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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之夭夭[盗墓] 作者:钟晓生

    :“可你现在对我不好!”顿了顿,加强语气地重复道:“一点都不好!”

    苏颐很想反问:“难道只是因为我不肯跟你做爱吗?”可是他静下心来想一想,却想到:现在自己不肯松口答应李夭夭和好,两个人的关系就像走在钢丝上。李夭夭原本就缺乏安全感,而自己这些时日来也的确忽略了他,没有任何时间陪他……自己对他的情绪的确顾略不周。

    苏颐心想:等我回了上海,我要对他好一些,只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失去自我了。原来要经营感情,其实是这么难的一件事。

    过了几天,考古工作人员终于开始处理墓室中的棺材。这是一个石质的棺,和墓室一样用铁水密封。等墓室清理完毕,所有的随葬品都被运到当地的文物考古研究所之后,王老决定当场开棺。

    李夭夭眼见着一个个考古人员们拿着药水、工具等潜入墓室中,只觉心急火燎,恨不得他们将棺材搬到地面上来开。

    四周没有下去的考古人员和围观的群众们也是各个翘首以待。

    过了一个多个小时后,苏颐从墓室里爬了出来。

    一群人围了上去,李夭夭首当其冲地问道:“咋样咋样?”

    苏颐摇了摇头:“石棺里还套了一个木质的棺材。我们现在保护的条件不够,木棺一旦离开那个环境就会立刻脱水干裂,王老说,要马上运到研究所。”

    围观人群失望地做鸟兽状散。

    苏颐悄悄告诉苏李夭夭:“木棺是彩绘的,棺身上画了兽面和金龙。”

    李夭夭瞪圆了眼睛,问道:“又是画龙的?难道是个皇帝?不会就是那个什么拖把龟吧?”

    苏颐说:“说不好。北魏的哪个皇帝死后把尸体运回这里来安葬,也是有可能的。”

    考古人群忙进忙出地将木棺从石棺里搬出来,密封起来,搬出墓室,搬上卡车,浩浩荡荡地前往研究所。

    李夭夭和南宫狗剩自然是不能跟着去了,只得早早回了住处等消息。

    第二天凌晨的时候苏颐终于回来了。

    李夭夭问道:“开了没?”

    苏颐摇头:“我们不敢开。实验室有空调、加湿器和一些设施,能模拟墓室中的条件。王老已经向上面汇报,过几天国家文物局的人过来,由他们负责开棺。”

    “啊……”李夭夭失望地说:“那还有你们什么事不?就这么完了?”

    苏颐微笑:“是啊,写完这次的发掘报告交上去,只要等消息就行了。”

    李夭夭简直失望透顶:“怎么这样啊……那你有没有偷偷顺两件宝贝出来?”

    苏颐赏了他一个爆栗:“想什么呢!快去睡觉,过两天我们就回去了!”

    李夭夭这才稍稍高兴一些。

    同一时间,另一间房中。

    乔瑜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悄声问身边人:“你睡了吗?”

    南宫狗剩含糊地应道:“没。”

    乔瑜小声说:“我睡不着……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就睡不着……感觉很兴奋又很失落……”

    南宫狗剩将手搭上他的背,乔瑜顺势靠近他怀里:“我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每次发现遗址古迹,我都会想,我几世之前是不是也来过这个地方,或是棺材里躺的人和我的前世会不会有什么关系?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太多,有的时候晚上做梦我真的会梦见前世的故事,我想要记住,可是醒来之后就全部忘记了……”

    南宫狗剩失笑:“搞科学研究的小同志还相信这些?”难怪那时候差点被我骗!

    乔瑜小声说:“很可笑对不对?以前有一次我清理出一个马鞍来,当我把手放上去的一刹那,我眼前好像看到草原上骏马奔腾的画面,而且骑马的那个好像就是我自己……”

    南宫狗剩揉了揉乔瑜的脑袋,心里觉得自己这个小情人真是可爱极了,忍不住逗他说:“其实那个墓主是你的前世吧?自己把自己从棺材里挖出来有什么感觉?”

    乔瑜不禁笑了:“没有哦,我还以为我会穿越呢。哎,对了,你装神弄鬼的那套纯粹就是骗人的吗?”

