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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作者:玉泠泠

    “我不会。”岑倾程艰难的开口,什么鸡呀鸭呀鹅呀,跟她何关?

    安安立马就把小鸭子甩开然后就开始作起来,嚎啕大哭,岑倾程第一次觉得那么的束手无策,只能冷着脸来哄她了。

    岑倾程终于把安安给哄睡了,而他自己却没有睡觉的心情,只身一人就开车到了许望父母家的楼下,看着那处幽黄色的灯光,就把车子停在楼下。这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夜色下冷掉了的月光微黯,自是那个夏天的夜晚里许望等过他一遭,就此之后的等待都由他来完成。

    他知道他们之前开始出现问题了,不,是问题都一直存在。

    岑倾程沮丧,就在那无边的夜色里反复揪心。

    两个人都不互相信任,如何能让他们能长远的走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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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

    许望终于回到家,他们去了只是去警局录了口供,然后一会就被放了出来。幸好许母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惊吓。而那些小混混也呆着警察局里还出不来。许望知道他们那么早就能出来是得益于韦麟,而且也是韦麟帮忙把他们给送回家来的,同行的还有韦麟的私人律师。

    他们从警察局出来之后,韦麟以可以让许母咨询一下律师为由,就把他们给送到去一家私房菜那边边吃边谈。韦麟很照顾许母的口味,饭菜大多都是点清淡些的。

    韦麟用公筷夹了一块清蒸桂花鱼肉到夏娴碗里,笑笑道示意夏娴尝尝:

    “这里的鱼肉做的比较出名,胜在清甜,您尝尝。”

    夏娴递上碗去接,有些拘谨的说:“谢谢。”

    就算是许望和韦麟认识了几年,可是韦麟和夏娴见面的次数也寥寥无几,在夏娴的眼里,韦麟就是捧场买许望画的大老板,因为这是许望跟她说的。而到了现在,一向运筹帷幄的韦麟这才发现自己忘了走通许母的道路,真是十分懊恼。

    “如何?”已经整理过仪表的韦麟看起来一表人才,言笑晏晏。

    夏娴看他那样子,只连忙吞下鱼肉说好吃,嘴上却是食不知味,心里更是发疑,这个人如此献殷勤,难道是看上了她?

    韦麟见许母称好,乘兴的卖弄:“最美的是春天里有的桃花鳜鱼,花香鱼鲜,大概是能称得上李太白的名句‘桃花流水鳜鱼肥’了。”

    许望想要捂眼,不忍看这一幕。天呀,这韦麟是文人上身吗?卖弄个什么文采,他不知道他的母亲只读过小学,听不懂你这些话的吗?所以许望只能是僵笑着点头称是,而夏娴怎么愣在桌子,心想“糟了,这个人真的是看上她了。”

    在座的大概是只有律师是真的是在笑脸迎人地称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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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很晚了,韦麟把许母许望送回家去。到了楼下,许望是坐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的,许望和夏娴打算下车,可韦麟叫住了许望:

    “许望,你等会。不好意思,阿姨,我有事想跟许望讲,您先上去吧?”他又很礼貌地跟许母打声招呼。

    夏娴点了点头,就径自上楼去了。狭小的车厢里留在韦麟,许望两人相坐,却无言以对。

    “许望,我这次是当面来跟你谈谈的。”韦麟率先开口。

    许望就马上想要噎住了他:“我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韦麟平淡无奇的语气却不能代表他此时的波澜心情,“那有怎么样?离过婚的夫妻满大街都是,你们男男婚姻又怎么确定自己一定是能走最后的?”他的声音语气越来越激动,甚至到最后都能变得尖锐刺耳。

    “嗯。我承认你说得对。”许望居然简简单单的承应下了,然后突然间眼神一凛义正言辞地问:“那你又怎么能确定你跟我一起就会走到最后?”

