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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快穿]你听见了吗 作者:见贤

    一路,但也硬挺着没昏睡过去。

    这也是托了一路上喋喋不休的孙迟的福,这家伙觉得过几天就要《风云》试镜了,到时候万一自己还不能控制身体,晏许拿自己身体出洋相不要紧,要是错过了刘青禾这个角色才要命。于是给晏许科普了一路关于演戏的知识,让晏许想睡也睡不安稳。

    晏许摸了摸口袋,庆幸地发现几张红色的毛爷爷,摸出来递给司机,找了零钱后,揉揉鼻子摸摸索索地下了车。

    刚一开车门,就被一阵寒风吹得直打颤,退后一步差点就倒坐回车子里。

    司机幽幽地说:“小兄弟你真不要紧吗?改天吧,你想看的人一直都会在的,也不急今天。”

    晏许回头对司机咧嘴笑了笑:“谢谢您,没事的。我就是看看,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司机见晏许这么说,也叹息地点头,表示理解:“需要我等你吗?”

    “不用了,我回头会打电话让人来接的。”

    “那好吧,你当心。”司机挥挥手,目送晏许蹒跚地爬上墓园大门口那足有一百个台阶的阶梯。

    忽然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些面善,是谁呢?

    司机百思不得其解,也就晃晃头,调头开走了。

    至于后来想起来这人有点像影帝孙迟,司机也只是嘲笑自己一声。孙迟哪那么无聊,生着病还去墓园看人,就算要去也会有专车接送的,哪用得着自己苦兮兮的一个人去爬山。

    墓园是在城郊的一座小土堆上,相较城市里,更是寒冷萧瑟上几分。深冬的墓园更是冷清,连个活物都很难找到,也只有满目苍凉的墓碑和干枯的枝干,与灰色的天空相辉映着。

    晏许顶着寒风,在孙迟的指点下来到了杨禾的墓前。此时,杨禾的墓前空无一人。

    晏许攥着一束被寒风吹得无精打采的小雏菊放在墓碑前,然后挨着墓碑缓缓地滑坐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将额头挨在墓碑上,眼睛看着上边杨禾的照片,眼神发直。

    他实在是冷的。

    虽然大衣够长,但是晏许下身还只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薄薄一层面料穿在身上跟没穿似的,寒风呼啸着穿过裤子,直刺骨头,冻得人没一会儿就要麻木了。

    晏许只能伸手抱住腿,试图缩小寒风能够接触的面积。

    杨禾顶着曲河的身体来到墓前的时候,就看着孙迟一米八几的人缩成一小团靠在自己的墓碑前,眼睛无神地盯着自己墓碑上的照片发呆。

    他身上透着一股了无生气的味道,帽檐下时而被风吹开显出他青白的嘴唇,脸色苍白得似乎随时都会断气。

    杨禾忽然想起之前还是灵魂的时候,看到的孙迟在自己墓前泪流满脸的画面,心里狠狠地揪疼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恩,还有一章呢

    第21章 不只是对手(四)

    杨禾墓上的照片选的是一张笑得很开朗的相片,背景还有些许灿烂的梨花,嘴角阳光的笑意和冰冷灰暗的墓碑格格不入,但是又无奈地被掩上一层悲凉。

    晏许靠着杨禾的墓碑,只觉得脑细胞都被冻得动不了了。

    此时,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如果自己这么一直坐下去,会不会长生不老?不都是说细胞在极冷的环境里会延缓活动生长,也就间接地减慢了身体氧化的速度,只要别把细胞冻坏了就好了。

    也不知道这个想法成不成立,反正听到他这么想,孙迟哭笑不得地说:‘你还有闲情想这个?得了,实在受不了的话,就回去吧。这也是我的要求太过分了,毕竟要受苦的是你。’

    ‘没关系,你又不是没感觉。’晏许摇摇头,‘都到这里了,总要等到人才划算啊。’

