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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绝剑弄风 作者:魔烟

    柳如风心中一沉,果然!

    杜如凤见柳如风脸色略沉,也不回答自己,眼中更见凄凉……

    “哥哥!你……你昨夜……”杜如凤吞吞吐吐,却已不知道该如何问下去。

    柳如风叹了口气,拉过杜如凤来,搂入怀中,说道:“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下属,也是他的侍姬!凤儿,你讨厌哥哥了么?”

    “不!凤儿怎会讨厌哥哥?!凤儿原就奇怪,这绝谷谷主怎会为了一把破刀,便答应救下整个苍穹山庄!即便那是问天宝刀,失了刀法,问天宝刀也不过就是锋利一点的兵器!绝谷谷主的兵器是剑,对这宝刀,应该不会太有兴趣,便是他有,也大可武力抢夺了去!”杜如凤攀在柳如风背上的双手一紧,痛苦地埋下头去,将眼中再也忍耐不住的眼泪,藏在了柳如风的胸前,凄声哭道:“原来却是……却是哥哥……原来……哥哥拿自己的身体换的……凤儿没用!十三年前,是哥哥用自己换了娘亲与凤儿活命!如今却又是哥哥用自己换了苍穹山庄上下活命……凤儿……凤儿没用……凤儿对不起哥哥……”

    “凤儿原以为,靠着苍穹山庄,早晚能将哥哥赎了回来,所以凤儿忍下了那些白眼与蔑视。凤儿拼命练武,只不过求着日后能保护哥哥不再受苦……”杜如凤抱紧了柳如风,哽咽着哭道:“可是、可是凤儿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凤儿这么拼命地练功,却比不上……一宫、双谷、五派!就连哥哥,凤儿也比不上!凤儿没用……凤儿以为自己已经够强……凤儿以为自己已经能够保护哥哥……可是……凤儿真是没用……凤儿最后还是靠着哥哥的保护……哥哥……呜呜呜……哥哥……”

    柳如风呆了呆,万没想到,妹妹杜如凤一直嘻笑任性的背后,却是忍受着这般沉重的打击,而自己,却一直没有看出来过……

    “凤儿……”柳如风闭了闭眼,伸手抬起泪流满面的杜如凤脸庞来,叹了口气,说道:“凤儿!我是你哥哥!哥哥保护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所以,你不必难过、不必内疚、也不必怨恨自己!”

    “当年谷主将我们一家自那地狱般的地方救了出来,我便已下定了决心,终此一生,为奴为仆,任他驱使!”柳如风抬眼望着远外,眼神渐渐的恍惚,说道:“主人其实也很辛苦!被自己的母亲所害,身旁没有一个可以信赖之人,便是你看见的影卫,当初,也不过是上任谷主的耳目……凤儿,我在绝谷学艺十年,初到主人身边之际,你可知道,除了我,没有一个是真心扶助主人的!而那年,主人不过才十七、八岁……凤儿,你能想像得到,在四周皆是心怀叵测,想要夺走主人的性命之际,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敢相信的处境吗?主人却仍是挣扎着,活了下来!主人不敢相信任何人,只除了我……他信我!待我极好,而我……”

    柳如风收回了目光,低头看了看听得入神,连哭泣都忘记了的杜如凤,温柔一笑,柔声说道:“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的忠心渐渐变质,我爱上了我的主人……我爱他,爱上了救了我们全家,又如此信任我的主人……”

    “可是!你们都是男子啊……”杜如凤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柳如风话语中的情意不容错疑!难道真是这样?泪水模糊了她望向柳如风的视线,她情急之中,也顾不得脸上的易容,拿袖使劲的擦了擦。

    “凤儿!”柳如风叹了口气,看着那被泪水衣袖弄成一团糊状事物的易容,取过桌上杜如凤的香巾,仔细地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易容,轻声说道:“不错,我们皆为男子,他还是我的主人!可是我爱他!”

    “那、那哥哥并不只是为了娘亲与凤儿,才……才……”杜如凤红了脸,她毕竟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即使武林世家不若寻常百姓般的保守,有些话,她也是说不出口的……

    “当然不是!凤儿,你可是看不起哥哥?”柳如风轻声问道,略有些担忧地看着怀中妹妹杜如凤的双眼!

