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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二渡红尘 作者:段漠零

    回到寝居,傅临意临窗而立,神色淡漠似在走神。

    站在他身後的傅临修亦神色冷淡,在沈默了长达一刻之久後,傅临修自怀中掏出个巴掌大小的盒子摆在桌面上向傅临意所站方向推过去:“父皇让我转交於你的。”

    闻言转过身,便见桌面上摆了个紫檀木匣子,精致繁复的雕花缠满了匣身,散发著暗沈的幽光,极为漂亮。

    眉头不著痕迹的皱了皱,傅临意上前,苍白的指尖抚在那色泽暗沈的木匣上,挑开匣扣後掀开了盒盖。

    啪──

    一声突兀的撞击声响毫无预兆的响起,那被掀开的匣子只打开了不到一刻便被阖上,用力之猛发出好大一声声响。

    指尖从匣身上离开,傅临意抬手按上额头一角,因太过用力而在额上揉出一片红印,“有劳兄长。”

    努力抑制著眉梢抽搐般的跳动,傅临修看著那被重新阖上的木匣子,重重的闭上双眼,在长吸口气後才睁开:“无须客气。”只听傅临修淡声道,那双眼睛却阴鸷的吓人。

    触及傅临修嗜血的肃杀眼神,傅临意放下手将木匣收起。

    将傅临意的举动看在眼里,傅临修一声冷哼,“父皇到是风趣。九弟,你来了这麽长时间,也该回去了。”他常年待在边境,宫里的事虽不是一概不闻,却也只知个大概。

    再让傅临意待下去,难保不会再一次沦为信差。回想这半年来回奔波,傅临修的脸色又黑了一层。

    战场往来厮杀,受伤流血就和家常便饭一样频繁,他自然是识得那盒子里装的是什麽东西。斜眼睨向退回窗边靠著的傅临意,傅临修似是想起什麽,待要细究却又抓不住适才闪过的那一丝异样。

    思及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九弟想必也累了,我便不打扰了,告辞。”傅临修不再多待,起身道,说罢也不理会傅临意是何反应便转身出了房门。

    接过小六递上来的头盔,傅临修大步离开,铠甲碰击的清脆声响随著脚步声渐远,傅临意抬头,只看见那扣於铠甲两肩上的w红披风於傅临修身後飞扬。

    低头看著手中的木匣,傅临意忍不住一阵唇角抽搐。

    ──倒真是那人会做的事。

    静立半晌,傅临意打开盒盖,木匣内,一株晒干的药草摆放在铺了红色锦缎的绸垫上,似是极为贵重,其实也不过是一株随处可寻的药草。

    犹记四年那个午後,那一身龙袍的男人拽了他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往御药房而去,在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後指著一株不怎麽起眼的药草对他说:这是当归。

    思及当时傅景臣眉眼含笑一副耐人寻味的高深模样,傅临意本就苍白的面容更是血色尽褪,最终只是长吐出口气将匣子阖上摆放在抽屉里。

    细密的眼睫微敛,靛青的眸被那投下的睫影覆住,瞧不清其中的神色。

    ☆ ☆ ☆ ☆ ☆ ☆ ☆ ☆

    推开门,阳光顿时泄了一地,傅临意的脚步却在将要抬起时顿住,书房内,一道黑影被拉地长长的,直达脚前。

    顺著地面上的黑影望去,只见桌边一人长身玉立,黑底红绣的锦袍上爬满了妖w的龙爪花,仅是个背影就能感受到那股张狂霸道的邪佞气息。

    屋内的人听到声音放下拿在手中的卷册转过身来,在触及傅临意的目光时,勾唇一笑:“过来。”朝著傅临意招了招手,语气是不掩的温柔。

    垂在身侧的手抬起,在那人含笑的注视下按住隐隐抽痛的额角:“父亲大人,您真任性。”

    闻言也不恼,那人後退一步靠著身後的书桌,半挑了眉看著好似极为头疼的傅临意,“吾儿这是不欢迎朕麽?”

