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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将军[N/P] 作者:上声

    的小院,正碰上胡老三在里间吃饭。

    徐子墨进来,胡老三就赶紧放了碗,站了起来。

    徐子墨忙让他先吃饭。一面将徐子白的地址抄了给:“吃过了饭,你给这个地址,守着里面的人,不让他离开,好好照顾着。”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如果,他骂我,你们也不要反驳。他想要做什么,只要不是危害他安危的,都随他去吧。”

    胡老三连连应是。

    要走了,徐子墨忽然又想起了徐子赤的话,道:“胡老三,你觉得战争是什么。”

    胡老三摸摸后脑勺,笑得憨憨的:“您问我这个大老粗这种问题。我哪知道。我当初当了兵,就是为了那一个月一石粮食的军饷。后来看见了那些突厥的王八蛋杀了我那么多兄弟,为了兄弟,我也要杀光那些狗日的突厥的。”

    生存。

    义气。

    这些是战争存在的理由吗?

    徐子墨笑了笑:“你去吧。”

    “将军,等等……”胡老三大声喊着,转身进了里屋,拿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白瓷瓶,“天气热了。蚊虫也多了。您看您领口背后被咬了恁大个包。这是俺家的祖传秘方,防蚊虫效果特好。我就带了这么几瓶。您看,您不嫌弃,就拿着。”

    徐子墨愣了一下,然后仓皇夺过那白瓷瓶:“谢谢了。你,你先吃饭吧。”低着头极快跑了出去,任凭胡老三在背后喊些什么都没停。

    出了院门,四下无人,他才紧紧捏着那小瓷瓶,如脱了力般靠在墙上。

    他颈后不是蚊子咬的包。

    是咬痕。

    徐子白挣扎中咬的,不重,所以他也没有在意。

    他明白徐子赤为什么在他背后看了那么久了……他明白徐子赤为什么会有那一瞬间的怆然失色了……

    他一定是看到了。

    徐子墨手脚冰凉。他一定是看到了。他会怎么想,他……他……他……

    徐子墨闭上眼。

    他不敢往下想。

    他疯了般跑着,跑到他原来的房间里,用一桶又一桶的水,狠狠地将自己全身洗了一遍又一遍,搓着、洗着、擦着。用力,狠狠地。

    游走在两个弟弟间,他无力周旋,无论怎么做,他都会伤害其中一方……他背德、他懦弱、他无能、他是个罪人,他要把自己洗干净。

    直到下人小心翼翼地在门口说:“二少爷,没热水了。内院的热水都用完了。”徐子墨才反应过来。

    他仓促地一笑:“不用了。”

    他扶着浴桶的边缘站了起来,泡了太久了,腿发了软,他差点摔了一跤。

    他整个人都被一桶又一桶的热水蒸的蓬松了。一蓬一蓬的热气窜进了他的四肢百骸,他仿佛踩在云朵上。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他的脑袋仿佛变成了一团一团雪白的大朵的棉花。他再也不能思考了。

    他本能地往水榭的方向走。

    一走到湖边,他抬头一望,整个人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这么晚了,整个水榭却是乌黑的,没有一丝光。

    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心跳得极快,飞奔上楼。

    整个二楼漆黑又安静。徐子墨警惕着,摸索到床边的烛台边,待要掏出打火石点火,却被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了:“别点……”

    他手一顿,瞬间松了口气:“阿赤,你把我吓死了……”

    话未说完,他便被徐子赤扳了过去,压在墙上,吻铺天盖地吻了起来。徐子墨还没来得及反应,徐子赤的手又探入他裤内,一把握住了他的那话儿,重重揉捏起来。

    第二十七章

    徐子墨怔了一下,继而推徐子赤:“阿赤,你怎么了。”

    徐子赤被推开后,又扑上来,紧紧按着他,呼吸扑在他脖颈上,以一种不管不顾地架势吻着。

    徐子墨被吻得没有招架之力,连连后退。

    他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黑暗里,他看不清徐子赤的脸。只听得见他的呼吸,急促的呼吸:“哈――啊哈――啊――”,喷着火般烫。他摇着头,避开了徐子赤的吻:“阿赤,你到底怎么了?”

    “唔……”

    他的唇又被堵上了。

    “阿赤!”

    这一次,徐子墨用力地推开了徐子赤。

    “二哥……”黑暗中,徐子墨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得见他的声音,轻轻地,颤抖地,恳求地。他说着:“二哥。我想做。让我做好不好。”

    徐子赤是受不了他撒娇的。

    他轻轻松开了手。

    徐子赤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沿着柱身抚摸着,轻轻吻着,然后,一把含住了那话儿。

    徐子墨登时叫了一声:“阿赤,不要,脏。”

    徐子赤只是不断动作着,叽咕叽咕地水声在他喉咙里响着。徐子墨感觉那处被包裹在一处温暖湿润的所在,轻轻律动着,舒服得说不出话来,连抗拒都软了几分。他抓着徐子赤的头发,扬起头道:“阿赤……”

    重重的呻吟,连气氛都火热起来。

    尽管没有光,徐子墨依旧能感觉到徐子赤在抬眸望着他。

    他浑身过电般战栗着。

    他说不上来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只是觉得,此时此刻,因为这温柔,他对徐子赤又添了几分内疚。

    他对不起他。

    大抵是发现了他的不专心,那话儿被含在嘴里,狠狠吸了一下。徐子墨没防备,险些泄了出来。他无奈地道:“阿赤……”

    徐子赤却不言语,只是又将他那话儿吐了出来些,用舌头打磨着他的那话,旋转碾磨,顺着柱身一点点往上爬,在顶端处打着转,然后用舌头轻轻挑逗着上方的马眼。

    徐子墨被这温柔的动作弄得浑身发麻,他抑制不住地仰着头叫着:“阿赤……”

