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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人间妖孽 作者:杨咪

    比较配。”

    “yui!”vesion提高音量,像是在怒喝,介于周围还有尊贵的宾客,他没好发泄出来,可那双有神的眼里,已经满是熊熊怒火。

    “不要这么生气,你们还没有在一起呢,在这之前,我会成为你的对手,vesion。”yui忽略掉对方的怒意,浅笑着,绕过他走到kg身边,将黑玫瑰再次递去,“宝贝,给我一星期的时间让你享受被爱,如果你感受到我的真心,请你爱上我。”

    vesion猛然回身,咬着唇恶狠狠的盯着kg,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答应试试,我不扒你皮抽你筋把你压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就不叫vesion!

    兴许,是迫于这等压力,kg有些不知所措,脸色微红,他自己也察觉到脸上的温度在提高,于是把起手肘遮住脸,那剑眉皱得像飞扬的羽,“你,你们开什么玩笑!老子要变成gay,也是个攻,绝对不会被你们压着,给我去……去死!”

    说完,他撒手走人,头也不回。

    看着那跺脚离去的背影,yui忽然笑起来,:“害羞了,真可爱,他想做一号呢,vesion,你怎么看?”

    一回头,对上的是一双犀利如鹰的眼眸,看样子,vesion根本就已经把他当做最大的情敌,“我绝不会把他让给你。”

    “是么?”yui眉一扬,笑容渐渐消失, “这也正是我要对你说的。”

    话音落下,vesion转身,愤愤身去,yui看着手中的黑玫瑰,自言自语道:“下次,一定会把玫瑰送到你手上,宝贝,等我。番外五 小小温情

    有人说,笑容是世界上最好的语言;也有人说,笑容是最能带给他人幸福的表达;要我说,笑容就是杜子腾俘获姚臬的一大利器,像春季里沁人心脾的微风,又像干旱的夏季里的一滴雨露,也是清爽的秋天里高远的蓝天,更同寒冷的冬季里一堆炭火、一杯热茶一样,他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候用他青春无敌的笑脸感染姚臬,总能用他比阳光还耀眼的笑容触动姚臬心底平静的那片湖海。

    如果有人在你身边,对你这般灿烂的笑,请你一定要珍惜,因为他正在把自己感受到的幸福传递给你。

    金陵山顶是一片平原,空旷、宁静,即使是处在悬崖边上,也不会让人感到高处不胜寒,这里的风景天下无双、姚臬就喜欢坐在这峭壁悬崖,倚靠着天然凸起的石块,任风吹佛青丝,任云朵遮去脚下的视线,他只是眺望着遥不可及的天边,淡淡的微笑,笑出心底柔软的情绪。

    有时候他想,如果踏出悬崖,能够踩在这朵朵白云上嬉戏,能够在一团又一团的洁白中沉睡,能够望着天边的日出揉捏着身下的云彩,该有多惬意。这里的一切,让他有身临仙境的错觉,他渴望,有一双翅膀,在这山谷中处在的飞翔。

    “在想什么?”杜子腾低沉的声音响在身后,随之而来的是那件俞衍送给他的虎皮大衣,“小心着凉,这里的风特别冷。”

    他转头看着杜子腾蹲身坐在他身旁,不由得将虎皮大衣扯去一半搭在他身上,“你也小心着凉。”他笑了笑,才发现对方手中捏着一根枯萎的树藤,不由得好奇,“你捡来做什么?”

    “嘿,看着。”

    杜子腾灿烂一笑,埋头折腾手中的树藤,只见他折叠、缠绕、捆绑,不出一会儿功夫,一只俏皮可爱的小狗活灵活现的呈现在他手心里,姚臬看着顿时一喜,接过来在手里把玩,“我还以为你中会数蛐蛐呢。”

    姚臬笑他,他挠挠头,将身上的半边虎以大衣重新盖在姚臬身上,而后将的垫在脑后,靠在身后凸起的石块上,“这里美得让人想睡觉。”

    “去人的,要是睡着,像俞赐一样直流鼻涕水,我可不理你。”