    放下手,傅临意举步上前,“儿子不敢。”在那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慢声道。

    待傅临意在对面停下,傅景臣猛然伸手抓住傅临意的手臂往身前一带,在傅临意因这举动而撞进怀里时揽住他的腰用力往身上按压,似要将他揉进骨血里般。

    骨头被勒的阵阵发疼,傅临意正欲开口,却被傅景臣抬起下|俯首朝著那唇压了下去。

    炙热的气息霸道的钻入,根本不给丝毫反抗余地,手上施力拉下傅临意的下|不让他闭上嘴,傅景臣密密封住那被强迫开启的唇,不断的深入,掠夺。

    执意地将自己的气息染遍每一处。

    紧勒在腰上的手愈加用力,疼的傅临意忍不住皱眉,被迫贴近的身体,似乎能感受到另一具身躯下心脏的跳动。

    “可有想朕,嗯?”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傅临意耳际,傅景臣凑到耳边低声问道,放在他腰背的手却仍在施力。

    “……父亲大人,您弄疼儿子了。”没有回答,傅临意微抬了头从傅景臣胸前挣出,长吸口气後开口道。

    仍是这般不知轻重。

    剑眉斜挑,傅景臣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放开的意思,“为何不归,吾儿可知抗旨乃是死罪?”

    望著屋檐一角,傅临意平复了喘气後不急不缓的应声:“父亲大人,这般可不似您。”

    低沈的笑声自唇间溢出,连带整个胸膛也在震颤,突然松开了揽在傅临意腰间的手,转而扶著身後的桌沿,傅景臣垂首看著面前波澜不惊的淡漠容颜,眼底满是戏谑,“吾儿这般不解风情,倒教为父好生心伤。”虽是这般说,那神态,又哪找得出半丝可称为‘心伤’的迹象。

    傅临意没有接话,面不改色。

    看傅临意一眼,傅景臣转身拿起适才摆在桌面上的卷册,在翻了翻後兴趣缺缺地放回,慢条斯理的在屋内晃了一圈後,才转向站在那没动分毫的傅临意,“莫给朕顾左右而言他,随朕回去。”

    漫不经心的目光在回身的瞬间转为凌厉,才收敛的气势一下子放出,若有实质威压使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请父亲大人允儿子长居此处。”并不为傅景臣的气势所迫,傅临意在沈默了片刻後,淡声道。

    “不准。”瞥傅临意一眼,傅景臣回道。

    看著走到近前的傅景臣,四年了,那张脸却没什麽太大的变化,依旧耀眼夺目,对上那双隐透靛青的黑眸,傅临意忍不住再度抬头按上额角,似是头疼异常。

    却在下一刻被傅景臣拉下了手,“头疼?”不等抽回手,傅景臣的询问已然响起,语调温和。

    看著又在眨间改换了姿态的傅景臣,傅临意点头。

    “那便回房歇息罢。”见状,傅景臣顺势拉著他往屋外走去,全不在意自己是潜进来的,现在这大摇大摆的出去,只会吓著守在门外的人。

    在归宛震惊的注视下被熟门熟路的拖回居室,还没等他坐定便见傅景臣伸手来解他的腰带,“父亲大人,您这是做何。”伸手抓住在腰间摸索的手,傅临意眉梢轻颤,问道。

    也不挣开,傅景臣抬头看著那双靛青的眸,“脱衣。”理所当然的答道,回视著傅临意的眼神也是满满的无辜。

    “不敢劳烦父亲大人。”放开傅景臣的手,傅临意道。

    眉眼间含了几许笑意,傅景臣再度伸手,在傅临意的注视下解下他的腰带扔在一旁:“无妨,总是要麻烦的。”

    意味不明的话语惹来傅临意的目光,傅景臣却只是俯身朝著那绯色的唇压了下去。

    察觉到那只手从松开的衣襟探入,傅临意眉头一跳,正欲阻止却在动了手腕时被抓住压在身侧,另一只手也被傅景臣以肩挡住动弹不得。

    唇舌被挑开勾起肆意纠缠,不断的深入惹来傅临意不适的挣扎,却捍动不了丝毫,只能配合著张嘴任由对方做为。

    不知餍足的一番深吻,在察觉傅临意呼吸不顺时才稍微分开胶合的唇,却故意在分开的唇间拉扯出一道银丝,在窗外洒进的阳光照射下,尽显淫糜味道。

    看著那因呼吸不畅而憋红的面容时,在唇侧勾出抹貌似温柔的笑容:“吾儿这技巧怎还没长进?”面带疑惑的问道。

    想要擦去唇上的湿意,却被压制住动弹不得,傅临意只得放弃,“儿子下次努力。”在听到傅景臣戏谑的询问时,正色答道。

    悦耳的笑声自唇间溢出,傅景臣再度俯下身:“何需下次,为父现在便来教你。”在那唇上舔了舔,满意地留下一道湿痕後,笑道。

    身上的衣裳被一手扯开,傅临意皱起了眉,抬眼看著逼近的面容:“父亲大人,青天白日下做这些事,您不觉不妥麽。”

