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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作者:玉泠泠

    ,要是简简单单的像以前那样就叫他阿程,这样多好。

    “不必了,这里就挺好的。”岑倾程还是冷冷的语气,还有些许恼意。

    咦,不对呀!阿程不是很讨厌人多的地方的吗?许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想想,他记得大二那年的中秋,他们刚刚确定好关系,于是都没有回家,想要二人世界的一齐过一个中秋。那天学校那边的一个公园举行游灯会,还会放烟火,许望就兴致冲冲的拉着阿程一齐去看,可岑倾程却满脸的不乐意。

    向来精明可遇上岑倾程就变得迷糊的许望开始的时候不知道的,只是中间就感觉到岑倾程兴趣乏乏,他也没那个心情了,也忍不住等回去在问他。于是就把人拉到偏僻一点水边,挨着树丛把他们的身影挡住。

    许望叉着腰来气愤的质问岑倾程:“阿程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说不回家我们一起过中秋的是你。可是现在你又一幅不乐意不情愿的样子,到底是几个意思?”恼怒的许望鼓起肉肉的小脸,明晃晃的眼睛瞪着岑倾程。

    岑倾程看着许望这个样子,有点什么闷气都消了,无奈的笑笑伸出手来揉揉他柔软的发:“傻望望,我没有别的意思呀,我只是不喜欢这么拥挤的场面,太多人了。”

    许望了然,学医科的人总是有点洁癖,不喜欢这样乱七八糟的场面,所以他就淘气地吐了吐小舌头,表示自己的歉意,看来自己是还不给了解他,暗暗的牢记于心。

    岑倾程看着他的望望,笑意更加明显:“重点是,那么多的人,我怎么跟你好好亲热,连牵个手都要偷偷的。”他顺势握起了许望的手。

    许望顿时就不好了,这人是在调戏他?他的耳根发了热,却也没有挣开他的手。岑倾程越发得寸进尺,就势一边低下头,一边用手托起他的下巴对准角度就吻了下去。

    原来是这样,许望想要苦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想到岑倾程温柔的调笑和那个甜蜜的吻,他更是锥心地痛。

    ☆、将就

    老板娘很快就过来麻利地擦干净桌子,岑倾程先是坐下,许望木木的也坐在他的对面。店面不太大,在这里吃的人不多,多数都是买了就走的,应该是买回去给病人吃的。而早餐店是只是卖各式汤面,包子油条和热粥。

    “你们要吃啥子哩?”老板娘顺便记单。岑倾程双手插着搭着胸前,努了努嘴,示意对面请客的人点餐。老板娘倒也不介意,也热情的问许望:“要点些什么?我们这里的小馄炖做得挺出名的。”老板娘也是知道有些客人第一次来不知道该吃些什么的,也就顺便的推荐。

    许望也不用费力的抬起头来看墙上大大的餐牌了,直接就点:“那好,麻烦给我来两个净馄炖,一碗不下葱花加多点花生米,一碗加多些香菜。”

    这也是习惯……

    许望想,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不是你改变了我就是我改变了你,我习惯了你的习惯,从此也就成了我的习惯。曾经沧海难为水,你还肯要我吗?岑倾程。

    岑倾程打断许望的胡思乱想:“许先生原来还记得我这个故人以前的口味呀!谢谢啊,不过我现在不爱吃小馄饨了。”他的表情一贯冷淡,不过语气多加讽刺。

    “抱歉,那要不要换过另外一份呢?”许望愕然,岑倾程的这种语气听得他很不舒服。

    “不必了。”岑倾程倏尔冷硬拒绝,许久又慢慢的近似低喃的解释:“将就谁不会呢。”

    许望装作好似没听见,心头却一动:之前的想法真是自欺欺人,他岑倾程那么高傲的人,怎么还会要我呢,情愿将就,也不会再要自己了。

    许望和岑倾程谁也没有再开口,眼神各自错开,也不情愿再去看对方。许望左顾右盼,这家店子虽然小,可是人流量也很可观,即使是只有两夫妻在把持着的干活,但分工很明确。沉闷默然的老板是主厨,拿面、下面、烫面、出锅、然后加上浇头和汤就热乎乎的出炉了。而热情好客的老板娘是帮忙招呼客人,收拾桌子,帮忙端面给客人,顺便还能装上几个包子和几碗热粥。

