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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王特殊的脱坑技巧[穿越] 作者:三两钱

    他往阵内一指。

    江南顺着方向一望,也明白了几分:“原来另有玄机。”

    江南耸耸肩:“的确藏的很深。”

    “麒麟前辈去东海做什么?”江南搁下清风剑,在江狐身边坐下。

    他身上有咸湿的味道,一靠近便快马加鞭似的裹着风尘仆仆席卷而来。

    “大哥从东海回来的?”

    江南明了的要脱云纹外袍:“你整日待在别有洞天,不知要去东隅须得御剑飞过东海”未了他碰到身上的须弥芥,想到了要给他的东西,连忙把须弥芥打开:“差点忘了,给你的。”

    那东西乌黑乌黑的,还带着淡淡血腥气,一看便知是江南此次的任务目标,在东隅作乱的蛇妖妖丹。

    “第二颗了,哥,我没特殊癖好。”江狐有些无奈的接过妖丹。

    他没有灵力,更不曾引气入体,气感也没有,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凡人。

    妖精都爱欺负凡人,所以江狐一接过妖丹,残存在妖丹里边的怨力便化为黑雾像一条条小蛇咬住江狐细小的手腕,与龙共舞似的盘旋往上。

    江狐福至心灵的从自己的须弥芥里掏了两张符将它盖了个符咒满面,想要舞出精彩的的黑雾顿时全团俱灭,化为不甘的黑烟无奈飘散:“攒够一锅一块烩了。”

    小少年被妖丹不识好歹的态度惹毛了。

    江南嘴边露出笑意:“鬼点子挺多。”他见江狐要把妖丹扔进须弥芥,先是一愣,这回真的是给他逗的笑了出来,忙拉住他的手:“你搞什么?把它扔里边是想做一锅清水大杂烩?噬梦妖的妖丹也给你这样解决了?”

    江狐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还得香火不断的供奉它?”

    江南嘴角笑抽了:“自古正邪不两立,你须弥芥内的符咒虽然简单,但基本都是祛邪消障,你把妖丹放里边,想让他们互相消遣吗?”

    江狐愣了愣,这才露出个与年纪相符的羞赧来:“我不知道。”

    江南重新拿了个须弥芥给他:“装这里边吧。”

    江狐一扫阴霾,喜笑颜开的接了过来,先将蛇妖丹扔了进去,再去掏噬梦妖丹,正如江南所说,在须弥芥里被符咒消遣了两年的妖丹已经不似开始那般鲜红,光泽有些黯淡,江狐前几次看见了也没在意,以为它是死太久的原因。

    江南看见了,随口调笑一句:“死了连做佐料的资格都不够,想它一生也不过如此。”

    江狐心道:“是我无知,害你死了都要被仇人嘲笑。”

    江南将外袍放在清风剑旁,对江狐道:“借你的床,让我睡一会。”

    江狐摆摆手,示意他随意。

    江狐不可能真拿这两颗妖丹当火锅料一锅煮了,虽然也差不多,他是想将其炼制了,只是妖丹的炼制不同丹药,就算炼制成功对修道者也没好处。

    跨区域的结合一向是人类大忌,万一吃成个人妖,岂不是得不偿失?

    但是搁在手头不止浪费地方还得担心被抢。

    修道者不屑一顾的妖丹在妖族和魔道眼里可是上等补品,跟人参果差不多。

    看来还是得给炼了,江狐想,日后指不定有用。

    打定了主意江狐就不再多想,把须弥芥放好,去看已经睡着了的江南。

    小男人和江狐不一样,他承袭了风青娘的面孔,被刚长成的男子气概一衬,好看的有些阴柔,可他并不是娘,是恰到好处。

    而此时长的恰到好处的小男人在江狐床上像陷入了魔障,脸上青黑之气交替,像一股压境的龙卷风,与盘根交错的大树相撞,一方想要将其连根拔起,一方想要抵消它摧枯拉朽的力量。

    江狐一愣,这才知道不妥,江南虽然肤色偏白,可往往都是透着红,而他刚进来时却是煞白一片,也怪他粗心,江南此去是为门派任务,回来的第一时间应该是上归云山汇报任务进度,怎会先来看他?

