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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誓死也不当后宫[快穿] 作者:风十一

    第22章 霸道君主冷皇子

    那天和系统的对话最后算是勉强得到了解决,本来被激化的矛盾也暂时得到了缓和,只等着这次任务完成以后再彻底解决。毕竟他们双方目前还是合作关系要大于矛盾部分。

    剧情仍旧在进行,过了十几天,就该是宫宴了。主要是为了庆祝当今的太后的八十大寿,自然要好好操办。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多提一句楚泽天的身份问题了,当初楚泽天开辟了大楚,加冕称帝,风光无限,而他的母亲,也就是哥儿徐泽也坐上了太后的尊位。本身这是一步登天的荣耀,但坏就坏在楚泽天和他母亲的关系并不好。因为楚泽天的身世很狗血,他的生母是一名在楚王当时身边服侍的哥儿,身份低微,只是有一次被楚王看上了才有的他。想当然的,即使怀了楚泽天,也生下了楚泽天,但是一个没权没势还没什么心计的哥儿在这后宫是活不长的,所以楚泽天两岁的时候母亲就被害死了,他也就被寄养在了当初的皇后娘娘徐泽名下。

    只是徐泽有自己的孩子,也当然不会喜欢他,对他虽说没有苛待但也完全的漠视,在后期楚泽天打天下的时候还在背后做过小动作,被楚泽天收拾了几次才消停下来,只是这么一来,双方的关系就彻底冰点了。

    不过冰点归冰点,徐泽的八十大寿还是要好好过的,夏望的身体现在好了不少,楚泽天也慢慢的把执掌后宫的权利给了他,这次操办宴会就是他上的手,这几天他也算是不得清闲,各方面都要照顾到位,其实按照原主的性子他并不乐意接手这些,只是现在换了夏望,为了自己当初和刘川的约定,他就不得不在这方面多花些心思。

    是的,夏望清楚的知道,就在今天晚上的宫宴上,刘川会逼宫。

    而作为当初他们两个商量好的约定,在今晚上逼宫的时候,夏望要给刘川提供一定程度上的方便。

    所以这场宴会夏望必须要亲自操办,也确实因为楚泽天现在对他还不错,很多事情也就交到他手里了,他做起来会方便得多。

    所以等到晚上,当正在宴会中央表演舞蹈的哥儿突然冲向四方的时候,夏望还能够相当淡定的维持住自己高冷的面具,现场一时间混乱的可以,楚泽天脸色阴沉的可怕,刚刚他打算召集身边的侍卫让他们出去叫禁卫军来,但是见鬼的是他最信任的两个心腹都没有听从他的命令!反而是把他摁在了椅子上!要是现在还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楚泽天就白打了那么多仗,他强自按耐住了自己的脾气,看着场上慢慢稳定的局势―夏望就坐在他身边,同样也被人按住了,不过可能是他和刘川有协议的原因,对方并没有怎么用力。

    和楚泽天好歹变了神色不同,夏望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表情,刘川的确是个相当君子的人物,他即使动用了相当多的人手,也没有就地格杀一个人,反而只是把在场的皇亲国戚们全都制服了,然后他才走了出来。仍旧是一身丞相的冠服,表情淡定自若,看上去似乎不是在逼宫而是站在朝廷上打算和人谈判。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震惊的,愤怒的,了然的,欣喜的,各种都有。

    这个逼装的真够没意思的夏望暗自撇撇嘴,对接下来刘嘴炮的言行不用想也知道―他无聊的移开了视线―等等那边那道雪白的反光是怎么回事!

    一瞬间,几乎是下意识的,身体的本能反应,夏望挣开了身上本就不牢固的禁锢,一下子扑到了身边的楚泽天身上―“唰―”这是刀剑穿透布帛,刺穿人体的声音。就如同一张纸被撕开的声音。

    楚泽天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仍旧穿着一身舞装的哥儿持剑冲了过来,看着夏望扑到他怀里,看着对方染上一片血色,整个过程说起来慢,也不过是几秒的功夫。

    “唔!”夏望闷哼一声,疼的脑袋都有点发晕。该死的这种疼比上个世界他比男主揍了一顿还严重啊!

    好在他还记得自己现在是在扮演角色中,刚要爆的粗口也被硬生生的压了回去,勉强的睁开眼,就看见楚泽天怔怔地看着自己。

    讲道理为什么要傻傻的看着他啊!夏望无力吐槽,“系统,我还能活多久?”刚才的感觉很不对,如果他没有感觉错的话,再加上古代的医学技术,他这次应该活不了了。直接一剑穿透身体,这感觉真尼玛酸爽。

    “最多五分钟。”子邵沉默了一会儿后给出了一个答案,“两个任务都没有完成。”

    他就知道本来自己安排好的计划全部玩完,鬼知道那一刻到底是为什么他会冲上去啊,根本就不符合他的性格啊!现在只能考虑在这五分钟内放手一搏了疼的眼前发黑,夏望勉强定了定神,抱着他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他开始喊太医,大声的喊,现场有尖叫声,交谈声,各种声音之下,这个男人绝望疯狂的嘶吼听上去那么清晰与无助。

    夏望颤巍巍的伸手,扯了扯男人的袖子―他实在是疼的抬不起来了。而感觉到他的动静,原本疯了一般的男人立刻低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夏望!夏望!你别吓我,太医马上就来了!你马上就会没事了!你撑着,不要死,我不许你死听到没有!”