    “我相信我能。”韦麟下意识的挺直身躯,加强自己的语气,还急的用不上商场上的谈判语气技巧,只赶着眼巴巴的直白的透露自己的心声。

    “我相信他能。”许望也同样的表明自己对岑倾程的信任。

    韦麟一下子就泄了气,摊在座位上。是呀,他韦麟自己相信自己能对许望一直好下去,可只是他相信有些什么用呢?重要的是,许望不愿意相信给机会自己。韦麟翘首以盼在许望身边等上了那么些年,却还是敌不过那个入他心扉的人。

    许望也不欲多言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只回过头来跟韦麟道声别:“韦哥,这么多年来我都很感激你对我维护,珍重!”

    韦麟听到这么一句话,好像心中的不忿不满都散成了烟,这么些年来就抵得上一句“珍重”麽,兴许是抵得上的,那一句哥。

    许望看见韦麟掉头驶去,这如释负重一般松了一口气打算上楼,眼不经意的看过上一次岑倾程载着他到楼下的地方。这才看得见那处花几旁果真真的停下了一部车,是岑倾程的。

    许望惊喜,往岑倾程那边的方向跑去,打开副驾驶边上的门,就猫腰进车往岑倾程身上扑过去。许望有几天没有见过岑倾程了,心里自然是想念得很,他深深地埋在岑倾程的怀里,嗅着他的身上能让许望安心的气息。自己也就自动的昂起首来找到岑倾程的唇用力的印下去。

    自己送上门的食物岑倾程怎么可能放过,启唇伸舌来轻轻舔了一下许望的双唇自己的间隙。许望眼神迷离,很享受岑倾程的温柔,自不可耐的张口把岑倾程的舌头放了进来。岑倾程的舌一进入许望的口腔中就宛如蛟龙如水,不在意追逐,而是疯狂的搅动,就像是要搅乱一汪春水般,乱他心扉,岑倾程看到刚才的那一幕的心就像烧着火一样,灼灼地疼。

    许望迎合,把双唇努力地开启地更大,涎液不受控制的从许望嘴角流出,许望能感觉到岑倾程的不安,于是就更大的配合岑倾程的动作。两个人的表情都是忍耐而愉悦,原始的双唇与双唇的触碰,牙齿与牙齿的碰撞,舌头与舌头的交缠,给两人最强烈的快感,似乎这样才能弥补内心的空虚……

    渐渐地疯狂的亲吻缓和下来,岑倾程只是单纯的舐舔,里里外外的舔个干净。许望慢慢的从情欲中清醒,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坐在岑倾程的大腿上,双手向上环着岑倾程的脖颈。

    “你怎么过来了。”双唇终于分离,许望气喘吁吁的问,抬起头来看着岑倾程,殊不知自己眼底雾气没有散尽,就一副勾人的样子。

    岑倾程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是好好的搂住他面无表情的说:“想你了,就来看看。”

    许望沉默,就那么静静的靠在岑倾程怀里,不说话。如果他是以前的许望可能就会那么的相信岑倾程的话在沾沾自喜,可他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许望了,而他也不是那么不会骗他的岑倾程了。说是他是因为想念才过来的,许望还是愿意相信的,不过这不是唯一的理由。

    许望就那么依偎了一会,就抬起头看着岑倾程说:“我该回去了,不然妈会担心。你也早些回去吧,要不然安安午夜醒了看不见人就会害怕的。”

    “嗯。”岑倾程应声,可是搂着他的腰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

    “阿程。”许望无奈。

    岑倾程往他的额上轻轻的一吻,才松开了手来。

    许望也就从主驾驶室那边的门下了车,然后就绕过车头向家里走去。晚风轻轻悄悄的来过,又离去,拂动花几上的不知么小花轻轻颤抖。许望没有回过头来,就那么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顺着自己的轨迹,一级一级的走上楼。

    “岑倾程呀岑倾程,我相信你能陪我走到最后,可是你不信,那又有什么办法呀?”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恢复日更鸟~表问我为啥消失几天,卡剧情章神马的我才不会说出口,至于神马时候又会突然消失~~还是表问我了。

    晚安

    ☆、【婚后日常】出柜

    许望回到家里,以为许母也已经洗澡睡下了,怎知在家里的客厅,许母好好的安坐在客厅上开着一盏独照一隅的幽黄色的灯光,就那么静静的等着他。

    许望看见她这个模样,心中一紧,按捺下不安就笑笑问夏娴:

    “妈,你怎么不去睡觉的?”