    在别有洞天内五年的江狐反而将以往的心如细发活成了粗枝大叶,江南这小子从小到大,就没有过一刻的不靠谱,江狐自然而然地潜移默化了江南先是个小子,再是江舒的大儿子和归云派最出众的弟子。

    江狐叹口气:“叫你这么多年哥,还真把自己多少岁给忘了。”之后他又想,江南长大了没学会坑人,倒先学会瞒人了。

    麒麟兽曾给了江狐一颗净化大补丹,此功效是清除体内的魔障之气,修复受损的心脉,江狐不知道江南受了什么伤,只是观他脸上两相冲撞的青黑之气,多半和蛇妖脱不了干系。

    江狐费尽一身力才将江南扶起喂了丹药,之后他坐在床边观察江南的脸色,一直等了半个时辰,江南脸上的青黑之气才消退,血色抢回自主权,重新回到脸上。

    江狐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小男人也没比江北让人放心到哪去。

    江南这一觉睡到日暮,服过大补丹,这一觉让他睡的有点不知今夕何夕。

    身心一片畅快,可他这畅快没逍遥多久,就给江狐给瞅没了。

    江狐左眼紧抓“兴师”,右眼发射“问罪”,将江南看的十分忐忑。

    江南斩过噬梦,杀过恶蛇,却偏偏在江狐这半大小孩的眼神上漏了怯。

    江狐凉凉道:“兄弟好坏不离家,你和小北果然娘生爹养,像得很啊。”

    江南半晌才攒回一点的气势彻底穿了个大底:“怎能相提并论?”

    江狐逼近他,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折射着二十八岁灵魂睿智的光:“江南,你有爹娘,有兄弟,委屈了有人说,痛了有人疼,谁教你要自己顶着的?”

    江南心脏猛地一缩,看着江狐的眼神充满复杂,一直以来,江狐给他的感觉是差强人意,他聪慧,却不是用在修炼上,他好似抱着一点自暴自弃,将自己活成得过且过的模样,江南毫无办法,修道之路长且远,路上是荆棘,是一朝生死,是万古不灭,他必须恕己,纵使有一丝的恨铁不成钢,江南都无法对这个弟弟强求。

    像多年前一样,江舒说江狐可能被夺舍了,可他仍忍不住亲近,江狐那时多可爱,眉眼竟是狡黠,有趣的很,他对自己立誓,江狐不修炼便不修炼,他能保护他,可要保护他,保护江家,靠的是手头的剑,拳头要够硬,有为江家每一人抗住天下的实力。

    “我知道。”江南看着他:“我被你逮着了,也瞒不下去,你要告诉爹娘吗?”

    他又不是什么事都爱往上报的小芸:“说了爹娘得担心,我替他们说你一顿就好了。”

    江南第一次为江狐的明事理感到头大。

    江狐又直戳他心底深处:“你身上背着的是江家,是归云派,是十三州千万百姓,爹娘总有一日会修成大道,我都明白,哥,让我帮你吧。”

    江南猛地睁大了他总冷冷淡淡的桃花眼:“你”

    江狐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多大事似的,我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年,为江家出点力不该?实不相瞒,麒麟兽去东海,是为了寻找我要炼制聚灵玉的材料。”

    江南被他接二连三的话砸的七晕八素:“聚灵玉?那可是天级异宝,小狐,别逗你哥。”

    江狐露出被打击了有些受伤的神情:“你别忘了麒麟兽的身份。”

    江南不知他这弟弟不仅眼高于顶,胃口大得很,此时江南眼底的江狐无异于痴人说梦。

    他不是想怀疑江狐,而是一个连引气入体都不曾办到的毛头小子,如何炼制天级异宝聚灵玉?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谢疯子要做背景板了。

