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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红福谣 作者:a

    。

    刘惜赐品着美酒,吃着带来的点心兴致勃勃地看着台下的歌舞,道:“我爹自上回被太子哥哥和二哥气坏之后,父皇和父王几乎整日都陪着爹,我想和爹下下棋都钻不到空子,皇爷爷又成天逼着我喝补药。今夜父皇和父王带爹到船舫去了,我总得给自己找些乐子啊,京城最大的青楼本王怎能没来瞧过。”

    对身旁亲热的两人视若无睹,他对楼下那几个穿着暴露,描着淡妆的男子来了兴趣。京城里养男宠、包小倌的事他清楚,可这还是他头一回亲见到这些专门伺候男人的小倌。瞧来看去,还是爹最美,怪不得父皇和父王那么紧张爹。刘惜赐在心里轻轻抽了自己一嘴巴,怎么能拿爹和这些人相比,该打。

    “惜赐,你来这儿可不是光养眼的吧。”刘默玄对他这个最得宠的堂哥最是清楚,既是找乐子,怎可能光看着不动。“若嫌脏,这儿干净的也不少,让老鸨挑几个漂亮的过来给你瞧瞧?”一名龟公一听急忙下楼去挑人。

    刘惜赐也没有反对,开荤一事父皇和父王早就准备帮他安排了,只不过他一直没心思在上头,不过最近确实无聊得紧――书看完了,爹又没空理他,忻澈走了,刚认识的离尧自他把他丢下水后就再未见过,不过他也懒得理。想来想去,也许开开荤也不错。

    不一会儿,七八个人上了楼,在刘惜赐的面前一字排开,有男有女,刘惜赐挑了半天也没挑到合适的,急坏了跟着上楼的老鸨。

    “王爷,这几个可是楼里最干净的,奴才原本准备下个月给他们翻牌子的,王爷可有瞧上眼的?”

    哪知刘惜赐瞪了老鸨一眼:“你当本王是孩子?把你楼里的花魁红牌叫来,当本王没见过世面是吧。”

    “王爷,是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喊人。”老鸨笑吟吟地对龟公使了个眼色,让那几个人全都下去了。

    刘惜赐刚喝完一杯酒,一阵香风飘来,抬眼看去,三男二女走了进来。无论是身段还是容貌,都是之前的那几个无法比拟的,而这五人并未在台上出现过。这五人一进来,连刘默玄都放开了身边的女子,盯着一人脸色惊变。

    刘惜赐好似这才满意了,脸上的笑连老鸨看着都脸红。“你这奴才,在本王面前还藏着掖着,若不是本王开口,你是不是压根不打算让本王见他们啊。”

    “王爷,这您可冤枉奴才了。”老鸨站到刘惜赐身后给他捶背,“王爷,这几人您喜欢奴才当然高兴,奴才本是想叫他们伺候王爷来着,可严大人让奴才给王爷送几个干净的,乖巧的,这不,奴才就给王爷挑了那几个。奴才哪里知道王爷您喜欢什么,王爷第一次来楼里,奴才欢喜都来不及,哪还敢对王爷您耍心思。”

    刘惜赐拿扇子拍开老鸨的手,目光在几个人的身上逗留了一番之后,扇子指向其中一人:“这个。”被他指中的人,身子瞬间僵硬,眼睫更是微微颤抖。

    他慢慢走到刘惜赐身边的空位上坐下,沉默片刻后,拿过酒壶给刘惜赐斟满了酒,递到他的嘴边:“王爷……”温温的嗓音,听得刘惜赐更是心情极好,如老手一般,他就着这人的手张口喝下酒。刘默玄则是笑看着这一幕,但若仔细瞧的话,他的眼里竟冒着寒意。

    “王爷,您眼光可真准,竹蕊可是清倌,这个月刚挂了牌子,下个月就准备破身了,没想到竟被王爷您看中。”老鸨的话,让竹蕊的手抖了一下,刘惜赐却笑得更加开心。

    “那本王可真凑巧,是吧,默玄。”刘惜赐转向身边一直未开口的人,“怎么样,要不要重新挑个,这几个真不错。”太不错,不错到让他直想大笑。

    “是不错。”刘默玄对着竹蕊笑了笑,然后手一勾把另一个男倌叫了过来,并推开之前叫的那名女子,手指摸上那人的脸问,“叫什么?”