    许母问:“望仔,你和那个韦先生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呀,他只是我的朋友。”许望一听是问韦麟,还能稳着的回答。

    夏娴再问:“那么岑倾程呢?”许母的气势咄咄逼人,她仔细回想,发现这韦麟对着她献殷勤更像是在讨好丈母娘,而她自己一直在阳台张望楼下的车子,看见许望过了一会就出来的,可是却看见了

    许望听夏娴把岑倾程给问出口来的,就知道是他们事情败露了,表情只是一愣然后就笑出来,无声的笑容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很漂亮,漂亮得诡异。夏娴就那么看着自己的儿子的笑容有些心惊,许望并不是那么一个长相让人过目难忘的人,就是这样的笑颜让他有种不能明说的气质,怎么看看起来都是妖气,这更加坚定了夏娴的心思。

    “阿程的话,你不是知道吗?”许望收敛笑意,对着夏娴说:“我们从高中就一起认识了”

    夏娴惊异,难道许望是在暗示他们难道那么小就有那种心思了?

    许望知道夏娴在想些什么,可是也是坚持从以前开始解释,因为就算岑倾程不相信他们能在一起到最后,那么他也还是应该为了这份感情做出努力才对。

    许望继续往下说:“是我喜欢他的。在大学的时候偶然间我就发现了我对阿程的心思不同于其他人,就想那么一直和他在一起,其他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这里他顿了一下,好像是在回忆自己那段和岑倾程一起最美的时光,接着讲述:“那个时候我很天真呵~为了能他在一起也就拼命学习,就是因为他要去出国留学去,我也就努力的攒的一年进修机会”

    这件事夏娴记得,那是许望学习最疯狂的一段时日,她就算不知道许望在学习的状况可是也是知道他的认真学习,果然没过多久他就能得到一个出国进修做交换生的资格,夏娴和许希可是很为他自豪,哪知是这样,夏娴的心里不是滋味。

    “可是那时我没有跟他走到后来呀,因为那个圣诞节,岑倾程的父母就来英国了。”许望苦笑一声,他至今还没弄清楚为什么岑倾程那时要跟他分手,还说恨他,虽然现在已经过去了,可是这仍是许望心中的一根刺,不是不想去问岑倾程是怎么回事,可是他们也两个也很有默契不再去谈以前的事,这让他怎么有勇气再来提起呢?

    夏娴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想了一会:“那这些年,你不谈恋爱不结婚,甚至是我给你相亲也是敷衍了事就是再等他吗?”

    “嗯。”许望淡淡的应着。

    夏娴知道这些年来他是怎么过的,从国外回来就是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做什么事情都是蔫蔫的,提不起兴趣。就是许希和她丈夫出车祸去后,留下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孩子,她丈夫家那里嫌弃安安是个女孩子还是个扫把星就把她遗弃在许家门口,这个好歹也是夏娴的外孙女,夏娴舍不得抛弃她就自己捡起来养了。而许望知道这件事之后,从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态度中出来,帮她去入了户口,帮她起了个大名许念,小名安安,就把外甥女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来养。

    夏娴这才知道,原来许望的心里一直是有一个人的。

    然而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许望心里想着的人是个男的,岑、倾、程。

    “好了,晚了,回房睡觉吧,让我好好想想。”夏娴已经无从去追究谁对谁错,只是感觉心好累了。

    “嗯。”许望起身往房间走去,突然间回过头来对着夏娴说一句:“妈,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尊

    敬你的。”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许望在心里默默的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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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望一觉醒来,在自己的房间的浴室里刷牙洗脸过来就打算出门吃早餐,眼尖的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已经放好了早餐,一个激灵就往门口那里走去,果不其然门被锁上了。

    他拍了拍门喊夏娴:“妈,妈,你这是干嘛呢?把我锁上这样有意思吗?我还要去上课的呀!”手是锲而不舍地在拍门,心中却是哭笑不得,这样的应对方式是当他还是毛头小子吗?