    杜子腾没答,只是浅笑着眯了眯眼,看向前方渐渐变幻形状的云朵。

    姚臬盯着他的侧脸,再也无暇顾及绝伦的风景,小心的凑过去,将自己头靠在他的胸脯上,顺势揽住他的腰,侧耳倾听他胸腔下怦怦的心跳。

    “好暖和。”他闭上眼,在这片温暖里沉醉。

    杜子腾的没来由的一愣,垫着脑袋的手突然一松,喉结上下挪了挪,唇张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就见他像只木偶似的僵在那里,连手该放在什么地方,似乎都已经不知道。

    姚臬睁开眼抬头望他,见他脸色绯红,“噗”一声笑,抓住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笑他:“老说我傻的,你自己其实最傻。”

    “有什么办法,太激动了,就会不知所措。”

    “哦?你激动?”姚臬假装惊讶,随后将耳朵贴在他胸口上,调侃说:“让我听听,如果你心跳太慢,就证明你说谎。”

    回应他的是愈跳愈快的心跳声,他掩嘴轻笑,手指撩拨着杜子腾胸口的线条,一点点,一寸寸,轻轻的,像在故意在挑逗他的敏感。

    杜子腾的手就这样收紧,看着天边的云彩,他沉沉道:“说这句话我怕你以为我在看轻你,其实不是的。那日在亲王府看见你哭,我就在想,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要一辈子把你放在手心里疼爱,绝对不会让你掉眼泪,这个想法,无关性爱,无关你的性别、你的过往、你的情伤,只在意你的将来,我希望你的将来里有我。”

    姚臬奴了奴嘴,骂他:“既然你早就这么想,就别拒绝我啊,你不知道你三番五次的拒绝我,我很难受的。”

    “我只是……”

    “我知道。”姚臬打断他,“所以我才说你傻,老想着成全别人,把别人放在第一位,如果不是了解你,我都快以为我的魅力不够让你为我不顾一切。”

    “听好了杜子腾,从今往后,你要是再敢把我放在第二位,或者想着成全别人,你就完了,我就会不要你,一辈子都不要你。”

    “当然。”杜子腾笑起来,双手抱住姚臬,“你早就已经超越很多人的存在,占领了那个不可替代位置,我现在就想……”

    说着说着,他慢慢的勾下头,朝着那片他渴望已久的红唇凑去,近在咫尺,姚臬突然撇头,嘴一噘,像是撒娇,又像是不满,“你先告诉我,你以前说的心上人是谁?我认不认识?男的还是女的?要是说谎你就死定了。”

    他可不会忘记,杜子腾第一次拒绝他时就说过我有心上人,这种话。

    “那个啊……”杜子腾大笑,“是以前矢仁告诉我,拒绝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告诉他'我有心上人,那个人不是你',挺管用的。”

    姚矢仁!

    姚臬目光一闪,随即笑了笑, “笨蛋,现在,你应该说,那个人就是我。”

    “不仅是现在,是今后,那个人都是你。”杜子腾会心的笑了,暖洋洋的,“我现在可是觉得非常的幸福,因为你就在我身边,我可以不顾一切的爱你。”

    姚臬愣了愣,看着那灿烂的笑脸,心底暖流阵阵,对,就是这样的笑容,曾让他陷入不可自拔的情涡里,就是这个笑容,他再次掉进这片旋涡,再次愿意将自己的一切交给这个男人,而这一次,他意识到,他已经再也无法,抽身。

    “你说你爱我,无关性爱,可是杜子腾,性爱对我来说,是不可或缺的,所以,一定得有关。”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看不到杜子腾脸上的何种表情,尽管那笑容的光芒还照耀着他小小的心房,他只是看着对方的唇,身不由己,慢慢的贴上去,他要他的吻,他要他的爱,更要他的一切。

    然,两唇才相撞,姚臬就

    “啊嘁!”

