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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牢狱 作者:厚年

    则混合着鲜血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下来……

    “唔唔嗯……嗯嗯……呜……”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徐礼身上滚落,被拉到最大的双腿不住地抽搐颤抖,全身都被禁锢着,丝毫动弹不得,而股间最私密的地方被迫承受着男人巨物的冲击,眼里充满无法抵抗的屈辱泪水。

    一场源源不断的痛楚和折磨,才刚刚开始!

    男人觉得不尽兴,一手按住他的颈项,压制他的挣扎;另一只手就着插入的姿势生生将他转了个圈,强迫他的一边脸颊紧地面,拱高臀部,野狗般地交媾。

    “不要……不要……疼……”徐礼忍受不住地痛哭求饶,疼得几乎晕过去,季秉恒下足劲,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似乎像是要把体内的五脏六腑拉出去一样。

    回答他的是一记又深又狠的戳插,突如其来的冲击,脆弱的内壁几乎要被捅烂,那根粗壮的肉刃狂猛刺入引发的剧痛将徐礼完全淹没,“不要……爸爸……不要打我……不要……”

    季秉恒没有在意徐礼的异样,他已经彻头彻尾地沦陷在快要爆裂的欲望中,悲惨的啼叫只会加深他嗜虐淫乱的快感,更为兴奋地迅猛抽插。‘

    徐礼的腰被折成九十度,臀部高高翘起,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暴露无遗。紫黑色的肉刃不停的在他股间来回攒动,一次有一次的撑开红肿流血的肉穴……经不仅仅是疼痛,徐礼的肚腹都难受得痉挛起来。

    巨大的肉刃不停地从他小穴里缓缓抽拔出来再又狠狠地捅进去,一次比一次侵占得更深,徐礼在不知道第几次惨无人道的侵犯中,昏厥过去。

    好象只过了一刹那,徐礼又被强烈的疼痛刺激醒,后方已经痛得麻木了,可导致他痛苦万分的根源仍然坚硬巨大,不断在他体内冲刺。

    季秉恒看见他醒来,冷冷一笑,“贱货,给我动腰”

    徐礼变成和季秉恒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不同的体位加上徐礼自身的重量,使男人又长又粗的肉刃深入到从来未有过的深度,粗大男性放纵而狂肆地暴突穿刺。

    徐礼已经发不出声音,长时间的性爱让他的小腿开始抽筋,而就在此时季秉恒抓起他的身体,用力将他的下体向自己高高耸立的肉刃按下去。

    几乎是不用什么力的,已经被折磨多时,抽插得松驰的密穴轻易就吞进了硕大的肉刃,直刺到身体的最深处。

    “呜啊……”已经饱受创伤的肉穴又被残忍撑开到极限,徐礼凄惨地大叫,再次昏死过去。

    等季秉恒尽兴,从徐礼体内退出时,血好像好象止不住一样从徐礼的后穴往外流,让季秉恒从未有过的惊恐。

    徐礼病的很重,不管打针或者吃药都没有效果。

    或许是因为生病,徐礼的空茫的眼睛多了几许味道――除去凄凉之外的,曾让季秉恒深深怀念的味道。

    换吊瓶的时候,季秉恒坐在床边,握紧徐礼的手,徐礼神志不清,伸出了手回握上季秉恒的手。换瓶的小护士不是很熟练,把可以用6次的针对弄断在徐礼的肌肉里,徐礼挣扎着呜咽了一声,季秉恒的心彻底软弱,徐礼的那声呜咽像是把他这些天来的冷淡全给销毁殆尽,让季秉恒忍不住在一边轻声哄着他,“不疼,不疼,忍着点,马上就好了。”等徐礼不再挣扎,转头让人把小护士打发走,直接开了,换个老经验的过来。

    徐礼着间房,属于私家病房,就光住着什么医疗器械都不用,一天那钱也跟烧的似的,能住得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但凡是在里边伺候的人都特别会看脸色,吊瓶一换完,整个病房都空了,下次再进来人得2个小时以后。