    “许望。”夏娴难道的叫了他的全名,她十分严肃,语重心长的说:“你在认真的想想还能不能改了,跟一个男人过生活可是前途家庭什么的都没有了呀!妈也不想你年老无依。”

    “我还有安安。”许望十分平静的回应她。

    说实话这样的情景许望也是预想过的了,不过是在遥远的从前,他幻想有一天跟家里人宣布他要和岑倾程过日子的话家人的反应,幻想总是美好的,他想的是家里人不同意会把他给囚禁起来,然后岑倾程排除万难来救他离开,无论怎么像结局都是美好的。

    许望继续说:“安安,安安这个名字是以前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想的,就算是以后没有孩子要去孤儿院领养一个,要起一个名字就要叫‘安’,人世浮沉为求平安和心安。”

    许望真的很平静,刚刚搜寻了一下果然自己的手机不翼而飞了,电脑主机后面的网线也觅无影踪,自己苦中作乐的安慰自己,好歹许母已经把网线辨别出来了。他很无聊,幸好卧室里还有一些书籍,他吃过早餐之后就随手翻翻,打发时间,打开了电脑上的音乐盒,随便打开一首歌单曲循环。

    别说他不关心外面会怎么样,反正岑倾程应该就不会来找他了的,可能电话都不会主动给他,昨天晚上的吻为什么好像是带着些诀别的气息?这次是他要逃了吗?一想到这里,许望就看不下去了,直直的躺倒在床上,随手把书一盖就盖到自己的脸上,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卧室里就那么静静地流淌的温和的女声:

    写了几封信给你

    我自己都已忘记

    经过许多年他们不曾呼吸

    写了几个字给你

    我始终没有传过去

    自己偷偷暗藏算不算心机

    岑倾程一大早就送安安去幼儿园,然后有回医院进行昏天暗日的开会,他真的很不喜欢国内的医疗环境,这个并不是说故意贬低自己国家,而是这样的一个大环境,让他感觉到很陌生,很不自在。岑倾程甚至想是不是自己选择回国的决定是错误了的?

    终于熬到了下午,岑倾程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正常下班去接女儿,可是去到了幼儿园才被告知她已经被她奶奶给接走了,接送卡一共有两份,一份在岑倾程手里,另一份在许母手里。

    不知道为什么,岑倾程有种不安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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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时期

    许望一道题算不出来,习惯性的咬着笔杆思考。他望向岑倾程,看见他正在下笔如有神的写着物理题。嗯,化学和物理,不搭调,算了还是自己想吧,嘤嘤嘤。于是许望看着题目继续咬笔杆,把好端端的一支笔都要磨破外壳了。

    等岑倾程算完了,许望还在咬,也还没算出来。岑倾程一言不发,直接拿开许望的笔,趁着许望来不及反应,把自己的食指递进他的嘴里。

    “不要咬笔头,脏死了,要咬就咬我。“岑倾程十分理所当然的说,而呆呆的许望十分听话的咬了下去。

    其实也不是咬,许望只是拿自己的牙齿去摩挲岑倾程的食指。许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怎么那么的暧昧……不要说看见了,就算是听见了都觉得,情色无比。他居然还傻乎乎的听岑倾程的话去做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岑倾程看着木木的许望浅浅的笑了,许望的耳根红透了,特别是耳垂小小的一颗红得像枝头熟了的樱桃珠子,看起来可口无比。

