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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魔的饵食 作者:昨夜之夏

    百两银子在桌上!!!

    啪!

    夜修把手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细嫩的手掌顿时红了一片,火辣辣的疼,心情变得极度不好,连晚饭都懒得吃了,他把银票一张张数好放到衣服夹层,然後便躺在了床上,没有脱鞋,直勾勾的望著上面好久,才渐渐觉得有些困倦,没洗漱没脱衣,就这麽睡了过去。

    不过,很快夜修就感谢自己什麽也没做,否则被人衣衫不整的掠出去连鞋子都没有岂不是更狼狈?

    夜修再次痛斥自己的警觉性与懒惰,明明感觉到有人靠近,超强的精神力给了他不安的提示,他却仍然懒得睁开眼睛,结果就那麽被人用迷香迷倒了。

    等他醒来,已经是被人挟持著与风翎羽对峙了,说真的,夜修对自己扮演的角色极为不满意,他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只要一个眼神,不,也许现在连眼神都不用了,他就能反手用到插死挟持自己的人,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反应能力,夜修现在都是一流的,他不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一方,只能选择被利用完了杀死後者被泄愤後杀死。

    可明明可以摆脱这个局面的夜修什麽也没做,他听著那光头说出相似的话,让风翎羽弃剑或者他南宫修的一只手臂。夜修看著风翎羽,企图看出他的想法,想要在他的脸上看出点什麽,风翎羽一句话没说,他不屑的勾了勾嘴角,看起来颇为危险,“那你的命来换吧!”

    风翎羽的话一出,光头的脸色瞬变,周围的三四个小弟向风翎羽扑了过去,看身手起码是二流高手,比夜修的身体素质强的多,可对於风翎羽来说却不算什麽,他几乎一剑一个便把那些人一一干翻,光头的表情瞬间狰狞了起来,他给了挟持著夜修的小弟一个颜色,一咬牙,手起刀落,速度之快几乎无法反应。

    虽然夜修早就发现了光头的意图,他也顺利的控制了身後男人的身体,可也许是不熟练也许是过於自负也许是迷药的效果未消,更也许是那大刀实在是过於锋利,夜修明明让男人护住自己,那劈下来带著刀气的大刀仍然斩断了男人的身体并且割断了夜修的右臂,同伴的突然阻挡竟然没有让光头有一丝丝犹豫。

    光头的刀很快,夜修只是感觉一痛,右臂便没有了,那挟持著自己的大汉也变成了两截倒在地上,肠子流了一地,下一刻夜修便觉得头发晕,腿一软便坐到了地上,迷糊间他看见刀光剑影,惨叫声连连,等他快被讨厌的流失感折磨疯了的时候,他被人揽在怀里,帮他点了止血的穴道,然後拦腰抱起,那一瞬间的晕眩让夜修头一昏终於晕了过去。

    之後昏昏沈沈之间夜修又醒过几次,好像都是在马上,颠来颠去,他被风翎羽都在怀里,非常近,这让夜修有一种对方很在意他的错觉,不过即使风翎羽真的在意他也不能磨平夜修心里的不爽,风翎羽再次选择了无视他,只不过这次他能力强一些没有被劈成两半而只是断了右手。风翎羽,风翎羽,夜修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生气了。

    莲郫县

    “唔……”夜修睁开眼睛,想要起身,却使力使了个空,整个人栽在了床上,夜修茫然的开著右肩,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失去了右手这件事情,没有右手到底意味著什麽呢?不仅仅是你不在拥有你管用的手,不仅仅是你以後做什麽都要靠左手,那还以为著失去平衡,还以为著很多你以前做起来极为容易的事现在却做不了,你需要去习惯,一个从小到大与不可分割的整体的一部分已经不见了。

    夜修醒来以後,最爱做的事情,便是盯著那空空的衣袖发呆。

    “他把你送过来的晚了一点,虽然我帮你截住了经脉,让你的筋络没有受到严重的损伤,可是却已经过了最佳的断肢重接的时期,与其在这里伤春悲秋,还不如想好怎麽过新的生活。”陆神医把夜修把了下脉,在他的断臂处扎了几根银针。