    明明是狭小忙碌的小铺子却让他们俩夫妻干的如鱼得水,红红火火。再看细微处,老板小声的指点着老板娘说着话,而老板娘一边应和着一边用毛巾擦着老板头上被水蒸气熏着冒出的热汗。明明是那么普通而又家常的场景却看得许望心头微动,他小动作的装作不经意的转过头,再小心的抬眼看看岑倾程,心里却感荒凉。

    明明那么近的,却又是那么远的。许望心头感觉心酸。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小馄饨就上来了,老板娘好像没有感觉到两人间诡异的气氛,热情的招呼两人吃馄饨:“帅小伙,馄饨好了呀,趁热吃呀!”

    放在许望面前的是一碗冒着腾腾热气的馄饨上撒上十几颗焦香沾着盐渍的炒花生,搭上几片绿油油的香菜,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岑倾程是不吃小葱的,那自然现在放在岑倾程面前的就是有葱花的小馄饨。

    之前和岑倾程闹点不愉快,许望也不知好不好直接就换掉他面前的馄饨,所以他拘谨的抬起头来看看岑倾程的反应。可是岑倾程现在是神色不动,就算看着岑倾程的脸也看不出有什么反应,许望真不知如何是好,不过既然是自己请人家吃早餐,那么主动换一下碗也是很应该的吧!许望努力的做好心理建设。

    老板娘就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两人,一人就冷冰冰的,另一个就满面纠结,犹豫不定的看着面前的碗,说白了就是两人干愣着就是不吃。性格直爽的老板娘这就忍不住了:

    “你们怎么都不尝尝,过一会儿面皮就面了,软答答了的没那么好吃了的。”

    老板娘就奇了怪了,灵机一动:“呀,难道是我把你们口味弄错了?这不简单呀,换回来就成了。”话毕还顺手帮忙调换一下两人的碗。老板娘就看见了那个纠结来纠结去的小伙子向她投以感激一笑。

    老板娘同样也笑了笑,一边转身一边纳闷:“不喜欢就动手换掉它,咋一个大男人还羞答答的像个小媳妇?”

    许望面露尴尬,勉强笑笑说:“岑倾程,趁热吃。”

    岑倾程倒是看了他一眼,就拿起勺子勺馄饨。

    许望倒也不想场子那么冷,便跟岑倾程搭起话来:“岑倾程,你什么时候从英国回来的?”他不能像以前一样叫他“阿程”,可叫他“岑先生”就生分了,干脆就喊他名字。

    “上个月。”岑倾程一板一眼的答。

    这样许望就疑问了:“上个月就回来了?怎么不来找我们这些之前的朋友?”许望嚼着馄饨,那转折的话险着让他咬着舌头了。

    “没必要。”岑倾程可谓是答得有些冷酷无情呀,貌似想了想便接了句:“有找繁戈。”其实是繁戈找他回来的。

    “哦。”许望知道是柳繁戈跟他大学时是同一个宿舍的,交往比较多,情分也比较好,加上两人

    是同行,现在还有接触其实也是挺应该的。许望默默地说服自己,努力地让自己心中搁起的那点小疙瘩平息下。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许望装作无意问起,实际就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记得这个人已经移民出去了,回去英国也是很应该的吧!

