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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未详事件薄 作者:咩咩将

    1、1

    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伪善者,总是装出一副慈善家的样子背地里却做着肮脏的事情。

    所有的人都应该去死!都已经去死!!

    ……

    敲门上响了起来,周丽继续在电脑上打着自己的心情日志不想去开门。敲门声响了很久,声音大的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写下了去了。

    很生气的站起来去开门,刚搬来这里应该不会有认识的人过来才对。如果是烦人的邻居的话,周丽会考虑找房东谈谈,或许可以把房价再压一压。

    现在的物价高的要死可是打工的钱除了付房租之外生活费都快不够了,一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就更加不好了。所以开门的时候是很火的拉开门,怒视着外面……可是,什么人都没有?

    是恶作剧吗?捉弄新搬来的邻居这种事情,做这种事情的人肯定是神经病!!

    碰的关上门继续坐到位置上面开始写东西,因为打工的时候被老板骚扰心情一直很低落,所以无权无势的她只能靠写日志抒发自己的心情了。

    可是才写了两三个字门铃声又响了起来,周丽第一时间站起来几乎是冲着过去开门的,想看看是谁这么无聊……可是门外面除了冷冰冰的空气之外……什么……都没有。

    满心的怒火一下子熄灭了,狐疑的看着漆黑的外面,走廊里黄晕的灯光不停的在闪烁着,好像有一双冰冷的眼睛直直的监视着她……周丽心里渐渐燃起一丝恐惧。故意壮胆的对着门外咳嗽,声音飘散在空气里很快的就像被吸收了一样,连一点回音都没有。好像……整个空间被真空了一样……周丽快速的把门关起来不想去面对外面黑洞洞的空间。

    “一定是有人恶作剧,对,没错。”不停的心理安慰着,紧张的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开了,并且把电视也打开着把音量开的很高很高,高的让人耳朵都已经不舒服了。

    突然想起前几天来看房子的时候,有个年纪很大的老太太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悯让她不要租这里,虽然没有说原因可是她却让自己好自为之。可是当时她急着找房子,而且这里的房价真的很便宜……

    门铃声又响了起来,明明已经把电视的音量开的很高了,可是耳朵却对门铃声变得异常的敏感起来。空气好像变得稀薄,很努力很努力的才能呼吸到空气,连温度――都下降了,可是周丽不敢动不敢回头――

    周丽眼睛直直的盯着电视机不去开门,喃喃自语:“明天一定要找房东,怎么回事啊?专门捉弄新房客这种行为太无聊了。”可是却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好像电视里播放的广告有多么吸引人。

    敲门声越敲越响,好像在耳朵边上了。甚至盖过了电视机的声音……耳膜被震的生生的疼……周丽脸色惨白的死死的抓住衣服边缘……

    突然……门铃声突然就不响了……

    周丽浑身发抖的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什么东西的存在――直到一只泛着紫青的手划过的耳边,带着低沉的女人的声音讥讽的笑着――是那种好像金属划过的刺耳的尖锐,听的好像头要炸开了一样。

    “啊!~~~”

    2

    2、2

    这是一片老城区,随着时代的变迁这里的繁华如果过眼云烟,当年新建的楼房林立的场面已经不复存在,唯一留下的就是破败的老旧建筑。

    幸福小区也跟老城区一样,一幢幢老楼外面满是爬山虎这种植被。这种东西刚开始看着挺漂亮的,郁郁葱葱一大片一大片,风一吹树叶灵动特别的有感觉。可是时间长了又没有人去料理,就胡乱的生长起来。疯狂生长的速度让这里的住户抱怨连连,可是谁也不想自己去清理这种烦人的植物,总期待着有这么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出现。

    就算是大好的阳光,因为爬山虎的关系,几幢楼也照射不到什么阳光。到最后爬山虎不光爬满了整幢楼房有的甚至往居民家里繁殖起来,尤其到了晚上的时候给整个小区笼罩上了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北风一身疲惫的提着装了几样蔬菜的袋子打开斑驳的大门,最近物价又涨了可是工资却少得只能维持生活而已。

    刚刚从大学毕业在实习期里能找到一份工作就不错了,所以即便工资再少,工作再劳累他也会咬牙忍着。毕竟――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