    太不正常了。

    今晚的阿赤,他太过温柔小意了。

    不是不好。

    只是不像他。

    徐子墨正想着,那处儿被徐子赤又是不轻不重地一吸。他一个不防,精关一松,扛不住了,有预感要去了。他立刻推着徐子赤的头,叫道:“阿赤,闪开。”

    徐子赤却不躲,反而更用力的一吸。

    “啊。”徐子墨轻喘着喷发了。

    黑暗中,他听见了咕噜一声,是喉咙的吞咽声。

    徐子赤咽下去了。

    他脱力般仰躺着,怔怔望着徐子赤:“阿赤。”

    不对劲。

    寻常的阿赤绝不至于做到这地步的。

    黑暗中,他轻声问着:“阿赤,你到底怎么了。”

    徐子赤依旧不说话,只是轻轻吻着他。

    略有些冰凉的吻,一路从大腿到肚脐到胸口,再到脖颈,再到他的下巴,最后,吻住了他的嘴,舌轻轻探了进去,挑逗着他的舌。

    徐子墨按住了他的后脑,回吻了回去。

    莫名地,他觉得有些这个吻里,有些虔诚的味道。

    他心里有些乱。

    两人分开后,气喘吁吁地,他按住了徐子赤的手,轻声问道:“阿赤,你看见了吗?”

    徐子赤不说话,只是轻轻又在他耳边落了一个吻。

    徐子墨觉得不安。

    这个回答,到底是如何。

    徐子赤的手伸到了徐子墨的后臀上,不疾不徐揉捏着,极尽温柔地力道。

    徐子墨抓住了徐子赤的手。

    黑暗给了他勇气,他看不见他的面庞,他也看不见他的面庞。他突然想要把一切都说出来了。他不想再在背德和背叛中挣扎了。他问:“阿赤,你下午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

    黑暗里,他听见徐子赤轻轻的嘘了一声:“别说话。”

    徐子墨一愣。

    徐子赤又在他唇边落了一个吻:“二哥,我喜欢你。”

    徐子墨心忽然就颤了一下。

    他问:“你……”

    徐子赤拿手轻轻掩住了他的口,亲了一口。又爬到他下面,吻着他的后臀。他的唇如玉般略凉,一吻一吻细细密密落满他的后臀。他的身体蹭的热了起来。他想起了上次欢爱时的一切。

    欢愉中,他依旧觉得不安。

    他始终想说什么。

    徐子赤只是按着他的嘴,在他耳边轻声道:“二哥,我们做好不好?”

    我们做好不好?

    ……

    徐子墨道:“好。”

    他知道,哪怕是出于惯性,他也没办法拒绝他的。

    冰凉而湿润的膏脂被涂在他后穴,两根手指被探了进来,继而是三根,一动一动地开阔着。那里下午才被使用过,应当是有痕迹的。可徐子赤像没发觉一般,依旧不停地探着,勾着,指腹一点点撑开那褶皱。

    徐子墨呼吸加速。

    他太仔细了。

    像是故意让他满足一般,徐子赤今晚的一切都太慢太温柔了。

    “够了。”他手探到后面,抓住了他的手,“不要了。”

    徐子赤这才轻轻抽出手指,一挺身将那话儿撞了进来。徐子墨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进来后,徐子赤也未如上次般大力地横冲直撞着,而是浅浅抽动了几下后,就慢慢而密密地在他肠道里碾磨着,一处一处地探着。

    徐子墨被他弄得难耐,禁不住叫道:“阿赤,你……”

    话未说完,后头一处要紧的地方被撞到了。

    他从喉间溢出长长的一声:“呃……”

    上头的人得了趣儿,便再四碾磨着那地方,只管让他痛快似的,也不怎么冲撞,只是服务着他。徐子墨被磨得眼角都湿润了,抓着徐子赤的手,轻声叫道:“阿赤,你,你不要……”

    徐子赤也照例不听,只是温柔地服务者。

    徐子墨被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他似乎明白了。

    这一场性事目的,竟有几分是徐子赤在服务讨好他。

    可是,他是那样骄傲的人啊……

    “啊――”后穴的里东西猝不及防地大力冲撞起来,刚被折磨得不上不下的徐子墨登时得了痛快,一时不妨,叫了出声。似乎是这一声给了徐子赤鼓励,他动作愈发大力征伐起来,只把徐子墨折磨得脑里发晕地爆炸着。

    “二哥,我喜欢你。”

    轻轻地,耳边传来徐子赤的呢喃。

    他后穴也一阵哆嗦,滚烫的热液打在那里头。

    他们同时去了。

    又是一番梳洗后,两人都睡了。

    徐子墨睡不着,躺在床上,怔怔望着天花板。

    他可以听见旁边徐子赤的呼吸声。

    徐子赤应该睡了,也可能没有。但是,他没有找自己说话,显然是不想言语的。

    在这个寂静的小世界里,他们紧挨着躺着,最是紧密的姿势,可又各怀心事,充满着猜忌和隔阂,仿佛被一个窄而平的世界无形地割开了,离得太远太远。

    徐子墨闭上了眼。

    徐家虽是将门,却最讲究诗礼传家,家训极严。仁义道德,忠君爱国,向来是刻在徐家牌匾上,由子子代代传颂的。持枪上马能杀敌,倚马可待做文章,是一个徐家子弟最基本的要求。

    当年徐子赤之事,若搁在一般的勋贵人家,也不过一件少年风流的韵事。在一众人酒足饭后,作为谈笑罢了。酒桌上应酬得当,那人也许还能得个风流之名。

    可在徐家,那就是顶顶的恶。

    他自小是被当徐家继承人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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