    “我只是有些不习惯。”夜修抿著嘴,他醒来之後便没见过风翎羽,倒是他浅眠假寐的时候感觉到过那家夥几次,夜修现在有点矫枉过正,以前是天塌不惊死掉都懒得动弹的性子,现在是有个风吹草动便会惊醒警觉,他也不知道到底什麽样才是好。

    “过几日你的亏损的气血便会被补齐,倒是後便可以下地了。”陆神医有絮絮叨叨的嘱咐了几句,大概是不能沾水,饮食忌口之类的事,然後这个怎麽看怎麽温和的中年大叔便离开了,他见多了断胳膊断腿的,只是没了条胳膊,确实是不算大事。

    陆神医一走,夜修有看著空荡荡的右臂发呆,他想著像以前那样指挥自己的右臂,然後什麽都没有发生。

    吱呀──

    灰袍t青年怀里紧紧的抱著长剑,就那麽站在门口看著。

    作家的话:

    谢谢是蝶子不是碟子的礼物,好久不见,拥抱,期末快到了,内心灰常的暗淡谢谢水瓶妤的礼物,谢谢夸奖,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鞠躬

    第九十六章 这回黑化的是主角

    哗啦哗啦,锁链抖动的声音沙哑刺儿嘈杂,但对於一些人来说却犹如动人的仙乐。

    这是个不到十平米的地下室,四角有几束光投射而下,让著昏暗的空间有了那麽丝明亮。四个角分别放了竹篮、便桶、水盆、柜子,一张双人木床被摆放在空间中间,上面铺了几层厚厚的草席,还有棉褥绸布,坐上去定是柔软舒服的,枕头是荞麦枕,它的枕套是素色的纯棉布,偏高,还有一床被子好好的放在上面。

    锁链连接著人的脚踝与床脚,长度将将到达四角,多一寸都没有,被铁链拴住的男人面色有些发白,不过气色还不错,身体也是解释健壮,面容虽说普通,却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气质,他坐在那里,好似在发呆,时不时的动一下脚让链子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然後那平静无波的眸子就会闪出一抹光亮,表示这个有如木偶一样的人还活著。

    u嚓──一道光束消失,随著几个响动,空间恢复了黑暗状态,风翎羽知道放风时间结束了,他失神的望著前方,在想著些什麽,对於一个剑者被人拘於此地受尽侮辱本该自绝的,他也做得到,可他没有,并不是因为那人说三年之後便放了他,也不是因为那人话里话外用齐豫威胁他,只是因为他心中有愧。

    u嚓,这是床板移动的声音风翎羽知道他要进来了,他本就耳聪目明,在这黑暗中耳朵更加灵敏,即使他的内力暂时全被化掉了。对於将要与南宫修见面这件事,风翎羽说不上高兴或者不高兴,他面无表情的脸一瞬间紧张起来,背肌紧紧的收紧,手攥成拳,抿紧了唇。

    随著床板的移开,大片的光映了下来,夜修一手拎著食盒,慢慢的走了进来,为了修这个地下室他花了不少功夫,从结构,画图,到承重,还有方便等因素,他花了半年才改良到现在这种地步。

    “今天一起吃午饭吧!”夜修举了举手中的食盒,眼睛弯成了月牙,看起来心情颇为不错的样子。

    风翎羽看著对方铺了一层单子,把饭菜一盘一盘的放到床上,上面还冒著热气,三荤一素,还有两碗汤,他肯定这不是南宫修的手艺。

    “呐,今天是我们相识一年,值得庆祝吧!”

    风翎羽眼神毫无波动,他不记得他们是什麽时候第一次见面的,也许真的有一年了,这一年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而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从头到尾的改变,他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你这表情,啧!我有些饿了怎麽办。”夜修放下筷子,手抚上风翎羽的脸颊,对方没有躲开,也没有睁眼,鼻息都是平稳的。“呐,告诉你个好消息吧,镇上传闻,半个月後双剑齐豫回来镇子里哦~据说是跟我比剑呢,老朋友要来了,高不高兴?”