    季秉恒想去卫生间搓把毛巾拿来给徐礼擦汗用,可徐礼攥着他的手死紧,他稍微一动对方就会发出不安的嘤咛,季秉恒心甘情愿,忍不住吻上徐礼,细细地在他耳朵轻吟,“对不起”

    22

    22、第 22 章

    徐礼病的很重,不管打针或者吃药都没有效果。

    或许是因为生病,徐礼的空茫的眼睛多了几许味道――除去凄凉之外的,曾让季秉恒深深怀念的味道。

    换吊瓶的时候,季秉恒坐在床边,握紧徐礼的手,徐礼神志不清,伸出了手回握上季秉恒的手。换瓶的小护士不是很熟练,把可以用6次的针对弄断在徐礼的肌肉里,徐礼挣扎着呜咽了一声,季秉恒的心彻底软弱,徐礼的那声呜咽像是把他这些天来的冷淡全给销毁殆尽,让季秉恒忍不住在一边轻声哄着他,“不疼,不疼,忍着点,马上就好了。”等徐礼不再挣扎,转头让人把小护士打发走,直接开了,换个老经验的过来。

    徐礼着间房,属于私家病房,就光住着什么医疗器械都不用,一天那钱也跟烧的似的,能住得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但凡是在里边伺候的人都特别会看脸色,吊瓶一换完,整个病房都空了,下次再进来人得2个小时以后。

    季秉恒想去卫生间搓把毛巾拿来给徐礼擦汗用,可徐礼攥着他的手死紧,他稍微一动对方就会发出不安的嘤咛,季秉恒心甘情愿,忍不住吻上徐礼,细细地在他耳朵轻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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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礼这一病,在床上躺了两三天才醒来,整个人就像褪了色般苍白,人也比之前虚弱。

    季秉恒还沉醉在徐礼的脆弱中,见他醒来,越发亲密,“怎么受了风也不跟我说?就不知道照顾点自己吗?”话间掩盖不住的宠溺。

    徐礼只迷惘了一瞬,就又恢复了以前的半死人模样――顺从,却毫无反应。季秉恒听不到回答,放下缠绕在手里把弄的头发,抬眼看他,徐礼木然地盯着天花板,眼中没有自己。

    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徐礼恢复神智之后,又回到气死沉沉看不见丁点希望的样子。

    季秉恒尝过到了徐礼的好,并不多大在意,反而宠溺的问他,“要不要看看小芷儿?听下面人说她学会翻身了,倒也挺活泼。”

    “不要。”徐礼的嗓子坏了,不要命的抽法加上这次烧的着实厉害,说话间粗嘎的好似破鼓风机,连他自己都不禁皱眉。

    “怎么?你不是想见她吗?”季秉恒没想到徐礼会拒绝,有些吃惊,挑着眉玩味儿的又问了一遍。

    “医院有细菌。”徐礼像是有些累,说完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季秉恒笑了,指尖轻点徐礼的鼻子,“你倒是关心她。”

    吊瓶正好挂完,护士掐着点进来换吊瓶,这次徐礼没有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具模型一样躺在那里,再无半分生气。

    又在医院拖了几天,做了个全面检查才出院,检查很细致,边边角角抽血化验都没落下,最后的结果是需要戒烟,徐礼不愿意,但也没说话,对于徐礼无法勃起的病态,医院解释说是精神障碍,理压力太大,精神负荷过重,潜意识无法勃起。

    季秉恒若有所思点点头,“能治好吗?”

    “能,但是需要心理医生配合一起治。”

    “什么时候会痊愈?”

    “季总,这个……不好说,这是病人心理因素,谁都说不准。”

    季秉恒抬手揉揉眼角,“行了你下去吧。”

    医生立马站起来,哈起圆滚滚的腰,讨好的堆着笑,“那不耽误季总了,季总再见。”

    季秉恒亲自接的徐礼出院,一路上都握着他的手,心情很愉悦的样子,甚至在车上把徐礼搂入怀中,动作很温柔,无论徐礼是不是一直都会像这样脸色苍白,目光空茫,他都不在乎,只要他的人陪着他就好,他们这辈子只能烂在一块,以后死了就同墓而葬。

    现在的徐礼在他眼里反而具有一番幽魅的美,虽然他原先那执着的光辉、动人的神采都已无影无踪。

    当初为什么会想要放弃眼前这个人呢?在萧逸日渐失去他自身价值之后,一并带走的还有关于他狂野销魂的滋味,这些年着实让季秉恒越发想念徐礼,禁不住回味他们在山中小屋的每一个动作,徐礼发出的每一声轻喘,往往让他夜不能寐,辗转如火。

    季秉恒是不相信爱情的,在自己母亲为了男人疯掉自杀以后,他是想看徐礼愿意为自己做到哪一步吧?真心往往是由牺牲体现的,不是吗?