    的确,晏许和孙迟身体的感觉是共享的,晏许觉得冷,孙迟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孙迟见晏许坚持,也就没有接着去劝服,他自己自然也被身体的反应搞得头脑也开始有些不清楚:‘你给我说说你那个世界是怎么样的呗。’

    晏许挪了挪身体,眼珠子转了转,搓了搓手,又将手缩回到衣袖里:‘我的世界啊……和你这里差不多,科技差不多,娱乐圈差不多……’

    ‘嘿,那有什么不一样的?或者你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大二学生而已,来之前我还在备考期末呢,本来后天就有一场考试,没想到醒来就到这了。’晏许眨眨眼,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其实,距离上一次穿到元清远身上已经快两个月了,在现实世界里,现在应该是xx16年的12月份。

    这段时间,晏许也不是没想过再看看那本本子,但是一个是比赛迫在眉睫,二个期末考也开始了,再有还要去练钢琴。他一直忙得连轴转,直到昨天晚上他才好不容易复习完要考的东西,准备放松放松,就看到了那笔记本。怀着好奇心,他就打开看了新的故事。

    心里做了一定的准备,一醒来,果然,又穿了。

    晏许也不知道当时自己的心情是高兴放松呢,还是无奈来得多。

    晏许转念一想,问孙迟:‘那你给我讲讲你演过什么?’

    孙迟诧异的咦了一声:‘你对这个感兴趣?’

    ‘好奇嘛,还有好歹我也穿到你身上了,以免有破绽,先了解了解呗。’

    ‘成吧,我给你讲讲。我第一部其实跑的是龙套,一出场就挂了的那种,还是蒙着脸的。我跑了三四年的龙套,一直到何睿天联系我说他接手了他家的烂摊子,问我要不要来。我当时手里还存着一些炒股的钱,也就答应了,还入了何氏影音的股,不多,但是他后来多给了我一些,当做是签下我的报酬。

    因为有一整个公司在一心一意地在捧我,虽然那公司刚开始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但是何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有些人脉的。苦一苦,就这么过来了。哎,我是不是跑题了?’说到一半,孙迟忽然反应过来晏许问的是自己演过什么,自己却跑题跑到了早年经历。

    晏许连连摇头:‘不不不,这样也挺好的,你随便说说就可以了,我借鉴借鉴。’

    孙迟笑说:‘你借鉴什么……不过后来,何氏越来越大,走上了正路,何睿天他家也被他拉起来了,现在何家也算恢复了曾经的荣光。我嘛……前年凭着《过去》同时拿了金象奖和百草奖的影帝,这两年也算混出头了。’

    晏许哇了一声,有些好奇:‘你那《过去》是关于什么的?’

    ‘一个社会底层的小人物挣扎的黑暗故事呗。’

    ‘这么简洁?’

    ‘本来就这样,感兴趣的话,回头我找给你看看。不过也是,你也需要看看。等演戏的时候,你总不能露马脚吧。恩,回去要把锻炼你演技的事提上日程。’

    听孙迟这么说,晏许哀嚎一声:‘我还要帮你演戏?苍天啊,大地啊!我长这么大,二十年来从来没演过戏啊。’

    孙迟大笑:‘怕什么,有我这个影帝在呢。’

    ‘这能一样吗?!’晏许新生绝望,只觉当初元清远要开千人讲座都没这么绝望,这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啊。

    ‘行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有人来了。’孙迟正安慰着抱头的晏许,忽然改话提醒。

    晏许赶紧放开抱头的手,将手拢在胸前,收起脸上欲哭无泪崩坏的表情,重新变回一副孙迟提点的面无生趣的神情,挨着墓碑不动声色。

    果然,下一秒,晏许的视线余角捕捉到一个慢慢靠近的人影。

    是谁?

    杨禾走上前来,蹲下身和晏许持平:“你好,请问……你是?”