    他慌忙别开头,擦了擦鼻子,“不好不好,差点忘记,我也病了,可不能传染给你。”

    怎料,下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勾起,杜子腾的吻突如其来,姚臬听见了他叹息的声音:“没关系,你的病,我们一起承受。”

    舌头闯进他的口腔的瞬间,他笑了,闭上眼陶醉的享受着这样的时刻,就算冷风刮得再凛冽,也无法让他温暖的心神降温。

    这个可靠的肩膀,终于,属于他了番外六 这菜很荤

    有一种人,会让你觉得他在做爱时不愿意做前奏,只喜欢得到进出的快感,其实不然,他们知道自己无法温柔的进行这一切,一旦做起前奏来,就必定要做得疯狂、做得彻底、做得歇斯底里,他们喜欢把你的手脚束缚起来,喜欢粗鲁的啃噬你的肌肤,喜欢肆意弯曲你的身体,喜欢用近似凌虐的手段宣告自己对你的支配权,这不过是他们极强占有欲的体现。

    欧夜就是这之中最为典型的代表人物。

    姚臬甚至记得当初第一次跟欧夜做爱时,因为夜无月,双方都戴着面罩,他看不清那隐忍着的冲动笑容,仅仅感到的是欧夜手指在撩拨他的后庭,没有任何的前奏,破庭而入,本是件他习以为常的事情,却在那一次,如同处子一样,滴下鲜红的血液。

    痛,但是欧夜会让这些疼痛化作灭顶的快感,将他冲击的体无完肤。

    于是他就记住了的这样的欧夜,一旦靠近他,就会硬掉的欧夜。

    可是

    一个月,三十天,整整三十天,这个曾不惜尝试可爱的九九血莲阵都要得到他姚臬的欧夜,竟然没有靠近他,甚至没有给过一个关怀的眼神或是笑脸,这数十天下来,他所看见的他,只是像只跟屁虫一样绕在红果果身边,像个妓院里的小倌一样笑脸盈盈的逗红果果开心,还替那小屁孩擦沾在嘴角的油渍!

    窦侯,你这家伙在搞什么鬼,你的红果果被男人这么献殷勤,你就在旁边大气不喘一口的当个旁观者?你是男人吗你!

    气,简直快把姚臬的肺都给气炸。

    这不,今天,仇段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等着众人去享用,姚臬前脚踏出房门,立刻就看见欧夜那厮夹了个猪蹄给红果果,还笑呵呵的说:“可以美容!”

    美容!

    姚臬咬咬牙,嘴一撇,就这么走去,二话不说, “嘭”坐在红果果和欧夜中间的位置上,抄起碗就往嘴里扒饭,还不忘朝对面的俞赐抛媚眼,“小赐啊,多吃点,据说美容的!”

    是个人都知道姚臬心情很糟糕,至于是为什么,或许有人懂,但绝对没人敢提,俞赐愣了愣,正要说什么,姚臬已经埋头继续扒饭,就像刚才他什么都说过似的。

    饭桌上的气氛那叫一个尴尬,仇段等人扒着手就慢了下来,一脸诡异的看着姚臬。欧夜倒好,他还真不怕死,拎起小板凳绕过姚臬,催窦侯往边上靠,自己则坐在果果身边,夹了一大把野菜入进果果碗里,“多吃绿色食物对身体的健康有保障。”

    话音落下,姚臬照搬不误,夹着野菜往隔了一个位置的杜子腾碗里就放,“对身体好哦!绿色食物。”

    这会儿轮到杜子腾呆愣了。

    “果果,嘴角有粒米。”欧夜的声音再次传来,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姚臬斜视着这两家伙,看见欧夜相当温柔的替果果取下饭粒,还甜蜜的笑了笑。

    “啪”

    得,够了。

    姚臬一气,碗就这么朝桌上一扔,没扔上去,掉地上,四分五裂,“这胃怎么这么饱,你们慢慢吃啊。”

    他随口说完,扭头说走。

    “小菊,你怎么啦?胃不舒服吗?”红果果一脸担心的追上来问,姚臬本是一通火气不知该往何处发泄,蓦然回首一瞧红果果那可怜兮兮的大眼,莫名其妙就这么愣了,窜上喉咙的话又咽了回去,到最后就只剩下一句:“没事,我内分泌失调。”

    这和内分泌失调有什么关系啦?