    南宫狗剩拖长了音调说:“天机不可泄露。”

    乔瑜撇撇嘴,促狭说:“两年前那个就是你吧?听那个县干部说,很多人亲眼看到鬼是从粪坑里浮上来的,你掉进去了吧?”

    南宫狗剩清咳一声,悠悠道:“谬传,这都是谬传。”

    乔瑜笑了:“那村子里丢的东西是你偷的吗?”

    南宫狗剩说:“哎呀,我就拿了几张烧饼和一筐鸡蛋。我要胭脂和剪刀干什么?他们自己丢了东西不能算到贼头上的嘛!这都是赤裸裸的污蔑啊!贼也是有贼的尊严的!”

    乔瑜又问:“那孩子的病呢?”

    南宫狗剩说:“烧糊涂了呗,小孩子晚上看了故事书瞎叨叨,大人自己瞎联想。”

    乔瑜一边笑着摇头一边用手指戳他胸口:“老骗子。”

    南宫狗剩心想:等我把你骗到手再说吧!

    过了两天,众人收工返乡。

    回到苏颐家的别墅,李夭夭冲进卧室,发现自己的房间和走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蒙上了一层灰。

    苏颐搬东西上楼,只见李夭夭笑容促狭地环胸靠在门口:“老婆,是不是我走以后你就没让人进过这间房间?”

    苏颐心脏猛地一紧,撇开眼继续往上走:“我一直住在二哥家。”

    李夭夭走上前从背后环住他:“是不是没有了我你不忍心回来?”

    苏颐沉默片刻,挣开他说:“你知道就好。”然后急匆匆地抱着东西上楼。

    李夭夭虚荣心大受鼓舞,开心地笑了。

    等两人理好东西,李夭夭说:“我们出去吃东西吧!听说冬天奉贤有家卖羊肉的可好吃了!”

    苏颐同意了。

    李夭夭许久没有摸到劳斯莱斯也很兴奋,抢着要开车,苏颐便没有和他争。

    车很快开出市区,来到一片田野间。

    李夭夭在拥挤的城市中开开停停、每几十米就吃一个红灯,早已憋屈的不行了,这时候油门一下踩到底,劳斯莱斯纯白款银色天使就像一个白色的鬼魅在田野间飞掠。李夭夭将窗户大开,疾风灌入车厢内,苏颐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风吹走了!

    他看着车速上了两百码,忍不住吼道:“开慢一点!”

    李夭夭吼回去:“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苏颐忍无可忍,伸手去关窗,阻隔猎猎的风声。

    前方百米处突然有一只野猫蹿上公路,李夭夭刹那间变了脸色,方向盘猛地一拐,驶上逆向的车道。

    等苏颐抬起头来,只见前方一辆卡车迎面而来,霎时呆住了。

    李夭夭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地将方向盘往左打,却在转动了些微后将方向盘向右猛打,让驾驶座上的自己来承受这次撞击。

    “砰!”

    气囊猛地弹出,李夭夭和苏颐双双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三狗的脾气是狗剩三徒弟中最犟的一个,有的时候连师父的话也不听。

    有一回三狗和狗剩吵了起来,三狗一怒之下离家出走了。

    几个小时后,大栓找到了三狗,把他带了回来。

    狗剩冷冷地说:兔崽子,你还回来干甚么?

    三狗灰溜溜地说:师父,我错了。

    狗剩横眉冷对:师什么师,我没你这个师父!

    第三十三章

    李夭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消毒水味弥漫的医院里。他呻吟着动了动身子,只觉左侧身体散了架一样的酸疼,而左臂更是一阵尖锐的刺痛。

    “醒了?”苏黔气定神闲地坐在病床边,玩弄着手里的钢笔。

    李夭夭挣扎着要坐起来,脑袋却沉的仿佛有千斤重一般。

    苏黔说:“躺着吧。你左臂粉碎性骨折,中度脑震荡。一会儿医生会给你做更细致的检查。”

    “……妈的。”李夭夭低沉地骂了一声,想起昏迷前的事,急急问道:“苏颐呢?”他一说话,脑袋更是一抽一抽的疼,不由抬起未受伤的右手猛砸太阳穴,却被一只手摁住了。

    摁住他的人是苏维。

    李夭夭这才发现苏家两位哥哥都在自己的病床边守着,想必……苏颐没有多大问题才是。

    苏维说:“别弄你的头,躺着吧。小颐他……”

    苏黔冷冷地抢白:“小颐正在做全身检查。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李先生,我父母现在在美国,我想把我弟弟送到美国去治疗……”

    “屁!”李夭夭大叫,差点没激动得从床上跳起来:“老子都没死,他能受什么伤!”

