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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监狱霸主 作者:梅小霜

    “老周,他说你最喜欢别人既温柔又粗暴的吻你,只要吻了你,叫你做什么都可以。”小翼无可奈的的问道,“我做得不好吗?我会改,麻烦你收留我吧,我不敢住外面,老周说外面的治安很不好,有砍手党,还有仙人跳。”

    老子爆发:“你是猪啊,他说什么你都信,再说,你胆子这么小,做什么叫警察,做小偷好啦!好啦,老子收留你,房租一个月两千,嫌贵就给老子滚!”

    奇怪,那小子的眼神刹那间神采飞扬,叫人看着就讨厌,我――说了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手贱,又写了一千多字,明天完全没想法了,如果明天没更,别敲打我啊

    7

    7、佛爷千岁

    小翼住进来后,我在门上贴了好大的一张白纸,趾高气昂的对那小子说:“我不习惯和人同住,以后发现什么问题就要作为禁令写在纸上,你必须遵守,我保留将你赶出去的权利,你的,明白?”

    “双哥,你说了算。”小翼自来熟的来勾我的脖子,于是我在纸上写下第一条――未经允许,不许碰老子。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我正拿着报纸欣赏小翼认真给老子煎荷包蛋的样子,门铃忽然响了,我烦躁的枕着手倒在沙发里,将一双腿大大咧咧的搁在茶几上面:“小翼,开门去。”

    “喔,”小翼乖巧的答应着去了,我舒服的在晨曦中闭上眼,家里有个佣人真他娘的爽。

    还没等我好好品味这难得的清闲时光,有人拿蒲扇猛拍我的头,我一边躲一边叫:“妈,你怎么来了,哎哟,好痛,妈――妈妈――”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站在我面前,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双手自然的叉在水桶腰上,没错这就是我妈,刘雪花,我自小到大认得的死党,没有一个不被她修理过,所以,大家都附赠她一个绰号――老佛爷。

    老佛爷驾到,我的好日子到头了,老子耷拉着脑袋,偷瞄了一眼一脸和气的小翼,预感到我要在他面前出糗了。

    哎,我由小到大唯一的粉丝,任凭我揉捏的小奴隶,当他看到我在佛爷面前这副熊样后,一定会嘲笑我,鄙视我,唾弃我……

    我越想越来火,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小翼一眼,他回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靠,臭小子真迟钝!

    “小双,你今天休假,陪妈去逛街吧?”佛爷坐在我之前的位置上,将她的小象腿搁在茶几上,我由衷的想到,我跟她果然是母子啊。

    小翼这个小狐狸,居然抢在我面前送上一个削好皮的水灵灵的大鸭梨。佛爷笑咪咪的打量他:“你是――小翼吧,上次我们见过。”

    小翼清脆的喊了声:“阿姨好。”

    “小翼啊,来坐下跟阿姨聊天,小双,去做饭,居然要客人做饭,你还有没有点规矩?妈以前怎么教你的……”

    我立刻肋下生双翼,几个箭步冲到煎锅前面,只要她的声音不要再荼毒我的耳膜。

    那一老一小居然十分热络的聊起来,臭狐狸小翼,一口一个阿姨,阿姨好年轻,阿姨好聪明,把佛爷逗得高兴得像朵喇叭花。我好好反省了下,老子从来没说过一句好话,难怪佛爷每次见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我狠狠的将一条茄子砍成了两段,要是小翼的脖子该多好,我承认,我有些嫉妒了,我真心实意的付出,难道还抵不过小狐狸几句甜言蜜语吗?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叫人发指,他们两个轻松出门,我在后面默默跟着,佛爷打的,我自然是不坐的,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我得了小轿车恐惧症,看到小车,尤其是看到后座就会狂性大发,要不是佛爷在老子又忍不住出手砸人车玻璃了。

    于是我们母子俩僵持良久,佛爷几近翻脸,小翼过来轻言细语说几声,佛爷立刻笑逐颜开,上车走人。

    小翼后上车,他回过头来冲我笑得那叫一个“含情脉脉”,我回他一个犀利眼神,那叫一个“苦大仇深。”