    他还突然作恶地凑到许望耳边,轻轻地说:''下次还要咬笔头就过来咬我的手指,知道了吗?嗯?''他说话呼出的气密密麻麻的攀附上许望的耳朵,特别是最后一句,活脱成了勾引。

    “我……我口渴了,去喝水。”许望受不了,赶紧脑袋向后弄出岑倾程的食指,然后把他推开,低下头不敢看岑倾程,找个理由马上遁了。

    岑倾程倒也不介意,很轻易的放开了他。

    许望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是熟悉的卧室,才发现是梦魇,自从他和岑倾程在一起之后就许久都没有梦见过以前的事物。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许望动了动腰,发现全身因为长时间的保持着一个动作而肌肉骨头酸痛,他起身来动一动筋骨,松弛松弛一下,抬头望想外面的天空才发现已经日照西斜了,仿佛还听见了安安的笑闹声,他去拧一下门锁,发现已经开了,他便走了出去,迎接他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快要完结,此文快要完结,此文快要完结,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打算高潮迭起的,可是我high不起来,所以只能这样干了。

    晚安

    ☆、【婚后日常】认同

    “阿程,你来了。”不是疑问,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陈述,岑倾程怎知许望心中的波澜惊起。

    不,岑倾程知道的,不然他又怎么会来?

    “嗯。”岑倾程应他,他知他心中眷恋,又怎敢不出现。所以此刻许望正满心满眼的贪婪看着自己的时候,岑倾程很享受。

    夏娴端着一盘菜路过的时候,故意的咳嗽一声,惊醒两个人:“连安安那么小都知道要去厨房帮忙,你们两个大人在那里呆呆地站着干嘛,又不是以后见不了面了。”

    话一句了毕就继续地端菜上桌,许望和岑倾程这才尴尬的从对视中的状态中退了出来,许望握拳放在嘴边佯咳说:“我去厨房帮忙。”然后他就落荒而逃到厨房那边去了。岑倾程笑了笑,走去饭桌看看要帮什么忙,反正许母也说的对,又不是以后见不了面了。

    许望到了厨房发现安安真的是在帮忙的,她在数筷子。之前安安是及肩小长发的,可是许望担心岑倾程照顾她的时候不太会打理她的头发就带安安去剪短来了,只是到了脖子长度,看起来却变得格外可爱。那个可爱的小脑袋在一点一点地数数,一手胖乎乎的小指头攥着筷子,另一只手在数着数,她的口里好像还是振振有词地念着什么。

    许望走过去提点她:“一个人用两根筷子,那咱们家四个人吃饭该用多少根筷子呀?”

    “六根。”安安低着头来认认真真的看着筷子来回答他。

    许望只道她是错了,便吆喝安安来看他的手指比划给她看:“安安你看,要是只有六根筷子的话,奶奶两根,爸爸两根,爹地两根……2+2+2一共是六根,那么安安用什么来吃饭?”

    好孩子应该鼓励她去主动思考学习,所以许望也不告诉她对错,只是诱导安安去思考。

    谁知安安只是抬头看了许望一眼就撇了撇嘴鄙视许望的说:“爸爸你好笨哟,安安是使调羹的呀,怎么会需要筷子。”

    许望:“……”这熊孩子是谁家的呀,快拉回去qaq

    许望耸耸肩说:“好吧,那你自己玩吧。”然后他就端汤去了。

    当满满的丰盛的饭菜摆满一桌时,他们四人也就坐。不过夏娴不发话,他们两个人就不敢动作,连手都是规规矩矩的放好在大腿上。

    夏娴看看他们那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就好笑,笑骂道:“还愣着干嘛呀,要等菜冷了再吃吗?你们不饿安安都饿了。”

    夏娴也是看安安就乖乖的坐好在那里看见爸爸们不动她也跟着不懂就有些心疼了。

    “妈,您到底是什么……”许望很忐忑,今天夏娴把他困在房子里一天了,可是晚饭却让岑倾程也来吃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娴只瞥了他一眼就打断他要说的话了:“先吃饭,其余的饭后再说。”