    苏黔还想说什么,却被苏维不大高兴地打断:“大哥,你这种恶劣的性格最好改一改。李先生,我弟弟没什么事,是我大哥钱多的没地方花,非要给他再做检查,现在正在做胸部ct。”

    李夭夭哼哼两声,鄙夷地睨了眼苏黔。

    苏黔气得鼻子都歪了。

    过了一会儿,病房的门被推开,脸上贴着小熊维尼邦迪的苏颐走了进来。

    刚才还好好躺着的李夭夭突然哎哟哎哟呻吟起来,气若游丝地抱怨道:“头……好疼……”

    苏颐的脸上有一瞬的慌乱,旋即镇定地说:“大哥,二哥,我没事了。谢谢你们,你们回去吧,后面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

    苏维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往外走。苏黔却皱着眉说:“小颐,你……”

    苏颐冷冷地说:“如果你敢再叫我做ct、x光、胃镜,我马上搬出上海,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苏大哥到哪都被呛声,气哼哼地拎起外套就走,却在快要走出病房的时候脚步又停了一停:“我派两个人来照顾你……”

    苏颐极不耐烦地摆摆手,一字一顿地说:“我、一、点、事、情、都、没、有!”

    苏黔大步跨出病房,将门一关,走了。

    李夭夭看到他吃瘪的样子心中暗爽极了,表面上却装的跟个林黛玉似的弱不禁风,眼睛无力地一张一合,嘴半开半闭,气若游丝地问道:“你没事吧?”

    出乎他意料的是,苏颐并没有关切地上前询问他的情况,而是慢吞吞地走上前,站在病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李夭夭心里发虚,想到:就算是老子开车开得不好,弄坏了你的劳斯莱斯,我都伤成这样躺在这儿了,你不至于为了辆车子跟我计较吧?

    苏颐在他病床边坐下,突然弯下腰揪住他的领子,撞上来的牙磕在李夭夭嘴唇上,疼得他五官都扭曲了。

    苏颐发了狂一样吻他,舌头在他嘴里毫无章法地乱搅乱转,嘬的李夭夭舌根都疼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热情的小绵羊,着实吓得有些够呛,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苏颐却已经放开他坐起来了。

    李夭夭刚想抱怨,却发觉苏颐的眼眶红红的,于是什么话都忘了,心也软了下来。

    苏颐深吸一口气,复又弯下腰,盯着李夭夭的眼睛发狠地说:“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你还要跟我在一起?”

    李夭夭眨眨眼,连连点头,却因头疼难受的直呻吟。

    苏颐说:“没有你的晚安我睡不着!没有你的早安我一天根本没法过!你想清楚,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知道我家的背景,如果你敢再一次想甩我,我有一百种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想清楚没有?!”

    李夭夭看着这样子的苏颐心里着实有些发憷,就好像看着小绵羊突然变成了大灰狼,实在有些不习惯。

    他舔舔嘴唇,对着苏颐勾了勾手指,苏颐又弯下腰些许,然后李夭夭用右手勾着他的脖颈压下来,用一个温柔的吻回答了这个问题。

    待两人温存完,李夭夭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太高兴地问道:“你的车被我撞坏了,苏黔是不是很生气?”

    苏颐愣了愣,惊讶地说:“怎么会,一辆车而已,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我大哥知道你……知道车是撞在你那一侧,肯定对你改观了。不过他这人就是这样,死要面子罢了。”

    李夭夭立马叫嚣道:“我靠!那个混蛋还骗我说你伤得很重,断手断脚要送到美国去接假肢!吓死我了!”李夭夭同志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

    苏颐一听也不由怒了:苏黔这为长不尊的家伙平时有事没事想拆散自己和有情人也就算了,现在夭夭都已经中度脑震荡了,医生说了不能激动,他还开这种玩笑,简直太过分了!