    “悭吝小人,口蜜腹剑,小狐狸精”,我看小翼横看竖看不是好人。

    比如现在,我不得不冒着炎炎烈日步行去百货商场,那天真他娘的不像春天,烤得我脱了一层皮。等我红得跟猪肝似的赶到,小翼和佛爷已经大包小包拎了一堆东西,两个人跟亲娘俩似的,牵着手去喝夏日么么茶,小口小口的抿。老子忽视,一屁股毫不客气的坐在靠背椅上,牛饮了一通,靠,终于又活过来了。

    然后,去了植物园,然后去海边,我步行加搭地铁,每次赶到,差不多那两人就准备动身去下一个地方了。警察署长,老子申请加班,以后周末的工作都交给我吧,我立志于投身伟大的监狱警卫工作,至死不渝!

    等佛爷回宫,已经是满天繁星的时候了,我坐地铁,小翼送佛爷打的回家。我精疲力尽,倒在一个浑身臭汗的大胡子黑人身上睡了好一阵,那男人还用他黝黑的手臂搂住老子的腰,我泪奔,醒来时明显是我投怀送抱,理亏得不能吭声。

    我环顾四周,原来我正被一群黑人包围着,我还以为――电车里的灯都熄了嘞,抱我的人见我醒了,咧开嘴朝我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

    我狠狠的推开他,慌不择路的冲出电车,感谢老天,正好到了站。

    因为真是太仓促了,我没看清路,竟然直直的被一个箱子绊了下,朝门外摔出去。在身子前倒的那一刹那,我还计算出上次摔个狗吃屎的时间,只怕是在十多年前了吧。

    没有预想到的疼痛,因为我被人半路搂住腰抱了出去,今天什么日子?怎么是个人就可以抱老子的腰!

    “双哥,你的腰好细,好像再弯几下就会折断似的。”头顶的声音好熟悉,我的心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我气息不稳的说了两个字:“放开!”

    小翼放开我,眼睛亮亮的闪着小火花,我记得上次他偷吻我时就是这表情,我警惕的后退:“你别乱来啊,我有手铐!”

    说完真从怀里摸出手铐,银晃晃的在他面前显摆,靠,我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小翼笑着去抢,我动作迟钝,居然被他轻易抢过去。然后――咔嚓!这头猪,将老子的左手和他的右手拷在了一起。

    他娘的,钥匙在监狱休息室里面,警察署长,快拉住我吧,老子想阉了这只公狐狸。

    鉴于路人都用一种罪犯逃狱啦的眼神望着我俩,当第n个人在看到手铐拨打了110后,我脱下外套包在两个人的手上,借以遮住“罪证”。

    小翼借机和我十指交缠,美其名曰这样比较自然,自然个大头鬼,现在大家看我们不是罪犯了,而是,瞧那两个变态!

    我面部神经僵硬,强压心头一股无名火,等回了屋,我没好气的将他按在门上吼:“你丫是猪啊,手铐是这么玩的吗?”

    “对不起,没想到会这样。”那家伙认错态度极其老实,我的邪火无处发泄,我开电视,我拿啤酒,我打算去浴室凉快一下。

    我瞪着小翼吼:“你老在我面前晃个什么劲儿?”

    小翼委屈的抬起右手,我瞬间气馁,算了,今天臭死好了。

    小翼笑道:“你真搞笑。”

    靠,他还敢笑老子,我狠掐他脖子:“这都是谁害的!”