    “王爷,奴家名唤绿芯。”唤作绿芯的男子刚想给刘默玄倒酒,就被他按住了手,“用嘴。”绿蕊立刻会意,倒了口酒,对着刘默玄的嘴喂了进去,这让刘惜赐极其惊讶。

    “哈,原来酒还可以这般喝。”刘惜赐来了兴致,拿扇子点了一下竹蕊的唇,“来,本王也尝尝这种喝法是何滋味。”刘默玄脸沉了,却没动。竹蕊的头却是低垂着,迟疑了一会后,才把酒倒进嘴里,双手按住刘惜赐的两肩,唇靠了过去。

    “王爷可真不够朋友,来寻欢竟不告诉离尧一声,如此佳人在怀,也难怪王爷会忘了。”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打断了就要碰到一起的两人,竹蕊趁机退开。

    第6章

    看到来人,刘惜赐不笑了,对离尧那令人害怕的神色毫无所觉,他冷哼一声,一手扣住竹蕊的头,竟是准备继续喝酒。下一瞬,竹蕊被人大力拉开,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一人纵身飞去在竹蕊落地前把他接住了。楼上顿时安静了下来,除了刘惜赐、刘默玄和竹蕊,其他人都站到了一起,害怕地看着离尧和刘惜赐。

    “哐当!”刘惜赐手边的酒壶落在离尧的身后,离尧的身上洒满了酒水。

    “离尧!本王一而再再而三地忍你,你就当本王怕了你是吧!”刘惜赐生气了,从未有过的生气。

    离尧的嘴边虽带着笑,可眼眸却有些变色,他几步走到刘惜赐面前:“王爷想知道那样喝酒有何乐趣?”

    “是又怎样!”刘惜赐仰头,眼中冒火,嘲讽地说,“难不成还要经你同意?”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当他刘惜赐是谁!

    “那到不至于,”离尧坐到了原先竹蕊坐的位置上,取过另一壶酒,倒了一杯,“那让离尧来伺候王爷,如何?”

    “你?”刘惜赐挑剔地在离尧身上转了一圈,像对待小倌一般拿扇子挑起他的脸,“这容貌倒是勉强可入眼,可你这身段……不及竹蕊的三分,你说,本王会选谁?”又被扯进来的竹蕊惊恐地看着离尧没了笑的脸。

    “王爷,出了何事?”得到消息的严瑞衣衫不整地跑上楼,身后是十几名官兵,“下官听说有人找王爷麻烦。”

    “是有人找本王的麻烦。”刘惜赐退后两步,“把他抓起来,送进大牢,一个月后再放他出来。别以为本王脾气好。”

    “是,王爷。”官兵上前扣住离尧,刘惜赐以为他会反抗,可离尧只是站起来看了他一眼就跟着官兵走了,但在路过竹蕊的时候,他嘴角又杨起一抹笑,刘惜赐看到了,还未等他说什么,就听刘默玄道:“惜赐,竹蕊的初夜我要了,你另选别人吧。”

    “哼!”刘惜赐气哼,直到离尧被带走后,他才又笑了起来,“默玄,你把我的人的抢了,你该怎么赔我?”真以为他不知道那两个人之间的猫腻?

    “赔你?好说,这楼里你看上谁了,我帮你包了他,直到你腻了为止,如何?”刘默玄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搁到桌上等着刘惜赐挑人。

    “王爷,您这不是抢下官的饭碗吗?这银子要掏也该是下官来掏。”严瑞正准备把刘默玄的银票给他收回去,却听刘惜赐道,“你的银子本王自会让你出,可他的,谁都不能帮他出。”拿起刘默玄的银票,他扇了扇风:“默玄,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我很好奇呐。”