    [父子]二渡红尘──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看著那敞开的胸膛,傅景臣眸光微沈,闻言抬眼,在触及那张仍是一脸淡漠的面容时,“有何不妥?”反问道。

    不见天日的肌肤极为白皙,看似削瘦,却不是所瞧那般弱不禁风的纤细,伸手在上面摸了两把,还算不错的手感让傅景臣满意地眯了眯眼,正待俯身一亲芳泽,却闻傅临意的声音不急不徐地传来:“父亲大人,其实您更适合在下方。”

    动作一顿,傅景臣低笑出声,连带著伏在傅临意身上的胸膛也在震动。

    身上骤然一轻,待傅临意看清时,傅景臣已经躺在了身侧,在他望过来时慵懒地勾了嘴角轻笑:“那便吾儿来罢。”一双狭长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正坐起身的傅临意,上扬的眼角勾出无限风华。

    拢了拢被扯开的衣襟,“恭敬不如从命。”傅临意侧头看了那姿态慵懒却一身邪气的男人一眼,面无表情地回道。

    傅景臣只是慵懒地扬了扬眉,未再开口,一双眼睛却仍是直勾勾的瞅著神色严肃的傅临意频传秋波。

    忍不住伸手揉压著涨痛的额角,傅临意俯下身贴近那线条皎好的薄唇,“父亲大人,您确定?”都说唇薄的人亦薄情,这人的唇虽薄,却极为漂亮,那性子却只让人觉得无力。

    伸手压下傅临意的头,在那贴的极近的唇上舔了一口,“吾儿说呢?”傅景臣不答反问,低沈的声音带了几许刻意的沙哑,平添两分魅惑。

    傅临意闻言闭了闭眼,待睁开时已覆上另一张唇,不甚纯熟的吻带了几分青涩,傅临意伸手探到傅景臣腰间,在解下腰带後顺著松开的衣襟钻了进去。

    动作却在这时猛然顿住,傅临意抬头分开了胶合的唇,在傅景臣似笑非笑的注视下面不改色的开口:“请父亲大人等儿子一些时日。”

    “哈哈哈──”得到的,是傅景臣的放声大笑。

    自傅景臣身上支起上身,傅临意垂首看著那张笑地肆意张扬的面容,眸光微颤,在僵持了片刻後,起身离开。

    却在下一刻被扯著手腕倒回床褥之间,才抬眼,便撞入那双戏谑的眸中,深邃的眸底隐隐有青华掠过。

    反身将傅临意压於身下,傅景臣眉眼微弯:“吾儿这是要去哪?”不等傅临意答话,扣於他腕间的手顺势滑上肩膀,修长的手指挑开散在肩头的衣襟,细细地磨娑著画圈,“可莫辜负了这良辰……”指腹抚上精致的锁骨,顿了顿後续道:“美景。”而後意有所指的望著那片敞开的胸膛。

    瞥一眼由窗外泄进的碎金光晕,傅临意眉梢抽搐,再看傅景臣正似笑非笑地半弯著眉眼瞅著他,不禁无言。伸手摸索著抓住床边的幔帐,一个用力便将勾起的床帐扯了下来。

    将傅临意的动作看在眼里,傅景臣低笑出声,似极为满意。放下另一头的床帐,俯下身将大半重量加於傅临意身上,“决定了?”傅景臣问道,放下的床帐挡去了屋外的光,半明半暗中挡住了那面上的神色。

    “嗯。”

    闻言,傅景臣未再言语,下一刻,低头覆上那轻抿的唇。挑开牙关,诱著傅临意与他唇舌交缠,轻微的水啧声在这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察觉到抚在腰间的手滑到了下腹,傅临意眉头一跳,随即阖了双眼。瞧那模样,颇有几分认命的味道。