    “咳咳,咳咳,双哥,放开我,喘不过气了。”小翼大声叫。

    我瞬间心情愉快,非整死你小子不可,一个扫堂腿,小翼往后翻摔,我轻巧的顺着他下倒,准确无误骑坐在他小腹上。

    “臭小子,以后还听不听话!”我右手依然不依不饶掐他脖子,看那小子脸红红,嘿嘿,老子乐了一会儿又发现个新大陆,这小子在外面老戴着口罩,一副臭屁的样子。现在一回家,脱口罩比脱裤子还快。

    呃,什么比喻,我一失神,松开了手还不知道。

    小翼猛的坐起来:“双哥,你欺负人。”

    于是――这样,那样,这个姿势!我们俩的□紧紧贴在了一起,我忽然觉得身体百骸汇聚出一股热流飞快向下直冲,我惊骇得向后翻倒,小翼难得如此敏捷的挽住我的腰:“双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才怪了。“别――别动!”我喘了口粗气,脸涨得通红。

    小翼的脸上忽然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我说不清,反正不是平常的样子,不论是眼神变得幽深了,还是嘴角若有似无的笑,都让老子觉得很陌生,可是,身体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了,我只觉得后背一阵酥麻的战栗,浑身的力气仿佛都失去了,全靠着小翼环抱在腰间的手支持着。

    小翼眸子深处闪动的信息仿佛在说:“我要你,我要你!”

    于是我两腿一软,口里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然而,放开两个字却居然说不出口。

    小翼的左手使力,将我抱近了一些,我甚至可以数清他睫毛的数目,我感受到他的目光有多么的灼热,那热度仿佛会传染般汇聚到我的身上。我张了张嘴,溢出的更像是呻吟。

    我心里拼命的想着这是不对的,是不对的,人却停不下来,我居然抬起头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小翼一把将我推到,人压了过来,我依旧很不服气的骂:“你――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刚才是谁偷吻我?”小翼的声音在我耳边温柔的响起,像在波心中轻轻投下一颗石子,立刻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我轻颤了一下,忍不住去看他的脸,他的眼睛半睁着,长长的睫毛半透着眸光中的水色,很美,美得我几乎怕碰坏了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衣服被他解开,斜斜的挂在腰上,我瑟缩了一下,在他伸进裤子的时候并拢了腿:“今天还是――算了!”

    小翼抓起我的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我感受到那里擂鼓般的心跳,于是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双腿无力的摊开,奇怪的空虚感开始弥漫全身。

    “真奇怪,我们才认识不久,可是,我觉得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似的。”我说着老土的话,说完后很想咬舌自尽。

    小翼没让我再说下去,他堵着我的唇,或轻柔或狂热的撕咬着,我只能在他偶尔松开的瞬间,大口喘气。这家伙趁着我疲于应付,顺利的握住我的□,动了动。我痛苦的咬住他的肩膀,语气含糊的命令道:“快点,趁老子还没后悔!”

    8

    8、意乱情迷

    于是,周围的一切忽然都消失了,我仰面躺着,无力的仰着头,所有的感觉里除了小翼的手再不剩下别的。

    我的腿不停的打着哆嗦,眼前一阵阵发黑,我的手徒劳的在空中抓着,身体里喧嚣的欲望混乱成一片,仿佛即将爆发,却又到不了顶峰。

    小翼低下头,忽然在我的脖子上吻了一下,我的身子跟着猛烈的颤抖了一下,气息不稳的抗议道:“别,别吻那里。”

    “是多吻吻那里吧?”小翼轻笑着咬住,我呻吟了一声,用仅有的一只手抱紧他的背,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来,与他的□相撞,他狠狠的将我压下去,大力的分开我的双腿。

    “不,不要!”这次我叫得很大声,我想起了黑木翼,想起了那次羞辱的经历,老子发誓,再也不让别人上了。

    小翼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将我压回地上,手指摸到我的身后,我拼命挣扎,像对待强,奸似的狠狠扭动身子,推着小翼的身子。我听见自己在声嘶力竭的吼着:“住手,不然老子杀了你,你听到没,老子永远都不原谅你!”