    就算知道没关系,你也不能冲现在的姚臬这么问,铁定要遭到一机关炮扫射。

    就这样,姚臬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一整天,谁敲门都不理,谁叫他都不答,哦不对,他这家伙就特奇怪,红果果来问的时候,他竟答了,说是由于内分泌失调导致厌食,他今儿个就不打算出去了。

    红果果悻悻离去。

    大半夜,姚臬从床上爬起来替自己烧了一大桶水,洒下几片梅花花瓣,脱光了以后就把自己潜进水底,他就看着水面上的花瓣悠悠的转圈,幻想着火气被这滚烫的水流给冲散。

    这招挺管用,待水温降至适当的浊度,他浮出水面,舒畅了

    可,他就听见“嗒”一声轻响从房门处传来,这对于曾是怪盗的他来说太好辨认,显然是有人将门栓给挑开了,而且手法相当纯熟,一次便成!

    用脚指头猜都猜得到来人是谁,不过猜到是一回事,能不能反应过来是另一回事,这声响刚落,就见一人影“嗖”的窜到他的浴桶边上,二话不说将刚起身还赤裸的他搂进怀里,迫不及待的像只饿到发昏的狼。

    姚臬脑子一热,推开他,顺手将水掀起泼在他脸上,“你走错房间了吧,看清楚,我是姚臬,不是红果果!”

    “菊……”

    “闭嘴!你倒是挺能耐啊,这边忽悠着我,那边抱着红果果,怎么,我姚臬让你这么快腻了?红果果那不布丁比我还能满足你?哈,欧夜,你给我滚出去,滚下山去,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不希望山寨还有你的身影!啊对了,把你用过的,碰过的东西通通带走,我连你的味道都不想闻到!”

    疯了疯了,姚臬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吃醋到这个地步,更没料到让他吃醋的竟然是红果果,看他一脸纯真、两眼善良才觉得不能对他骂重口,欧夜就另当别论,这家伙才是罪魁祸首!

    “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完。”欧夜急急辩解着,上前就去拉姚臬,怎么料姚臬火气冲天,压根就不顾到底有多寒,自己有多么的怕冷,就这么甩开他,跳出浴桶准备走人。

    “菊!”欧夜倒也不放弃,冲上前从后抱住他,任凭温水沾温他的衣裳,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会喜欢红果果呢。”

    “哼,这就是你想一脚踩两船的伎俩?太低级了!别碰我!”姚臬回身就要朝欧夜脸上抽去,不想欧夜早早察觉,在他手还没挥落前就握住了他的手腕,内力一使,掐得他直拧眉。

    “菊,你听我说,我……”

    “放开放开放开放开放开放开放开放开放开!”谁说过妖孽就不能发脾气,谁说过美人就不可以粗鲁,说白了,越妖孽的人发起脾气来越不可理喻,越漂亮的人粗鲁起来越叫人跌破眼睛,姚臬疯似的在欧夜怀里挣扎,这手不能用就换手一拳砸在欧夜胸前,脚一曲就要去顶欧夜的宝贝。

    万万没想到,欧夜突然松开他,躲过他下身的攻击后,一把将他横抱而起,飞快将他丢上大床,他还没起身,欧夜整个人就压了上来。

    “欧……唔!”

    欧夜根本就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两手摁着他的双手,两脚压着他的双腿,头一埋,咬住他的唇,舌头强势的撬开皓齿的防御,尽情搜刮着他口腔里的甘甜的汁液。

    “唔唔……唔!”

    姚臬用力挺起腰肢,就是为的将欧夜顶开,好起身逃去,他从没想过欧夜在床上的力气会如此之大,大到他毫无反抗之力,那攥着他手腕的手,像一把铁钳夹着他,那压着他双腿的脚,如千斤巨石抵着他重要的穴道,纵使他意识清晰无比,也使不出半点力气去抵抗。

    欧夜的舌头追逐着他躲闪的话,终是狠狠吮吸起来,唾液从他嘴角流下,银丝缕缕,竟在滴落前被欧夜的舌头卷入口腔里,他的甘甜,没有一滴浪费在外,全数进入欧夜的食道里,吻,激烈的像战场上厮杀的士兵,无论他如何躲闪,对方总是能在关键的时刻逮到他,将他的意识摧毁在绵绵情意里。

    久久,欧夜直起身,喘着粗气,姚臬更是深深呼吸着,再多那么一下,他一定会窒息,现在这状况,别说是推开欧夜,就连完整的说出一句话都难,呼吸不顺畅,还得再调节。

    欧夜抓好时机,深呼吸一口,说道:“菊,我一直在等你你想我,等你身边没有别人,你可知道我有多想独占你,一想到你可能会因为其他人对你的爱而忽略我,我连呼吸都会痛。”

    “所以……所以你就用果果来气我?”这算什么狗屎伎俩,猪脑子才会用这么烂的招!