    他皱着眉,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爱人这一边:“大哥他这人的确有些……”

    李夭夭占着理就不饶人:“你要帮我出气!”

    苏颐温柔地笑了,低头亲吻他的唇角:“好好,你不能激动,好好躺着。我一定帮你出气。”

    过了几天,李夭夭左臂捆着石膏出院了。

    他作为一个伤患,将“颐指气使”一词发挥地淋漓尽致,誓要将这几个月来受的冷落和委屈从小绵羊身上讨回来。

    “我要吃凉拌猪耳朵、辣子炒猪肚、红烧牛鞭、清蒸羊眼睛!”

    苏颐一手捧着菜谱,一手拿住医生写的注意事项,视线左右轮转,频频蹙眉,温言劝道:“你不能吃生冷、油腻、辛辣食物,吃点素的吧。”

    李夭夭嘴一撅,高举着打石膏的胳膊,躺在厚厚的地毯上蹬手蹬脚耍无赖:“不行不行!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老子今天一定要吃猪下水!”

    苏颐连忙扑上去抱住他说:“祖宗,你别乱动,小心石膏和你的脑袋!”

    他对李夭夭感到无可奈何,只得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医生询问。

    不一会儿,苏颐挂了电话后为难地说:“你再委屈几天,医生说这些真的不能吃……等你病好以后你想吃一个月猪脑都行……”

    李夭夭见耍赖不成,又开始装可怜,扑上去抱住苏颐的大腿直晃:“官人~~你行行好~~奴家都快馋死了~~”

    苏颐哭笑不得,实在被他缠得没法了只得松口:“那就买一份清蒸羊眼睛,只能吃这个!其他等你病好以后再吃!”

    李夭夭手掌贴着他大腿内侧摸来摸去,色迷迷地直咂嘴:“那你得补偿我,没有猪大肠吃……吃你也可以。”

    苏颐瞬间想象自己变成了一条油乎乎的大肠,猛地哆嗦一下,举着注意事项说:“这、这也不行,医生说你要多卧床休息,减少体力和脑力劳动……”

    李夭夭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单子,匆匆扫了一眼,昂起头指着最后一项,一字一顿地念道:“‘要保持病患心情愉快,避免精神紧张原因’,看到没有!”

    苏颐哭笑不得,弯下腰抱着他哄道:“乖……等你康复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哼!”李夭夭白眼一翻,委屈地控诉道:“你以前就什么都听我的!你现在什么都不肯听我的!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我要出去包二奶,养小蜜!”

    苏颐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

    李夭夭感到周遭温度骤降,心里一寒,变脸变得比唱戏还快,嬉皮笑脸地去摸苏颐的屁股:“医生说减少体力劳动,那我不动,你动不就成了?老婆~~你看我为你守身如玉度寒暑,怎舍得狠下心肠教我苦~~”说到后面竟还拿腔作调地唱了起来。

    苏颐是彻底被他磨得没法子了,红着脸说:“那、那我先去买菜做饭,晚上再……”

    李夭夭一听他松口,哪里还愿意拖延片刻,当即用单手拉开皮带解开裤子拉链往沙发上一坐:“晚上什么晚上呀!再憋下去我就成太监了!运动过后才有食欲吃东西嘛!来来来,就这儿吧!”

    苏颐无可奈何地去卫生间拿了罐ky出来,磨磨蹭蹭地走到李夭夭身边开始脱衣服,脸色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

    李夭夭急吼吼地探手去解他裤子的纽扣:“衣服别脱了,衣冠禽兽多有感觉啊!裤子快脱快脱!”

    (手机党请注意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苏颐在李夭夭的帮助下连拉带扯地脱了裤子,所幸屋子里暖气够足,并不觉得冷。

    李夭夭猴急地勾下他的脖子索吻,然后又将手探进自己的内裤里上下撸动。苏颐一边被他吻得头昏脑胀,一边还得艰难地撅着屁股,用手指沾着润滑油探到身后做扩张。

    不一会儿,李夭夭已是浑身燥热,单手扒下自己的米奇小内裤,额头抵着苏颐的额头缓缓摩擦,催促道:“好了没有?”