    风翎羽睫毛一颤,漆黑的眼仁倒映出夜修的身影,本来清澈眼眸现在有如一片漩涡,要把人的灵魂吸入其中绞成碎片,啧,真凶残。

    “怎麽办,我想吃你了。”夜修凑了上去,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在风翎羽的脸上不断刷动,粉嫩的嘴唇凑了上去,咬上对方的薄唇,轻轻吸允舔舐,不停的撕磨。“算啦,一会儿在吃饭好了!”夜修轻松一笑,把盘子碗筷收了起来放到了地上。

    风翎羽没有动,他等著南宫修把他压到在床上,褪去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身体,把膝盖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摸上他的臀部,在那私密穴口来回打转,没错,南宫修有时候心血来潮会上他,剩下的时候都是他上他,不知从什麽时候起,风翎羽对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欣然接受。

    夜修努力的用他那仅剩的左手调情,风翎羽配合的帮夜修把衣服褪掉,当南宫修想要压他时,除了第一次,风翎羽都是配合的。

    夜修的手在枕头下面摸索著,终於拿出了一瓶软膏,把瓷瓶口递到风翎羽嘴前,对方乖巧的张开嘴把盖子要开,吐到了地上。

    异物入侵的感觉风翎羽永远不能适应,他僵硬著身体极力控制著不让肌肉过度紧张,他眼神有些迷离,回忆著半年前的事情。

    当时醒来的他浑身酸软无力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软榻上,就是上面屋子里的那一张,他发觉自己中了强力的软筋散,调动不了内力,四肢无力,就连身体都是软绵绵,张嘴说话的声音小的他都听不见,他当时以为自己被某个贪图剑圣传承的人捉了,心里还在担心卧病在床的南宫修,结果就发现担心的那人好端端的出现在他面前,并且面带笑意。

    那一刻风翎羽觉得他什麽都懂了(传说中的秒懂),也对,若他是南宫修也会这麽做,把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他的家夥弄死,这简直再正常不过了。他让南宫修丢了右手,又再次差点让南宫修失了性命,没道理那家夥仍然不悔的跟著他。风翎羽看著南宫修,想要说很多,比如说对不起,或者我的命你拿去吧之类的,可他张了嘴,说出来却是,“我的剑。”

    夜修嘴角的弧度变大,本来就越发精致俊美的脸因为这个笑容有些耀眼,“它很好,就挂在那里。”夜修指了指墙壁上的挂剑,就像所有毫无价值的装饰品一样,那被众人贪图的东西就那麽一文不值的挂在那里。夜修坐到床边,笑的温和,“别担心,我会把它还给你的,三年之後。不过得麻烦风大侠在这三年里留在这里还债了。”

    风翎羽睁大了眼,嘴唇蠕动了一下没有说话,他知道南宫修根本就不在意剑圣传承,早在一个月前,南宫修胸口中箭再次醒来後他便把这剑的秘密告诉了对方。

    “呐,阿风,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抛弃人家,这真让我有些不高兴呢。”夜修的手指点著下巴,脸上一片明媚,却难掩眼中的怒意,夜修自然是有脾气的,而且不小,不到半年他就被风翎羽耍到这种地步,你们觉得夜修会乖乖的把打掉的牙吞进肚子里吗?他当然不会。

    “并没有。”一句无力且苍白的解释,被夜修的一根手指堵回了嘴里。

    “不要说话,我们做些我喜欢做的事好吗?”

    风翎羽的瞳孔放大,里面的夜修的身影也越来越大。

    第九十七章 文风到底肿麽了

    夜修亲上了风翎羽的唇,轻轻的碾压著,左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一点一点的褪掉衣服,他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学会如何忘记自己曾经拥有过右手这件事,开始习惯用一只手解决问题。“阿风怎麽没有反应呢?真不乖。”

    夜修的手已经在小风翎羽身上滑动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反应,一只手终归是不方便的,在家上某人一点也不配合,在夜修的注视下风翎羽闭上了眼睛把头偏了过去不去看夜修的表情,於是某人怒了,大概是几个月不做暴躁了,他压住风翎羽在那光洁的胸膛上印上了几颗草莓、咬痕,手流恋於四处的肌肤,下身开始发烫,夜修眼神开始迷离了。

    “别这样。”风翎羽不含感情的一句话好似给夜修泼了盆凉水,那迷离的眸子变得火热眼神中充满了危险的意味。其实当时风翎羽不是不心动,他说话了,就表示他有反应,受到了蛊惑,可他不想跟南宫修是如此关系,单纯的满足欲望的关系,风翎羽讨厌这种关系。

    “呵呵。”夜修猛的笑了起来,身体笑的乱颤,眼睛都飙出泪来了,“我怎麽忘了呢,我也是男人啊!”夜修压了下去,身体紧紧的贴在了风翎羽身上,朝著那柔软的耳朵吹了口热气,“阿风还没被男人碰过吧,既然我的第一次给阿风了,阿风的第一次也给我吧!”