    “哥。”北园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出一杯暖暖的牛奶:“我今天去家乐福抽奖的时候抽到了两箱牛奶呢。”

    北风有些苦涩的摸摸北园的小脑袋,才十六岁的孩子就已经知道过日子了。或许是家境的不如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北园就有着严重的抽奖的嗜好。喜欢集一些票子或者什么超市的奖励券,队能够免费抽奖这件事情她有一种执念。

    “啊,对了。”她从厨房里面拿出一袋子面包圈:“这个是在下面新开张的面包店抽奖抽到的,这样我们一个礼拜就不用去买早饭了。”

    “对不起,都怪哥哥没有用。”北风的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去就去世了,那个时候爸爸的工厂也遇到了困难而破产。后面的几年爸爸遇到了继母,虽然继母对自己一直不太好不过她让爸爸重新振作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时运不佳爸爸每次遇到的机会都无法把握。

    直到某一天继母丢下年幼的女儿和男人走了,爸爸也一蹶不振没过多久去世了。那个时候北风也只有十八岁,幸亏爸爸有一笔保险金省吃俭用的话勉强让他念完大学。

    可是以后怎么办呢?

    北园还小自己要照顾她,生活的压力、工作的压力……还有梅雪她们家……

    “梅雪姐姐好几天没过来玩了,哥,你和她吵架了?”北园把书包里的书拿出来准备开始看书写作业。

    吵架吗?这种不算吵架的冷战比吵架更让人难受,梅雪的妈妈也没有错。梅雪是和他交往了四年的男女朋友关系,前段时间因为工作的问题喝多了的自己和她发生了第一次关系,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下她怀孕了。

    梅雪的妈妈让他买房子不然就和梅雪分手,这种要求是过分吗?应该不是吧,现在这个社会没有房子任何父母都不会同意这种婚事的。

    “没事。”昨天晚上在超市里打零工已经很累了,只是想着能好好睡一觉。

    “哥,今天是礼拜天我们一起出去玩玩好不好?”北园扬起小脑袋期待的看着北风。

    北风微微一愣最后还是答应了,其他事情就算了这孩子很少提出要求的。“你把东西整理整理,我们一起出去。”

    外面的天气渐渐凉了,两个人没有搭公交车就随便走着去超市。像商场这种地方还是不要去了,看着反正也不会买只会显得自己更加的无奈。

    北风自己都已经忘记了有多久没有这么自在的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了,有些轻松自在的伸了伸懒腰,沉甸甸的心情变得好了不少。

    “啊,是‘繁华’耶?”北园指着不远处一家装修华丽的蛋糕店大喊着:“明天是你24岁生日了。”

    繁华是一家连锁蛋糕店,在全国是知名品牌,里面普普通通的最基本的白面包都比市场要贵几倍。“小园,其实我……”

    “噔噔噔。”北园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叠的发票:“只要在繁华买过五次以上的蛋糕就可以抽奖一次,二十次以上就可以抽奖两次。看,这些都是我同学他们来买过的收据,刚好二十张。”北园动力十足的拉着北风的手往里面走。

    这丫头早就有预谋了吧,北风摇了摇头虽然不觉得会抽中什么奖,不过还是跟着去。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天气好还是老天爷也觉得亏欠了他们太多,两次的抽奖居然都抽中了。乐的北园一张嘴巴都快裂开了,虽然只有小小的十寸大小不过两个人吃绝对足够了。

    “请问客人的生日时间和需要特别写的祝福语。”买蛋糕的小姐笑容可掬的问着,并没有因为这两个不算是真正的客人而怎么样。

    北风叹了口气果然是有钱人来的地方啊,连服务态度都不一样。北园人小鬼大的抢先说话:“那个一个蛋糕是阴历的七月十五,一个是阴历的八月十号。七月十五那个写哥哥是个大笨蛋,嘿嘿。八月十号那个请漂的亮姐姐写上:我爱你。”

    八月十号是梅雪的生日,这个小丫头――北风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麻烦你了。”

    店员小姐明显在写七月十五的时候手停顿了一下,就没再说什么了。这种待遇还算好的了,北风无所谓的假装看不到这些。在外面的时候他都按照自己的阳历说的,即便是身份证上面也是按照阳历申请的。

