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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纨绔子弟[12部+外传][出书版] 作者:狐狸

    靡的身影出现在白光中,小得几乎看不见。不过它的声音可不容忽略,看到法瑞斯,那东西突然从地面上窜了起来,飞扑到他怀里,一边大声叫道,「法瑞斯!法瑞斯!你活着,你活着!我以为你死掉了,你竟然能活着!」――这台词太多电影雷同,也不知道是抄哪个的,但是他知道它是十二万分发自内心的真诚。

    那东西拽着他的一小绺头发用力拉,以表示撒娇,法瑞斯被它拽得疼的要死,只好伸出两只手指把它捏下来,那东西仍不断扑击着小叶子表达自己的激情。

    「虽然我什么也不会,但最擅长别人都挂的时候活下来。」他笑着说,眯着眼睛看着雷森,用他最习惯的态度。

    那个人还不能说话,只是看着他。他的力量在一点一点收回体内,法瑞斯知道他对于失控这件事的恐惧,但这个人却义无反顾地让自己落到如此境地。

    那人的眼中再没有之前的暴力和拒绝,于是他们就这么坐和躺在这里,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尾声

    保罗?夏克菲尔正式成为了夏克菲尔先生,虽然和他那张稚气的脸一点也不相称,可是命运既然把他推到了这里,也容不得他说什么不字了。

    法瑞斯努力把被拉莫尔吞食的蜘蛛从自己的身体里分离出来,它小了一大圈儿,而且忘记了大部分的事,但它好歹还是丽迪娅。以拉莫尔的力量,几秒钟内就能把它吞得一点儿不剩,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法瑞斯的理智告诉他,这件事不可理喻,可他仿佛又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很快就补办了他的身份id和信用卡,终于取回了银行帐户和种种福利,令人震惊的是,他的父亲仍然定时把钱存进帐户里,一点也没有因为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有任何波动。

    法瑞斯一点也不t解这位父亲,他已经雷打不动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直到一个星期后,天堂俱乐部,法瑞斯抽了个空去toilet,在走廊突然被一个力量一把拽住,拉进房间。法瑞斯吓了一跳,手放在枪上,想做些什么的反抗,但又想不到有用的方法。

    直到对方恭敬地对他说道,「法瑞斯殿下,这些天属下怠职了。」

    在「天堂」仍这么一副死板调子的,法瑞斯立刻猜到了是谁,虽然之前总嫌这只蛇鸡婆,可这会儿倒有几分亲切的感觉来。「笛兰先生?好久不见了,你那两颗头长出来了吗?」他感兴趣地问。

    「谢谢,才两个月,还没长出来。」笛兰严肃地说,「请立刻和我离开,殿下!那个该死的人类杀了拉莫尔殿下!这太危险了,您不能留在这里!」

    法瑞斯窒了一下,「我说了这次出来玩,不想那么早回去。那件事……父亲那里怎么说?」他问。

    「陛下并不很在意这件事。」他的亲卫队长说道,「您吸收了大殿下的力量,奥里兰森家族的力量并没有一点损失,所以他也没什么意见。」

    「他一点……也没有说别的话?关于拉莫尔的?」法瑞斯问。

    「没有。」笛兰说。

    ――「这一切究竟有何意义呢?」法瑞斯脑中突然浮现这句话,这么说时的拉莫尔看上去冰冷坚定,为何却又如此的迷茫和弱小。

    这一切究竟有何意义呢?

    「殿下,请快点和我离开,晚一点被雷森帕斯家的继承人发现就麻烦了!」旁边的生物焦急地说道。

    法瑞斯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他一直以来渴望立刻的填充,那让他拥有难以言喻的充实和快感,可这一刻,他得到了力量,却无可抑制地,感觉到一种无法弥补的空虚。

    「我只想去见见雷森。」他说,打开门,外面的音乐一涌而入,雷森远远站在门外,静静地抽烟,在夜色中萧索却又亲切。

    法瑞斯露出不自觉地微笑,抛下远远看着、不敢上前的笛兰,朝那个驱魔人走过去。

    第一部完

    【文案】

    什么叫被扫把星盯上了?现在这情况就是!

    法瑞斯原以为笛兰这白痴早就回去了,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在人界住下,还过得如鱼得水!?现在害得他这主子得为他「水深火热」了!现在雷森将目标锁定了笛兰,而他必须抢先一步把笛兰「灭口」,要不然……下一个被灭的,可能就是他了。

    什么!?豪华轮船旅游?喔,天……这是上天体恤他受雷森折磨,所以给他的奖赏吗?又或……是处罚……

    第一章

    罗伊值班时,警局来了个期期艾艾的棕发男子。

    「我有一宗犯罪的证据,警官。」那个人说。

    「关于什么的?」

    「关于谋杀!」对方兴奋地说:「一场发生在家庭内部的谋杀,一个丈夫对妻子的犯罪,一场道德的堕落――」

    罗伊拧起眉头,对面的人正手舞足蹈、声情并茂。他觉得这家伙像个典型的社会失败者,因此对所有比自己有钱的人都心怀不满,而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比他有钱。做为警察,他看多了这种人惹出来的麻烦,所以他一点也没有该有的尊敬,只是不耐烦地摆摆手,「够了,这里不是唱诗班,你亲眼看到了?这里可是警察局,你的证据在什么地方?」

    「我带了一盒录音带,哦,对了,我叫杰恩。」对方说。

    罗伊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瞄着他从口袋里翻出来的东西,思忖着警局里的录音机不知道给塞哪去了,依稀记得失物招领室里有个旧的。