    “现在回来接手一个病例,应该是等治疗疗程结束吧!”此人就是在板着脸一口消灭一个小馄饨,吃的时候不说话,说话的时候不吃。

    这不是没回答吗?许望想翻他白眼,终是不敢:“呵呵~是吗?这里的小馄饨挺好吃的。”

    可他现在不爱吃了。许望觉得自己的那句话问废了。

    一顿早餐就在两人一问一答,相安无事的尴尬中进行完了。

    许望早上还有课,上课的时间不是很早,知道许母会在医院好好照顾安安,他就想赶紧告别岑倾程回家洗漱一下就回去上课。

    “岑倾程,我赶时间,就先走了。改天有时间再和你叙旧。”许望频频看手表,装作赶时间的样子。

    “我送你吧!”岑倾程就拿出钥匙就要向早餐店的斜对面的停车场走去。

    “不用了”许望本意就是快点和他分开,自然就连忙摆手拒绝。

    可岑倾程就是不理会他的拒绝,强硬的拉住他的手腕,就向停车场走去,还一边冷冰冰的反问:

    “快点,你不是赶时间吗?”

    对着一张俊俏的木脸真是让许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默默的跟着他,摇了摇被岑倾程抓住的手腕怯怯说:“放手”你可不可以放手,许望想这样的说,手心上传来的温热是那么明显,慢慢地透出炙热感。

    前面抓人的岑倾程依旧摆着一张臭脸,手却握得更紧了。

    上了车,岑倾程问了一下地址,许望一直低下头耳根泛红,没有回答。岑倾程了然,开车送他回他以前的家。

    全车程两个人都无话可说,一个聚精会神地开车观察路口,另一个专心的低头发呆,就这样的一路平安的去到许望家的楼下。

    车一停,许望就马上解开安全带,下车狂奔上楼离去。望着许望急急忙忙离去的身影,岑倾程冷着的脸才有一丝柔和。

    傻望望,我是想将就将就,把你拐回我身边,此生就非你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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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许望就没有再遇见过岑倾程了,仿佛那场遇见只是一场午夜梦回。而且最近许望最近正在忙着要创造,找着感情来画一幅画,每天的生活就是按时去一两节课,然后在房间里画几笔。

    不然就是晚上的时候在客厅里看电视,看着上次无意中看过的电视,有一集没一集的看下去。其实大概剧情也都看懂了,跟他和岑倾程的情节也很相像,因为误会离开了对方六七年,一个转身就能回国重逢结婚了,然后撒点狗血,加上甜甜蜜蜜的生包子就能happy end。

    呵~生活哪有那么的曲折,拐了一个弯之后还是你。许望默默地吐槽,其实很重要的是,他和岑倾程都是男的,怎么去情节转折的结婚,这不是嘲笑观众的智商吗?还有,人家男主不愿将就就等了七年,而岑倾程就情愿将就。

    许望把腿也放在沙发上,把头埋膝静静的呆着,电视机发出来的热闹不足以驱逐满室的清冷,反倒衬得偌大屋子的冷清。这个屋子是许望独自买的,地段比较偏僻,他一般都是过来作画,不然的话就会在许母那边住。安安也是跟着许母住的,看着这样的寂静,许望考虑一下,是不是该把安安也接过来一起住才对。

    自从上次安安生病了之后,许望也很注重平日跟她的多加交流,平时都是接她下课,陪着她吃晚饭,因为是要画画才会过来这边,晚了的话就在这边睡下。

    手机震动起来,打断许望的胡思乱想。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联系他呢?许望一看来电显示发现,原来是韦麟。

    作者有话要说: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晚安

    ☆、韦麟

    许望连忙接过电话:“韦哥,怎么了。”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把成熟的嗓音:“许望,怎么最近怎么不见你呀!电话都不打个给我。”

    “不好意思,韦哥,最近我在画一幅画,所以总是宅在家里。”许望才不会说是因为见到了某个人的缘故呢。

    “这样呀!我们的大画家最近在画什么题材呢?整天困住家里可是不行的呀,要不要出来走

    走?”电话对面的声音成熟之余还带点爽朗,听起来很顺耳。

    许望也很快的回答:“我在画一幅《晨昏》,就是觉得卡住了,晨和昏的那个点不知道该怎么把握”韦麟此人,很懂画,虽然不会画,但甚至还能指点一下许望一二。

    “那就更应该出来走走了,我在西山新置了一座新房子,有兴趣这个周末去住一两个晚上吗?”