    虽在人世徘徊上万载,这情事於他却是只有耳闻不曾体会。即使叛离了西天远离莲台,这早刻入骨血的东西却无法改变。

    悲哀。

    微微恍神,待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身上的重量不知何时移开了,抬眼望去,便对上一张含笑的面容。

    “朕不好看麽?”在傅临意望过来後,傅景臣半挑了眉,薄唇轻掀,带了些微沙哑的声音吐出,语气温柔。

    “父亲大人倾城之貌,无人能及。”舔了舔干涩的唇,傅临意正色答道。

    眸光一凛,伸手抚上那微启的唇轻轻磨娑,“那吾儿又在想著何人?”长发垂落,柔和了刚毅的轮廓,傅景臣低声问。

    傅临意不答。

    “临意。”一声低唤响起,傅临意一怔,抬眼望向傅景臣,“你何时才能听我心音,会我心意?”便听傅景臣问道。

    心下一颤,竟鼓燥起来。

    不等傅临意回话,傅景臣突然低笑起来,曲指一弹,“吾儿这般安静,教朕如何是好?”在傅临意的注视下眨了眨眼,傅景臣意味深长的瞥了眼他的胯间,一语双关。

    顺著傅景臣的目光低垂,傅临意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不著寸缕。移开眼望向悬於上方的面容,那双幽暗的眸底尽是深沈的欲望,在眉梢眼角间勾出赤裸的春色。

    看著傅景臣不紧不慢地起身,一件件除去身上的衣裳,动作无比优雅。待将里衣除去後露出光裸的上身,在傅临意的注视下执起他的手,按向自己颈肩处顺势下滑抚摸,“吾儿可还满意?”

    掌下的触感光滑柔韧而滚烫,顺著肌肤起伏的线条细细磨娑,宛若上等瓷器般衬手好摸。醇厚悦耳的笑声低低响起,连著胸膛也一阵阵地颤动,傅临意抬眼,便见那双闪烁著笑意的眼底满是戏谑及……挑逗。

    手不知在何时被放开,傅临意却没有收手的意思,在傅景臣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抚摸面前这片春色,不经意间划过胸前那点朱红,惹来傅景臣抽息般的呻吟,呼吸逐渐失序。

    明知傅景臣是故意发出这般暧昧难耐的声音,傅临意仍是心底一颤,舔了舔干涩的唇後开口:“父亲大人……”话甫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何时变的暗哑干涩。

    将傅临意的反应看在眼里,傅景臣一声朗笑,俯下身将胸膛往前送了几分,“喜欢麽?”斜飞的眉弯出撩人的弧度,轻声问道。

    看著那张靠近的面容,一片昏暗中也能瞧见那脸上的红晕,晶亮的眸泛著水光,无声诱引著。唇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来,喉头竟干涩的粘腻,傅临意这才发现自己的呼吸已然不稳,只得在傅景臣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笑意一点点晕开,傅景臣极为满意地俯身覆上那微启的唇,一番纠缠後顺著颈项一路舔拭至胸前,留下一道极为醒目的水痕。

    微仰了头方便傅景臣的动作,傅临意半阖了眼,那神情说不出是舒适还是难受。埋首於傅临意胸前啃噬,傅景臣抬眼看了眼对方的反应,在瞧见那轻皱著眉似在忍受什麽的表情时,嘴角微扬。

    抽气的声音,在这方寸之间格外清晰,傅临意几乎是从床上弹起,“父亲大人……”话刚起了个头,便因什麽给打断,似是极为难耐。

    移开唇,看著掌中抬头的欲望,傅景臣自傅临意腿间抬起头,在傅临意皱眉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勾起泛著水润光泽的唇,尾端上扬的眼角勾出无尽春意,下一刻,低头重将沾了津液的欲望含入。

    傅临意呼吸一窒,竟觉得有股热流往下腹窜去,胯间的欲望竟愈加挺立起来。

    察觉傅临意的气息越来越粗重,一番舔弄後吐出口中涨满的欲望,傅景臣伸手将散下的发拨至耳後,随著动作半仰起头露出颈部起伏的线条,“舒服麽?”竟是说不出的妖娆魅人。

    深吸口气平复有些失控的呼吸,傅临意虽然有些排斥,却仍是点了点头。方式虽是他难以接受的,却也真切的感受到了那快慰的舒爽。

    见状,傅景臣弯眉而笑,再度俯首将那欲望含入口中套弄起来。粘腻的水啧声毫不避晦的从帐中传出,夹杂著粗重的喘息,“父亲大人……”积聚的快慰让傅临意忍不住推开伏在腿间的傅景臣。

