,有了其他女人,居然有脸要求她不能离开,还说这是他的圣旨。他一句话把将来要生的事提前告之,还顺便将她的结果告知她,难道还要她跪在他跟前,领旨谢恩不成?

    “母后只要亲自应允不离开就成了。要知道,朕很喜欢母后,不能没有母后。”月无尘将楼翩翩的头压入怀中,哑声低语。

    “哀家不会离开。”良久,楼翩翩在月无尘怀中闷声回道。

    当这就是一个文字游戏好了,不必太较真。

    他说的相守一生做不到,她说的不会离开也不一定做得到。

    楼翩翩以为自己的回答能令月无尘满意,进而放她一马。孰知接下来月无尘突然莫明其妙地又对她动手动脚,热情如火地与她做床/弟之事。

    她勉强应付他的热情,在摇晃的昏黄灯火下,她看到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女人身影,似随时被撕裂成碎影。

    体力不支的她最终昏睡过去,再醒,天已亮堂。

    床榻一片凌乱,有月无尘昨晚在此放/纵过的残影。

    这一日,楼翩翩呆傻了一天。

    不时有宫女窃窃私语,偶尔她也听得真切,据说是月无尘被房漓迷得神魂颠倒,就连批阅奏章时也舍不得离开她,让她御前侍候。

    说是侍候,其实不然,因为房漓是在御书房没大没小地打瞌睡。

    众人绘声绘色,都说月无尘看房漓的眼神情意绵绵,跟其他女人不一样,此次月无尘是真的动了凡心。

    接下来,可能就是月无尘封房漓为后的大喜事。

    月无尘宠房漓的事高调张扬,只可惜房漓本人对此有点意兴阑珊,似乎对博得圣宠的反应太平淡。

    晚膳时分,楼翩翩无精打采地用膳,食不下咽。

    秋雨没办法,前往颐景轩搬救兵。尹子卿随叫随到,去至凤羽宫时,果见楼翩翩双眼无神地数着米粒。

    “果然要看着你这个不听话的丫头。”尹子卿无奈地摇头。他夺过楼翩翩的碗筷,为她挟了一碗菜,再递回给她:“吃吧,我看着你把这碗饭吃完。”

    楼翩翩摇头道:“不想吃,许是午膳吃得太多,现在还撑着呢。”

    虽然不想看尹子卿失望,可她确实没有胃口。

    “听秋雨说,你中午根本就没用膳。就算不想吃,为了自己的身子,多少应该吃一点。”尹子卿语重心长地道,看出楼翩翩很不妥。

    “先搁着吧,兴许待会儿就想吃了。”楼翩翩终还是放下碗筷,对尹子卿露齿一笑:“你先给春风看诊,看她的病情如何,能不能医好。我就算几顿不吃,也没这么快饿死。”

    “你用膳后我再为她看诊。翩翩,你为无尘这样作践自己的身子,他不会心疼!我以为你聪慧,不会以这种方式轻视自己。”尹子卿神情凝重,脸上的最后一点强笑也消去无踪。

    楼翩翩沉默不语,没有回答。

    她其实不是因为月无尘影响了心情才不想用膳。而是胸口又闷又胀,难受得紧,导致没有胃口。

    她隐约觉得自己有地方不妥。

    前几日便有这种状况,倒还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可经过昨晚之后,她再醒就现自己全身不对劲,就连反应也慢了半拍。

    “翩翩,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给点反应!!”尹子卿看着不在状态的楼翩翩,朝她加大了音量。

    “我听到了,可我还是不想用膳,我打算晚一点儿再吃。”楼翩翩启唇浅笑,依然应得漫不经心。

    尹子卿拿这个女人没半点办法,起身道:“我去帮你把无尘找过来--”

    “别!”楼翩翩忙拉住尹子卿的衣袖,美眸带着恳求:“你让我留点自尊,别去找他。我保证,待会儿我一定吃。”

    尹子卿直直地看着她,没回答,楼翩翩便索性拿起碗筷吃将起来。她根本尝不出味道,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塞东西。

    似乎吃了一碗饭,可半刻钟后,经过她喉间的食物又全部吐了出来。

    尹子卿这才现楼翩翩的不妥,忙替她把脉。

    她的脉象沉稳有力,一点也不像有病,好像没什么不妥。而且,没有喜脉,排除有孕的可能。

    尹子卿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怀孕。若不然,不知又会招来什么样的风波。

    他轻抚她冰凉的额头,柔声道:“不如你去躺一会儿,心情不好也会影响食欲。你要放宽心情,不要总想一些不开心的事。”

    楼翩翩点头轻应,淡声道:“只是胸口不舒服,就好像呼吸也不属于自己,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今日某个时刻还会有种错觉,仿佛这具身躯不再属于她。