    风翎羽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南宫修的动作继续了下去,而且变本加厉具有极强的侵略性,凶狠的好似只是想要在风翎羽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伤痕,这样的力度和疼痛反而让绵软的身体有了点感觉,好似恢复了些力气,运气调动内力还是没有反应,风翎羽板著脸,好似很不满南宫修的举动,其实却只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夜修捂住那双眼睛,舔了下干涩的嘴唇,再次觉得一只手各种不方便,“其实我也想阿风上我的,不过,谁让阿风不配合呢,我只有一只手,还是上你比较容易,你说对吗?”

    “嗯……”没有丝毫润滑,就这麽插剑入鞘了,这是时隔多年夜修再一次上男人,真是怀念的滋味。

    “嗯……”风翎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眼神从迷蒙中回过神来,看向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南宫修,那天风翎羽直到最後也没有下狠心对南宫修做什麽,他其实还有一丝力气,足够在南宫修高潮的时候在他的喉咙上狠狠的咬一口,让他的胸部再也不能起伏,然後只要等药效退去,他风翎羽还是以前的风翎羽。

    “你又走神了!真讨厌~”夜修似真似假的抱怨了一声,张开嘴在那脆弱的脖颈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鲜血入喉夜修才停止用力,不知道为什麽,夜修觉得自己的欲望越加强烈,说真的,当他发现自己竟然上了风翎羽之後真的有些惊讶,然後便毫无压力的上演监禁py。

    “啊!”风翎羽眼神一滞,竟然就那样射了出来,有时候他真的会怀疑当时的决定,若是他干脆利落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到如今这种地步,变得根本就不像自己,整个世界里除了性欲就是南宫修,再无其他了,他怀疑自己能否再用这双手执起长剑,三年後的自己又是否还是那个风翎羽?

    “啊哈~”夜修闷哼了一声也达到了高潮,他抽出自己的物件,随便那件衣服在上面摸了摸,然後抠挖对方的後穴,把里面的白色液体弄出来用衣服擦掉,做了个简单的清洁。“乖,晚上带你出去洗个热水澡,很高兴吧~不过过几天我可能不能来看你了,我要准备见老朋友啊!阿风可要乖乖的。”夜修捧起风翎羽的脸,在那光洁的额头印了一吻,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

    风翎羽失神的躺在床上,看著那唯一的光亮再次变得黑暗,心里空牢牢的一片,然後又开始默念起什麽来,他闭上眼睛,嘴唇微动,好似把这些事当做了另一种历练。

    “好久不见。”温柔笑。

    “好久不见。”错愕,苦笑,齐豫看著南宫修空荡荡的右臂,心里就觉得一阵钝痛,南宫修跟风翎羽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却也不少,不过他真不知道在这里隐居的独臂剑道高手竟然是南宫修,“你,他,我……”

    “我很好,没再见过风翎羽,你进来坐吧,还有你可爱的小侍童。”夜修伸手拉住了齐豫,把他领进了屋,冰凉的手与他的交缠在一起,齐豫没有挣开也不想,这个男人总是如此淡定从容,当年给他看病的时候就是这样,他在旁边欲望纠缠,他帮他排解欲望,最後这人只不过是自如的擦擦手离开,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我才不小呢!”抱著剑的小厮不用扶著他家不再病怏怏的主子,小嘴里嘟嘟囔囔的说著南宫修的坏话,他就是讨厌这个男人,特讨厌。

    夜修瞥了那小厮怀抱的双剑一眼没有说话,他其实不太明白,好像某些用剑高手就喜欢装13让别人抱著自己的剑,这样真的好吗?还是说那不过是个装饰。

    “我不知道你在这儿。”齐豫有些局促的搓著手,他看著夜修用左手给他摆好茶杯,斟上茶,真好,这人已经能自如的运用左手了,还记得当时去看他的时候,别说那茶壶斟茶,就是拿点东西都是不稳当的。

    “噗!难道我在这儿你就不愿来了?”夜修裂开嘴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今天留下来吃饭吧!”