    苏颐大口大口喘着气,望着爱人写满渴切的双眼,目光已显得迷离:“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李夭夭打着石膏的胳膊搁到沙发的靠背上,分开腿跨坐到他身上,往他坚硬的阳物上又抹了些润滑油,这才扶着那根东西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往下坐。

    因他的后穴已数月不曾被开启,这过程实在有些艰难,只吞下一个龟头就已疼的他额头冒汗。

    李夭夭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体贴情人的,虽已忍的下身胀痛,却并没有纵力向上顶撞,而是不断亲吻爱抚苏颐的身体,令他放松。

    不一会儿,苏颐忍痛坐到底,不由仰起脖子发出细细的声音。

    李夭夭心里满足的不得了,将手探进他上衣中摩挲他的乳首,舌尖舔着他的喉结,含糊不清地说:“老婆……快动……我爱你……”

    苏颐喘着气说:“这次、不是在床上、说说而已了吧?”

    李夭夭愣了愣,旋即坏笑着用力拧了下他的乳首:“我们现在又不是在床上,嗯?”

    苏颐撑着他的肩缓缓动起来,不一会儿痛觉就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他的阳物在每一次起坐的过程中摩擦着李夭夭的衬衣,也逐渐硬了起来。

    李夭夭坏笑着捏住他的:“宝贝~~爽不爽啊?”

    苏颐面红耳赤,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加快了上下运动的频率。

    不一会儿,李夭夭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单手搭上苏颐的胯骨,喊道:“慢点!停一下!”因为许久没有,他忍不住想射了,却又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苏颐正到得趣的时候,双目失神,脑中一片空白,竟没听进李夭夭的话,又是几个大幅度的动作。

    “啊!”

    苏颐只觉体内那东西突然胀大,然后猛地跳了几下,一股炙热的液体射进他体内。他失神了数秒,后知后觉地问道:“完了?”

    这话到了李夭夭耳朵里就成了嘲笑他x无能,险些气炸了肺,没好气地说:“没完!等老子恢复一下再打一炮!”

    苏颐失笑,片刻后吻了吻他的嘴角,从他身上爬下来:“晚上吧。我先去清洗一下,做饭给你吃。”

    “不许走!”李夭夭抱着他的腰不肯放,一脸紧张:“你嫌弃我!”

    苏颐笑着揉乱他的头发,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亲他的鼻尖,将手穿过他的腋下绕到背部,用力地抱紧了他:“夭夭,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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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自车祸后李夭夭同志就成了半个残废,而苏颐同志就成了他的全职保姆。不说李夭夭断了胳膊不能洗澡、不能剧烈运动,苏颐每天要替他清洗身体、在他有需求的时候提供全自动性爱服务、为他洗衣做饭,甚至李夭夭伤在左手却借口单手吃饭不容易让苏颐喂他,苏颐也都忍了。有时喂着喂着就滚到床上、沙发上、甚至地上,苏颐一边护着夭夭的脑袋和胳膊,一边还要注意东注意西,觉得自己简直是悲催到家了!

    有时苏颐实在恼了,把碗重重一搁,说:“爱吃不吃!”

    这时候李夭夭会观察苏颐的脸色,在确定小绵羊真的生气之后乖乖摸起筷子一声不吭地吃东西,边吃还边油嘴滑舌地讨好:“老婆,你烧的鱼真好吃!”

    苏颐面无表情地说:“买的。”

    李夭夭立刻皱起眉用筷子戳了戳另一盘芹菜:“以后不要买这家的!芹菜又老又干还不放盐!”

    苏颐嘴角抽了抽:“……这是我烧的。”

    李夭夭:“……”

    苏颐很快发现,其实李夭夭的脾气就是根弹簧,压得重一点他就缩的紧紧的,压得轻一些他就弹得高高的。于是经过十几次试探,苏颐彻底摸清楚了李夭夭的脾气,知道什么时候需要顺着毛摸,知道什么地方是逆鳞不能碰,也知道什么时候即便丢着不管也没什么大事。

    其实李夭夭也只是个心智发育不够成熟的大男孩,委实谈不上什么心计城府,大多时候不费什么心思就能弄明白。

    眼看年关将近,苏颐决定出门采购,李夭夭吵着要跟去,苏颐为难地说:“你在家多歇歇吧。”

    李夭夭说什么也不干:“我都快闷死了!”