    经过杜氏兄弟那样的事情,若是妹妹杜如凤无法接受自己,再跑了出去……自己却要如何向谷主交待?回到绝谷,又该怎样向娘亲交待?!

    “怎会?”杜如凤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说道:“哥哥为我们付出了这么多,凤儿心中只有感激与愧疚!只恨不能以身相代!哥哥永远是凤儿最尊敬的哥哥!可是……哥哥,那南宫谷主对你……”

    杜如凤心结方一解开,却又打上了另一个心结来……

    “凤儿,你别尽想些有的没有的!正如你所言,主人想要那问天宝刀,完全可以武力夺取!但主人却没有如此,反而大费周张,救下了苍穹山庄,只因为你与娘亲!主人待我……如何……相信凤儿你也应该明白了吧?”柳如风看了看杜如凤,清秀美丽的脸庞,叹了口气,说道。

    “哥哥,你是认真的?”杜如凤沉默良久,方凝神看着柳如风,问道。

    “不错!我只爱他,此生也不会如此这般的爱上旁人了……”柳如风微微点头。

    杜如凤埋下了头,靠进柳如风的怀中,轻声说道:“这样的事情,凤儿无法理解!不过,若是哥哥认定了的话,凤儿会试着接受!凤儿只希望哥哥能幸福……”

    “凤儿……”柳如风轻轻地搂紧了怀中的妹妹,原本还有些担心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但听到杜如凤这般说词,柳如风也是忍不住的欣慰与开心……

    “对了,凤儿,日后万不可再任性胡闹!绝谷不比苍穹山庄,你也不再在苍穹山庄的大小姐了!动手做事,需得考虑清楚,以免触犯了谷规,哥哥也保不住你!”柳如风想了想,不若今日将话一并说了开来,也免得妹妹惹出祸事。

    “凤儿从来便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哥哥放心,凤儿行事,一向省得后果!”杜如凤吐了吐舌头,撒娇般,懒在柳如风的怀里,就是不肯起来!

    “嗑嗑嗑……”院中传来一阵敲门的声响。

    柳如风一惊,怀中的杜如凤,已跳了出来,抹去脸上的泪痕,笑道:“应该是店中伙计送来早饭,哥哥,我脸上的易容没了,不能出去应门……”

    柳如风会意,笑道:“凤儿,你便在房中休息,也洗洗脸,方才都成小花猫了!”

    “哥哥!”杜如凤大窘,不依地跺脚轻唤,却又转身急忙扑向房中的水盆。

    柳如风大笑,起身出了房门,细心的关上,方转身走至院门。

    打开院门,柳如风不由得一怔。

    院门外,端端站了四人,满脸尴尬的店小二搓着手,站在一旁,中间却站了三名青衣空手的青年。

    正中间一人,柳如风却是认得!

    崆峒天青子?!柳如风心中冷笑,眼神一扫崆峒天青子身后两人,皆是身着青衣,看来也是崆峒派中门人!看着崆峒天青子脸上表情,显然他亦不知柳如风等人住在这里,只是不知他在寻找何人,竟是寻到了这里来……

    崆峒天青子看着前来应门的柳如风,先是惊愕,而后转眼一望空无一人的院内,一脸又怒又喜。

    “绝谷柳如风?!当日你卑鄙无耻,偷袭暗算,杀了青城明剑道长,却想不到今日被我逮个正着!拿命来!” 崆峒天青子惊喜交加,高声怒喝,双掌一错,便向着柳如风的胸口袭来!

    此时只得柳如风一人,若是唤来师门中人,击杀此人,当可报得当日自己等人以二敌一,却落得个一死一伤的糗事!

    柳如风冷笑一声,略退一步,让过崆峒天青子突来的一掌,眼角的余光,却瞟见那店小二,正接过跟着崆峒天青子来的一人给出的银票!而客栈之中,四方八面,前前后后,转出十余名青衣人,皆是急急奔走,向着此处扑了过来!