    “我只是想确认你心里是不是有我,菊……”欧夜说着竟露出委屈之色,他慢慢俯下身,看上去是又要吻姚臬。

    姚臬一惊,像条蛇一样扭动起来,“放开我,就算你是假装对果果好,我也生气了!你这混蛋根本就没有一次选择对的表达方式,气死我了,你不是智囊吗,你不是很聪明吗,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有什么能耐让这么多百姓崇拜,简直就是一个笨蛋!欧夜你是笨蛋!”

    欧夜也不反驳,就死死按着他,任他挣扎,任他破口大骂,他能做的只是皱起眉头,揪心的看着姚臬的脸,看着他从暴躁变得狂野、再由狂野渐渐转化为温顺的小猫,桃花眼里染上一层湿湿的雾气,看来是挣扎累了。

    姚臬真的是累了,看着这样的欧夜,想不累都难,该觉得委曲的人是他好不好,凭什么你要露出这种表情,反倒像是他欺负了你欧夜一样,凭什么!

    “白痴!猎头!”仅管累的慌,他还是张口骂着,可,这两句过后,他的声音开始嘶哑,带着明显的哭腔,“白痴!其实……其实只要你问我,我就会告诉你啊,只要你说你没有嫌我腻,没有打算放弃我,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啊,为什么受怀疑的总是我(因为你是总受),过分,你太过分了欧夜!”

    “菊……对不起……”欧夜终于惶急,低头在姚臬额头上亲吻着,一个又一个热烫的吻落下,饱含着他浓浓的歉意,他知道姚臬现在不想听到任何狡辩之词,也不想听见更多的甜言蜜语,所以他用行动来证明,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的真心。

    姚臬闭上眼睛,欧夜默契的在他眼皮上轻吻着,滑至他的睫毛、他的脸颊。他的嘴角,他松开姚臬的手,却脱下自己的外套将之举过头顶绑牢,吻降临在姚臬的锁骨上,那突兀而又精致的两根骨棒,被他似凶残的咬出朵朵嫣红,而后竟又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舔舐着,嘴角勾起的那丝微笑有种令人疯狂的魅惑。

    他沿着锁骨的轨迹,一路舔到姚臬的肩头,用牙齿轻轻啃噬着那处的白皙,而后,他将姚臬翻过身来,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滑过,舌头似有灵性般,就着脊椎的线条跳跃着。

    “唔唔……”

    姚臬不禁叹出声,下一瞬却成了爱意的漫骂: “欧夜你这混蛋!啊……”

    被他这么一叫,欧夜似是恼火的一品咬住他的肉肉,含在齿间研磨着,像是要将他的皮肉给撕扯下来,那样用力、那样疯狂。

    “混蛋!……啊啊……”

    姚臬不禁昂起头大叫,哪知,欧夜突然一巴掌抽在他的臀肉上,清脆的一声“啪”,那团肥白的肉上竟生生出现殷红的掌印,欧夜顺势而下,两手揉捏着股肉,牙齿开始在上面啃咬,像极一个纯粹的肉食动物,他想要做的,只是将姚臬吃干抹净,将他浑身上下的肉吞进肚子里……

    他勾住姚臬的腰,一把将他托起,姚臬就这样趴在床上,臀却高高翘起,被反绑着双手的他,怎么也使不出力来翻身,只要回头冲欧夜露出凶狠的目光,他又怎么会料到,见他如此表情,欧夜非但没有丝毫不满,反倒是俞加兴奋开来。

    他将姚臬的右腿抬起,正好看见一年前他在密室中用刀刻下的血字夜,笑,飞扬,他毫不犹豫的吻在那血字上,舌尖挑逗着姚臬那一处的敏感。

    “嗯嗯……啊哈……好痒……”

    怎么可能不痒,大腿根部,离他的分身如此之近,哪怕上移一公分,就能让他享受到极致的快乐,可是欧夜似乎是舔上瘾了,始终在那一个字上徘徊着,流连忘返,直到姚臬实在无法忍受,臀轻微的扭动起来,口中的呻吟渐渐变得淫荡,他才离开那处地,却依然不肯将姚臬的腿放下,而是用唇,顺着大腿内侧,吻向姚臬的脚尖。