    无论是谁也不愿意自己身边的人是鬼节出生的吧……

    日子过的很快,梅雪生日的那天北风早早就去拿了蛋糕并且请了一天假。两个人这段时间都在冷战,不过是梅雪在冷战而已。自从出了学校踏上社会之后,两个人的分歧越来越大了,梅雪本来就是个漂亮的女孩当初追求她的人很多,会看上自己北风也很意外。

    可是惺惺相惜吧,梅雪的家境也不太好,两个人在很多方面有相似之处。这么一来两个人的话题也变得多了,可是出了社会北风发现梅雪变了,变得爱打扮变得更――市侩。可是至少她还在自己身边,这就足够了。

    北风打了电话给梅雪可是对方并没有接电话,北风也不敢去她家。梅雪的母亲不喜欢自己这件事已经不光光是摆脸色的问题了,说出的话更是犀利的让人难以接受。

    所以北风早早的在梅雪工作的地方等着她下班,今天打工的地方预先给了薪水。今天可以到好一点的地方吃饭,或许是“呱呱翔”不错。

    是那种干锅样式的,吃完之后再加入火锅料,既能吃饱而且味道也很好价格方面也适中。之前也想着带小园和梅雪去吃,不过那个时候刚刚工作口袋里的钱也不多。

    看着已经到了十二点了,北风拉着蛋糕的手紧了紧刚想往前走一辆奔驰车快速的挡在他面前。里面出来的人长的五大三粗的,不过手里捧着的蓝色妖姬倒是很漂亮。

    北风让了让位置打算从车子旁边的隙缝里面插过去,梅雪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套装看起来很漂亮,颇有白领的风范。

    北风笑了笑如果梅雪看到蛋糕的话应该会很高兴的,伸手对着她招了招。梅雪却没有向他这边看,只是直径的走到奔驰车旁娇笑倩兮的投入那个男人的怀里:“亲爱的,等晚了吧。”

    “没事没事,等你别说一个小时了,就算是一辈子我也等。”男人肥硕的手在梅雪翘着的臀部摸了摸:“想我了吧。”

    “讨厌,才分开几个小时啊,好了,被人看见了。今天去哪里吃饭。”梅雪也没阻止他的动作,反而自然的仍由他胡来。

    “放心,你现在怀孕了不太适合吃油腻的东西,走,我定了凯悦的包间,我们今天吃点清淡的。”男人把花递给梅雪得到了甜蜜的红唇。

    北风愣愣的看着眼睛的一切,觉得很多事情都不真实。梅雪怀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孩子,那么为什么要和自己说那种话?现在想起梅雪母亲的表情,根本就是让他知难而退吧。可是……

    “那个男人谁啊?一直盯着你,不会是你的小白脸吧。”男人发现了站在他们身后的北风有些阴沉着脸。

    当梅雪看到北风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只不过瞬间她又掩盖起来。僵硬的拉扯着嘴角:“什么啊,怎么可能呢?他是我――表哥,我忘了告诉你我妈让我回家过生日的呢。”

    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灌倒下,身体冷的透彻。北风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表哥?呵呵,三年的感情就换了一声――表哥。太讽刺了,尤其是自己手里的蛋糕……

    “切,就那个破蛋糕还给你过生日啊,走了,我在凯悦给你定了二十寸的繁华蛋糕,要不……让你表哥跟我们一起去。”男人说的完全是不屑和不悦。

    “不用了,表哥,你回去跟我妈说:我不去了,我和赵总吃饭。”她特别在总的后面加了重音,眼神警告的让北风不要乱说话。

    然后拉着男人的粗胳膊:“我们走啦。”

    从头到尾北风一句话都没说,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在不久之前还和自己甜言蜜语花前月下的女人……这算什么?没有去追他们,觉得……不值得……为了这种女人去做什么的话,那才是最悲哀的事情。

    对于梅雪不能说爱的存在,可是一直以为能够相互扶持下去……心真的好痛……是一种比绝望还要痛苦的心情……

    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努力的那么多年,究竟还是站在了原点上……果然是做什么事情到最后的结局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不知道这么默默的走了多久,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什么都不是真是的,什么都不是……真是太可笑了……