    柳如风冷哼一声,呼地拍出一掌,与崆峒天青子再度击出的手掌相触。

    “砰”的一声。

    柳如风身形一晃,旋即稳住,崆峒天青子却是后退了数步,被正赶了过来的两名青衣人扶住!

    那接过银票的店小二,见此状况,脸色一变,急急转身向外奔去。

    柳如风冷眼看着四周青衣人聚集了过来,却自站在院门,泰然不动!

    “放开我,我没事!”当着如此多的同门面前,同辈中武功最好的自己却被柳如风一掌击退?崆峒天青子只觉脸上无光,怒吼一声,挣开扶着他的两人,便要再扑上前来!

    “天青子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一名青衣老者缓步走出,轻唤一声。

    崆峒天青子闻声,脸上泛起不甘之色,却是依言收住了脚步。

    柳如风眼神一沉,这名老者不过说了一句话,但声音低沉浑厚,显然是崆峒派内的高手!

    却见崆峒天青子转身,恭敬地施礼,唤道:“敬遵掌门令喻!”

    柳如风眉头一皱,正等开口,却听身后风声一响,柳如风心中一动,斜跨一步,让开了院门。

    “崆峒掌门?哈哈哈!这是怎么回事?崆峒派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所为何事?”南宫天幕大笑着,缓步行至院门,偏头一瞟柳如风,眉稍眼角,尽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柳如风微微一怔,心念略转,明白了过来,杜如凤那般的武功,昨夜也能听见南宫天幕房里的动静,那么方才,急于解释的自己,与妹妹杜如凤的谈话,以南宫天幕的武功,又如何听不见?!

    想起自己方才的话语,柳如风不由一阵难堪心虚,低下了头来,不敢再与南宫天幕对视!

    青衣老者打量着南宫天幕,撸了撸寸许长短的胡须,阴声说道:“年青人轻功不错!”

    “掌门!他就是绝谷谷主!”崆峒天青子神色一变,原以为今日这里只有柳如风一人,方才大声呼喝,引来掌门,却不想这个煞星竟然也在!

    “绝谷谷主?!”青衣老者眼瞳一缩!抱拳一礼,说道:“老夫崆峒掌门无崖子!还未请教谷主大名?”

    “原来是无崖掌门!本座复姓南宫!”南宫天幕拱手回礼,道:“不知无崖掌门这大清早的,来这乡村客栈,有何要事?若是本座能帮得上忙的,但说无妨!”南宫天幕微笑着,看了看青衣老者身后的十来名崆峒派门人。

    崆峒掌门无崖子看了看院内,这绝谷谷主出来这么许久,院中也不见半个人影,看来真是天助崆峒!若是能在此处击杀绝谷谷主,五派之中,崆峒可就大大的露了回脸……

    崆峒掌门无崖子想到此处,不由得露出一个狞笑……

    天青子却是想起了什么,神色一紧,四处张望了一番,筹近崆峒掌门的耳边,低语说道:“掌门,这绝谷谷主既然在此,想毕那极擅隐藏行踪的绝谷影卫亦在附近!上次他现身苍穹山庄,便是手下数十名绝谷影卫出手,方才令得弟子们功败垂成,无奈退避!”

    崆峒掌门无崖子脸色一变,转眼看了天青子一眼,有些恼怒!这等事情,何不早说?自己等人,不过十余人,却完全没有发觉四周有人隐藏的痕迹,若是动起手来,却要如何是好?

    崆峒掌门无崖子回过头来,勉强挤出丝笑容,说道:“南宫谷主大架在此,我等无怨无仇,原也不该打绕!但昨日苍穹山庄毁于一场大火,老夫身为崆峒掌门,自然要为同为武林一脉的苍穹山庄尽一份心力!这不,武林五大门派正各自派出门人弟子,四处搜查打探毁灭苍穹山庄的凶手!听天青子说道,南宫谷主四日前曾架临苍穹山庄,不知南宫谷主可曾见到苍穹山庄中人?”

    绝剑弄风 小番外

    番外……月痕的生日礼,可不看,跳过也没关系!

    月痕亲哪……烟素吐血码了滴啊……生日快乐哦!