    许望和岑倾程面面相觑,可是也只能听夏娴的话动起筷子来了。夏娴一直都是很照顾安安吃饭的,挖一羹银鱼蒸蛋到安安的小饭碗里,再添一筷子胡萝卜丝,还夹起一块鸡腿肉到她碗里去……直到整个饭碗都满满的才收手。

    夏娴自己没吃多少,尽是在夹菜了,在安安的小饭碗里已经放不下的时候,她就打起许望和岑倾程的注意来。夏娴很恶趣味的夹起整个鸡翅到许望碗里,说是恶趣味真的是很恶呀,连鸡腿都切开成块了,鸡翅居然不砍开来,是要暗喻比翼双飞吗?

    另一只鸡翅当然是夹到岑倾程的碗里去了,末了还语重心长的说道:“吃了这个鸡翅就是我老许家的人啦!”哼,我看你吃鸡翅用不用手爪着吃,满面油光的话还怎么帅得起来去勾引我儿子。要是被许望知道夏娴的心思的话肯定会呕出一口血来,而要是岑倾程知道的话,估计也是只能默默地承受了,谁叫丈母娘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许望听见夏娴的话也惊呆了好不,他才是媳妇要进他们老岑家吧,不过这是不会说的就是一定了。

    “嗯。”岑倾程的反应则是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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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吧!”饭后,夏娴招呼岑倾程在沙发上走下,又指使许望去沏茶切水果。许望了然,知道夏

    娴肯定是要跟岑倾程谈一谈,所以就干脆拉上安安让他们好好交流,他相信岑倾程是不会吃亏的。

    岑倾程刚坐下又起来打算去帮忙,夏娴就挥了挥手让他老老实实地坐好:“你不必忙活去了,我有话跟你讲。”

    岑倾程当然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夏娴也不废话,单刀直入:“当年,你是为什么跟阿望分开的?”

    岑倾程想过很多许母可能的问题还有自己怎么从容不迫的回答,却没想到她会追究回从前,那该怎么说?岑倾程想想,决定还是如实回答:“是我的问题,不信任望望才让他独自回国。”

    “你的问题?呵,一句‘你的问题’就能简单带过了吗?”从昨天晚上的谈话中夏娴大概知道是和岑倾程的父母有关,一想到自己儿子可能受过的委屈她就不能忍。

    岑倾程不出声,有关自己的父母的问题他实在是贬低不出口。

    “那你知道这些年来阿望是怎么过来的,难道就一句‘你的问题’就能翻过不谈了吗?”夏娴气愤,却是还是那般语气的责问他。

    岑倾程了然,原来这是来算旧账了,一瞬间岑倾程的脑海里转过形形色色的回答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喉咙头哽咽了一下才回答:“我亦如他。”后悔不是没有的,可是自当年的事发生,最没底气的还是他自己。

    看见岑倾程这幅模样,夏娴也不想多说,明明就想要指责岑倾程的,让他无地自容,让他羞愧远走,可是看见他面上的懊悔,还有脱去意气风发的模样的沮丧,就是让人的气还发不起来。

    许望把果盘端上来,见气愤好像不是很好。岑倾程在一边的黯然神伤,许母在的尴尬。许望也大概知晓他们谈话内容了,他先打开电视随便挑个卡通台来让安安去看电视,可怎知安安的年纪小是小个,却也知道大人气氛的不对,就要走过去她最亲的奶奶身边去:“奶奶抱抱。”

    夏娴也把安安给抱起来,哄着小孩,心里也确实是软了下了,其实她也没怎么去凶岑倾程吧,只不过让他好好的反思一下他自己的过错。许望用热水沏好了一壶红茶,用热水温一温杯就倒出浅红的色的茶汤递给夏娴。红茶晾了一会也不是很热,夏娴就顺手端过来喝上一口。