    要是再让他爱上自己,再一次就好――季秉恒这样想着,拉着徐礼下了车。

    管家和佣人们在门口一字排开,欢迎主人回来。

    徐礼没有为他们停留脚步,直接进门上二楼,回房间打开抽屉,里面有他的烟盒。抽出一根放进嘴里,才发现透着淡淡的霉味,徐礼无所谓,点上火就要抽,却别人从身后把烟给夺了去。

    不仅仅只有男人具有魅力的古龙水味道,空气中还透着浓浓的奶腥味,徐礼转过身,一眼就看见小芷儿――粉嘟嘟的人儿被季秉恒抱在怀里,穿了件印着卡通图案的粉红色连身开裆裤,稀疏的胎毛上被绑了颗大大的蝴蝶结,也不认生,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笑成了两个弯弯的月牙,红红的小嘴半开着兴高采烈打量这陌生的环境。

    口水顺着她张开的嘴往下流,大多数顺着她肉嘟嘟得小脸颊淌到她自己挂在胸前同样是粉红色的小围兜上,另外来不及吸收的一小部分沾到季秉恒笔直昂贵的西装上面,他也不也生气,笑微微的对着徐礼说,“小芷儿在,可不好抽烟。”

    小家伙长的很漂亮,比之前要胖,富态不少,看来被人照顾的很好。白白软软的样子煞是招人喜欢,小脸蛋圆鼓鼓的,嘴显得特别小。她有一对可爱的耳朵,一双小手紧握着拳头,不时地摆动着。好像知道有人在看自己,咯咯的笑出声。小家伙笑了一会儿,手忽然动了起来,胖呼呼的小手朝着徐礼一晃一晃,嘴里还配合地呀呀叫着,要他抱抱,叫喊了半晌等不到别人抱他,漂亮的眼睛上浮出一层雾气,憋着嘴巴,小拳头拽地紧紧的,一幅要哭不哭的样子。

    徐礼一直没动有,虽然已经心疼的不行,恨不得立刻就把小家伙揉到怀里,可是他不敢轻举妄动,怕一个不是热闹了季秉恒,小家伙会再度消失,下次的见面又遥遥无期。

    瞟向季秉恒,希望对方能把小芷儿交给自己,徐礼的眼神不自觉地带着乞求,季秉感到恒满意,他等的就是徐礼服软,愉悦加深,把怀里的小东西交了出去,“小家伙叫你呢,看来是想你了。”

    徐礼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抱在怀里,小孩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闻起来还有股奶香味。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关于血脉传承的奇妙感觉,所有的坚强和舍得都在小家伙的苦恼和笑颜下击碎,徐礼被陌生的温暖情绪杀的手足无措。

    软软嫩嫩的小手摸上他的脸,小家伙自打被他抱过来转涕为笑,没牙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叫着,很是兴奋的样子。

    季秉恒斜靠在门边,挂着笑,看着徐礼和小芷儿相处的场景,他抓住了徐礼的软肋,紧紧握在手里,只好好生利用,他这辈子,再离不开自己。

    这个认知让季秉恒称心快意,他走过去,捧起徐礼低垂着的脸颊,印上一个吻,“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上可能回来了,今天小芷儿就住这了,你自己注意身体,才刚刚出院别太累了,回来我要检查的,要是不听话,我可不饶你。”

    徐礼没有躲闪,任由他的肆意,季秉恒笑的愈加餍足,“我走了。”

    男人离开后,徐礼抱着小芷儿渡到窗边,把身子隐到窗帘后面,默默看着他驾车离开。男人对他态度上莫名地转变让他心有不安,心思重如男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好,他尝过厉害,不敢再信,可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好能利用的呢?