    伸出的手却被傅景臣捉住往下拉去,掌下滚烫湿滑的触感在傅临意惊觉是什麽时已经被带著上下滑动,下意识地便要甩开,却被牢牢抓住手腕,只得随著傅景臣的动作一起套弄著自己的分身。

    曲膝支起上身,傅景臣带动著傅临意加快手上的套弄,灼热的眸凝视著那被情欲染红的面容上,看著傅临意因这快慰而从喉间泄出破碎的呻吟时,满意地笑弯了眉眼。

    “唔……”猛然僵直了身子,随之而来的是翻天覆地的快意。

    “喜欢麽?”俯身将瘫软在床褥间的傅临意扶起靠在臂弯里,傅景臣低头吻了吻那额上的汗珠,低声问道。

    无力的任由傅景臣扶起,傅临意只是闭目喘息,平复这能将人理智都击溃的快慰,良久,才摇了摇头。

    始终无欲无求的他无法喜欢这种仿佛灭顶的快慰。

    似是早料到了傅临意的回应,低沈的笑声轻轻响起,拉了傅临意的手移向胯间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可是朕很喜欢。”说著一个翻身将傅临意压在了身下,“现在,吾儿是否该来满足为父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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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聆听叶落;

    泪奔,吾果然是h无能……於是大家请自动跳过这章罢||||其实吾强h还是稍微有能的……但是,远目,小意儿他冷情啊tat

    咳,借口到此结束,反正爷是吐血三升才憋出来这麽一段……只想说一句:父亲大人啊啊啊,其实您是诱受罢诱受罢诱受罢啊啊啊啊──

    但很可惜,父亲大人他是诱攻|||||||||啊,顺说,不知有人发现没,爷改名了,以後就用‘段漠零’这名,以前那软不啦叽的名就让它随风而逝罢||||

    [父子]二渡红尘──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哼哼哼……”

    低沈的笑声自唇间泄出,傅临意只觉眼前一黑,待反应过来时唇已经被堵住。修长的手指顺著腰线一路摸下来,抚过光洁的大腿後顺势抬起,等傅临意察觉到想要并笼双腿时,已被傅景臣挤进了敞开的腿间。

    挤进身後的异物感让傅临意皱眉,抬眼看向上方,正对上傅景臣凝视的目光,深青色的眼中隐约有金色的光芒闪动。傅临意猛然阖上双眼,眼前光影晃动,只见漫天赤焰,火红摇曳,忽而景象一变,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白莲开了满池,随风摇摆。

    “在想什麽?”低沈的声音自耳边幽幽响起,配合著身下用力一顶。

    “唔──”突然的进入让傅临意闷哼出声,连连吸气,唇开阖几次也没再发出半点声音来。

    撑了床板支起上身,在见傅临意因疼痛而苍白了脸时,颇为怜惜地探手拨开了那粘在脸颊上的头发,顺势落下一个细吻,“在这时候,吾儿该想的是朕,以及……朕带给你的欢愉。”随著轻柔的话语是重重地撞击,不断地深入,再深入。

    额上汗珠不断滚落枕侧,任由傅景臣举起腿架在臂弯上以便更深地进入,傅临意攀著傅景臣肩头的手上一片潮湿,已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傅景臣的。只有细碎的呻吟自喉间泄出,似有若无地撩拨著情难自禁的傅景臣。

    垂下的幔帐中,隐给可见两道重叠的身影,纠缠著融为一体。

    铛──

    古刹的锺声沈重响起,余音久久不散。无灭睁眼,便见脚下蜿蜓而上的山道没入一片青翠之中。

    微一顿,无灭抬脚踏上这通往山颠的蜿蜓山道。片刻後来到了山门,庄严的宝刹透著沈静与肃穆,矗立於眼前。

    抬头看著殿内端坐莲台之上的佛尊,无灭眉角抽搐,那般慈悲的面容瞧在眼里,竟有几分狰狞。

    举手压住额角揉按,无灭只觉头疼欲裂。

    优婆离,前世因造就今世果。因缘早已注定,汝仍参不透麽?