    苏颐知道李夭夭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上一回两人争执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最后闹得险些从此陌路,只得说:“好吧,那你当心点。”

    苏颐的劳斯莱斯返厂去修理了,原本他和李夭夭正好想借此机会摆脱这辆无比骚包的车买辆新车,可是苏黔说这是自己送给小弟的二十岁生日礼物,说什么也不能丢,修好了放在车库里留作纪念也好,于是硬是把一堆破铜烂铁送去修理了。苏颐想等修完车再看看,买新车一事便就此搁置了。

    如今两人要出门却没有车,苏颐觉得打车不方便,于是打电话问苏黔借车,不一会儿一个司机开来一辆宝马x6。

    苏颐小心翼翼地将李夭夭扶上车,叮嘱司机开的慢点,生怕颠簸起来震到李夭夭的脑袋或是胳膊。等车开到商场,苏颐又将李夭夭扶出来,就像护着一块豆腐似的仔细。

    李夭夭特不在意地挥挥胳膊:“我没那么嫩……哎哟,哎哟,哎哟哟……”说话间就疼得变了脸色。

    苏颐不敢碰他的胳膊,紧张的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怎么样?没事吧?”

    李夭夭额头冒着汗,龇牙利嘴地逞强:“没事……”

    苏颐真是被他给气笑了,想拿医生的话出来训诫他,又觉得自己已经说过很多回了,这么上赶着提心吊胆的人家还嫌自己罗嗦,何必呢!于是他转身就往商场里走。

    李夭夭察言观色地跟上去:“宝贝儿,你生气啦?”

    苏颐不咸不淡地斜睨他一眼:“你自己的身体,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夭夭总觉得这话耳熟,当初自己骂苏颐上赶着犯贱的时候似乎也说过差不多的话,当下有些尴尬,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跟着苏颐往商场中走。

    两人路过电子门的时候,苏颐突然放缓了脚步,若有所思地说:“上次其实你早就看到我了吧?直到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才跑的?”这间商场正是上一回李夭夭从医院一声不吭地离开一个月后,苏颐再次与他相遇的地方。

    李夭夭心虚地干笑两声,小声说:“是哦……”

    苏颐睨他:“你看,你躲到哪里都能遇到我,这不是缘分么?既然你舍不得我,干嘛跑那么快?”

    李夭夭说:“缘分你妹!老子跟踪你好几天了,不然我买罐牛奶还来大卖场?”

    苏颐愣了愣,嘴角不由勾了起来:“你跟踪我?几天?”

    李夭夭吊儿郎当地说:“没几天……也就……二三十天呗。”

    苏颐不由挑眉:“你从我出院起就一直跟着我?”

    李夭夭说:“哪能啊。哥哥我是这样儿的人么!你住院的时候就没觉得每天晚上睡不安稳,旁边有双冒绿光的眼睛盯着你么!”

    苏颐又是一愣,颇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你一直……躲在我身边?”

    李夭夭瘪瘪嘴,耸耸肩。

    苏颐停下脚步,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李夭夭的眼睛:“那你……你……”

    李夭夭嬉皮笑脸地凑上去,用暧昧的口吻小声说:“感动不?感动就跟我去厕所干一炮呗!”

    苏颐哭笑不得,想拍拍他的脑袋把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出去,又忌讳他脑震荡没养好,脑袋金贵的跟豆腐一样,最终只是捏了捏他的脸:“傻瓜。”

    以前有再多的伤害又如何呢,人不可能在一夕之间长大,苏颐固然有过许多的不满和伤神,可是这样一个会愿意在生死之际将他的生命看的比自己还重的人,他是绝对不会再放手了。无论有什么,两个人都能一起承担。

    他轻轻握住李夭夭的右手,不顾旁人投来的异样目光:“走吧。”

    两人买了些生活用品,李夭夭猴急地把他拉到食品区,指着一堆脏器说:“我要吃猪肚、牛百叶、羊舌、羊腰……还有鸭肠!”