    “呵呵。”无意识的松开了手,仍由蛋糕掉在地上……

    我爱你……多讽刺的语言啊……

    头突然被人从后面敲了一下,世界变得晕暗了……随便吧……

    3

    3、3

    曾经有句话是这么讲的:人活着什么事都能遇到。

    北风一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间……怎么说呢……完全是一间古风十足的房间。精巧的设计所有的家具窗棂全部是红木所造,在房子的角落挂着一盏盏晶莹剔透的琉璃灯,北风可以以自己的人格担保里面用的绝对不是现代化的灯泡,那忽闪忽闪的灯光似乎在证实着北风的推测。

    房间内的摆设都是装饰用的玳瑁象牙,雕镂得极其华丽。还有一些北风看不懂的玉器,雕刻出来的物体好像有点像麒麟,可是太远了总觉得又不太像。他睡得床也是那种木制品,床榻上罩着居然是红罗,上面还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

    北风试着动了动发现即便没有被捆绑的自己,浑身上下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好像――自己根本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

    等一下!!该死的,自己穿的什么鬼东西?!!!看着自己浑身上下大红色的凤冠霞帔,北风只觉得丝丝冷意钻入骨髓,整个人都吓懵了。

    随着吱嘎的声音门开了,一个八十几岁看起来很是精明的男人带着几个年轻人走了进来。老爷子看起来很精神,苍老的褶皱一点都没有影响他那双让人发憷的犀利的眼睛。

    “把他抬起来去主屋。”老爷子的声音沙哑的仿佛几十年没开过口一样,难听的刺耳。

    北风很想问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可是此刻他别说说话了即便是动一下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北风无奈的被人抬了起来,走在长而迂回的回廊里,大约过了五分钟的路程来到一间祠堂外面。

    那里已经站了很多人了,一个个都穿着汉服款式的白色锦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北风惊恐的脸色的血色瞬间退却,恨死了此刻自己的无法动弹。这是什么情况,是拍戏吗?是恶作剧吗?

    “爷爷,少主到了。”随着稚嫩的童音响起,北风被人强行的半扶着跪在一张软垫上,随后北风看见从另外一边的走廊走来两对漂亮的小孩,他有一种感觉这绝对是传说中的童男童女。

    北风觉得自己的背后全湿了,冰冷的汗顺着脊梁往下滑却丝毫无法减轻他内心的惊恐和胆颤。这群人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只记得头被人打晕了啊,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21世纪的今天怎么会有这种人类的存在?

    “有请少主。”随着老爷子的喊声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不,正确来说是前身恭敬的趴在地上,好像那个被人抬进来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是如何尊贵一样。

    半躺在椅子上的人身穿着大红色的新郎装,那是个有着一张极其俊美的过分的脸的男人。北风觉得他的年纪应该不大,感觉上也就二十上下的样子。是生病了吗?整个脸上泛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死气。

    “长老,时间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人指了指旁边的香火,在香火灭的那一刻明明刚才还是漆黑的夜空,突然之间宛如白昼。

    这是非自然定律的,北风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这里的一切都是不对劲的,在s市里这种寸金寸土的地方怎么可能有这么庞大的建筑地,还有这里的装修即便刚才因为夜晚看的不真切此刻却看的真真切切,小桥流水,建筑雕梁画壁……

    “可以开始了。”老爷子缓缓的走到最前面对着北风说道:“我是族里的长老,你和少主的婚礼虽然仓促了一些,不过日后只要你对少主一心一意,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你和少主成亲之后,你要谨遵三从四德、七出之条。作为少夫人族里的规矩日后你自己慢慢摸索,好了,行礼吧。”

    啊?北风觉得自己的耳朵可能出现幻听了?老大爷的意思是说他要和这个不知道得了什么病的小屁孩结婚,他是意思是说他堂堂男人要嫁个另外一个男人?!!

    这群……疯子!!不行,绝对不行,他们疯了自己可没疯,死命的想要挣扎着起来,不对劲。自己的身体不像是被人下了药的感觉,即便是下了药应该也能多多少少的动一动吧。可是他的身体……不管自己怎么想去移动……没用……

    司仪开始高喊着:“一拜天地……”

    不要!!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这一切都是做梦,都是做梦,北风,你快点醒过来,快点醒过来。

    北风紧紧的闭着眼睛希望借此能让自己从噩梦中清醒过来……直到手指疼痛让他猛的睁开眼。果然他的手指被人用锋利的短匕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红的血顺着伤口流入一只白玉碗中。

    紧接着那个什么少主也被人割破了手腕,北风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的血――居然――居然是黑色的……他是……怪物吗?!自己会变成祭品?

