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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8

    老倌无敌一受成王 作者:苏深

    受皇帝的什么的怒气。

    “朕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起来吧,是风浅让你来找我的吗?”

    “哎……”冬子在心里抹了一把冷汗,不知道该怎么,虽然确实是南风浅让他来的,但是,也没有这么光明正大的道理吧……

    “是南公子问起皇上政务,怕皇上太过劳累,才遣奴才过来的。”这么,总是保险了吧。

    “哦,是这样吗?”秦伯牙微微侧了一下头,然后摆了摆了手,道,“那你回去告诉风浅吧,下午我和辅政王还有一些问题要商讨,晚上,我再过去他。”

    “是是……奴才遵命……”冬子见任务完成,正要见就收,御书房的门,却被“嘭”地一声,一脚踹开,这踹开门的,除了南风浅,还能有谁?

    只见他穿了一身金色的袍子,怒气冲冲的样子,明明已经踹开了门,却站在门口,就是摆出一副不肯进来的模样。

    “冬子,你先下去,我和南公子,有事要商讨。”秦伯牙眉目清蹙,示意冬子先下去,冬子当然是求之不得,一溜烟,就跑得老远。

    “吧,怎么了?”山不过来,我过去,本着这个原则,秦伯牙走向了门口。

    “最近,你都没来过我。”秦伯牙奉连子期遗旨登基,然后南风奉召以御前陪读的身份入宫,一开始,他是很能够理解秦伯牙的心情的,但是渐渐地,这种理解,却变成了一种焦躁,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可是秦伯牙,似乎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晚上不是过去吗?”秦伯牙反问,他其实,也是无法面对,到南风浅,会让他情难自已地想到鬼医谷,以及鬼医谷那一场铺天盖地的大火……

    “可是下午,你却要陪着连子息,他明明已经霸占你很的时间了。”容敬欢和连子期走了以后,南风浅只能,自己也开了许,连子息没有被他排斥,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他已经接受了连子息的存在。

    但是,他不愿意,秦伯牙为了连子息,而忽略了他,即使,这仅仅只是一个借口。

    “这不是有事情急等着处理吗,朝中局势,一直阴晴不定,我,晚上再过去。”秦伯牙低下了头,“晚上,再吧。”

    “哼,你就是这样,你这样,他们就会回来了吗?”南风浅不满地大叫了起来。

    “不会,但是,我心里会受一些。”秦伯牙干脆地回答,人死不能复生,他比谁,都要来得清楚,“我先过去了,你要留在这里吗?”

    “不要。”南风浅回答得干脆,然后赌气一般地转过头,不再去他。

    “那我先过去了。”秦伯牙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出了御书房。

    “你就是这个样子,我讨厌你!”南风浅却猛地转过了头,冲着秦伯牙的背影,大声地喊道,他可以确定,秦伯牙是听到了的,但是他却没有转过身,再他一眼。

    “我讨厌你……”喃喃自语一般,南风浅低声地道,然后颓然地松开,自己紧握着的拳头。

    废纸篓里,还有刚刚秦伯牙所写的东西,认命地把脚步挪过去,南风浅捡起那一团皱巴巴的宣纸,是容敬欢呢,还是连子期?

    他揣测着,心里,翻江倒海一般地难受……

    因为,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这张图上出现的,都不会是自己的容貌,他一直可有可无,和他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那一个承诺……

    而不是,因为他……

    细细地铺展开来,把每一道褶皱,都细细地抚平了,南风浅的眼眶,终于忍不住湿润了。

    不是容敬欢,也不是连子期,不是南风浅,也不是连子息,甚至,那一张褶皱的纸上,没有一点点的图,上面,只有八个字,纤细的字体,弱柳扶风,笔墨不匀,他知道的,秦伯牙会写一手漂亮的字,只是这八字,却与漂亮,扯不上丝毫的关系。江山千古,山河永寂……

    这是,那个人,此刻的想法吗?

    即使有他和连子息陪在身边,这万里江山,都只是一场空寂吗?

    山河永寂,他的爱,苍凉一片……

    章节目录 男妃

    秦伯牙来到养心殿的时候,连子息早已经等在那里了,鎏金的袍子,高绾的发髻,面上带着沉稳的笑容,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这个少年的身上,却已然找不到一点少年的影子。“皇上吉祥。”见秦伯牙进来,连子息跪下,双膝触地,腰杆笔直。

    虽然这样的场景已经上演了无数次,可是秦伯牙仍然是不由地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一般,道,“辅政王免礼。”

    “谢皇上。”连子息起身,就递上了一份奏折。

    “臣有负先皇厚爱,自觉难当辅政王重任,愿请退,还请皇上另觅贤良,求皇上成全。”然后,“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求皇上成全吗?”秦伯牙反问了一句,然后低声笑道,“连你也要走了吗,子息?”

    “臣惶恐,只是臣心绪难平,想要独处一段时间。”

    想要再去靠近他,可是凭什么去靠近呢?

    他不是真正的辅政王,真正的辅政王是南风浅,他有什么脸面,能留下来,即使是这么勉强地留了下来,秦伯牙,何曾正眼他,他不过是秦伯牙用来,挡住南风浅的借口,他比谁,都要来得清楚。

    他是不曾进入到秦伯牙的心里的吧,那么,也免去他这尴尬的身份吧……

    或许,时间会抹平他的伤口,也把自己,带进他的心里……

    只是,谁知道呢?