    “我……”齐豫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屋子实在是算不上舒适,倒是有些简陋,“好吧,让小於去做饭吧,他手艺很好的。”

    “好,恭敬不如从命,正好我买了菜就放在灶台上,出门左拐第三间房。”夜修笑著看那小厮气鼓鼓的放下剑老实的走了,不敢与自己的主人多说一个字。

    “齐公子这次来是要与我比剑的?双剑齐豫,嗯哼?”

    “是的,我想与你做过一场。”齐豫眼神一晃面容坚定下来,他郑重的看著南宫修,把对方当做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他看过南宫修的右手剑,至於左手,盛名如此,应该不俗吧!

    “修可是没有内力的,所以只能单纯的比划剑技了。”

    “正合我意。”两人相视一笑。

    作家的话:

    一想到下一个世界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都在写什麽啊,望天,我是不是把自己玩坏了谢谢寂静幽幻的礼物,希望你有一天可以看到这一章

    第九十八章 再次越轨

    当晚,晚饭前两人比剑,可怜的抱剑小厮被齐豫赶回的镇里的客栈,那话怎麽说的?他要和南宫兄抵足而眠,哈,开玩笑。

    南宫修跟齐豫的比剑没什麽好说的,在笔者看来就是两人的剑刃不断的碰撞,衣袂翻飞,火花四射,就像是故意往对方的剑刃上迎合似的,百分百的表演赛,而事实上这两人的剑术一定到达一定境界了,竟然有些不分伯仲,相互的轨迹预料不差分毫,所以才看起来如此像是排练好的。

    “收吧,我累了,你可不能欺负没有内力的普通人。”夜修眨了下眼睛,收剑入鞘,他用的不是风翎羽的那把剑,而是镇里铁匠铺大的劣质铜剑,较轻却足够锋利,就是没几个月便要换一把。

    “嗯,没想到南宫兄这麽厉害,听阿风说你是遇到他才接触到剑的,这才一年。”齐豫感叹道,这人一年便顶他们十数年,果真是天纵奇才吗?可惜,年龄大了。

    “好啦,去烧热水,我热饭,齐公子去烧热水,或者我们换一下?”夜修挑眉,玩味的看著这个怎麽都想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不、不用。”齐豫结巴了,他确实是大少爷无疑。

    一起洗澡,两个男人,一个桶,额,齐豫才不会告诉你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他烧水烧过头了,导致大半锅的水都蒸发了,┐(┘└)┌ 。

    “这样不好吧,我们……”齐豫扭扭捏捏的不愿意下去,倒不是他大少爷嫌跟别人一起洗澡脏,而是……他对於南宫修其实抱有不一样的感情,就是有时候会梦见有一个男人拥著他,帮他那啥,就是最後一次治疗那天南宫修对他做的事的画面,他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画面中人的呼吸声,然後因此而一泻千里。

    “快点,一会儿水凉了,还是……”夜修回眸一笑,让那张本就出色的脸上偏生的带了些勾人的情色味道,如果夜修照镜子了,一定会低声咒骂一句,该死的恶魔,他才没有故意笑的那麽淫荡,“你怕我非礼你?我现在可只有一只手。”

    於是齐豫脸红了,咬著牙,开始脱衣服,他也想起那天夜修想要帮他他拼死反抗的事,後来丢脸的瘫软在同为男人的怀里。

    哗啦!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桶里实在不是什麽愉快的事,不过可以帮对方擦擦背什麽的还是满美好的,於是一个舒服的泡澡之後,两人决定一起去睡觉,没错,一起睡,原因是这里只有一间房,剩下的都没收拾过。

    两人睡一张床,这事儿不尴尬,反正穿了衣服和裤子,夜修也没抱有勾引的心思而齐豫是有贼心没贼胆,本应该什麽也没发生,在卧室正下方的地下室里安静待著的风翎羽也应该欣慰的听著自家老友这一年的近况,慰藉空虚的心灵(咦?哪里不对)

