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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床人+外篇:延地青 作者:三千界

    般下来,拜堂时,那件嫁衣自然不穿了。

    同匹丝做成的男子喜服只有一件。赶做同样的是来不及了。

    甚至赶做别的都来不及。

    第二天,总管让送过来另外买的来。

    也是上好的,不过毕竟不能和那件比。

    真试了试那件衣服,又试了试新买的,皱眉。

    叹了句见了好的,就挑了,普通的竟如不得眼了。

    决定都不穿了,就平常衣服拜去。

    想了想,又问我,“七冥,要不要改了日子,待再做成一件一样的?”

    我摇摇头。

    想起他那句,“我唯一要确定的,就是和我拜堂的,是七冥,而且只有七冥一个。”

    我唯一要确定的,是和我拜堂的人是真。

    别的,都无所谓。

    他了然,点点头,“原先这两件,收好罢。”笑,拎起嫁衣,“尤其是这件。”

    我略略别开眼,装作没有看到他柔和溺人的眼神里,几分浅浅的戏谑和心疼。

    昨天,有些丢脸。

    然后啊……

    又过了一天,我们就拜堂了。

    真竟没让请外客,除了几个生性豁达洒脱,和楼里素有来往的。

    他说,自己人热闹罢。

    很热闹。

    那么多人灌我酒。

    不敢拿真开刀,都冲我来。

    虽然我只喝淡酒,也好像醉了。

    到了半酣时,便一起看着真代酒,叫好。

    这般热闹,热闹到,除了三跪九拜,我不知道做了什么,喝了多少。

    尾巴

    很多年后的一天

    “不知会怎么样。”

    “他自己选的,自然是入了眼的,只是有时候识人未免略略有缺。”

    “下个月他们就拜……成亲了。”

    “成亲呵,不就是拜堂么,你何必一定要用成亲呢……呵呵……”

    “……我们拜堂时我倒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到现在你还是一听见就笑?”

    “别恼……”带了笑意的叹气声。

    亲吻声。

    良久。

    “每次问你都这么搪塞过去了。”微喘。

    “那天啊,那个叫七冥的小傻瓜真的醉到不记得了吗?”

    “当然,我喝了那么多。”

    “哦~?”

    “明天出发吧,一路上逛过去,他们拜堂,我们肯定要到的。”

    “好。他要拜堂了呵……”

    “……”

    end

    翻外故人逢

    隐灵寺新任掌门即位,江湖上各路英雄都得了请柬。

    搞不好,又要有一番腥风血雨。

    隐灵寺周边地界的午时楼势力主要是土阁的,因此这次去了土阁阁主施序峥。

    我也去了。

    只是没有和施序峥同路。

    除了每日负责联络的暗卫会带来需要过目的东西,我身边只有七冥。两人都没有戴斗笠垂面纱以避人耳目。那样好似掩耳盗铃。确实能认出我们的,有了这装扮还是能认出。不能认出的,没有也认不出。若存心不想让任何人发觉,又怎么会用这么拙劣的法子。所以我们只是着了普通衣物,慢慢行路,一边访景问奇。

    我今晚,要去理几笔生意。

    暗侍长是很郁闷我要去的。他觉得辱没了我身份,第一天没有带生意,自然有理由。第二天还是不肯给我单子。

    禀事的时候七冥总是规避的。

    所以我直接开口,淡淡问暗侍长。

    “七冥怎么样?”

    “好。”他倒也不含糊。

    七冥很有分寸,公私清晰,虽然一直算是我的侍寝,却从来不会越矩,也不至曾让他为难,对他的职责而言,当然很好。

    “若是换几个人呢?会麻烦吗?”