    西山是承市著名的一群连绵的山,近几年在个别地方建了一些别墅,非大富大贵的人才住不起那些地方,韦麟是搞房地产的,几年前就中了政府的标去开发那里的地皮,自然而然给自己留一套房子也很正常。

    “这”许望自然是知道他有这个财力的,可是这个周末他答应了安安要陪她去玩,这样的话总不能爽孩子的约吧!于是他委婉的拒绝了:“韦哥,我答应了安安这个周末要陪她的,所以”

    韦麟可不给他拒绝的理由,那可是他为了许望建了很久的,他想早些让他第一个看见:“那也好,不如找上安安吧一起去。”

    既然韦麟都这样说了,许望再拒绝就显得不给面子了:“那谢谢韦哥了,周六见。”

    “嗯,晚安。”

    然后许望就挂了电话,趁着现在还早,就给电话家里,要跟安安说这个好消息,本来他还纳闷要带安安去哪里玩,这下韦麟就解决了他的难题了。

    那边的韦麟等许望挂掉电话的时候才从耳边拿开手机,依靠在老板椅上,闭上眼睛低声不停地唤着一个名字:“许望”

    韦麟是三年前在一个获奖画展先是从一幅画认识倾城这个画家,然后在顺着来认识许望这个人。那时许望获奖的一幅画叫《my ho》,是一幅油画,画上没有画一个人物,是有阳光倾泻的阳台,清风吹开的帘子,客厅沙发上摆着的一本盖着的半掀开的书,客厅的一隅放着零碎的几个小孩子的玩具,明明是那么的温暖,可是在画的另外一半却画着阴暗的家具,墙上还挂着一幅仔仔细细的画着的全家福,短发的两个人中间拥着一个笑得天真的扎着爽马尾的小女孩。那么明媚得阴暗的画,韦麟看了那么些年,没有一幅比这副画得更好,不讲画家的技巧,就是情感的深厚那么好的表达出来了。

    然后又顺手翻开了一本杂志就是讲这个画家获奖的这副作品的,让他印象深刻的是一个问题:

    “倾城先生,为什么你的画是叫《my ho》,而不是《my hoe》呢?这两者的区别是什么?”

    “my hoe是我的房子,房子只是一件物品,而我的家则是寄托了我对家的情感,虽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外人不能说的苦,但是我们中国人对家的情节是很重的,特别注重团圆。”

    那时韦麟就觉得,这画,这理念很适合他卖房子。所以他就派人去找那个叫倾城的画家来,想买下这幅画和使用权。意外的是,手下的人一次次的吃了瘪,后来韦麟就亲自去找这个画家,想和他谈谈,然后就认识了许望。

    许望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却不愚蠢。带着单纯的世故的许望很吸引人,让韦麟忍不住的靠近、再靠近。虽然韦麟早就知道许望有一个女儿,但是那个女儿是怎么来的他也清楚,他在许望身上嗅到了同类人的气息,所以才想着离他更近,再更近一点。而他也知道许望心中一直有一个人,占据了多年,所以韦麟不敢激进,只能慢慢的接近他,蚕食他的生活,试图让他放下那个人。

    经了许久的努力,韦麟才能在他的身边于他形成这样一个亦师亦友的关系。关于之前的那幅画,他早就放弃了要买下它,而是根据画中来起一所房子,找了很多设计师来建出这样的一所房子,就等着这个周末,向他坦白,这些年自己的心思。

    想到这,韦麟的心又高高挂上了,连做这几年来最艰难的收购案时都没有现在这样的胆战心惊,和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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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望下了课,就往学校外面走去,刚走到了门口,就听见好像是韦麟喊他的声音,对了今天周五,他约了韦麟要一起过周末的。