    「不过,我不知道警方会不会承办这样的案子,毕竟对方是知名的有钱人……」

    「我们也想不承办,可是有什么办法,拿的是纳税人的钱。」罗伊叹气,不过对方的回答还是让他有了点兴趣。「有名又有钱的人?媒体最喜欢这个了。你录到了谋杀现场?」他问。

    「呃,不,是中学时我和一个同学的谈话。」

    罗伊危险地[起眼睛,杰恩迅速说道:「他说他父亲杀了他母亲,罪证确凿――」

    「没有罪证确凿!」罗伊叫道:「一个叛逆期的中学男孩说他老爸杀了他老妈,一个叛逆期的男孩甚至会说地球明天就要毁灭了!你拿这个鬼东西来还当证据?而且老天哪,你几岁了?那是几百年前发生的事情了!?」

    「我才二十四岁!」对方大叫。

    「哦,我看你像四十二岁!」罗伊说。他一边说,一边满心不爽地跑到失物招领间,翻出那个录音机,向报案人质问道:「怎么,隔了这么久,你得了绝症,所以良心发现?」

    「我只是突然想通了要做个好公民,这些年我怎么也放不下这件事,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对方叫道。

    「我又不是应召女郎!」罗伊怒气冲冲地说,把录音带塞进去,按下播放键,录音机发出慢吞吞的嘶嘶声,他耐着性子听。

    另一个人还在喋喋不休。「我敢说那事情发生过,雷森当时一副理所当然的语调,他说话的样子让我毛骨悚然!他是个冷血的魔鬼――」

    「你那位同学?」罗伊问,对高中生间的仇恨不感兴趣。

    「是啊,据说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上过学,他家从前是大贵族,一直实行家族教育。照他的说法,他把他祖母的寿宴闹得『像个从飞机上摔下来的蛋糕』,这位大少爷才被勒令到普通高中上两年学,学会和正常人类相处。不过我不觉得他学会了什么东西,一个学期后他就退学了,因为他把教学楼弄塌了。」报案人神秘兮兮地说。

    「那怎么可能?他只是个高中生。」罗伊说。

    「雷森帕斯就有可能。他是个天生的魔鬼胚子。」报案人严肃地说,像在给小女孩讲一个鬼故事,「他一点也不熟悉外面的事,我想他甚至不知道杀人犯法,所以我一直觉得,他当时说的话是认真的。」

    「等一下,你说的雷森帕斯是那个……呃……」

    「就是那个就是那个!」杰恩兴奋地提高声音,「他家很有名声,也很有钱,老天保佑,贵族家庭最容易发生变态的谋杀案了!」

    「没那么频繁,老兄,谋杀最多还是发生在贫民区里,最多的还是为了钱和毒品。这该死的玩意儿怎么还不响!?」他敲敲录音机。

    「查谋杀案需要耐心,警官。我们可以再聊聊雷森帕斯家,对此你肯定知道什么吧?他们家代表着某种传统,媒体常说,没有传统,一个国家将什么也不是,但我们已经到了革新的时候――」

    罗伊认命地捂着额头,觉得自己碰上的不是报案者,而是八卦小报的记者。可是他的话还没落音,录音机出声了。

    那是这位告状者的声音――更年轻一些,但就是他――他正在嚷嚷着抱怨,「我老妈什么都要管,我愿意用一天打工的薪水换她闭嘴一小时!你老妈怎么样?我觉得有钱人管小孩的事要少一点,至少不会没有一点追求,整天就盯着你有没有叠被子!」

    「我很小的时候她就死了。」另一个声音回答,冷淡又简洁,听上去没太大交谈的渴望。

    不过年轻版杰恩一点也没感觉到――从现在这样子就看得出他从来没有机灵过了――迳自继续问道:「哦,那真是太糟糕了,老妈有时候烦人,但确实是人生之中必要的存在,帮你洗衣服做饭什么的。你老妈是怎么死的?」

    「我父亲把她杀了。」雷森说。

    一小会儿的沉默,另一个人的声音变得有点不稳定,「……什么?等一下,你说你父亲杀了你母亲?」

    「是的,怎么了?」

    「可……可……这是谋杀啊!你亲眼看到他杀了她的?」

    「他在我跟前杀的。」

    「我的老天啊!但他现在不是还在逍遥法外吗?没有警察调查过他?」

    「为什么?」

    「他杀了人!」

    「不,他杀的只是个魔鬼。」

    「嘿,不管你老妈是什么样的泼妇,你都不该这样说她!」

    「她就是个魔鬼。」

    「你……你还觉得你老爸做这种事一点错也没有!?」

    「我不觉得有什么错。」

    「呃,抱歉,我有点事先走了――」

    录音到此为止。

    报案者严肃地看着罗伊,指着录音机,好像它是个杀人凶手,「听到了吗?」

    罗伊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觉得他在跟你开玩笑。」

    「不不,你看到雷森帕斯的脸,就不会觉得他是在跟我开玩笑了,他非常的……」

    「认真?」

    「不,理所当然。」

    罗伊想了一下,问道:「你为什么录他的谈话?」

    「我喜欢录和同学的谈话,我觉得他们有些人很可疑,谁知道看似光亮的外表下藏着些什么呢!我曾经把录音带拿去给心理咨询师听过,她却让我放开心胸和人交往,我配不上和雷森同学做朋友不是我的错,只是学生们的偏见,她根本就没有了解过我,这绝不是什么嫉妒――」

    「呃,我知道孩子们也是分帮派的,雷森帕斯家的公子如果去上学,他应该是所有人的中心,你的心理咨询师可能认为他和你这种『平民』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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