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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挽天河 作者:陈小菜

    心里似乎被猫爪子轻柔却恶意的挠着,自己再也无法纾解和抵抗这一波波上涌的热和难受,清澈的眼底被陌生的欲望蒸腾得春水潋滟,喉间低低的逸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却立刻死死咬住了唇瓣,仅剩的神志让他耻于发出声音。

    咬破了唇,嘴里有了涩涩的血腥气味,却连这血都似乎染上了淫乱的快感。

    傅怀川见他已到极限,伸出手指抚弄他的肿胀的唇,李若飞的唇齿无力的张开,手指果断的深入口腔,抵住他柔嫩躲闪的舌浅浅抽插,口中津液不受控制的渗出,润湿了弧线优美的嘴唇。

    下身欲望已在喷发边缘,李若飞身体紧绷如弦,傅怀川微笑着轻轻咬在他的前端。

    连尖锐的疼痛都生生折成了快感,李若飞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呻吟,声线性感中犹带几分清凉,尾音轻颤出绝望和愉悦,分身喷溅出大量的白色液体。

    迷茫中,耳边响起傅怀川冷得彻骨的声音:“知道颜冲羽在朗国正做什么吗?”

    一个激灵,飘荡着的灵魂感觉到了焚毁般的痛楚。

    傅怀川暧昧的将手指上的白液抹在他的唇边:“这可是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硬挺深深埋入到他的小穴中,再次体会到那顶级的触感和无法抗拒的紧和热。

    满足的叹息,却冷冷的笑:“你在这里欲仙欲死,颜冲羽却正为了你急不可待的逼迫李油宋唬开羯已经爆发了内乱。”

    按下李若飞的挣命似的抗拒,一个狠狠的穿刺,重重的研磨着他后穴内部的伤口:“我的军队已经在边境集结,只待朗国内乱扩大,便可一举夺回深凉二州甚至燕支云朔,让他们再无进犯之力。”

    伏下身,湿热的呼吸喷在李若飞的耳边:“国势如此,他们的平南王却在我胯下承欢。”

    李若飞的挣扎猛然停止,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声音之惨简直不似人声,使得傅怀川心中不禁一寒,却冷笑道:“你又能把我怎样?”

    李若飞不答,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的溢出,倦怠的阖上眼,浓密如夜的眼睫垂下,死去一般。

    第二十四章

    夜色已浓,傅怀川终于起身,束好发正准备离开,听到李若飞微弱却坚决的声音:“傅怀川,今日之耻,李若飞永世不忘。”

    傅怀川眼中光芒闪过,笑道:“我正是要你不敢忘记。”

    推开门,新月如钩,傅怀川的心苍冷若冰雪。

    李拥男娜锤冷。

    没想到这么突然,这么快。

    牛油大烛热烈的火光下,北院王的头颅血淋淋的放在面前。

    被自己视若子侄的颜冲羽目中血色浸染。

    李明月一身甲胄,英气不逊于男子。

    李明月叛,李观海叛,颜冲羽叛,华黎将军叛。

    李映ぬ疽豢谄,落下泪来:“父不父,子不子,兄不兄,弟不弟,天潢贵胄,寿年不永――果真最是无情帝王家。”

    李明月单膝跪下:“只求父皇禅位,永安殿中诗书万册,宫女百人,供父皇颐养天年。”

    颜冲羽领着众人亦跪,姿态却是尽在掌握的野心勃勃。

    李右谎鄱祭恋每此们,转向李观海:“你是为什么原因反我?”

    李观海抬头,鬓边已有白发,眼神却依然强悍如鹰:“皇兄,你可知道朗国现在的实力前所未有,我们不需要一个纵情诗画的皇帝,我们要的是,铁骑南下,尽取中原。”顿了顿:“那份二十年的合约必须撕毁,你必须退位,请皇兄成全朗国!”

    李有Γ掷下了玉玺,转身出殿。

    李明月迟疑的唤道:“父亲……”

    李踊赝罚面容在明灭不定的烛光下模糊了轮廓,仅剩了温情:“明月,我不是个好皇帝。以后朗国就是你的,不必对得起我,对得起万千子民就好。”

    是年七月,朗国内乱。

    皇储李明月、南院王颜冲羽密谋夺位,与北院王兀阔、大将军巴拉等旧贵族于开羯城外对峙。

    武定王李观海,大将军华黎、颜崖等军方势力迅速介入,与李明月会盟。

    仅仅三天,北院王兀阔、大将军巴拉等战败被杀,城中旧贵族势力被一举击溃,朗国彻底为军方所控。宁国军队虽集聚边关,却来不及作任何反应,朗国内乱已然平定,无奈撤退。

    李屿位于李明月。

    李明月登基,号孝武帝。

    颜冲羽为摄政王,掌军权,协理政务。

    提拔诸多年轻将领,木奇麟、铁穆仑、吉雅赛、白音、牧少布等均掌一支军队,升任万夫长大将军。

    收拢旧贵族势力,将他们的牧场田园分给民众,宫殿花园拆毁改为草场田地。

    令所有贵族子弟必须进军中效力,没有军功则不得世袭爵位。

    鼓励生产,家有三子者,赏羊十头,马一匹;普通民众家有子参军,则赏赐黄金五两。

    凡有外人来投,均分与草场牛羊,视同为本国居民。

    设军方三王,武定王李观海、北院王华黎,以及南院王李若飞。朗国最强的火雷军团由李若飞统帅,木奇麟以副帅暂理。

    大局初定。

    从此,颜冲羽有资格掀起血雨腥风尸骨如山。

    朗国将以倾国之力,成就一支最可怕的军队,而在战争中,朗国将会更加强盛,变得富足。

    以果断决策雷霆手段瞬间更迭帝位的摄政王,在颁布推行完一系列政令后,突有一天,策马回府时捂着胸口,喷出心头一口热血,一头栽倒在地。

    病来如山倒。这一病凶险沉重,一拖就是月余。

    颜冲羽未建新府,仍居住南院王府。

    病情稍好,神志清楚后,就在府中料理军政事务。

    这天尉迟香走近榻前,侧身坐下,劝道:“才刚好了些,还是歇歇吧。”

    见儿子瘦骨憔悴,忍不住眼圈微红。

    颜冲羽放下手中卷册,笑道:“我没事,娘不用担心。”

    尉迟香摸着他的脸,勉强笑道:“还说没事!都这么瘦了……你那次从边关回来,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你当娘不知道吗?”