    “我在韵坊里忙得要死要活的时候你还在宫里睡觉呢,你怎会知道。”刘默玄感叹刘惜赐的好命,他的身子怎没惜赐那般弱。

    “既然你这么有钱,我也不客气了。”勾下手指,刘惜赐对凑过来的老鸨道,“给本王找三个楼里最红的小爷,本王要包一个月,记着,要干净的。”

    “咳咳。”被刘惜赐吓到的刘默玄被自己的唾沫呛到了,“惜赐,你行么你。”三个……他当自己是太子和韵嵘啊。

    “你管我行不行。”踹了刘默玄一脚,刘惜赐起身就走,“把人送到本王府上,本王先回去了。算算要多少银子,直接找玄王爷讨。”

    “是,王爷,人我马上送到。”老鸨眉开眼笑地应下。

    “喂,惜赐,我银票都给你了,怎么还和我讨。”刘默玄不干了,他有钱也不能这么花,被他爹知道了,还不被骂死。

    “哼,这银子是本王把竹蕊让与你的钱,至于包人的钱,你当然要另出。”装起银票,刘惜赐扇着扇子下了楼,刘默玄被哽地说不出话来。

    “王爷,这银子下官替王爷您掏了,小王爷的银子原本就该是下官掏的。”严瑞再次搭话。刘默玄笑起来,这眼神交汇之间,一些事心照不宣。不过两人都明白,银子是银子,官是官,该怎么的还是怎么的。

    ※

    卧房内,一人在刘惜赐的面前缓慢地脱下衣服,原本不多的衣物很快就全部落在了地上。羞怯地捂着下身,被迎欢楼送过来的涟漪垂着眼,双颊绯红地站着。

    刘惜赐仅着里衣,头发也放了下来。“过来。”眼中闪着不知名的光,他在涟漪走到床边坐下后,把他拉到了床上。

    “叫什么?”抚摸着涟漪的身体,刘惜赐问。

    “回王爷,奴家名唤,涟漪。”语气稍稍有些不稳。

    “多大了?”看着涟漪渐渐挺立起来的分身,刘惜赐眼里有着沉思。

    “十六。”轻柔的抚摸让涟漪喘息加重,分身更加挺翘。

    “十六,比本王还大一岁呢。”刘惜赐好像突然没了兴致,收回了手,涟漪却是惊恐地坐了起来。

    “王爷……奴家……”出来时他可是被人吩咐过了,一定要服侍好王爷。

    “何时进的楼?”扯过被子盖上涟漪,刘惜赐下床给自己倒了杯酒。

    “十一。”涟漪低着头,不让刘惜赐看到自己的神色。

    “可服侍过别人?”喝着酒,刘惜赐的眼神在涟漪的身上,心思却不知到了哪里。

    “没有,”涟漪急忙抬头,“王爷如此尊贵之人,爹岂会送不干净的人过来服侍王爷。”

    “和本王说说,你们是如何服侍男人的?本王还没开过荤,好奇得紧。”刘惜赐也不怕被人笑话,直接道。

    涟漪的脸红了红,侧过头过了半晌才解释起来,刘惜赐也不尴尬,听得很仔细,不时会问几个问题,倒是涟漪越来越不自在。

    “这么说,来之前你已经洗干净了?”刘惜赐指的自然是涟漪的承受之处,他到是不知这些人每日都要清洗。

    “自然,否则会弄脏了王爷。”涟漪猜不透这小王爷的心思,不敢大意。

    刘惜赐应了声算是了解,拍手,一名暗卫出现。“老一,你开过荤没。”

    “……没有……”暗卫的声音及其不自然。而涟漪却是在暗卫进来时就白了脸,这小王爷打算如何玩他。

    “切,你可真给本王丢脸。”刘惜赐的话让暗卫的身子瞬间紧绷。如果摘下他的面罩,一定会看到他青筋暴露的额头。

    “本王累了,老一,把涟漪送到澜居。”刘惜赐的话让两人同时看向他。他却是踢了老一一脚,骂道:“想什么呢,本王让你送人,不是让你要人,涟漪可是清倌,你别想占人家便宜。”

    “是,王爷。”老一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日有些不同,起身,把涟漪身上的被子一裹,扛着人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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