    他怀里的黑发青年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青年本身就长得极好,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颊有种脆弱到惊心动魄的美感,他轻轻地开口,声音还是那么平稳,“不用了,楚泽天。你想救的人,已经死了。”

    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中,他继续向下说,“其实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并不是夏望。真正的夏望,早就死在了冷宫里。我只是占据他身体的一抹孤魂而已。我处处算计你,算计着回宫,算计着重新夺得你的宠爱,算计的让林阳进了冷宫,算计着帮助刘川在今日的宴会上谋反。本来,我是最大的赢家的。”

    “但是我还是估计错了一件事,就是夏望有多爱你,”他抬头看着怔愣的男人,表情讥讽,“你以为刚才是我主动冲上去的吗?不是,是夏望的残魂,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应,他爱你,爱到即使死了,也不忘记去护着你,只可惜他死的早,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在冷宫里。”一阵阵的疲惫感汹涌而来,夏望明白是现在身体撑不住了,但是他还是轻轻开口,笑着说完最后一句。

    “楚泽天,夏望爱了你一辈子,即使因为你死了也还要护着你,你如果有心,会不会为他的死掉一滴眼泪?”说到这里,夏望终于是支撑不住了,跌入了深沉的黑暗里。

    最后的最后,他只感觉到一滴眼泪滴在他的脸上。

    还有系统的声音,“任务完成,脱离世界b。”

    第23章 霸道君主冷皇子

    听到夏望说那些话的时候,楚泽天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在说什么呢,快去理解啊―快去明白啊―为什么听不懂呢―什么孤魂野鬼什么算计!为什么他不懂呢!夏望没有死没有死他不是一直最爱他吗他怎么可能死!

    怀中的身躯渐渐冰凉,楚泽天只觉得世界都是模糊的,身边有人在说什么,可他听不见。

    夏望说,他不叫夏望。

    夏望说,原来的夏望已经死在了冷宫里,一个人,孤零零的。

    夏望说,就算死了,原主也还在用尽一切力量的爱着你,甚至用残魂凭借着本能救下了他。

    夏望说,原主那么爱他,他会因为原主的死掉一滴眼泪吗?

    开什么玩笑!楚泽天猛的抱紧了怀里的人,表情狰狞,夏望这么爱他怎么可能死!还死的那么早!夏望怎么可能一个人死在冷宫里!骗人!都是假的!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神说!他不信!他不信!

    夏望他,他明明,明明是那么骄傲的性子他明明只是暂时的生气了不愿理他,后来不还是和好了吗夏望怎么可能早就死了啊,那个算计他的人怎么可能不是夏望啊,那就是夏望!就是的!

    可是夏望他会对自己服软吗?夏望会对自己露出撒娇的神情吗?夏望会在背后算计他吗?

    楚泽天低头,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眼泪一滴滴的落在了怀里冰凉的身躯上。就算他再不信这世上有借尸还魂这回事,现在也不得不信了。

    也是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在所有的权威,自傲下,他到底对着那个一路陪着自己走过了无数风雨的人抱有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他爱夏望。夏望是他这辈子,唯一爱的人。在最开始的心动中,在长久的陪伴中。但是,为什么要在对方已经死了那么久以后,要从别人的口中才知道这些呢?

    一瞬间,楚泽天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苦涩,难受,还有悲哀。

    恍惚间,他回忆起了最开始,那时候,他远远的看着那个吹笛子的少年,对方似是察觉到了,扭头过来,对着他粲然一笑明明那时候,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好。

    那天的宫宴堪称最和平的一次演变。毫无人员伤亡,没费任何更多的功夫,神情恍惚的帝王就被毫无反抗的带了下去,只是全程抱着怀里皇后娘娘冰凉的尸体不愿意放手。

    那天在宫宴上只死了两个人,一个是那个刺杀的哥儿,一个是皇后娘娘。不过这些跟新王登基相比都不算什么了,新王仁慈,并没有把楚泽天怎么样,而只是给他按了一个爵位让他在京城挑了一处居所,所享的也还是王爷的待遇,对他以前的旧部也没有多做什么惩罚,而对外就说楚泽天病逝驾崩了,纵使事情有万般疑点,但在新王大赦犯人削减税负之下也更多的是百姓的欢呼声。

    “夏望,你看,我们打下来的天下就这么不属于我们了,”楚王府的后院,楚泽天一身玄色毫无形象的坐在一棵树下,伸手拿起酒杯,把里面的酒倒在了身边的土地上,笑的有些恍惚,“你说你啊,怎么就不起来陪我再打一遍这天下呢?”

    没有人回答。

    男人毫无所觉的笑了起来,笑得很明朗,“我知道你这是恨我,恨我之前那么对你,可是你也要给我机会啊,我这辈子都没学会怎么爱一个人,最后还得是别人点醒的我,你说啊,我这蠢不蠢?”他伸手拍了拍身边朴素的墓碑,又是一杯酒浇在了墓碑前,“来,一起喝,我记得已经有很久我们没有一起喝过酒了吧?是我的错,我太忙了,忙的连你都丢了”

    不远处,一身淡青色衣衫的何文清看着颓废的君王,看着手中的披风,想了想还是没有上前。谁又劝的了谁,谁又没个心伤呢?

    刘川登基,他和零一的功劳也算是排在前面的,而零一比他更好,零一甚至得了君王的许诺,给他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哥儿,现在成了刘川身边的左膀右臂,风光无限。

    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不相信的,他去问零一,零一毫不犹豫的承认了,甚至说他是个被别的男人睡过的破鞋―可是他没有啊,就算是进了宫他也没被除了零一以外的任何人碰过,他辩解,他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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