    后面的声音变得破碎不堪,我竟然喊破了喉咙。我才知道我是如此的在意那件事,那么的痛恨黑木翼,我狠不得一口一口咬烂他的肉,一根根拆下他的骨头。

    “别叫了,我不做就是了。”小翼忽然停下来,温柔的摸了摸我的脸,汗水大颗的从我的身上滚落下来,像被大雨冲刷了一般,我闻言,无力的倒回地上。

    小翼将我的裤子重新拉回来,默默躺倒我身旁。我心虚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有点痛苦,同为男人,而且我现在也……我能理解他的痛苦:“难受吗?我帮你。”

    小翼抓住我的手,慢慢的靠近他炽热的身体,老子的腿又开始抖了,刚才的感觉如潮水一般立刻回到我的体内。他趁机吻住我,良久皱眉道:“你倒是动啊!”

    老子怒目而视:“知道了,罗嗦!”

    我的手动了两下,小翼将我抱得越来越紧,我浑身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老子身上摸索。

    “住……住手,别摸。”我喘不过气来了,想憋死我咩!

    死狐狸,握住我的手,帮我加快了力度和速度,他的每一丝变化都无比清晰的从我手上传过来,老子浑身像着了火,忽然,他一把抱住老子,紧紧贴在胸前。

    然后,……我不得不去洗澡了!

    死狐狸,说什么洗澡各自蒙着眼睛看不见就好了,我居然蠢得信了,于是我悲摧的在浴室里又和他做了一次,等躺到床上,我累得连脚趾头都动不了了,那小狐狸还想抱住老子的腰睡。我狠狠推开他:“滚,人的思想有多远,你就给老子滚多远!”

    但是我的头脑还是十分清楚的,我斜眼看看和小翼铐在一起的手,明天怎么上班啊?如果被我的二叔上司知道我拿手铐出来玩,别说这个月了,下个月的奖金都该泡汤了。

    我想啊想啊,唯一的办法就是叫在监狱值班的同事把钥匙送出来。我起来翻电话里的记事本,看看今天谁值班呢。

    格老子的,居然是沈墨,真是冤家路窄啊,我好想抱头痛哭,要叫他知道了,还有活路吗?

    那小子嘴又毒人又贱,还不弄得人尽皆知,好不容易因为上次那事,那小子见了我是有多远就滚多远的。

    我将头狠狠砸在枕头里,算了,老子死撑。

    心里有事,就是睡不安稳,一会儿梦见小翼扑过来亲我,一会儿梦见沈墨指着我尖声骂道:“你是个gay,林肖,快来杀了他,他是gay。”

    我一骨碌从床上弹起来,身后传来几声轻笑,小翼斜斜的靠在床上,撑着头打趣的看着我,这小子,自从对我那啥后,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如果我帮你打开手铐你怎么谢我?”小翼懒懒的望着我。

    我石化,打开手铐:“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普通手铐我也打得开,这手铐特别的地方就是在于它的锁头是由专业人士设计的,专门针对那些会开锁的自以为了不起的大盗。”

    小翼的眼里闪过一丝轻蔑:“就凭这个?”

    我鄙夷一笑:“不信你试试。”

    “无赌不欢,那我们赌一赌好了。”小翼不肯退让,我自然不怕:“赌什么?”

    “我输了我在下,你输了你在下。”

    我翻身:“睡觉,吵死了。”

    第二天,我请病假,二叔上司直接打了佛爷电话,佛爷很给力的把二叔骂了一顿,还对我说:“小双啊,妈知道你受委屈了,小翼都告诉妈了,别怕,天塌下来有妈撑着呢。那二秃子敢再欺负你,老娘上他们家掀翻他的狗窝!”

    哈哈哈,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小翼把老子铐在这里。

    终于轮到其他同事值班,那小子送手铐的钥匙过来时,我听说了一件事,黑木翼声称四月一号要去偷那批珠宝,我听说叫啥bvlgari ,号称白金项链上镶嵌1颗3375克拉海蓝宝石、102颗尖晶石,1颗105克拉圆形明亮切割钻石,78颗祖母绿重达614克拉,2092克拉圆形明亮切割钻石。老子想,这得多重啊,哪个女人患了失心疯要戴这个,女人啊,真是难懂的生物!