    季秉恒穿着劲装显得潇洒极了,难得好心情。

    他最近是走大运,徐礼被他找回来,城东新地皮的事在萧逸的帮助下也是十拿九稳,他年少有成,又有一副好皮相,在人群中打眼的让人无法忽视,天骄之子。

    季秉恒的车速很快,在徐礼住院的日子里他一直冷落萧逸,现在徐礼康复了,萧逸那边自然要安抚,萧老爷子今年最后一年的仕途,他得抓牢这最后的机会最大限度的利用萧家的每一分价值。

    23

    23、第 23 章

    政府将在城东新地皮附近耗资25个亿建立一座新火车站,这事儿还没几个人知道,连萧逸也是求了人才得到一星半点的消息。萧老爷子把消息扣的死紧,想在最后狠狠捞上一大笔,可惜……

    季秉恒从来不怀疑萧逸带给他的商机,他确信萧逸视他如生命,而萧逸这些年也确实尽显出自己为爱疯魔的样子,可惜季秉恒不明白,爱与恨只差一线的距离。

    季秉恒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很是有些规模,他心比天高有能力又骄傲,可是爬得太快产业太多战线拉的过大,消化不及往往会造成负面效果,比如这次,他手头上光现有在建的楼盘就有好些个,还有两个购物广场,资金早就放下去,一时半儿周转不开。可机会难得,他不愿放过,只能打通关系款子全部从银行那贷。

    季氏和银行是老交情了,何况还有萧家公子做担保,几番推杯换盏,对方收下他的银行卡后事情敲定在酒桌上。

    一旦地皮拿到手,只要耐心等市政府宣布规划消息,整个季氏股票就会被带动推高,利润自是不言而喻,即可赚得盆满钵满,到时候他就能空下时间,好好陪陪徐礼,或许还能去外国走一走,他不会去思考为什么最近会对徐礼如此吃紧,季秉恒向来都是随心所以唯我独尊的人,霸道又傲慢,只是多多少少心里也清楚,他可能比过去还要喜欢徐礼。

    徐礼年轻的时候很喜欢水,每到夏天总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泡在水里,每次远远看见自己朝他走过去,才急急忙忙从水里爬出来,全身湿漉漉的,滴着水的发梢黏在脖子上,肌肉绷的绷的很紧,紧贴的泳裤勾勒出他姣好的臀型,自己的到来往往会让徐礼双颊微红,觉得害羞。

    想到这里,季秉恒不由发笑,把车停好,绅士的走向已经等在楼下的萧逸,对方也是很高兴,跟着他一起笑,“怎么了?今天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吗?”

    体贴的为对方打开门,笑的邪魅,“今天最高兴的事就是看见你。”

    季宅来了客人,季家三少爷――季秉源。

    季秉恒名义上的亲弟弟,下人也不敢阻拦,打给季秉恒的电话一直也没音讯,男人此时正在和萧逸缠绵。

    管家上来告之徐礼有来客,嘴上说的客气,连表情都带着恭敬,“徐少爷,三少爷来了,说是要见您。”笑不及眼。

    小芷儿在襁褓里睡的正香,徐礼在旁边看着她,半晌才从床边站起来,出门下楼。

    青年见到他很高兴,远远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有些激动,唤了他一声,“礼叔。”

    徐礼没什么反应,抬眼看看他,“源少爷。”

    青年听到称呼微微一愣,有点难过,咬着下唇,低低地说:“礼叔,你以前都不是这么叫我的。”随后又绽放出笑容,唇红齿白,“我这次来是专门探望礼叔的,上次没有帮到你,一直很担心,所以就想来问问看,可是之前一直都抽不出时间,拖到今天才来,礼叔不要生我气啊。”

    徐礼本就话少,入狱后更是很少和人沟通,到最后如果不是季秉恒逼着他,他好几天都不会说一句话,早已失去正常社交能力,青年的话让他无措,只能麻木的望向对方,摆不出任何表情。