    “夜……夜……我……嗯哈……”

    欧夜不理会姚臬的呼唤,专心的舔着他的脚趾,舌尖刮在姚臬姚臬脚掌心处,引得姚臬又是笑又是叫,身体无法控制的乱颤着,,他倒乐在其中,边舔,边笑着合理瞄姚臬的反应。

    姚臬的分身已经昂起了头,淫靡的的汁水从顶部滑下来,滴在床上,欧夜也不急着去管,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大腿,从轻柔的摩擦渐渐变成指尖的轻刮,在最后,意是用指甲掐着姚臬的肉在舔。

    “啊……疼……嗯……”姚臬眉尖蹙紧,可,声音愈加销魂,身段愈加失控。

    欧夜变本加厉,开始用食物狂掐一处地,破皮也无所谓,他要的,是看见那鲜红的液体溢出,他要的,是触目惊心的快感,他要的,是要这间卧房的一切、哪怕只是桌椅板凳、挂画、瓷瓶来见证姚臬身上任何一片都是他欧夜的领土,他欧夜享有着这一切……

    而相应的,他的一切,也属于这个人,这只妖孽。

    姚臬的大腿内侧被掐出一丝血线,欧夜忙含住那处伤口,像只吸血鬼一样疯狂的吮吸着,将腥甜的液体含在口中,慢慢的让其溢出,他的舌尖满是鲜红,他却将舌当作画笔,在姚臬的腿上轻柔的画出自己的句子,而后再将之舔净,他享受着这种感觉,享受着姚臬愈加失控的摇摆着下身带来的震动。

    “菊……”他终于开了口,放下姚臬的腿,弓下身,用鼻尖轻轻摩擦着姚臬的股缝,“菊,……我爱你,我爱你……”

    说着,他伸舌舔在姚臬的股缝里,一手伸向前,握住姚臬的分身开始套弄,另一只手则进而拍打姚臬的臀肉、里而掐一把那肥白的肉块。

    “啊啊……夜……夜……嗯哈,夜……我受不了了……”

    姚臬的反抗意识早已烟消云散,他瘫软的趴在床上,疯狂的扭动着臀,欧夜的舌亦是随着他的摆动而愈加激烈的舔在他的股缝里。

    他掰开姚臬的臀肉,轻咬着褶皱的菊花,将舌头一点一点的塞进菊花里,抽动,搅拌……

    “不、不……夜……嗯……啊啊……快。用你的……”

    姚臬哪还受得了这样的挑逗,足够了,前奏真是足够了,他现在极度渴望欧夜给他最后的痛快,用他的分身狠狠的插进他的菊花里,让他从这份燥热中解放,他甚至开始怀念欧夜当初不作任何前奏而直接进入主题的方式。

    然,欧夜并没有这么做,他缩回舌,张口含住姚臬的囊袋,在那两颗圆滑的珠子上不停的吮吸,舌尖时不时抵住小球的中心部位,如此举动反复着,竟生生来了十多回,姚臬的意识已经模糊,银丝不停的从他的嘴角滑下,猝断成线,他却毫无知觉的浪叫着,扭动着、昂着头,眼里已是完完全全的情欲之色。

    “夜……拜托你……让我……让我……啊哈……”

    话未说完,欧夜突然将他的两个囊袋含进嘴里,手套弄着他的分身,快速而又激烈,如此两下,他猛然将囊袋吐出,手掐在囊袋口上,顺势将姚臬翻过身来,甚至将他托起,架在自己的腿上。

    “菊,不要射,等我,等我。”

    他喘息着在姚臬耳边呢喃,低沉磁性的音色,像一道电流从姚臬耳洞里窜进,在他身体里四处蔓延,酥麻不已,他本能的点了点头,目光有些涣散,若不是欧夜扶着他,他怕是要像一滩泥瘫在床上。

    如此,欧夜松了囊袋口的手,托起他的腰,慢慢的将自己膨胀的分身顶入,巨大的擎天柱整根没入的时候,姚臬似是得到某处刺激,突然睁大眼睛,自顾自的扭动起来。

    “啊……嗯……好棒……好棒,夜……”

    这么一叫,欧夜也不再矜持,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抚摸着他的分身,舌舔在他的乳头上,下身开始迎合他的摆动而抽插。

    三处的快感加起来等于什么……等于崩溃!