    世尊,弟子愚味。

    汝瞧这只雄鹰,百年前它曾是一条青蛇,死於鹰爪之下。汝再瞧这只幼兔,它即将成为这苍鹰的腹中食,而百年前,它曾是!翔天际的苍鹰。

    ……

    百年前亏欠一命,於百年後归还。而今世所造罪业,他日也必将偿还。

    扶著供案的手一松,无灭倒退了几步才站稳,抬头迎上那笑弯的眉眼,只觉彻骨的凉意自脚底窜上。

    轮回……他已在这轮回中来去了上万年并且仍要继续下去。

    这便是他的果。

    无灭……无灭。

    垂在身侧的手缓慢抬起,隐约可见掌下真气聚敛,就在无灭要挥下时,一道声音阻止了他:“久不见了,优婆离。”

    无灭闻言转身,便见一人走近,金色的臂环闪烁著耀眼的光芒,那人青丝飞扬,衣袂舞动,赤裸的足上带著金色的铜环,走起路来叮铛做响,却是那般优雅宁和。

    靛青的眸子骤然一沈,无灭负手而立,不动声色地看著那慢慢走近的人:“前尘过往已随烟逝,我再不是那莲台上的佛陀,世间也再无优婆离此人。”

    那人闻言,投来一眼,“诸位弟子之中,以你心性最为坚定。我曾以为这世间没有任何事物能撼动你。”在走到近前时站定,言语间带了几分叹息,凝视著那张久不见的面容,良久才听那温和的声音再起:“优婆离不复存在,那曾经清静持戒的佛者可还在?”

    无灭微一怔,眸光有片刻恍惚,却在下一刻转为清明,看似平静的眼神中隐约透著决绝,只听无灭沈声道:“一念愚即般若绝。”

    ……

    那人无言,无灭阖眼。

    看著那张面沈如水的脸庞,那人静默良久一声长叹:“何必。”

    闻言睁眼,无灭目光沈静、不起一丝波澜,抬手抚上胸口,掌下传来规律的震动,“心魔早已根种,历经万年,已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只听无灭清润温和的声音徐徐传来,说的一派从容。

    那人纤长的眉却随著无灭的话语而慢慢蹙起,望著无灭的眼神里也参杂了少许疑惑,“如你这般的执念我不曾有过,亦不知那是何感受。”迎上无灭望过来的目光,那人的眼中疑惑渐消,逐渐转为清明:“无灭,你自保重。”那般决绝的姿态,再说什麽都是多余。

    “多谢。”轻轻颔首,无灭郑重道。

    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世人愚迷不见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世人愚迷,不见般若。口说般若,心中常愚──

    风起,远远传来那人的讼诵。

    看著那人的背影越行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无灭才缓慢地阖了双眼。

    行至此处,他再无回头之路。

    ☆ ☆ ☆ ☆ ☆ ☆ ☆ ☆

    颊上的疼痛让傅临意不得不自沈眠中转醒,甫一睁眼便迎上一双闪著戏谑的靛青眼眸,傅临意面色不变,一偏头挣开了傅景臣的手。

    被挣开的手转而移到那尖俏的下巴上,手指微一用力将那下巴抬了起来,看著那张冷漠的面容:“笑一个於朕瞧瞧。”傅景臣眉宇轻轩,道。

    只见傅景臣仅著了件轻薄的单衣,此时正半敞著露出大片胸膛,斜飞的眉角勾出无尽魅惑,那副轻佻的模样就是常年游戏花丛的浪荡子也自叹弗如。

    可惜傅临意并不配合,算得上清秀的面容硬是没有半分动容,“父亲大人,您若玩够了便从儿子身上下去,很重。”垂眼一扫,傅景臣几乎是将整个身躯都压在了身上,身後隐处的灼意让傅临意忍不住皱眉。

    傅景臣闻言不动,在静默了片刻後俯下身压上那抿成一线的唇,挑开闭合的齿关纠缠辗转,在察觉到傅临意不为所动後,稍离几分,“梦见什麽了,嗯?”转而含住一侧耳珠,轻声问道,低沈的声音因著动作而含糊不清。

    靛青的眸因傅景臣的询问而微睁,却又於下一刻恢复平静无波的淡漠,转头望向窗外,透过床帐隐约可见自窗格缝隙间渗入的月光洒了一地。

    “父亲大人。”