    可坏就坏在夜修本身上面了,有些事儿是没人知道的,比如消失在夜修灵魂里的两个灵魂去哪了?貌似进化了的灵魂与精神力有什麽意义,夜修的本质是不是改变了,又比如说,上一世他放进去的灵魂还在不在。心脏最为接近中枢的位置,跟肉体不同,对於灵魂来说最容易消化的地方不是胃袋而是心脏。(夜夏:不要问我为什麽灵魂会有那些构造,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这是机密)

    所以,风翎羽正竖著耳朵听上面的两人聊天,楼上的声音却突然没有了,然後便是稀稀疏疏的脱衣服的声音,亲吻声,舌头搅动口水的声音,允吸声,身体摩擦的声音,他闭著眼睛几乎可以还原出那两人的动作,那细碎轻微的呻吟声他知道是谁的,他不明白好好的为什麽会突然发生这种事,他的好友跟他的……

    风翎羽突然握紧了拳头,多日未剪的指甲刺入了掌心,让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嗯?这是,风翎羽抿起了唇,他感觉到丹田处的的微不可见的流动,是啦,自从知道齐豫要来南宫修怕被人撞个正著从来没有下来看过他,也没给他喂过化功散,是了,算起来也有七八天,以前是每隔七天便喂一次,现在却是有足足八天没有见过他了,风翎羽在黑暗中的脸色更加沈静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齐豫高举著手不知道放哪,看到两人身上的一片狼藉,赤裸的身体,满身的吻痕,还有那白色的液体,他不知所措的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活像被上的那个人是自己一般。

    “没什麽,就当是互相排解好了,怎麽样,要不要再来一次?”夜修欺身压住齐豫,故意用身体磨蹭他,胸前的两天凸起在齐豫的皮肤上来回滑动,还有下面的物件相互摩擦,很快,早上的男人便起了反应。

    “不,我……”齐豫拧起眉毛,他不知昨晚是怎麽了,若真要解释也许是情不自禁?这真是个烂理由,就像是他前妻在他经脉具废的时候跟别的男人跑了给出的理由一样,他想负责,可他不知道两个男人该怎麽负责,被南宫修说的如此无所谓这让他很不高兴,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还介意?”夜修嗤笑了一声,昨晚的事夜修虽然不太明白原由,不过到底是谁的问题他还是知道,看来以後他还是不要随便跟男人靠的太近,他的身体或者灵魂?好像出问题了。还是说他的心里渴望跟这个男人发生关系,所以身体就让他们这麽做了?这真是难试验。

    “不是,没有。”齐豫的眉头突然松开了,他猛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职业是什麽了,游历剑客,两人什麽关系好像对於一个游历剑客来说都是虚的,他是不会放下剑道安定下来的,他原来的夫人就是因为他的冷漠才出轨的,更是因为他武功全失直接光明正大的跑了。他什麽都给不了南宫修,还想要奢求什麽呢?

    “那个,你跟阿风?”不知怎的他突然问了这个问题,很是不该,却张嘴问了。

    “是,我们也发生过关系,所以不要尴尬。”夜修摸了摸齐豫的脸安抚了一下这个三十多的男人,“好了,我再睡个回笼觉。”

    “呃~~ ______ ”好像被当做小孩子敷衍对待了。

    作家的话:

    越轨行为(deviance):指违反重要的社会规范的行为。亦称离轨行为或偏离行为。

    第九十九章 死的漂亮

    其实不是没一觉醒来都很愉快,比如说今天,虽然这一幕夜修早就有所预料,他也没故意去避免,可是怎麽说呢,看著手执长剑,如以往般遗世而独立的风翎羽,夜修出奇的觉得有些愉快。这几个月的囚禁并没有让风翎羽的气质折损一分,反而倒是更加高远了,光看著夜修就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怎麽办,他好像变态了。

    “这是怎麽回事?”齐豫回头看了眼只著了一层里衣神色淡漠的南宫修,又转回头接著看风翎羽。他出去打水,回来便看到风翎羽从屋子里出来,不管他问什麽都不说话,反而对他拔剑。两人就这麽对峙著,直到南宫修出来,才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夜修抿起嘴,拢了拢衣衫,把跑出来的头发撸到後面,“早餐吃什麽?”