    最近南宫天幕很烦恼、很生气、很不满、很……

    “哥哥!”清脆的呼唤自院外传来。

    怀中一空,怀中那温暖的身体已瞬间弹起,落下地来。

    南宫天幕翻了个白眼,一头倒入被褥之中,无力地听见那如同一只跳脚的小野猫一般冲进房来的少女,欢快的笑声。

    “哥哥!你在做什么?”床帐外,那如麻雀一般叽叽喳喳响个不停的声音,从高到底……应该是柳如风让她小声了罢?

    南宫天幕埋在被中的鼻子哼哼着,若不是看着她是柳如风的妹妹,早八百年就一掌活劈了她了……哪里还容得下她时不时的来打绕自己的好事?!

    房中的兄妹两人,嘀嘀咕咕了半晌,房门开启又闭合,应该是那跳脚小野猫离开了吧……

    熟悉的体味渐渐靠近,南宫天幕一把掀开了整个盖住自己的丝被,看着眼前明显受了惊吓的黑眸,不管不顾地将那人扯上床来,一手直接按住了那已经柔软下来的中心,一手扯了扯那整齐的衣领。

    南宫天幕心中火气上冲,在自己的绝谷,在自己的院子里,居然还要偷偷摸摸???

    “我一定要下令,不得准许,女子与猫不得进入此院!”南宫天幕低声抱怨,牙齿咬着柳如风颈间光滑的皮肤,磨了磨。

    柳如风自然知晓南宫天幕此时的心情,任何一个男人在情 欲中时,被人打断,都会火冒三丈的吧?!说起来,以着南宫天幕的脾气,妹妹到现在仍旧能活蹦乱跳的,不得不说南宫天幕为了自己改变了太多……

    柳如风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感激,屈起双腿,缠上南宫天幕的腰身,伸出双手,环抱着南宫天幕的背部,轻轻按向自己……

    南宫天幕呆了呆,如此明显的邀请,身下这男人平日是绝对做不出的!似乎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享受到?!也不枉自己忍受着那只跳脚小野猫这么久!

    南宫天幕顿时将方才的不快通通抛去了九宵云外,支起身来,褪去两人的衣物,正待一个挺身,进入了那温柔□的体内……

    “哥哥!凤儿刚才忘了……”小野猫的高鸣,自房外传来,转眼已到了房外……

    南宫天幕只觉一阵凉风吹过,床上哪里还有男人的半分影子?

    南宫天幕低头看了看自己仍然高昂的欲 望,转眼看了看那已穿好的衣物,落在地上的柳如风,半晌――仍是没有回过神来……

    房门一开,柳如风已步出房门。

    “什么事?”柳如风的声音,和着房门关闭的声响,传了进来。

    南宫天幕呆滞半晌,方无力地倒进了床中……

    该死的小野猫!明天一定要吃猫肉!南宫天幕咬牙切齿!无声的抱怨……

    “哥哥,娘病了,让凤儿来寻你,你快去看看吧!”杜如凤忧愁的声音传来。

    “什么?这种事你怎么也能忘?”气急败坏的呼喝声中,柳如风的声音渐渐远去……

    南宫天幕悲哀地将自己埋入被褥之中……

    房门一响。

    南宫天幕惊喜地转头望去。

    一道人影款款行来,绝对不是柳如风!

    南宫天幕急忙拉过被盖,遮掩住了自己赤 裸的身体……

    床帐撩起,果然!床边站着的正是一脸得意,似笑非笑的魔女――杜如凤!

    在这绝谷之中,除了这跳脚小野猫,还有谁有这胆子,敢在柳如风的房里做出这样事?还是明知道南宫天幕正在床上之时……

    南宫天幕呻吟一声,恼怒地瞪着杜如凤,道:“孤男寡女,你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吗?”

    杜如凤得意洋洋,摸了摸因着五个月身孕,而渐渐鼓起的小 腹,说道:“谷主,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您总是将哥哥带在身边,日夜(重读)不离!娘亲想念哥哥,凤儿身为人女,自然要为娘亲想方设法!”

    南宫天幕霍然坐起,也顾不上滑下的被褥,露出了自己赤 裸的上 身,半眯着眼,阴冷地盯着眼前的杜如凤,道:“杜夫人没生病?”