    “许望,这边。”果然是韦麟,他双手放在裤袋,背靠着车子,看着来往的行走的人,看见了许望,明显眼角一挑,喜悦十分的明显。

    今天许望上的课不再是理论课了,他自己也动了手,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靠着手腕的位置挽了起来,露出一小截皓腕。他的衣上还沾了一点颜料,是靠近手掌的位置和衣服的下摆。许望其人,长得不是很出众,不过胜在清秀,有一张长不大的娃娃脸,可以掩住岁月的痕迹,而且皮肤很好很白,俗话说的话:“一白遮三丑。”更何况许望根本不丑。

    许望看向韦麟,笑了笑,勉了一下嘴角,露出的是一个轻轻浅浅的和煦微笑。如果能笑得再张扬一些,眼底少了一些阴霾,那么他就跟身边走过的学生一样,真是青春年华,风华正茂。

    “韦哥,你怎么就那么早来了呢?我还要去接安安的呀。”许望走近了韦麟问,自己也自觉的要走到副驾驶座位去。

    韦麟先是绕过车子,到了许望的身边,接过他手上的几本书,韦麟的指尖划过他的皮肤,然后韦麟顺手就把书放进了车后座,也顺便回答他:“今天不忙,所以就早点下了班,来和你一起去接安安嘛。”

    许望这时也觉得韦麟这样的一下有点熟悉亲昵动作,逾越了他们平时相处的界限范围,僵硬了一下,心中有了些疑惑,自然是会加强防备了,他本不喜与人亲近,只因那人都不是他。

    韦麟自是明白许望的僵硬,笑意不减,反倒如常。他绕回去主驾驶的位置上,坐好车系上安全带,对许望说:“我们去接安安吧!”

    他们是先是去接安安的,然后再出许望的那个住处拿些行李,就开始出发,往郊外驶去。对于周末能和爸爸出游,安安自然是很高兴的,一路上缠着自己的爸爸问七问八,兴奋的像只春天的小鸟。

    许望好脾气的回答女儿所有的问题,笑意达了眼底,显得眉眼弯弯,整个人都明亮了许多。韦麟一边看着那边父女俩的互动,心中一边暗暗坚定:这样的温馨一家人出行,他一定要把它变成现实!

    安安在车上睡了一个小觉,然后下车的时候醒了,于是就像充满电一样对周围的环境十分好奇。

    到了郊外已经上夜晚时分,这边虽然偏僻,但是公路修葺得非常好,能一路直达到他们要到的别墅。别墅是起在半山腰上的,车子要冲密密麻麻的树林穿行而来,环境十分清新幽静。

    整座别墅是呈欧式风格,气派的大门,门前有个喷泉在不停的往外喷水,安安非常兴奋的牵着许望的手,希望能进去瞧一瞧。许望捏了捏安安肉肉的暖暖的小手掌,温和的低下头对安安说:“安安,这是韦叔叔的房子,我们要谢谢他带我们来这里玩呀!”示意的拍了拍安安的小背。

    安安也十分上道:“谢谢韦叔叔。”

    韦麟也走到她的另一侧,摸了摸安安的小脑袋道:“当然可以,叔叔很欢迎。”

    这时安安又扭过头来问许望:“爸爸,那我们可不可以下次也跟医生哥哥一起出去玩?”

    “医生哥哥?”这是什么鬼,怎么跑进他女儿的生活的?许望皱了皱眉,现在要化身为女儿控的许望不满了:“谁是医生哥哥?”

    “就是上次晚上在医院里也来看我的医生哥哥呀!”安安天真又明亮的眼睛眨呀眨,“哥哥白天也来跟我玩呢。”

    岑倾程?许望都要冒出冷汗来了,安安只在医院里住了一晚,怎么她还记得岑倾程的?看样子,他是白天也去看安安了吧!许望的思维转得很快很快,面对关于岑倾程的是他就不能冷静地思考了。