    老爷子把两只白玉碗中的“血”整个灌入一只奇怪的公鸡的体内,说是公鸡却长了三条腿,色彩斑斓的红冠比普通公鸡起码大了三倍,仿佛能滴出血一般。

    公鸡的叫声好像是一种婴儿发笑的嘎嘎声,听的北风整个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被强行灌下两个人血液的公鸡在地上挣扎了一下之后就不动了。

    绝对不是自己血的问题!!那个少主的黑色的血绝对不正常,连鸡都被毒死了。北风开思索着自己会怎么死,电视里面不是经常那样放。

    所有人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公鸡,老爷子让人把鸡放在五炷香的中间。北风这才发现那并不是单单的五炷香而已,是按照五芒星的形状摆放的,而鸡就放在阵法的中间。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场的人仿佛连呼吸都不敢一样。用一种北风所无法理解的期盼看着阵法,甚至连那个老爷子也是,握着拐杖的手指紧的泛白。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北风发现外面的天居然也跟着开始变暗,时间越长变暗的速度越快……

    不知道为什么北风的觉得自己心脏跳动的几乎要提到心口了……

    在香火快要燃尽的那一刻,公鸡突然跳了起来嘎嘎的叫着,声音又高又亮……外面的天就如同被黑雾遮盖住一般蹭了亮了起来……

    老爷子快速的把两张符纸烧掉冲入一种粘糊糊的液体灌入公鸡的口中,北风分明看见其中一张符纸上写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等公鸡把符水喝掉之后老爷子拿起一旁的短匕一下子割掉公鸡的鸡冠,顿时血流如注。北风吓得脸都青了,虽然吃过鸡肉可是……他没杀过鸡啊……

    旁边的人把公鸡血放入一只干净的瓷碗内,端到那个少主的身边给他喂了下去。一股恶心的感觉直冲胃内,即便是浑身无力即便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可是人类的本能反应……北风吐了……

    如果不是身后的人他几乎全部会吐在身上,虚弱的抬起头的就看着一个男童端着一碗血靠近他……

    不要!!就算是死他也不要喝――!!

    北风哀求的看着老爷子,一股股反胃的血腥气迎面扑来……嘴巴被人强行的撑开了,一股带着腥臭味的液体灌入口中……恶心……身体好像被火烧了一般……

    痛苦的仿佛被一万只虫蚁在撕咬,北风整个人出现抽搐状态。他会死吧,一定会死的,可是……小园……小园怎么办?他不想死,他真是不想死啊……

    隐约间听见有人在喊:“长老,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少主终于能醒了……”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这是北风在晕迷之际唯一想到的事情……

    ……

    好热,好热,热的无法忍受……

    剥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还是好热。明明不是夏季的天气怎么会这么热,北风在床上不停的翻滚着折腾着,直到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了。

    可是……还是热……不行了,他很想起来喝一杯冷水,可是……爬不动……眼睛根本睁不开……是生病了吗?重来都是健康宝宝的自己,生病了的话还是忍耐一下好了,家里只有小园在,还是不要惊动孩子比较好,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无力的在床上翻动着,试图以这种方式减轻自己身上的热度。直到摸到身边有什么东西凉凉的……好舒服……好像冰块一样呐……

    北风继续在“冰块”上蹭动着,由最开始只触碰的一点渐渐的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是什么东西呢?不管了,北风紧紧的抱住“冰块”舒服的呻吟着,他一点都不想再去体会那种被廖火烧烤的感觉……

    “嗯……嗯……”突然自己整个人好像被压住了,北风努力的睁开眼睛隐约的看见什么人压在自己的身上,冰冷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是谁?好重!原本就瘦弱的身体被压着喘不过气了,不过……压着就压着吧,而且好冰……好舒服……

    “你叫什么名字?”清冷的宛如流动的泉水一般的嗓音有一种魅惑的迷人。

    “冰块”在问他吗?北风扭动着的身体因为对方突然停止的动作不满的动了动,“北风。”好热……太热了……冰块好过分……明明看他这么难过还故意……

    “北风。”对方细细的念着,冰冷的唇瓣移走在他的整个脸部渐渐的来到了颈部:“记住了,我叫慕西,以后是你的夫。”