    杜如凤毫不愧疚地点头,扬声道:“当然!”

    南宫天幕全身开始散发出森冷的杀气,道:“你故意的?”

    不就是上次出谷,没有给杜如凤带回答应过她的南阳桂花糕点么!居然……

    杜如凤对四周徒降的温度,如若未觉!挺了挺肚子,道:“凤儿哪里敢啊?谷主,你想打我?来啊,往这里打!”

    南宫天幕瞧了瞧那高耸的腹部,泄气地倒回床里,咬牙切齿,却是半句话也说出不来……

    自己与柳如风皆是男子,自然不可能会有后代出生,早在杜如凤怀孕之初,柳如风便千求万求,要了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过继给自己两人……

    这孩子,可是自己的孩子啊……怎么敢下手?

    南宫天幕突然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为了扔掉这只小野猫,而促成了她的婚事?

    可是――若非如此,只怕自己更难得清静吧?以着这只小野猫那无比粘着柳如风个性……

    南宫天幕看了一眼鼻孔都快翘上了天去的杜如凤,无力地呻吟一声,道:“凤儿,你现在越来越不可爱了!今日你那粘人的相公,怎么会放了你出来?”

    杜如凤轻笑一声,道:“不告诉你!好啦,时间也不早了,凤儿回去了,谷主好好(重读)休息!”

    南宫天幕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估计着这只小野猫,是怕柳如风回来找她算帐吧?!

    绝剑弄风 106

    搜查真凶?柳如风低着头,瞟了一眼崆峒掌门无崖子,只怕是搜查苍穹山庄的人吧?!

    南宫天幕显然心情极好,明知这崆峒掌门无崖子的言语不实不尽,也不去戳破,温和地笑了笑,道:“没见过!”

    眼前这绝谷谷主似乎心情极好,没有要与自己等人动手的意思?!崆峒掌门无崖子沉吟一阵,又道:“不知南宫谷主此番现身江湖,所为何事?”

    南宫天幕眼角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崆峒掌门无崖子,道:“不过是游兴所至,四处走走!怎么?无崖掌门可还要查问本座去过何处,将去何方?”

    五派与一宫、双谷向来不合,五派将一宫、双谷划为邪魔外道;而一宫、双谷却认为五派假作君子,实为小人……

    崆峒掌门无崖子脸上肌肉抽了抽,心知话到此处,也该结束,除非是自己实力足够,能吃得下这绝谷谷主!

    崆峒掌门无崖子笑道:“老夫不过是随口问问,南宫谷主万勿多心!既然如此,我等便不打绕谷主雅兴,告辞!”

    “慢走,不送!”南宫天幕微笑着,目送崆峒掌门无崖子离开!若是放在昨日,这崆峒派来到客栈的十几人,只怕会尽数死在这里,只是南宫天幕此时一是心情实在太好;二是一旦动起手来,若是被人发觉绝谷影卫不在身边,只怕会引人起疑!既然这崆峒掌门无崖子如此识趣,便也轻轻放了过去。

    柳如风皱了皱眉,看着转过院墙,消失不见的崆峒派众人,低声说道:“谷主,这样放过他们?若是他们告诉了其他四派,我等的行踪,只怕……”

    “无妨!五派此时正忙着寻找苍穹山庄的人,问出问天宝刀的下落!哪里还能顾得上我们?!”南宫天幕伸手,拉住了柳如风的手腕,转身便向回走,衣袖一拂,院门轰然关上!

    柳如风心虚地左右看看,忙说道:“谷主,方才是店小二带了他们过来,属下还看见那崆峒派的门人,给了店小二一张百两银票……”

    柳如风正说着,已被南宫天幕拉入了房中,房门一关,整个人,便已到了南宫天幕怀里!