    “属下不敢越矩。”他恭恭敬敬答,这些事轮不到他开口。

    “但说无妨。”

    “相较而言,是。”

    “废话。所以,我替你省了那些麻烦,你酬谢我单子罢。”

    “这……”他偷偷看我脸色。

    “嗯?”没错,你不用怀疑,我就是在强买强卖。和我说换了七冥也无妨,那便是越矩了,谅你也不会这么笨。

    他不甘地拿出三个单子递给我。

    “恳请君上下不为例。”

    “恩。”我看着手里的东西两个一剑索命,一个百刀断气淡淡应。

    他略略松了一口气,退下了。

    我拿单子,并非想玩乐,也不是嗜杀。

    我不是原来的君上,对七冥以前的生活方式有记忆而无切身体验。

    这几个单子起码能弥补一部分。

    我对他,知道的总是不够多。

    至于这几个目标……

    反正,我不出手,这些人也是要死的;我出手,起码他们死得干脆。侍长大概怕我不过瘾,倒是挑了武艺厉害的给了。

    这三单子,属于午时楼生意里面最简单的。

    午时楼接的生意,自然是看客人指的目标决定接不接的。但是一旦接了,只要有理由又出得起加价,可以有各种附加条件。比如女儿被玷污了的父亲,就常有要求先处理目标的零件,或是让目标欲火焚身而亡,或是要目标赤裸着死在大庭广众的也有都要的。这里面,欲火焚身的时间,赤裸的程度,大庭广众的位子,尸体的姿势,又可有进一步要求。不过,对同一个人而言,欲火焚身两个时辰的价格,一般比三天三夜的低;抛尸街上的价格,一般比悬尸城门的低;夜晚抛尸的价格,一般比白天现场表演的要低……凡此种种。

    另外午时楼有不滥杀的规矩。父债子偿?灭全家?对不起,另找代理。那些要报灭门之仇的若是中意午时楼,倒是可以咨询些折腾人的死法,选了慢用。当然当然,咨询免费,使用加价。

    扯远了,侍长给的单子,其实……远远简单于七冥曾经料理过的,而且他还给挑了一家子里三个人的。怕是不想我走第二次。

    完了事,把单子往最近的城门告示旁一贴,我回了客栈。

    虽没有脏了衣服粘了手,我还是洗了澡。

    然后进了内室,就着里衣坐到榻边。

    七冥……你以前,这些都是家常便饭么……

    “回来了?”七冥睁眼,却是一直等着我。

    “恩,寻了花了,现下该问柳了。”玩笑着,伸手去解他衣带,想看他脸红。

    七冥果然脸红了。然后破天荒地伸手搂过我,欺着我倒到榻上。

    杀人也罢了,亲手做百刀断气的感觉实在不好。虽然那百刀没限时间长短,我钻了篓子,三弹指里给料理了,现下却还是不适。

    所以我只想拥住七冥,没有什么可以比这个家伙更暖人了。

    想要他,很想要他,想要身子里里外外都是他……

    两个齐齐从云端落回原处,七冥躺到我身侧,却没有出去。只是尽量抱住我。

    我觉得奇怪,总是要逗急了他才会如此,而且老记挂着清理了我再睡。但是这个姿势正是我目前想要的,所以当下舒舒服服蹭了蹭,没有说话。

    良久,久到我快要睡着了的时候,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你想知道那些过去,我慢慢说就好了,不……”

    我完全清醒过来,眯眼,某人这是不想睡觉了……

    ……当然要成全……

    送上一个吻,收了收身子,紧了紧,逗了逗留在外面的,七冥当即又开始动情,轻喘。

    “……不……不用亲,亲……亲手……去。”

    就势略翻身坐好,双手漂亮地撑到适当的地方掌心按抚到他果子,然后调调身子的位子,顺便也缓缓地,反复地,试验着调好双手的位子,让果子从指缝间出来,以接受其他必要的……“洗礼”……

    直起腰脊,在继续动作前,轻轻吐出一句,“好,那我便听……要都出来才可以……”

    七冥老想抑着自己,临了又偏偏忍不住,脱口而出时更多了几分撩人。

    这般的美妙,今晚,我要听个够。

    我却是从来没有声音的。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和千结婚前三周转零五个月时,千被胁持,而后就是他的死讯。那些导长学长前辈同事乃至后辈联合了瞒我,也不想想怎么可能瞒得过。