    这场政变看似顺利,尉迟香却隐约知道颜冲羽费了多少心思,遭遇了多大阻力,一路明枪暗箭血火杀伐,真是不死都脱一层皮的磨练。现在虽然一切风过无痕,但这份极致尊荣只与尸骨无存相隔一线。

    但无论颜冲羽如何决断,她都没有任何阻拦,只放任他去做,即便担心流泪,也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颜冲羽与北院王等在城外对垒时,她只静静在菩萨座前焚起一炉香。

    从看到颜冲羽自夏州归来那日的眼神起,她就知道,事情的发展已无可挽回,除非颜冲羽死。

    于是尉迟香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但比说了做了什么都智慧,她是个最懂得儿子的好母亲。她的爱正如草原,无声无息中已无边无际的蔓延开来。

    颜冲羽凝视着她的眼睛,心中暖意融融,忍不住哑声道:“娘,我没能接回若飞。”

    这句话他憋了近两个月,此时脱口而出,痛得几乎窒息过去,指甲掐入掌心,却有自虐般的赎罪感,继续道:“宁国的四野王奸险诡诈,若飞那种个性,再落入他手中,我简直不敢想……”

    尉迟香轻柔的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道:“那就不要想……反正啊,我的若飞定能回来,我知道,他脾气虽倔,却打小就聪明坚忍,”不着意的转开话题:“娘这辈子还没出过草原,只看到书上说,宁国中原土地丰腴,江南景色如画,也不知能不能亲眼看到……”

    颜冲羽微微一笑,顺着她的话道:“以后我和若飞带着爹娘一起去看看。”

    尉迟香笑了,多年如一日的温婉娇俏。

    闲聊片刻,颜冲羽吩咐下人让傅晚晚过来。

    尉迟香心中奇怪,也不多问,只道:“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想了想不放心,回头道:“晚晚近来为你的病一直忧心,眼睛都肿着呢。就算她是那个四野王的妹妹,也别太为难了人家,毕竟一个女孩子,千里迢迢的孤身远嫁,可怜得狠。”

    颜冲羽正色道:“我怎会是那种人?她一个弱女子,我不会迁怒于她。”

    尉迟香轻声叹道:“我知道你从小傲气得很,从不欺凌弱小,只是怕你现在权势大了,心又急,性子也跟着变。”

    一时傅晚晚已经过来,尉迟香冲她温和的笑了笑,自行出门。

    傅晚晚静静站在床边,道:“王爷好些了吗?”声音里藏不住关切之意。

    颜冲羽拍拍床沿,道:“坐着罢。”

    傅晚晚依言坐下,看见颜冲羽的长发顺着双肩垂落,漆黑中泛着青色的光,轮廓瘦削刚毅的侧脸在发丝衬托下略显柔和,但微微逼人的气势却益发强烈的存在。

    呼吸着他的男子气息,想起他对自己的不冷不热,心中又是迷恋又是委屈,忍不住低声哭起来。

    颜冲羽见她一张俏脸上泪珠莹然,娇美无暇,不禁笑了笑,帮她拭去泪水,柔声道:“哭什么,我这不好了吗?还是想家了?”

    傅晚晚伏在他怀中,哭道:“你总是这样忙,对我这般冷淡……”

    颜冲羽不落痕迹的扶住她柔软的肩,笑道:“好罢,为了向你赔罪,我送你回靖丰省亲好不好?”

    傅晚晚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眼看去,却见颜冲羽不似玩笑,喃喃道:“当真?”

    “自然当真,三天后,我让木奇麟陪你回去。”淡淡一笑,目光冰冷:“以摄政王妃的身份,替我问候你的四哥。”

    傅刑简走进鸣泉苑时, 湖中莲子已是碧青如水,菱角嫩红如脂。

    李若飞正端坐在窗口书桌前,静静的写字。

    傅怀川收走了他身边所有可能的武器,连茶杯都改为木制。

    傅刑简进屋,李若飞只回头漠然看他一眼。

    傅刑简不以为忤,笑着走近前去,拉过一把木椅,坐在他侧面,仔细端详。

    李若飞瘦得厉害,一张脸少了华丽的俊美,却添了纯粹的清绝。眼神中的锋锐冷静却分毫未损,反而在素淡的容色中,越显分明浓烈。

    看到他领口衣袖间裸露的肌肤上新鲜的累累伤痕,傅刑简的目光中似多出了一根针,笑道:“听说你到现在还敢惹四弟?”

    李若飞冷冷道:“只要他不动我,我绝不会惹他。”

    傅刑简好笑道:“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何苦来?这种事情,习惯了也就无所谓。”

    李若飞不说话,眼中羞耻愤恨之色一闪而逝。

    傅刑简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伸手抚摸他腕上连着的铁链,神色古怪,喟叹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七尺男儿当世名将,不该受这等折辱?”目光空茫黯淡:“没什么该不该,你越是骄傲,越是高贵,他们越是想摧折你,践踏你……直到你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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