    送钥匙来的同事说了,警局现在正在展厅里布控警力,大批警察被调去守卫,局里只安排少数人,主要是监察武器房和wzjp监狱,所以局里要求我立刻归队,我也不敢含糊,临走告诫小翼不要出去瞎晃,不要和陌生的叔叔说话,非有重要事情,也不要给我打电话。其实最后一句才是真心话,我觉得类似昨晚的事情还是不发生的好。

    四月一号那天,wzjp监狱的人渣们异常兴奋,应该也是听了黑木翼的事情,吵着要看直播。靠,一个个死到临头了,瞎琢磨啥呀,还不如想想怎么戴罪立功、怎么救救自己的小命。于是我将自己的想法非常好心的告诉了他们,旁边一变态□杀人犯叫做艾特的,甩了老子一身白浊的液体,是什么不用我讲了,立刻让人封闭了他的牢房。没想到接着是第一牢房的沈特兵,他居然在艾特的牢房即将封闭时用自制的弓箭样的东西,将一枚缝衣针射入艾特的左眼。

    “啊,痛啊,老子要死啦。”艾特捂着眼睛在地上又翻又滚,我退后,呼叫狱警,不一会儿,所有的狱警都来到了监狱牢房,你想啊,两人人要看住大门防止犯人趁机逃走,两个人要送医生去艾特的房间检查他的伤势,还有四个人要进入沈特兵的牢房制服他。其余的总要接接电话,出出勤,巡巡逻吧。所有,我估计,整个监狱除了牢房,恐怕现在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于是,我很不放心很不安心的去巡查了下四周,四周静得出奇,我的脚步声在寂静狭窄的廊道里被出奇的放大,我的手电筒扫射四周,心里想着,黑木翼那蠢贼不知道被抓住没有。如果被送到监狱里来了,我又该怎么对付他,我有种冲动,我想借着职权的便利杀了他,就算让我在wzjp监狱坐一辈子牢,也心甘情愿。

    正在胡思乱想,我听到一旁的厕所有一丝不易觉察的轻响,我立刻警惕起来,一脚踹开厕所的门,手里高举电棒,心里咒骂该死的警局,小气得不肯给我配把枪。说啥,这监狱里的犯人对枪非常敏感,会激发他们的犯罪欲望啥的,一堆鬼话!没枪要是罪犯真跑出来,我们不得伸着脖子挨宰?

    “谁?”老子都很奇怪,我居然没有一丝的害怕,只想着要是立功里就可以立刻被调回fbi。

    厕所里静悄悄的,只有镜子反射着若明若暗的光,我走进来,每面镜子上都是我的影子,我的眼睛有些花了。

    “出来!”我吼了一声,只听见自己的回音。

    我一个一个踢开厕所的门,空无一人,还是空无一人。最后一个门了,我警惕起来,真的听到声音了,这监狱不可能有阿猫阿狗混进来,这里面有的――除了好人就是坏人,而好人现在都在牢房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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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险情

    我做好防卫工作,一脚踹开门,马桶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木匣子,我警惕的环顾四周,没有人,一根人毛也没有,这个匣子什么时候放在这儿的?我有不祥的预感,却不知道这个闯入者要做什么,但是等我打开匣子,我心惊胆跳。

    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炸弹,正用暗绿色的数字在向我问候――三十分钟,三十分后,这颗定时炸弹就要爆炸,炸弹的引线牢固的缠在一旁粗大的主水管道上,我伸了伸手,没敢去扯。我头晕,拆弹专家呢,都去会展中心了吧。该死的匪徒,偏偏选了这个时候!