    我知道的时候很镇定。然后就是千活着得救前的一百四十七天。其间我很好,一直很好,体重浮动不到百分之一,睡眠时间也没有压缩,身体成分化验依旧和以往一样,被导长们迫着做的测试也没有任何问题,他们却一个个很担心。

    我只是没有哭而已。

    看到千的时候我终于如他们所愿。那帮人推了色鬼导长上来,确认了那液体的确是从我眼眶里面出来顺着脸颊往下,并且味道也符合,才很满意地合上门,留我和千独处。nnd。根本是某人想占我们俩的便宜吧。

    原来的生活很快恢复了。只是从那以后,我哭泣,衷心地笑,以及和千做爱的时候,再也没有声带震动式发音。

    其实不是不能改回去,这只是一个反射而已,我打算花点功夫重写的。可是刚刚开始的第一天,千发觉了,抱住我,说,真,我喜欢你的喘息,很诱人很诱人。所以,为了我,不要改好不好?

    当下我愣了愣,转身看千的眼睛,忽然流着泪笑起来。

    还好是无声的,否则一根声带怎么分工。

    两个时辰后。

    “怎么办呢?”我挠着七冥的发顶,“已经过半夜了,某人才说到八岁烤了老爹最心爱的鱼,味道一点不好……”

    七冥愤愤地瞪我,不语,哈欠了个,合上眼皮。

    “看来只好今晚继续了。”我也打了个哈欠。

    晨起还要练剑呢。

    end

    七冥篇那个早上

    醒来时,已经过了常年里起身的时辰。

    睁眼,头一次看到真还睡着。

    居然是趴着的,搁了脑袋和一只手在枕上,朝我这边侧了脸。

    样子好眠得很。

    与他同榻,我总是起晚了。

    开始时候是因着他手法精妙,柔柔拂了我睡穴。

    后来就连这个都不用了。

    也许是自觉有武艺好的人在身边,就不必警觉的关系。

    现下他还在睡,却是不曾有的事。

    神色宁和。

    看着他,移不开眼。

    不由微微笑起来。

    待起身,刚刚略略动作,忽然想到可能扰了他。

    不似他起我睡,这次是我起。

    而凭我的境进,会惊了他的。

    于是继续躺着。

    却觉察到,刚才动作里,身子没有以往欢好后有的古怪……

    ……心底忽然就一片空白。

    昨夜里做的事,一点点浮上来。

    我随着一寸寸木木然坐起来。

    闭了闭眼,终究揭了自己身上的被子起来。

    ……不……

    榻上和被褥上都有血。

    已经稍暗了颜色,沾上大概两三个时辰了。

    很多。

    那么多。

    我对他,做了什么……

    且不论以下犯上。

    依他的性子,这……

    ……倒实在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可眼下里,伤了他是确实了。

    而且是……是那种伤。

    我……我,我伤了他……

    他怎么就不制了我呢。

    论武,我断不可能得了手的……

    恍然间想起他昨晚里的样子……

    这,这这,他竟是纵了我许了我的?

    真!……

    你允了我往后随了身侧已是……

    这……

    当下一整个昏昏糊糊。

    却不知道控不了声,已惊了他。

    慢慢提了被角,露出他肩头来。

    没有着衣。

    揭开多些,背上……

    触目惊心的青青紫紫。

    全是吻痕,我身上落得过,不会认错。

    显了腰际,恍过抚上时的触感……

    七冥你胡思妄念些什么……

    下面更不知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

    生生再拎不起半寸被褥来。

    听得他唤了声。

    和往日里一样。

    他还没有察觉么……

    哪里敢看他,好不容易问出了一句怎么样。

    说是……

    胀,酸,很疼,要裂开了。

    每听得一字,心下就沉下去一寸。

    怎么是好,怎么是好……

    ……先上了药……

    那里,他自己不好够到。

    拿了瓶子,面前伸过一只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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