    其实从前苏颐和李夭夭两人开伙都至少会点上五六个菜,不是因为他们奢侈,而是两人的饮食习惯差异实在很大。苏颐很挑食,什么素菜都吃,荤菜却是带翅膀的不沾、水里养的不沾,脏器之类的简直看看就倒尽胃口了;李夭夭也很挑食,肯吃的素菜五个指头掰得过来,荤腥的无论是多奇怪的东西都能吃的很香。

    苏颐无奈地说:“你现在不能吃这些东西。等你养好了……”

    李夭夭怒了:“卧槽,你都给老子吃了一个礼拜的水煮青菜和煮水萝卜了!你信那些狗屁医生的话,老子吃几条肠子胳膊还就长不好了?”

    苏颐最近脾气也见长,当了几天的全职保姆还只养出一只白眼狼来,不由怒道:“那是素的你只肯吃青菜和萝卜!你以为我爱陪你吃!你喜欢什么你就吃!谁爱管你谁管,我不伺候了!”

    李夭夭倔脾气上来,伸手去抓一袋猪肚,却被另一只手给摁住了。他一抬头,只见南宫狗剩笑吟吟地站在一旁,立马就蔫了。

    狗剩师父说,骨折的人不能吃有激素的东西啊,城市里的肉都是激素催出来的。李夭夭立刻孙子一样点头:不吃!绝对不吃!

    狗剩师父转头拍拍苏颐的肩膀:“小兔崽子不能惯,一惯就出毛病!“

    苏颐乐了,立刻表态:“不惯,说什么也不惯了!”

    那边乔瑜推着购物车走过来,看到苏颐和李夭夭,不由一愣,显得有些尴尬。

    南宫狗剩走过去,挺自然的握住乔瑜的手,李夭夭立马用好的那只手握住苏颐的手,师徒两人相视奸笑。

    虽说乔瑜先前已做过心理建设,可带着自己的恋人和自己暗恋了七年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遇上,不知怎么总觉得有些心虚气短,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背叛了对方的事似的,特不自在地打了个招呼就急急拉着南宫狗剩走了。

    临分别前,李夭夭突然叫住乔瑜,笑容暧昧地从自己的购物车里拿了一罐ky丢进乔瑜的购物车里,吹了记口哨。

    乔瑜脸色唰一下红了,却没表现出什么不乐意的模样,低头推着车走了。

    等乔瑜和南宫狗剩买完东西出去结账的时候,乔瑜突然伸手从柜台前的小架子上拿了一盒杜蕾斯放进购物车里,神色挺自然的,脸却红的跟苹果似的。

    南宫狗剩笑眯眯地把杜蕾斯从购物车里拿出来放回架子上,慢条斯理地重新选了盒草莓味的放进车里,对浑身紧绷的乔瑜解释道:“我喜欢这个。”

    这下乔瑜连耳朵都红了。

    两人买完东西回到乔瑜的小公寓,乔瑜进厨房磨磨蹭蹭收拾买来的东西,南宫狗剩则淡定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不一会儿,乔瑜理完东西出来,搓着手嗫嚅道:“洗个澡?”

    南宫狗剩把电视一关,悠悠道:“一起洗?”

    乔瑜红着脸踌躇片刻,点头道:“好。”

    在浴室里,南宫狗剩要求先替乔瑜抹沐浴露,然后借着机会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试探着将手搭上乔瑜的臀部,乔瑜浑身的肌肉明显紧绷起来,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南宫狗剩看在眼中,见好就收,很快手就滑开了。

    等替乔瑜抹完沐浴露,他却不给乔瑜反调戏的机会,抱着他蹭来蹭去,手极富技巧地抓着自己和乔瑜的那话儿撸动,不一会儿就把乔瑜伺弄的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要争夺主导地位。

    等两人都发完一炮从浴室出来,安安静静地面对面躺在床上,南宫狗剩温柔地亲吻小情人的额头、鼻梁,不含半点情欲。

    乔瑜脸红红地从床头柜上抓过新买的润滑剂,欲言又止地开口:“这个……”

    南宫狗剩轻声说:“小乔……你以前是不是都做主导的那个?”

    乔瑜点点头。

    南宫狗剩叹了口气,阖上眼涩声说:“对不起……我……我以前……”他皱着眉头,停顿了好半天,仿佛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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