    倒是青年,一脸酸涩难言的模样,自己把话接回去,“礼叔,今天天气很好,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这天的天气确实好,要是晌午出来,阳光能把人骨头都照酥了。可等徐礼感受,已近黄昏。

    青年走在外面,不急不缓,自说自话――大多数都是这些年在国外的逗趣经历,青年对着他放佛有说不完的话,徐礼不感兴趣,默默看着地面,想抽烟。

    季宅的花园很大,假山流水草地花圃应有尽有,青年领着他走到水边,借用假山挡住他们的人影,忽然停住脚步,毫无预料地,拉起他的手。徐礼下意识想挣脱,却见青年垂下头去,而后一大颗晶莹的泪珠滴在他的手背上。

    “礼叔,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青年呜咽,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礼叔,你不要不喜欢我好不好……我出国了……我不知道……礼叔……对不起……”

    ――这一颗泪珠里所包含的悲痛,比看到当年他们第一次相见时那场痛哭还要深重。

    青年抓着他的手在颤抖,肩膀也因为痛楚无规律的抖动,徐礼怔怔看着他泪流满面的脸,一时反应不过来。

    “礼叔,我不知道二哥会把你推去坐牢……礼叔,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苦,我回来就是为了帮你,礼叔,我是小源,不要叫我源少爷,礼叔……我没有变,我还是爱哭鬼,你能不能对我说说话,不然我心里好难受……”

    青年不停地道歉,自打上次见面之后便心如刀割,觉得自己也是伤害徐礼的罪魁祸首之一,至少他没能保护他,哭的越发凶狠,“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错了,不要生我气好不好,好不好?”

    徐礼看着青年濡湿的眼睫,深深叹息,“怎么还是爱哭。”

    青年惊喜交集,抓着徐礼的手臂一紧,生怕一放开就再也抓不着他,“礼叔,你放心,再忍受几天,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徐礼不予置否,黯然一笑。

    青年却因为这一笑喜极而泣,坚定无比,“礼叔,你相信我,我不是当年那个没用的小孩了,我已经长大了,也能照顾你了,我会把你救出去的。”

    徐礼摇摇头,没再说话,其实过怎么样的一生,对他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当他经历过人生这样还有那样的曲折之后,已经没什么好在乎或者可惧怕的了。

    年少无知时的错误爱情,回报他的是无止尽的噩梦,所以说,人啊,真的不能行差踏错,一步踏错终身错。

    徐礼想起信徒对他讲的话,他讲,徐礼,你命太硬,注定过不平坦,也终究留不住别人。但是你莫要害怕,生命充满了不定数,谁也无法预知未来的事情。在那遥远的看不见的未来,等待着每一个人的都是一样的,只有死亡。不管你活得多么努力是否辛苦,究有一天,都要奔赴那场盛大的死亡。这是谁都无可奈何的一件事。选择一条路,好好走下去,生活的意义或者本质其实都一样,因为最终的归宿都是死亡。

    殊途同归罢了。

    24

    24、第 24 章

    季秉恒半夜就回了宅子,带着满身酒气和遗留的淫靡。

    萧逸在床上狂野又热情,白天明明高贵儒雅,私下里却什么花式都肯尝试,可他就是食不知味,不管萧逸多么投入他总是意犹未尽,感觉不是很到位,终归还是缺了点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

    萧逸泄过三次,失去神智,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身体不时地抽搐,放佛依旧在被人猛烈的贯穿。原本清澈明亮的瞳孔沾染上情欲,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不可抑制地微微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修长的大腿半张着,腿间狼籍一片――不得不说,萧逸是很美的,美的神智有些惊心动魄。

    美人如斯,还愿与你上穷碧落下黄泉,多人少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可到了季秉恒这却着实让他耐心和兴趣皆几欲吃紧,借着管家来的电话,推脱了几句便起身要走。

    萧逸对着他向来体贴,不拦不劝,任他落下一吻便大方走人。

    萧逸知道自己输的彻底,可他偏偏打头一眼就毫无保留地爱上了这个自私无残忍的男人,自此万劫不复。

    只是一场用交易换来的爱情,这是事实,男人近来对他的态度越是缓和,他越是害怕,当自己一无所有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男人将会义无反顾地踢开自己,更何况他们中间杵着一个死不掉的徐礼。