    之後便是三个人的早餐时间,早餐是喝粥。煮粥期间,齐豫一直在打量著风翎羽,欲言又止,他想了很多,南宫修说他没再见过风翎羽,可风翎羽就从他睡的房间里出来!那个房间里有什麽?风翎羽一直在里面?那他不会……

    “怎麽?不合胃口?”夜修喝完一碗粥,却发现这两人仍然在发呆,丝毫没有动筷子的意思。“也许,我猜测,阿风,你有什麽想要对你的好友说?需要我给你们点空间吗?”

    “不。”风翎羽慢慢的抬起头看向南宫修,动作算不上缓慢也算不上快速,却让人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没什麽,你们昨天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齐豫闹了个大红脸,昨天的事是指?

    “你身体已经好了,还更进一层,恭喜。”

    “啊?啊,早、早就好了,多亏了南宫兄的帮助。”齐豫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风翎羽说的是他的内力,齐豫眼神闪了闪,最後吸了口气说道,“我转职做了游历剑客,一会儿便要离开这里了。”

    “嗯,要比一次吗?”

    “好。”

    那两人的比剑夜修没有去看,事实上他老老实实的在屋子里收拾家务,比如说用过的碗筷,脏掉的被褥,他顺便抽空去地下室看了下,里面很整齐,除了铁链被内力挣断,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即使药效消掉风翎羽恢复内力的速度也快的惊人。

    “齐豫呢?”

    “走了。”风翎羽淡淡的说道,夜修睁大著眼睛看著风翎羽越来越近的身影有些怔忪,风翎羽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拖拽回里屋,压倒在床上,然後开始脱衣服,夜修有一瞬间的愣怔,他这是要做什麽?

    於是很快夜修就知道对方要做什麽了,扒掉衣服,随意抚弄,在那w红的印子下再盖个戳,哟,夥计,别闹了,我都快以为你吃醋了。

    当风翎羽几乎把能亲吻吸允啃咬的地方都弄了个遍之後,夜修身上已经是赤条条的了,而跟风翎羽依然衣冠楚楚,他的身体压著夜修的,却不至於让对方窒息,两人脖颈交缠,夜修听到对方在他耳边,用著少有温和声音说道,“对不起。”

    g?????这是要弄死他的节奏吗?在干掉他之前表达一下歉意?

    “对不起,害你没了右臂。”

    “对不起,让你差点丧命。”

    “对不起,每次都放弃你。”

    “不过……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昨晚是怎麽回事呢?”

    夜修瞪大了双眼,突兀地笑了,抬起头,在那薄唇上印了一吻,“只是个意外。”

    风翎羽眼睛一沈,他闭上了眼,再次吻上了那柔软的唇,啃噬、吸允、带著强制与诀别的意味,之後两人做了,不止一次,风翎羽压著夜修的身体的,肆意进出於那个狭窄的地方。做的比以前都激烈,他不止一次的要求南宫修叫出来。

    之後第二天风翎羽就走了,带著他的长剑,走了,离开的干干净净。

    风翎羽去做什麽了,还会不会回来,夜修不想探究,他仍然独自一个人好好的活著,直到两年後。

    “咳咳咳!”夜修抹了抹嘴角,把手中染满了鲜血的白布扔到了角落里,感觉著越来越虚弱的身体,不断溢出的鲜血,有如千疮百孔的脏器,夜修勾了勾嘴角。

    “南宫修?南宫修!南宫修!!”

    “咳咳咳咳!”

    砰!

    “你……”齐豫看著面前的景象几乎说不出话来。

    又n年後,风翎羽再次遇到了齐豫,齐豫已经完成了游历剑客的100人之战,获得了终身称号,可以在任何一个主城里担任等同於将级的职位,於是他安定了下来,在某个主城。

    他与风翎羽的见面出乎他的意料,因为曾经风靡一时的风翎羽几乎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可当他再看到风翎羽的时候,才发现那个男人一点也没变,周身气质更加冷冽,他只是一眼便把他认了个完全。

    “你後来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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