    “如风、如风……”南宫天幕紧紧搂抱着柳如风,将头在他的颈上蹭了蹭,旋即,灼热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主人……”柳如风低声呻吟,想要推开,却又不敢。

    “如风,方才的话,再对我说说!”南宫天幕激动地轻吻细啄着那温暖的薄唇,半是命令,半是请求的,轻声说道。

    柳如风一怔,果然!对妹妹说的话,已被南宫天幕听见!一时之间,柳如风也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尴尬难堪席卷而来……

    “属下擅自提起主人过往,还请主人恕罪!”柳如风想要跪下请罪,却被南宫天幕抱得死紧,只得僵着身子,贴着南宫天幕站立。

    “不是这事!快说!”南宫天幕皱了皱眉,在他的脖颈上轻轻一咬……

    “呃……主人……那是何事?”柳如风身子微微颤了颤,强忍着刺痒的感觉,脑中有些空白。

    “如风,你对你妹妹说的,你对我……”南宫天幕叹了口气,提示着道。怀中的男人为何就这般死心眼?!或者说,是在故意撩拨自己?

    柳如风脸上一热,如若火烧,张了张嘴,只觉在妹妹杜如凤面前,原本很顺畅的话语,突然变得艰难无比!

    “如风!说给我听!不然今日你便不要出去了!”南宫天幕环在怀中男人腰间的手,滑下臀部,隔着衣裤,轻轻揉捏着浑圆紧绷的臀瓣,五指有意无意地划向中间的细缝……

    柳如风顿时僵住了身子,南宫天幕不会在这时要了自己吧?离开的崆峒派众人,报信的客栈店小二,这家客栈,实在是不能久留啊……

    正想着,腿间一紧,却是南宫天幕抬了一腿,挤入了柳如风并拢的双 腿之间,贴着他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而放在臀部的手掌,也有着向中间慢慢滑动的危险……

    “属下……属下……谷主不是都听见了么?”柳如风实在说不出口,只能肯求般地看着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也不出声,左腿一抬,已抵住了柳如风胯间……

    柳如风全身猛地一颤,南宫天幕并未用力,只是抵在私 处的大 腿隔着布料,透出丝丝热气,那似有意、似无意,或重或轻、或急或徐的磨砺、蹭动,令得此时的情形,实在有些暧昧难堪,柳如风不敢再拖延,闭了眼,轻声说道:“属下爱您!属下心中,只爱着主人一个……”

    南宫天幕停住了动作,顿了顿,双臂猛地用力,将柳如风深深地揽入怀中,如同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中一般!

    低头,轻吻,南宫天幕低声道:“再说一次!”

    “属下爱您!”柳如风应声,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熟悉的唇舌落在唇上,柳如风略张了唇,那灵活的舌叶滑了进来,激烈而霸道地占领了口中的一切……

    “我先去查查这客栈,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拿我来领赏钱!你去帮如凤易容,再下来寻我!一会儿便就离开这里!”南宫天幕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松开了双手,看着喘息未定的柳如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道:“眼下暂且先放过你!今晚,我会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

    柳如风脸上一红,垂了眼,不敢看向南宫天幕邪魅的面容,轻声应道:“是。”

    柳如风低着头,逃也似的急步跨入隔壁的侧房,方才松了口气。

    “哥哥!”杜如凤迎了上来,脸上神色古怪,目光在柳如风略显红肿的嘴唇,与衣衫零乱的颈间来回移动……

    柳如风一怔,略一低头,方发现自己急着逃来,却是忘了整理先前被扯乱的衣领……

    急忙伸手,整理了衣衫。虽然妹妹杜如凤已经知道自己与谷主的事,却也有些恼羞成怒,僵着面孔,说道:“凤儿,方才你能留在房中,没有出来,很好!谷主去查探这客栈,哥哥先给你易了容,再出去与谷主会合……”

    明明是严肃教训的话语,却在杜如凤那要笑又不敢笑的视线中,心虚的低了下去,全然没有了半分气势!

    眼见着柳如风出了房门,南宫天幕方整了整衣衫,出了院落,走向大堂。

    一路上,客栈中,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便连同这客栈中的客人,也全都消失不见了一般!

    南宫天幕心中一沉!昨日到此,那掌柜、小二,皆是半点武功也不会,自己才会放心大胆的住了下!但眼下这空无一人的客栈,又是怎么回事?这些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怎能撤离得如此之快?

    南宫天幕在客栈中转了一圈,大堂、厨房、客房,皆是空无一人!