    萧逸流出眼泪,他是知道的,男人其实一点也不在意,在他心中,自己和别人都只是如同玩具蝼蚁般的存在,男人那么简单就控制所有人的心,只是为了达到目的,他在心里冷笑的陪自己演戏,一场滑稽的闹剧。

    感情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爱,或者不爱,只能自行了断。

    伤口是别人给予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

    爱与被爱并不那么有确定的边界,那些所谓的规则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爱和欲望一样,本身都是流动,严重的不可确定。

    被单上还沾染着男人留下的痕迹和味道,这样真好,萧逸疯狂地在上面扭动,摩擦着身体,上下套弄欲望之源,尖声喊叫出男人的名字,再一次达到高潮。

    徐礼向来睡的轻,一有风吹草动便会清醒,醒来再难安睡。

    从季秉恒推门进来的那一刻他便听到响动,只是没有睁眼眼睛,小芷儿精神十足,玩到快10点才愿意睡下,现在正趴在他胸前睡的香熟。

    季秉恒无声无息地靠近,徐礼感到胸前一钝,警戒地睁开眼睛,神情冰冷。

    四目相对,男人眼里有些痴迷,“今天,秉源来过?”口气中有笑意,无形中显出几分亲昵。

    徐礼闭紧着嘴,他大可不必回答任何一句,在季宅,有什么人来,发生过什么,男人会比任何一个人还要清楚。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男人笑了,重复抱走小芷儿的动作,徐礼收紧手臂,把怀里的小家伙抱的更加牢固,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男人,漆黑的眼珠如深沉的夜空,“不要――”

    男人为他的反抗而挑眉,但话语间却带着高兴,为他不再无动于衷而开心,“别怕”男人缠绵地摸著他的下巴,“我不是怪你,让小东西这么压着多不舒服,把她放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房间里有专门为小芷儿提供的婴儿床,只是徐礼一把她放下去,小家伙便会哭闹不停,徐礼舍不得她哭,只好抱在怀里哄着。现在却不得不眼睁睁看着男人把她抱走,放进摇篮里。

    徐礼盯着小芷儿,眼睛一眨不眨,男人像是吃了醋,挡在他面前,也要趴到他胸口上,男人不同于小芷儿的重量,压的徐礼踹不过气。

    “秉源来过?”男人兀自又问了一遍,手上不老实的把玩着徐礼的肉粒。

    “恩。”徐礼回的简短,闭上眼睛。

    “秉源这些年努力的很,哄的老爷子把国外的产业都交给他,看架势,准备回来大干一场。”男人把玩出兴致,恶作剧一样的用两只手指夹住肉粒往外拉,力道控制的不好,整个肉粒充血变大,有点发肿。

    徐礼不再回答,依旧闭着眼睛,也不动,任由男人肆意地凌辱。

    “他打小就聪明,听说现在搞了个小公司风生水起的,很是有些动静。”不满于瘪小的肉粒,男人张口把它含进嘴里,舔弄轻咬,过了许久也毫无起色,懊恼的屈指用力弹下去――生疼!

    “你说,他为什么要挑我不在家时来?”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把头从被他折磨的可怜兮兮的肉粒上抬起来,嘴角的银丝拉扯的很长,另一端黏在徐礼的胸口,男人的眼睛在黑暗中也闪着光,抵著徐礼已经汗湿的脑袋一下也没有动,轻笑出声,“为什么呢?”