    “啊啊啊……我……啊……啊”

    并不姚臬想要这么叫,而是欧夜一波比一波的凶猛的撞击迫使他情不自禁的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他已经没有迎合的力气,只是瘫软的趴在欧夜身上,任凭他牵动着自己所有的神经进入天堂或是地狱。

    他所有的知觉都在涣散,惟独那灭顶的快感接踵冲向天灵盖,在他的不自知中,分身连连抽搐,浓白的精液喷在他的小腹上,甚至飚上了欧夜的下颌……

    “菊……你射了……”欧夜移开唇,笑了笑,见姚臬突然软得像海绵,忙托住他,两手搂着他的腰,狠狠的做最后的冲刺。

    当他将所有的欲望发泄在姚臬的菊花里,他累了,压着姚臬躺在床上,听着爱人渐渐平稳的呼吸,看向那张令他神魂颠倒的脸,情不自禁的吻住他的唇,低喃:“菊,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一辈子,只有你。”

    …………………

    …………………

    所有的桌椅、挂画、瓷器、所有的星星、月亮、草木、你们是否见证,姚臬的一切,都是被我欧夜所占有,我的一切,也只为他一个人所得,这份情,这份爱,注定是天上最长久的那颗恒星……

    番外七 屎人归来

    时间,可以淡化许多事,同样也会让某些特殊逼抢更为刻骨铭心,因为“特殊”,所以会在时间的流逝中不停的提醒自己、不停的在脑海中回放、不停的思念,于是你不会忘记关于这件事的点点滴滴,甚至连当初没有注意到细节都会在一遍又一遍的回忆中惊觉,然后你只能无奈的告诉自己你沦陷了,并且永远无法逃离。这就叫作自我催眠。

    姚臬正是如此,时间犹如白驹过隙,弹指瞬间,六年已过,他幸福六年、快乐六年,与他选择的七人惬意的度过最青春的六年,同样的,他亦是苦苦等待了一个六年。

    两千多天,他没有哪一天不想起那个名字,没有哪一天不念着曾经他为他所做的事,更是没有哪一夜,他不在睡前低沉的告诉自己,他会回来。

    所以他忍耐,所以他甘愿等待,所以他隐藏最深刻的无奈。

    这夜,是第一个月圆之夜,星空美妙得叫人向往,红果果看见桌子中央那大锅里的肉块,不禁一问;“那是什么肉?这些年都没见过。”

    仇段得意的笑了笑,拉他坐下,夹了块肉给他,“鸽子肉,快吃,别凉了。”

    “鸽子?哪来的鸽子?金陵山不是没有鸽子吗?”他就奇怪了,如果有,怎么可能六年都吃不到一次。

    “小菊不知道吗?这是下午买来的信……唔唔。”果果这大嘴巴,刚要说下去就被仇段捂了个严实。

    “嗨,就是下午突然飞来的。”他敷衍。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仇段?”姚臬笑得可真妩媚,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仇段顿时哑然,低头擦了擦鼻,而后突然将烫手山芋丢给别人;

    “问窦侯吧,你也知道,猎物都是他抓的。”

    “……”窦侯刚送给嘴边的食物又放回碗里,忙摆正坐姿不敢看姚臬,那神情,显然是在说我是无辜的!

    姚臬只得作罢,叹息着摇摇头,也不多问。

    这时,俞赐突然递来一个着手大小的盒子,挺精致、挺漂亮,姚臬一愣,还没问,俞赐就说:“下午我和哥去买的ad,据说可以让皮肤一夜之间变得更白皙,你今晚试试吧。”

    “嚯?ad?你们哪里来的银子?”

    两人一愣,俞衍吞吐的说:“私、私房钱。”

    “嚯?在这山上六年没离开过,你们竟然有私房钱?”姚臬眼睛一眯,叫人不寒而栗,杜子腾见状忙出来圆场:

    “臬,那是俞衍当掉独门暗器买来的。”

    姚臬微愣,也不好再说什么,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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