    第8章 8

    江狐站在放大数倍的清风剑上瑟瑟发抖,他恨不得化身八爪鱼整个挂在江南身上,一眼望下,归云山高万仞,云雾缭绕,树海婆娑,偶闻鹤唳,让人心生自己已非凡中人。

    清风剑急掠而上,冲破云雾,划开一道道长长的云尾巴,江南好似久不归家的游子,急切的想要看到苦等在家的父母亲,一点都没顾忌到紧搂着他的腰,整个脸贴在他背上的江狐。

    江狐站在没有安全设施的清风剑上享受着刮人耳光似的春风拂面,把一张精雕细琢的脸吹成了龇牙咧嘴。

    急速的风声刮过耳边,尽是呼呼的声响,江狐只好用腹诽转移注意力,他就不应该贪一时痛快把自己搞的提心吊胆,爬断腿脚也总比摔成肉饼好。

    可江南这个老司机靠得住,除了车速快了点,剑御的四平八稳,是江狐几年不曾体会过飞翔的感觉,又两眼无碍的近距离观赏了司机的驾驶,自己吓破了那个缩了一半水的胆,一身的有苦难言。

    是以双脚踩在归云山山上了,江狐也装不了腔做不了势,整个人挂在江南身上。

    江南的气息牵动了归云山的灵力浮动,在归云殿上的江舒夫妇和长老吴太平等了许久都不见江南进来,担心他受了伤,连忙迎了出来。

    结果一出来就看见这兄弟情深的场景。

    江狐苍白着唇对江南道:“我想吐。”

    江南连忙给他传输灵力,那是江狐第一次感受灵力,他很久之后都记得那次感觉,温暖的,和缓的,像江南这个人。

    一样的温润。

    江南的身姿高挑,江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才十岁就已经是身高腿长的模型了。

    “狐儿,你怎么了?”风青娘见江狐气色不佳,担心的走了过来。

    江狐吐槽:“哥御的一手好剑,生生把我颠晕了。”

    江南托了一把他的腰:“别把自己没用怪我头上。”

    两兄弟还能斗嘴,那是都没事了,风青娘作为母亲的迷之直觉使她放下了心:“就知道贫嘴,进里边去。”

    江狐问她:“小北呢?”

    “我让人去喊他。”自己生的,还能不懂?

    好吧,其实他也想见见那小子了,希望这么多人,能镇住这坑哥北。

    归云殿殿如其名,一派的装饰尽是云纹,连茶杯都不能免俗。

    入座之后,江舒对江狐道:“这位是吴太平长老,按辈分你得唤他一声三叔公。”

    江狐立马人模狗样的拱手喊人:“江狐见过三叔公。”

    吴太平一身清风道骨,四方脸颇具富态,想来是一心问道心无旁骛,连山羊胡子都锃亮。

    吴太平捋着山羊胡子笑的平易近人:“上一次见你你还在襁褓里,如今却长这么大了。”

    经典式的问候。

    江狐差点跟着他回忆往昔:“江狐有幸。”

    江狐对吴太平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这个棱角分明的修道者穿着一身厚重的衣裳,好似用来掩藏他身底下的力量。

    一个人的眼神所能诠释的东西太多,像他第一眼见江舒,是看到了一个担忧自己儿子的父亲。

    可吴太平的眼神端着平易近人的态度,却让江狐有一种隔雾探花的感觉。

    吴太平道:“我听掌门说,你不愿修道所以住在别有洞天内,今日上归云山,可是想清楚了?”

    江狐含糊答道:“应该是吧。”

    本来对门中三长老,谁都应该是恭敬,这也并非是什么好隐瞒的事,江狐应该坦言而不是这般含糊其辞,可江舒一心都被他“应该是吧”的不确定立的确定因素给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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