    徐礼眼睁睁看着男人,一下都没有眨眼。

    男人笑开来,抱着他,“我当年送他上飞机的时候,因为你没来他哭了一路,一直哭到上飞机,害的我好丢脸。”忍不住吻上他的嘴角,等满足了才接着说,“他爱上你了。”

    最后一个吻落在徐礼的下颚,男人低首在他耳边低笑,叫着他的名字,男人的手顺着他身体流畅的线条来到臀侧。掌心扶住那挺翘的臀部,不时加以亲昵地抚摸他的臀肉,带着某种强烈地暗示,让徐礼一震,用力隔开他的手,尽可能把自己挣脱出去。

    男人不在意,当做情调,现在的徐礼不再是他的对手,徐礼的反抗把他的情绪调动的更为兴奋,用力制住身下的人,抽出皮带把他的手捆缚住,反扣在身后,再次蹂躏他的乳首。

    今晚被男人狠吮了许久的肉粒变得火辣刺麻,徐礼那两点肿痛得很厉害,他有些惊疑地垂下眼帘,“不要……放开我,去别的地方,不要在这里。”

    男人专心致志在徐礼厚实的胸膛上留下满满的齿印和吻痕,男人过度的狎玩,将这两抹艳丽丽的红点折腾得不轻,近乎脱了一层皮。

    “因为她?”男人坐在徐礼腹部,把他完全压制在身下,遏止他的反抗,男人全身缓缓地贴着徐礼磨蹭。有规律地一下下前后挺动,幅度并不大,但让他自己无比享受。

    徐礼发出一声类似于哀鸣的躁动,“不要在这里,不要当她的面,求求你。”

    男人哑笑着,恶意地碾压徐礼的胸膛,彷佛要把他挺立的乳、头压碎一般,“这可不行,你这个妖精这么喜欢勾搭别人,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趁我不在跟她干上,我要就是要让她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男人猛然把徐礼抱起,像小孩撒尿一般的姿势,把他的双脚分开,大张着架在自己手肘上,正对着小芷儿的床,小穴的穴口骤地被撑大,粗壮狰狞的肉刃强势地打开徐礼的身体,用力地尽根捅入最深处,彻底占有了他。

    25

    25、第 25 章

    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机会,男人把性器往徐礼干涩紧致地小穴直逼进去,凶狠地一下便重插到底,他插得极深,像是要连根部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精袋都要嵌入对方内部,男人死死攥着徐礼的腰肢,拼命往下按压,企图把对方牢牢钉在自己的性器上,他亢奋地急喘着气,说:“你真的宝器,不管怎么干都这么紧。”

    徐礼难以承受似的瞪大眼睛,无法比拟的巨大肉棒深入他的肉穴,那种被当面侵犯的痛觉和屈辱感让他的心如坠寒窖,“……不要……抽出来,放开我……恒少爷”他的反抗躲闪,但却惹来更为粗暴的教训,野蛮地捅到底,男人激动到发疯一般,进出得极快。

    “不是'不要吧'……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咬的多紧,把我都夹得疼了。”男人在徐礼侧脸亲了一口,竟然硬生生往他已经被撕裂流血的后庭又残忍地塞进去一指,“你真是天生的荡妇,咬的我都想泄了,有人看着所以觉得刺激?那以后……每次都叫她瞧着,好不好?”

    徐礼的的反抗刺激了男人的兽欲,男人在他甬道里残酷地搅动,粗暴的简直是把他往死里搞。季秉恒一口咬住徐礼的后颈,如同交媾中的公兽会咬住母兽脖子防止它挣脱,尖利的牙齿划破徐礼的肌肤,流出的腥红液体灌进男人的喉咙里,促使嗜血的男人更为兴奋。

    徐礼紧咬着下唇,已经咬出血来,身子阵阵痉挛,深深钻入体内的灼热巨物肆意地在其中猛力戳刺,象是要把他所有的内脏从嘴里顶出来一样,柔软的内壁如同被砂纸磨擦般痛着,红色的液体从小穴中涌出,顺着结实的大腿蜿蜒流下。

    男人的性器像被高温收缩的肉穴包裹,痛快得他忍不住卯足了劲地抽插。没有规律,不讲技巧,季秉恒野蛮得像恨不得把徐礼捅穿,手掌使劲地捏紧对方的两片臀瓣,然后就由下而上地大力顶刺着他湿漉泥泞的肉穴。

    徐礼是从来不哭的。

    可是当他被这个把成熟男性吸引力发挥到极致的男人,来回当着自己女儿面强奸之后,开始崩溃。

    他大张着腿,男人粗硬的肉杵从身后对他后穴猛烈地抽戳,绝望地发出近乎凄厉的呜咽,肌肤上布满了吻咬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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