    南宫天幕走近大堂的柜台,只见木柜上,摆放着一张宣纸,旁边压着一张百两银票。

    南宫天幕也不动手,便就着柜台,向那纸上看去。

    南宫谷主见谅:

    我等不知是绝谷谷主亲临,五大门派发出悬赏,河南境内但有形迹可疑的陌生人,可上报五大门派,若是血洗苍穹山庄的凶手,当可得赏银五千两!

    我等见南宫谷主只身带一名侍仆,一名丫环,不像是出门游历的普通公子,方才上报五大门派,不想却是惊绕了南宫谷主!

    还望南宫谷主大人大量,勿与小人们一般见视!这一百银票,乃是方才崆峒门人给予,小人们自知冒犯,不敢收留,特放于此处!

    清水客栈

    四月二十八日

    南宫天幕冷笑一声,催动内力,在那纸上轻轻一拍!

    “哗啦”一声,连纸张、银票,带着木质的柜台,瞬间化作了碎屑,洒落一地。

    南宫天幕转眼看了看四周,略皱了眉头,几个普通人,要跑,是跑不过自己的追杀,这清水客栈,既然反映如此之快,想来也不会作这无用之功!

    普通的寻常百姓,怎会参合到江湖上的事情中来?这清水客栈既然敢做,便就不会再是普通的客栈!何况,虽然自己耽搁了一点时间,但整个客栈,竟然能如此之快,便就空空如也……

    南宫天幕低头,望着地上的碎木屑与碎纸,反倒是对这客栈越加有了兴趣!

    “公子。”清朗的嗓音与清脆的丽音齐鸣。

    南宫天幕转眼看去,堂后的门边,柳如风与重新易容过后的杜如凤走了进来。

    “公子,属下来时,发现这客栈中,已是空无一人!”柳如风皱了眉头,说道。

    南宫天幕嗯了一声,看了看低着头,乖巧地站到自己的身旁的杜如凤,笑道:“看来却是小看了这清水客栈!不过……没有人可以将本座耍了以后,还能全身而退!”

    柳如风抬头,眼中厉色一闪,问道:“公子的意思?”

    南宫天幕轻声笑道:“时间太短,他们不会武功,当不会离开客栈!想来是有密室藏身,如风,将这客栈中的酒全搬了出来,给我放火!本座倒要看看,他们是出不出来!”

    “是。”柳如风应了,身形一动,运起了轻功,掠入堂后厨房的酒窖。

    杜如凤一惊,抬头看了看南宫天幕张狂霸道的神色,心中一凛,想起了那夜,苍穹山庄的庄前,南宫天幕一人独斗五大门三名高手!

    杜如凤想了想,轻声说道:“公子,凤儿也去?”

    南宫天幕闻言,回头看了看她,略一点头。

    杜如凤急步跑去。

    不多时,柳如风与杜如凤已将酒窖中的藏酒,尽数搬于堂中。

    南宫天幕看了看四周,依然空无一人的客栈,冷笑数声,一甩衣袖,转身大步离去!

    柳如风略一迟疑,递给杜如凤一个眼色,跟了上来,低声说道:“公子,属下在厨房酒窖的地下,发现一处密室, 其间有地道,不知通向哪里!想来这客栈中人,便是由此地道离开。”

    南宫天幕回头,看了看大堂中正望着这方的杜如凤,又看了看柳如风。

    这杜如凤也不知是想通了,还是真这么听柳如风的话!发生了昨夜那样的事情,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乖巧懂事了许多!

    南宫天幕沉吟一瞬,道:“如此,先去地道,我便不信,几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能跑到哪里去!”

    柳如风应了,唤过杜如凤,也不去管大堂中的堆积如山的酒坛,转过大堂,走进了厨房酒窖。

    柳如风掀开酒窖深处的摆放的酒坛的木架,在一旁的墙角处轻轻一摸,泥墙轰然滑开,露出一个两人宽的密室来。

    柳如风回头,看着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

    柳如风便一步跨入了密室,南宫天幕紧随其后,杜如凤落在最后。

    黑暗的密室,伸手不见五指,南宫天幕闭了闭眼,过了一会,待得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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