    “奶奶,爹地知道错了,你就不要怪他了。”安安看见自己奶奶的神色缓和的了很多,也就开口为自己的爹地求情。

    谁知这一开口的爹地就让夏娴的那一口茶给喷了,她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儿子给卖了还搭上孙女了?许望把茶给斟好,就往岑倾程的身边坐去,手就自己握起岑倾程的手,本来是在家就会把戒指给脱下了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许望又把它给带上了。

    明晃晃的戒指,自己儿子那一副依靠的模样,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摆着夏娴的眼前,夏娴疑惑的眼神在戒指上晃来晃去。

    许望就大大方方的给她看并且回答她的疑问:“是的,妈,我和阿程结婚了。”他的手肘还碰一碰岑倾程的要,低声的跟他讲:“快,叫妈。”

    “妈。”岑倾程十分顺从听话的跟着许望的反应来叫妈。

    在夏娴看来,真的是活脱脱的一个妻奴呀,至于为什么是妻奴,夏娴已经不愿意深思了,她无力地摆了摆手说:“我也不愿意管你们了,爱咋就咋地了吧!”

    夏娴本来还真的是要去拆散他们的,才把许望困在房间一整天,原本以为许望会大吵大闹的,可是他却好像是接受了这样的结果,安安分分的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安安静静了无人气。这才让夏娴后怕,她怎么会忘了当初许望回国时候的场景呢,他那时不吃不喝不吵不闹不哭不笑就那么混混沌沌的过着生活,只当是默认了这样的结果。夏娴可是没有再一次的勇气来面对这样的许望了,归根结底,她也是希望他能过的好而已,所以才会下午的时候一打开门看见了岑倾程就把他放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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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倾程见夏娴没有赶他也没有留他,可是就是自动自发的得赖着不走了。岑倾程说不上为什么,在下午知道安安是被许母给接走了的,本来他是想自己直接就回家了的,不过就是有一种预感,如果他不去找许望的话,也许他们就止步于此了。

    “你怎么不回家?”许望洗好了澡,坐在床边用白色毛巾在擦头发。

    岑倾程也坐下,接过他的毛巾帮许望擦了起来,从帮安安擦头发练出来的手感,致力于让许望爱上他的服务,也就认真的应他:“有你在的地方才是家。”

    许望浅笑,也不理他就是坐好乖乖的享受服务,纤长的食指在岑倾程的大腿上一笔一划的写着字。

    许望写得是字,可对于岑倾程来说,这可是赤果果的撩拨呀,两个人分居一周有余,许望这不是在惹火吗?岑倾程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努力的去感受许望写得是什么字。

    早

    知

    如

    此

    绊

    人

    心

    何

    如

    当

    初

    莫

    相

    识

    许望每写一个字,岑倾程就念一声出来,慢慢地感受到了许望要表达的意思,心中的邪火也就渐渐的停歇下来。岑倾程放开毛巾,就一把的搂住许望,低低沉沉的嗓音在许望的耳边说着话:

    “我不后悔,你也不许后悔。”

    许望轻轻的抿起嘴角,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呀,今晚先贴一千字上来先,明天也补齐的这一章的。【抱头遁走】

    明天应还有一更的……

    晚安

    说好的贴齐了,不过今天的还有一更不知道在哪里qaq

    ☆、【婚后日常】our ho

    许望这天下午下了课,就在办公室里溜达着,因为熬到下班岑倾程会来接他的嘛!虽然说是熬,可是也不是很难过,因为肖晓孝那只二货申请了换办公室,跟他一起同坐,大家都知道的嘛,二逼青年欢乐多,自然是日子也起了不少的波澜。

    正巧肖晓孝今天的课程是最后的两节,也是跟许望一样的下班时间了,这肖晓孝一下课就冲回来了,许望也在收拾东西准备出校门,看见肖晓孝那么兴冲冲的赶回来,许望就戏谑他:“那么着急要去约会吗?”

    “我赶着去接我老婆。”肖晓孝着着急急的收拾东西,居然动作神速而有条不紊。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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