    “怎么了,许望?有什么问题吗?”韦麟敏锐的感觉到了许望的异样。

    “没什么。”许望镇定的回答了韦麟。

    睡觉时间就在来的车程和安安闹腾的要看着看那中过去一半,睡觉的房间自然是韦麟睡二楼主卧,许望和安安一直睡在一起。

    韦麟的整座别墅很大,有什么小型电影院、装备齐全的运动室、宽阔的画室甚至一条挂着韦麟多年收藏琳琅满目的画廊。他们参观了许久也只是看了一二层楼,三楼连上去都没有上去过,不过许望见韦麟连提都没有提到三楼,自然也不去好奇三楼上有什么了。

    他们就这样度过了这样的一个晚上。

    而对岑倾程来说,这样的一个晚上就有点难过了。他在许望楼下等了一个晚上,车里满满的都是烟味。因为许望根本都没有回来这边,当然没有遇见岑倾程。岑倾程从傍晚开始,就看着许望家的那栋楼的每一个上上下下,翻来覆去的看,就是没有许望的身影,而许母也就是傍晚的时候买了菜独自一人拎了回去,也就没有再下过楼,甚至也没看见那个叫安安的小女孩。

    夜晚时分,自然是家家户户热热闹闹的时候,每家都亮起明晃晃的灯,在切菜声,炒菜声陆陆续续结束的时候就响起电视机的声音,楼下也下来了很多人散步。然后到也是熄灯时间,整片世界安静下来,只有虫子的叫声和某些oo的声音,却是一片的寂静的荒凉。

    岑倾程就是这样的,一直睁开眼睛等到天亮。

    早上,许母下楼,岑倾程就下了车。许母发现一直有人看着她,她便仔细瞧了一下,看看是谁。这人看上去还挺眼熟的,许母走近一看,这是阿望仔以前的同学和上次安安发烧住院来看她的岑医生?许母便惊讶的站在原地,还跟岑倾程打声招呼。

    岑倾程熄了烟头,向许母走过去:“阿姨,你好!我找许望。”他走近了许母一点又不敢走得太近,怕身上的烟味呛人。

    许母倒也没有在意,只是有点诧异之前见得白衣革履,斯文有礼的岑医生怎么就变得这副颓废样子了?头发不能说是乱糟糟,但起码就不整齐了,眼底有的大大的青色眼圈,而且她没有站近他

    都闻到了一大股烟味,这人是上哪里玩去了?

    “阿望仔现在不住这呀,而且他和安安跟朋友去玩了。”许母还是很和蔼的回答他的,至于她话里的现在是具体这几天,她也默默省略掉了。

    他不住在这里?他不住在这里!岑倾程一幅失落得被打击到了的模样,虽然他还是进退有礼的跟许母道了声再见。在许母真是诧异的眼神下,岑倾程一语不发的走了上车,镇定的开车离开。

    你已经生分得搬了家都不告诉我,还是我回来了你才搬的家,许望呀许望,昔日的种种情分就要那么忘得一干二净吗?我都准备抛下背负的一切了,可你倒好许望你真的是他妈的把我当成个笑话,岑倾程忍不住,用力的捶了一下方向盘上的喇叭,车子发布“哔”一声的难听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晚了,因为某些事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努力求得的一切不一定能得到回报,就像我再喜欢你,你也没必要和我在一起。

    嗯

    晚安

    ☆、酒醉

    “你什么名字?”许望第一次看见岑倾程是在高一,他走到了自己的身边,皱着眉头居高临下的问着自己。

    “许望。”迫于岑倾程的威势许望下意识的抬起头,眨眨眼睛就回答他。

    那一刻,岑倾程仿佛见到了一只无辜的小鹿,湿漉漉的眼睛有神光,让人不自觉得就能陷了进去。“咳,你坐错位置了,这边的是我的位置。”岑倾程那时还没有修炼到面无表情,他窘迫的假装咳嗽移开眼睛。

    “啊咧,”许望风风火火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跑到贴着新座位门口前面,仔细的看看自己的座位。果然,真是丢脸丢到同桌家去了,许望慢慢吞的走回座位,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把放开

    来的笔都一支支的放进笔袋。

    “不用捡了。”岑倾程说,把自己的东西放进课桌里,一屁股的坐下。

    许望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也不矫情就乖乖的放下坐下。笑话,这桌椅自己擦得干干净净的,让给那个人那自己不就要重新再弄?