    “别再胡思乱想。”尹子卿若有所思地看着楼翩翩,听出她语气中的茫然。

    “秋雨,你去准备沐浴事宜,服侍她早点歇着。”尹子卿转而对秋雨道。

    秋雨点头应是,忙着为楼翩翩张罗。

    楼翩翩在沐浴后,早早躺下。

    这晚月无尘没到凤羽宫,楼翩翩自然睡得安心。可是睡到半夜,她突然感觉有人在偷看她睡觉。

    楼翩翩倏地睁眼,弹跳而起。

    殿内靠角落的地方掌着两盏宫灯,灯火昏黄,室内昏暗,却也能窥见全貌。她扫视一圈,并未见任何人影。

    楼翩翩轻拍自己的额头,只道自己傻了。

    这是皇宫的凤羽宫,除了月无尘,谁会半夜三更不睡跑到她榻前偷窥她睡觉?又不是有病。

    楼翩翩笑自己傻气,再次躺下,很快便沉沉睡去。

    此后她睡得很香很沉,次日很晚才起身。起身后,全身舒畅,不似以往那般身子沉甸甸的,像是脱胎换了骨,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娘娘,慢点儿吃。”秋雨看着楼翩翩大块朵颐的样子傻了眼。

    “昨日没用膳,好饿好饿。”楼翩翩灿然一笑,用膳的动作没缓下。

    今儿个起身后,不只精神好了许多,就连厌食的毛病也一扫而飞,一大早便饿得不行。

    “娘娘看开了就好。昨日娘娘因为皇上伤心,奴婢担心死了。真是喜事连连,不只是娘娘精神好了,就连春风一夜之间也好了许多。”秋雨笑得开怀,人逢喜事精神爽。

    “难道是子卿为春风服了什么灵丹妙药?”楼翩翩惊喜地问道,放下碗筷,拉着站在一旁的春风瞧了又瞧。

    果见她眼神清明了许多,美眸有焦距,好奇地回视她。

    “春风,认得我吗?”楼翩翩拉着春风的小手问道。

    春风只是好奇地看着她,并不回话,有点傻气,有点纯真可爱。

    “却也奇怪了,今晨醒后她就好了许多,奴婢觉得很奇怪。”秋雨拉着春风的手摇了摇,春风投桃报李,也拉着她的手摇将起来。

    “我去找子卿,问问他是怎么回事!”楼翩翩美眸一转,只想出去走走。

    就是很兴奋,很精神,觉得坐在凤羽宫是浪费时间。

    “奴婢陪娘娘一起去。”秋雨想跟上。

    春风见状,也着急地跟在秋雨身后。

    此次楼翩翩没有制止。

    因为春风曾经杀人,是以她尽量让春风别离开凤羽宫。如今却觉得,做人没必要瞻前顾后,活在当下才最重要。

    不只自己要过得开心,也要让身边的人过得开开心心。

    春风自那次杀人事故之后第一次离开凤羽宫,好奇地东张西望。

    路上遇到一些宫女和太监,他们见到春风的一瞬,心里头犯怵,自动自觉地退避三尺。春风不懂事,不懂这些代表什么,秋雨却看了心酸。

    如果春风的神智完全清醒,知道这些人都怕她,定是会很难过吧?

    与其这样,还不如像现在这般懵懵懂懂地过日子,会更开心。

    楼翩翩看着与春风手牵手的秋雨,知道她在想什么,微笑安慰:“春风的病情好转是好事。将来的事没生,勿需担心。如果能好起来,春风在皇宫待得不开心,届时让她离开皇宫好了。你若舍不得她,也跟她一起。”

    “奴婢和她都不会离开娘娘,要服侍娘娘一辈子。”秋雨红唇紧抿,一字一顿地道,满面倔强。

    “尽说傻气话。又不是说现在就要你离开,我是说以后。以后会如何,谁也不知道。其实你们出了宫,也可以回宫来看我。”楼翩翩定住脚步,看着颐景轩笑开了脸。

    她加快脚步进入殿内,最终在药房找到尹子卿。

    看到精神奕奕的楼翩翩,尹子卿满是错愕:“你精神看起来很好,与昨日判若两人。”

    “我正想问你是不是给我服了兴奋剂,让我全身上下无一不舒坦。还有春风,也是你的功劳吧?”楼翩翩将春风推到尹子卿跟前,笑容可掬。

    尹子卿只是一眼便看出春风与昨日的不同,他摇头道:“奇了,我正在替她研制解毒的药,还未给她服用,她竟然在一夜之间好了许多。”

    他把上春风的脉搏,啧啧称奇,春风的脉象起比起昨日不可同日而语。

    “不是你?”楼翩翩顿时傻了眼。

    尹子卿的医术不错,春风的病好好转,她理所当然地以为是尹子卿给春风服了神丹妙药,却不想他根本还没给春风服药。

    不是尹子卿,那会是谁?春风总不可能自己会排毒吧?

    尹子卿说了,春风的毒素一夜之间减了许多,才会有如此大的好转。

    “许是遇到了什么高人?”尹子卿若有所思地道。

    “高人?不可能,昨晚上--”楼翩翩的话突然打住。想起自己曾在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人在偷窥她,可是她后来起身,并未见任何人影。

    从楼翩翩剧变的脸色,尹子卿看出端倪,问道:“说说看,昨晚上是不是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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