    我想了几个措施,第一,所有罪犯撤离,抛弃wzjp监狱,然而不太可能,不要说这些罪犯都是罪大恶极,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就说爆炸后造成的楼层坍塌,影响地面建筑这一条,也叫人分外忧虑。

    第二,三十分钟内,立刻找出潜入者,让他解开炸药。

    我立刻通知同事,好在他们已经制服了沈特兵,艾特的伤也得到了控制。我命令狱警封闭沈特兵的牢房,不经意看到布莱恩拼命朝我使眼色,我走过去,布莱恩却一副――我啥也没干的表情,我仿佛福至心灵,罪犯也许是想劫狱,也许想要用炸药引开我们。

    于是我拜托两个同事请地面上调了五个人过来,一起帮忙守牢房,其余人继续搜寻罪犯,最恼火拆弹专家还在路上,那丫真去会展中心了。他娘的,那些富豪是人,我这些警察和罪犯就不是人了?我看看“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宣传牌,再看看布莱恩年轻的脸庞,想着最后一刻时,是不是要把他放出来。还有监狱里其他的人渣们,不知不觉对他们竟然都有了感情,哪一个我都不舍得放弃。

    我环顾四周,感慨万千,布莱恩叫我过去:“小三,你们搞得定吗?”

    我气愤的抓住他的衣领:“你知道些什么?说,这件事跟你有关吗?”

    “刚才我的探测仪显示周围有……唔……”

    我一把捂着他的嘴:“小声点,你想引起暴乱吗?”我环顾四周,罪犯们的眼神都有些不善,他们嗅到了什么吗?那一张张面孔,充满了疑虑和暴戾,环境微妙得连我的同事们也感受到了,他们全副武装,不停的巡视着监狱,却尽量不发出很大的声响。罪犯们在怀疑了,轻微的一点异样也许就会引来血腥的屠杀。

    布莱恩蓝色玻璃般的眼珠望着我,我感到一阵心寒,那眼里充满了不信任和警惕:“你会放我们出去吗?爆炸的时候。”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布莱恩不屑的嗤笑道:“你撒谎,我们个个在你们眼中都是杀人狂魔,更何况判了死刑的人,出去还是个死,你会冒这个险?”

    我摇摇头:“不,既然还没下令执行死刑,我没有权力让你们去死。”

    布莱恩犹豫的看着我,仿佛要发现我一丁点掩藏的心虚,我默默回望他,满眼坦诚,这孩子聪明、敏感,总是在好与坏之间彷徨,我想拉住他,我觉得只要我更努力一点儿,他就能走回正途了。

    良久,布莱恩忽然低下头吻了我的嘴,我后悔了,我收回刚才的话,我一拳挥过去,虽然最后减少了力道,布莱恩还是被我打飞,软倒在墙角。

    林肯像只竖起毛的猫,悄无声息的不知什么时候靠近栏杆:“小三,你被人碰过了?”

    我不想看他的脸,我知道完了,他已经将我列入了他的食物链。他就像只食人野兽,一旦列入食物链,终身追捕。

    我现在没心情想这些,炸弹爆炸了,大家也许都跑不了,其余的都不重要了。

    我气愤的走出去,这监狱里没一个好人,我瞎了眼才……

    “我会拆那炸弹。”布莱恩忽然高声说道,我回头,警察署长,求您显灵,这是又一个圈套咩?

    我准备死马当活马医,我查过布莱恩资料,智商在世界上排名第三,没有自杀倾向,做事随心性,完全没有法律意识也不受世俗道德伦理约束。因此,我找不出理由他会故意将大家引入死路。

    我的同事是担心的,但他们什么也没说,更没吵着撤离。我们都知道,监狱的罪犯真的放不得,炸弹现在除了依靠布莱恩,别无他法。

    我看了看身旁的同事,忽然觉得有种英勇就义的悲壮,我后悔为什么不多了解下布莱恩的资料,也许那样可以让此刻的我更有勇气一些。

    布莱恩在炸弹前面蹲了整整十分钟,十分钟啊!我决得地球从毁灭到重生都好了。

    “布莱恩,还有三十秒了。”我真不是催他。

    布莱恩,红线还是黑线,你选一个根吧,求你了,别在虐心了好不好,我按着心脏的部位,那里紧张得都开始抽痛了。

    我忽然看到布莱恩脸上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我忽然有了直觉:“这不是炸弹是不是?它是什么?”