    “容我再想一想吧。”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秦伯牙忽然觉得胸闷。

    他所珍视的东西,都在离他远去,而这无休无止的寂寞,正在慢慢地吞噬着他,如果时光倒流,该有,至少,他应该努力地去尝试留住他们,四个人……

    虽然,他还是自私……

    也过现在,满目苍凉,物是,人非。

    眼前一黑,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

    “伯牙!”连子息惊叫了一声,连忙抱住了眼着就要倒下去的人,“太医,传太医!”

    秦伯牙就在他的怀里,他不记得他有久,已经没有抱过他,没有地过他一眼了……

    青黑的眼袋,苍白的肤色,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不容易在鬼医谷养出来的那么一点肉,都已经消了下去,浅浅的胡渣,是被仔细打理过的,可是还是难以掩饰,那种深深的落寞和萧瑟。

    心里有些细细的心疼,顿顿地疼着,他像,是做错了,不该再刺激他的。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自己太辛苦了。”把头埋进了秦伯牙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连子息低声地着,然后,太医就来了。

    “皇上怎么样?”太医心地给秦伯牙把着脉,连子息却已经等不及了。

    “内心郁结,五内俱焚,皇上忧国忧民,实在是辛苦了,辅政王还是请皇上休息,以龙体为重吧……”太医心地回答着,“老臣这就是去煎药,辅政王请勿担心。”

    “了,那你退下吧。”连子息挥了挥手,“我会照顾皇上的,你们也都给我下去。”

    一声令下,众太监和宫女,也就急急忙忙地退了下去,现在的辅政王,就是当初的四皇子啊,四皇子的脾气,可是要比皇上的,差上不知道少呢。

    一时间,整个养心殿,就只剩下了连子息和秦伯牙两个人,连子息抱着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是想这么抱着他,直到地老天荒。

    可是最终,他还是没能够等到什么地老天荒,太医刚把煎的药送来,他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把要给他喂进去,怀里的人,就悠悠地转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秦伯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外的天,已经有些黑了。

    “晕了过去,太医,是积劳成疾的缘故,要你休息。”连子息将他散落下来的发丝撩到了一边,低声地着。

    “哦……”秦伯牙迷迷糊糊地回答着,然后揉了揉眼睛,怎么会忽然晕了过去呢?是太晚,都辗转难眠的缘故吗?

    “啊,已经是什么时辰了?天怎么都黑了下来?”这才忽然想起来一般,秦伯牙连忙挣扎着要起来,他是答应了南风浅了啊,去晚了,南风浅又该要闹别扭了。

    “这是急着要去做什么?”连子息有些恼怒,他这么急匆匆地要去的人,除了南风浅,还会是谁呢?

    “我答应了风浅,要去他的。”秦伯牙并不掩饰,事到如今,对谁,他都没有什么去掩饰的了。

    果然是,南风浅,连子息脸色一沉,却没有发作出来,“先把药吃了。”

    黑乎乎的药汁被端到了面前,散发着难闻的味道,秦伯牙皱着眉,着这一碗药,“喝下去就可以了吗?”

    “恩,喝下去,我就送你过去。”连子息点头。

    “。”秦伯牙也不含糊,一口喝下,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然后开口道,“了,我要过去了,你的事情,明天答复你。”

    “……”连子息苦笑一下,然后忽然就把他抱了起来,“算了,我送你过去……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

    你送我过去,他会不放心的,秦伯牙在心里默哀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将心里的话出来,任由连子息抱了起来,“送我到门口,就可以了。”

    “可是我不保证,他会不到……”连子息一笑,然后抱起秦伯牙,走出养心殿。

    果然,是轻了很,要补补,嘴角微不可闻地扬起来,连子息迈开步子,走向了南风浅所住的梧桐殿,现在,南风浅是后宫了,后宫的南公子……

    而此刻的梧桐殿,南风浅正在翘首以待,明明了是晚上来他,可是怎么到了这个时辰,还不过来?

    “公子,先进去吧……”冬子搓着手掌道,春寒料峭,总有那么一点的凉意,秦伯牙使唤他来伺候南风浅的时候,他是有些不乐意的,歹他冬子,也是三朝总管,怎么能被派来伺候一个男妃呢?

    章节目录 面具下的的脸

    不过现在,他是发现了,男妃南公子的权力,其实要来得比皇上还大,而且秦伯牙很显然,是怕他的,咳咳,谁不怕呢,会使毒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主子,谁会不怕呢?

    “我要等他,他过会来我的。”南风浅不去他,目光直直地着远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深宫怨妇,就这么等着秦伯牙的雨露均沾。

    冬子当然不敢再什么,只收拢收拢衣襟,陪着正当宠的南公子,极目远眺,然后明黄色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远处,只是,不是一个人,他得不是很真切,但是也知道,来的人,是秦伯牙,但是是有人抱着秦伯牙来的……

    那个是谁,他却不敢。

    “公子,奴才身感不适,能去解个手吗?”这种时候,逃掉,是嘴聪明的。

    “去吧!”南风浅低声地着,怎么听,语调都已经变了,冬子得到答复,就如蒙大赦一般地,立即溜走了。

    而那一团明黄色,也渐渐地走近了,正是连子息抱着秦伯牙。

    “你来做什么?”南风浅不留情面,冷声道。

    “我只是送伯牙过来,他身体不,刚刚在养心殿晕了过去。”连子息也不他,顾自着,秦伯牙示意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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