    晏许眼珠子动了动,深棕色的眸子对上曲河淡色的眼睛,没有回答,眼珠子又转回到墓碑上的照片,一副恹恹无趣的模样。

    “你是……孙迟?”曲河的模样有些艳丽,和杨醒有那么一丝相似,都是男生女相的魅惑。

    “我,我是杨禾的粉丝……你,您也是来看望杨禾的吗?”杨禾显然还没适应身份的调换,语气有些僵硬。

    晏许这才有反应似的重新看向杨禾:“是。”

    言简意赅得让杨禾有些手足无措,他有些尴尬地瞥了一眼四周,正看到墓前那一束耀眼的雏菊,嘴角一抖:“这,这花……你带来的?”

    “是。”晏许看着杨禾,曲河秀丽的脸上显出独属杨禾曾经的无措的神情,这是孙迟在心里和晏许说的。他说的时候,语气平淡无波,但其中含着惊人的熟稔。

    “你怎么知道杨禾喜欢雏菊?”杨禾扯扯嘴角,对上晏许的眼神,又慌张地挪开,然后掩饰般地解释,“杂志上都说他喜欢梨花。”

    这也是为什么墓碑上杨禾的照片背景用的是梨花。

    晏许仿着孙迟的一字一句开口说道:“他喜欢买带雏菊花纹的东西,他用的香水也是含有雏菊,他的第一部电影叫《雏菊》……”晏许认真的模仿孙迟的话和语调,这一刻他和孙迟重叠在了一起,眼神带出他不自知的悲伤和深情:“还有雏菊的花语是暗恋。”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的时候,晏许心里其实惊了一下,他没想到孙迟现在就说出了这份心思。他抬眼,不明显地观察了一眼杨禾的表情,那人显然也被惊到了。

    不过,杨禾没听懂似的连忙转移了话题:“是……是这样啊。你,你怎么坐在这里?”

    晏许没有说话,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扶着墓碑缓缓站起身,低头对着墓碑低声说了一句:“我明天再来看你。”

    和杨禾擦肩而过的时候,晏许踉跄了一步,杨禾赶紧扶住他。

    只觉入手一片冰凉,晏许的呼吸透着不正常的热度,杨禾下意识抬手摸上晏许的额头,一片滚烫。他被烫着一样,抖着收回手,嘴唇颤着:“你,你发烧了。”

    晏许瞥了他一眼,伸手无力地拂开杨禾的手:“不关你事。”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杨禾不由自主拉住他的手,晏许回头看他,他低下头回避了晏许的目光。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晏许的指甲此时早已泛出紫色,健康的粉色不见了踪影,手指冰凉得就像一块冰块。

    “你何苦呢……”杨禾低喃着,眼前一片朦胧。

    修长的手指被抽离开来,杨禾赶忙抬头,却只看到晏许的背影,耳边是的晏许轻飘飘的话:“我乐意。”

    注视着晏许走远的身影,杨禾这才发现他下身穿着的是医院的病号服。

    难道……孙迟是生着病还跑过来看他的?

    这样的想法一扎入杨禾的心底就疯狂地蔓延开来,一瞬间的功夫就将他本就支离破碎的心戳得千疮百孔,但是枝条与心连接的地方又注入了一股股暖流,在这寒风凛冽中,杨禾却只觉全身暖洋洋的,即便心底还是不自觉地酸痛着。

    至于晏许离开后,杨禾呆立在原地,心底的悲伤和绝望消散了不少,然后又遇上贺承轩也只是点头之交的事晏许是没有心思去想了。

    此时,他刚要坐上气急败坏的严东的车,面对助理陈广和严东严肃的双面夹击,翻了个白眼就昏睡过去。把愤怒的两人吓得急忙开车的开车,拉安全带的拉安全带,就差没一个警铃可以安在车头然后在道路上一路畅通无阻地飙车了。

    杨禾下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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