    “嗯?”稍停下挑弄的举动,傅景臣应声,貌似温柔地看著那张稍嫌青涩却神色冷漠的面容静候下文。

    傅临意却不再开口,在一阵长久的沈默後缓慢地阖上了双眼。

    片刻後,低沈的笑声回荡在房内,良久不去。

    待傅临意再醒过来时,是被一声巨大的撞门声响吵醒的,紧接著外室便传来铁甲磨擦的清脆声响,转头便见傅景臣衣著整齐端坐床头,正好整以暇地望著这边。在傅景臣的注视下起身拿起摆放在床头的中衣披上,合笼衣襟遮住了布满痕迹的胸膛後,傅临意抬眼望向已走到门前的傅临修。

    察觉到傅临意在坐起的瞬间皱了下眉头,傅景臣眸光闪动,转身望向闯进来的人:“放肆。”略显不悦地一声轻斥。

    显然早便知道傅景臣在这,傅临修并不惊慌,在傅景臣出声喝斥时不急不忙地曲膝行礼:“儿臣见过父皇!”银色的铠甲叩击在铺了石板的地面上,发出轻脆的声响,礼罢抬头迎上傅景臣锐利的目光:“儿臣有一事不明,还望父皇赐教。”续道,那姿态极为恭敬,面色却阴沈无比,说是请教倒不如说是质问来得更为恰当。

    就在今晨他收到了燕临送来的和书,称燕临愿以十座城池换取两国和平!两国僵持这麽多年,如今却突然议和,且不说这其中有何缘由,单是现在停战便让傅临修无法接受!这议和岂是儿戏,说和便能和的!?

    可这位突然冒出来的父皇却想也不想当场便应承下来,教他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

    将傅临修的不甘全看在眼里,傅景臣眉眼一弯,笑的温和:“似皇儿这般聪明,又何需朕教导。”却让将使者甩了主帐急匆匆跟过来的傅临修眉梢一阵抽搐,不等他再开口,傅景臣一挥手:“退下罢,朕乏了。”

    瞥一眼旁边不发一语的傅临意,傅临修咬牙,何谓言多必失,他在今日才算领教了!“儿臣告退!”

    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傅景臣伸手撩起一缕黑发在指尖把玩,在傅临修即将出门时出声唤住,等傅临修回身,才慢声道:“议和之事便由皇儿全权处理,无需通过朕了。”说罢,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傅临修面色阴沈,咬牙应声:“儿臣领旨!”

    何曾见过傅临修这般气急败坏却有怒不能言的模样,傅临意扫一眼被傅景臣捏在指尖把玩的发丝,不动如山。对他那嗜战如命的皇兄而言,停战便好比断他手脚,足以让他发狂。

    看著傅临意的反应,傅景臣自喉间发出悦耳的笑声:“为人臣子者,当先要学的便是谨言慎行。”顺著发丝向上抚上那张清秀的面容,傅景臣靠近印上一吻,待退开时,含了笑意的声音自唇间吐出:“他还有得学。”

    傅临意无言转头,望向窗外洒了一地的碎金,眼前晃过的却是那双闪烁著金光的靛青眼眸,耀眼夺目。

    “随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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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聆听叶落;

    咳,磨了一天,终於磨出来了orz,不明白父亲大人最後那句话啥意思的就当父亲大人抽了罢|||||

    [父子]二渡红尘──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听傅景臣话锋一转又绕回原题,傅临意眉头一皱,沈默半晌才在傅景臣掌心写下:请父亲大人成全。

    傅景臣闻言眸光一凛,似乎正要发怒,却在转眼睛又是一脸温和笑容,看著傅临意漠然的面容,“这个暂且不提。吾儿觉著如何?”轻描淡写地转了话题,说罢意味深长地朝著傅临意身後瞅了一眼。

    早习惯傅景臣的善变,傅临意抬眼迎上那双戏谑的眸,在傅景臣对著他伸出手时,在上面写了两个字──还好。

    却惹来傅景臣一阵失笑,“吾儿这逞强的性子到是一直未改。”说话的同时俯身抱起傅临意朝一角的偏门走去。

    傅临意沈默,任由傅景臣抱著熟门熟路地往後院的浴间走去──了解一座宅子的格局於傅景臣来说,其实算不得什麽。

    待被放进早备好的热水中,傅临意抬眼看向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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