    “我的夫?”北风歪着脑袋,迷离的望着眼前的人,好熟悉的脸……“唔……痛……”□被贯穿的疼痛让北风微微挣扎着。

    “这是你的责任。”

    ……

    4

    4、4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北风疲惫的移动了一□体。好痛!身体好像被坦克碾过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不对!北风猛的睁开眼睛直直的对着一双宛如幽暗深潭的眼睛,好像冬季的湖水冰冷刺骨。“啊~!!”北风尖叫着蹭的爬起来,精神上的刺激让他忘记了肉体的酸痛。

    慕西不悦的皱了皱眉,对于这个命中注定的“妻”不是很满意。他一向讨厌女人动不动就乱叫,“闭嘴。”

    北风苍白着一张脸昨晚的一切渐渐浸入他的大脑,头疼的好像要裂开一样。他居然……居然和……这个……

    “你怎么会……变小了?”记得昨晚他被抬着的时候明明看起来还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现在坐在床沿的他看起来充其量只有十二三岁。或许……或许……或许昨晚的一切都是幻觉,北风自我调试着想找一个让人比较信服的答案。

    “哼,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和我拜堂了,以后要以我为天。”稚嫩的嗓音怎么听都不具备足够的说服力,除了那双过分冰寒的眼眸之外。

    哼,一个小屁孩还成亲呢?你懂吗?北风没开口心里嘀咕着,打算以不变应万变,看看这个孩子究竟是什么玩意?

    “我不是小屁孩,我的年纪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慕西光着有点偏瘦的身体,在床上来回的转了一圈:“啧,这地方跟鸟窝似地,你打算虐待我吗?”

    啊?什么鸟窝啊?随着慕西的环视北风也跟着看了看四周,很好啊是自己住了整整二十四的房间……等一下!!北风惊喜的再次看了一回,太好了,他终于回来了。

    还以为没命回家了呢?昨天那些神经病……“哎呦!”北风没想到慕西会突然打在他的屁股上,虽然手劲不是很大可是后面现在是重伤区域,疼的跌倒在床上直哼哼。

    “不许对长老他们不敬,心里腹诽也是不许的。虽然你是我的妻子,但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做有失德行的事情。”慕西哼哼的跪坐在北风的身旁,用小小的手揉揉北风的屁屁中间,有点为难的叹了口气:“我以前没做过所以经验不足,以后我会做个好雄性的,不会让你像昨天那么难受了。”

    北风的脸蹭的一下子涨红,连爬带坐的甩开慕西的手:“你你……”你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字。天啊,这算怎么回事了?如果对方是个男人,北风和他拼命的心思都有,毕竟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健全的男人却被人做了那种事情,不光是自己的骄傲和自尊,连原则都毁了。

    可是看着慕西依然带着稚嫩的脸庞,自己痛苦吗?还是杀了他?这太可笑了,一股气憋在北风的胸口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难受的他只想嚎叫。算了,打发他走吧,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只能……这样了……

    “我才不是狗呢?那种低贱的种族配和我比?”慕西不悦的看着眼前的人,胆小懦弱不敢面对事实,心里更生气了为什么他的配偶是这种人。气死他了。

    “恩?啊?你能听见我心里在说什么?”北风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可是这个小孩子却总是能知道他内心所想。

    “哼。”慕西决定不要理他一惊一乍的,沉睡了那么长时间他有许多需要学习的东西:“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已经和我成亲就是我的人了,逃跑这种弱智的游戏你最好有觉悟。”慕西讽刺的看了看北风,“你喝了‘诽诽’的血,已经和我定下了灵魂契约,只要我的灵神不灭你就是我的。”

    看着慕西认真的神色北风觉得自己的心里浮起不安,虽然不明白他究竟在说鬼东西,不过见识到了那种诡异的场面他已经不敢当笑话了。“你是说那只公鸡叫诽诽?”

    “公鸡?”慕西懒得跟这个人说什么了,远古兽类被当做普通的公鸡……“起来,我饿了,你要伺候我。”现在慕西处于身体最虚弱的时候,因为长期的沉睡他的元神和肉体都磨损不少,好不容易醒过来又需要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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