    之后的日子却让许望痛不欲生,那些老师怎么叫人都是看座位表上的名字的?而且还是要第几排第几个这样的叫,许望顶着岑倾程这个名字都被喊了好多次了,让他无比汗颜。一个大男人叫倾城是要哪般?就是是近音字也不好呀。

    “阿程,你一个大男人叫什么倾城?不怕被人笑话吗?”许望后来问岑倾程。

    “你还叫许望呢,那个小样!”岑倾程看出许望脸上的嘲讽,便一把掐住许望腰上的小痒肉,许望的腰上很敏感,碰碰都能让他战栗。岑倾程还一边的就反问:“怎么你还有个哥哥名字叫许愿呀!你俩就成了‘愿望’。”

    话是无心,却引起身边的一阵僵硬。“怎么了?”岑倾程不敢造次了,连忙放下自己的狼爪,手也就想要放在许望的背上,轻轻的拍拍来好好的安慰他。

    “笨蛋阿程!你上当啦!”岑倾程的手还没有拍上去,也还没反应过来,许望就马上逃开了。

    岑倾程一怔,浅浅的勾出一个弧度,真真切切的笑了:“傻望望!”

    梦醒沉沉,许望很困难的才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其实也不想醒,宁愿困在那方寸甜蜜中沉迷不醒,也不愿清醒。

    他的阿程呀!

    天光乍破,在多的黑云也阻挡天色渐亮。现在的天空只是有些发白,还没有太阳的出现,这种时候看日出最好,能看得旭日东升。

    这个时候许望就不想赖床了,安安还没有醒,许望用手撑起自己,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发现床尾坐着一个人。

    许望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人,韦麟见他醒了,便小声的喊他的名字:“许望,你醒了那我们就一起去看日出吧。”韦霖背着暗淡的光线,许望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好呀。”既然是这样,许望也不矫情的问韦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毕竟这是人家的家。许望这时也有些后悔了,不该答应过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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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麟带着许望一起上了三楼。

    许望疑惑,看日出不应该跑出去看的吗,怎么是上楼的。不过他也很有耐性的跟着韦麟上去,也许有些事情应该是经历过死心后才会明白的。

    上到三楼,许望豁然开朗,三楼没有墙,除了地板,其他的三面都是由玻璃构成墙体,把整个三楼营造成一个玻璃市,仿佛能置身于外面。许望好奇的到处张望,走到客厅却愣住了。

    日出开始了,晨光倾斜的阳台,窗帘挂着微开的窗户上随风摇荡,一样的沙发,一样的茶几,一隅散落了玩具,这是一模一样的客厅,除了墙是用玻璃代替的之外,这些都是复制他的画《my ho》出来的居室。许望讶异,这样的良苦用心,他许望何德何能能够承受得起来。

    许望苦笑:“韦哥,这个是?”他别过头去问韦麟。

    “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有一个人,你一直得不到却又忘不了。”韦麟走近许望,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半打开,露出一枚戒指,戒指上很照顾男人的品位,简单大方而不花俏,上面缀着一颗落落大方的钻石不抢眼却又很耀眼。韦麟曲腿,半跪下来继续说:

    “许望,可是我却又一直想要尝试剔除他在你心中的位置。我建这个房子,想要和你一起把y hoe变成y ho。你愿意吗?”

    许望呆在原地,韦麟眼睁睁的望着他。许望虽然不想让他伤心,也早有预感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可是他怎么能料到而今这光景让他进退两难。等着一个人实在是太辛苦了,如今的他是靠着回忆和梦境过活,明明现实中触手可得的人却只能靠着幻境来想他,这样的真的是太苦太苦,苦的忍不住都想要下定决心的来忘掉他,重新找过一个人来好好过。

    现在在许望的面前就是那么出现了这样的一个人,也许是等不了了才会这样一次次的明知韦麟的心却从未拒绝,可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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