    布莱恩站起来,笑得格外狰狞。我的头一阵阵发晕,我觉得现在最危险的是牢房那儿,一直都是!

    我冲回去,我看到身后有一团团的白雾从厕所飘出来,我明白了,入侵者的目的真的是劫狱,那不是炸弹,那是个生成雾气的装置,而浓厚的白雾就是要帮着逃走的最好帮凶。

    我赶去牢房,疯狂的看向监狱中二十多间牢房,到底他要救的是谁?

    我的视线从一张张狂妄或者阴森的面容上滑过,走了一圈后,我停在袭击咱的犯人艾特身上,他现在躺在床上直哼哼,如果他想逃狱,不会在这个时候弄伤自己。我忽然浑身汗毛直立,转向身后的沈特兵,雾气开始浓厚,沈特兵镇静的望着我,他被绑在轮椅上,带着绅士般特有的骄傲,我――就赌他!

    我冲过去,我推动轮椅,雾气挡住了所有视线,也许只是挡住了我们,入侵者一定带了红外线眼镜,于是我冲向空调,将温度调高。

    一团混乱中,我被人狠击后脑勺,我听到同事的枪响了,然后沉入重重黑暗,迷离那一刻我想起了上一次昏倒,那样的事,不要再重来一次了,我带着恐惧慢慢昏迷。突然,脑子里只剩了一个人,一张脸,某些暧昧不明忽然异常清晰起来……

    “劫狱,有人劫狱!”我一边吼一边坐起来,我又听到了咔嚓咔嚓的声音,我的心落入冰窖一般。

    我胆战心惊的睁开眼,看到佛爷肉墩墩的脸,我摸摸胸前,还好,衣服都在!

    “儿子,你醒啦?”佛爷笑咪咪的坐在我身边,“无欢,再帮我们拍两张。”

    佛爷笑得像朵牡丹花,我心情却不好,我抬眼没好气的看了看我二叔上司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弟无欢,有脸抢我女朋友,还生怕人家不知道似的,天天在我面前晃,跟他老爸一样贱!

    佛爷又仿佛知道我的担心:“小双啊,没事啊,犯人都好好的,听你同事说你猜对了,的确是有人要救那个吃人狂魔――叫――叫啥来着,哎呀,反正是没得逞,儿子,你出名啦!哈哈哈。”

    “是啊,表哥,我爸说局里决定在大会上表彰你呢,有奖状和奖金。”无欢那只白眼狼连忙附和道。

    奖金?我的耳朵立刻竖起来,很想问问,可不可以将功补过,不扣咱下个月的奖金呢?我脸皮薄,没好意思问。

    我倒回床上,肚子咕噜噜发出抗议,忽然很想见一个人:“妈,小翼呢?他不知道我进医院了吗?”

    “小翼没在屋子里,我打电话去你家,可是没人接啊。”佛爷在埋怨,“你说小翼会不会有事啊,他人生地不熟的,我打110报警,他们说要失踪二十四小时才可以,所以我就说他失踪三天了,儿子,你说我说谎会不会被110抓。”

    呃,这是一个光荣的警察母亲该干的吗?我摇头,一骨碌爬起来:“不行,我还是回去看看。”

    无欢在旁边一个劲儿的问小翼是谁,我很不屑的回了句:“你大爷!”

    无欢生气甩门出去了,切,早滚多好!

    “妈跟你一起去。“佛爷想到要见小翼居然铜铃眼变成了水汪汪,靠,她以为是丈母娘看女婿呢,还越看越有趣呢。呃,我又胡斯乱想了。我想见小翼,生死关头,我满脑子都是他,我栽了,莫名其妙喜欢上一个小屁孩儿,莫名其妙喜欢看他对我笑,喜欢他的一副正气凛然,喜欢他对佛爷无微不至的照顾,现在想来,连他在厨房里做饭的身影都帅呆了。

    我没骨气,反正――我现在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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