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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二进制 作者:天上掉馅饼

    底的,只能用平底锅;其次是根本没有油烟机这样的设备,稍微爆点葱姜味道就呛人得很。

    兰知买了别墅也有几年了,可厨房看上去就像新的一样,显然他平时根本不怎么做菜。韩敬打开冰箱:里面除了速冻食品和饮料之外,几乎是空的。

    韩敬又是气愤又是心疼:“他妈的让你好好爱惜身体按时吃饭,你以为你是变形金刚吗?”

    然后他上了楼。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传出来,好像是一场荒诞淫靡的音乐会的前奏。

    韩敬按着躁动不安的心来到卧室。

    卧室很干净很简单。

    韩敬的眼睛落在床头的柜子上。

    他曾经因为床头柜里的小号安全套和兰知闹过不愉快。说实在的,如果兰知这四年里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韩敬并不会因此感到难过。毕竟大家都是男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虽然韩敬自己坚持了下来,但是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努力一定要追求到兰知。

    在他心里,兰知和自己,从来也没有分过手。这四年,只不是是一场短暂的分别而已。

    可他知道,这一切对兰知来说是不一样。毕竟兰知当时是抱着这辈子再也不见韩敬的心态离开的。如果事后开始新的生活,结交新的朋友,和新的男人上床,也是正常的。

    韩敬觉得自己这点纳人的肚量还是有的。

    不过,韩敬暗暗地做起了美梦,如果这四年兰知也没有再和别人上过床的话……

    韩敬当然是十分高兴和乐意看到这样的事实的!

    他正想着,兰知已经洗好了澡,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他的头发并没有完全被擦干,柔软的发梢上含了晶莹剔透的水珠,衬着他白皙的皮肤。

    韩敬对着他偷偷咽了口唾沫。

    兰知没说话,只朝韩敬微微甩了一下头,示意他也进去洗澡。

    有一滴发梢上的水珠就这样被他甩了出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无声地掉落在地板上。

    韩敬只觉得那滴水珠不是掉落在地板上,而是堪堪掉落在了他的心坎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头晕目眩,站立不稳。韩敬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本能反应。

    他知道要是再这么和兰知面对面站着看着对方,他绝对是要直接压倒兰知了。

    于是他低下头,不敢再多看兰知一眼,一路小跑低头冲进了浴室,瞬间脱光衣服,把沐浴露抹遍全身。

    没有了兰知的身影在眼前晃悠,韩敬很快压制了欲火,平静下来。

    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兰知有洁癖嘛,不把自己洗干净怎么行?

    想到接下去两个人就要做爱了,韩敬心中高兴极了,一边陶醉地哼着歌一边擦干身体。

    出浴室之前他还不忘从镜子里端详了一下自己,替自己理了理头发。

    二十五岁,年轻的身体饱含了肌肉,在灯光的打照下隐隐泛出麦色的光泽。

    韩敬对自己挺拔高大的形象颇为满意,拿了条浴巾裹住下半身,就从浴室里英姿勃发地走了出来。

    “兰知――唔!”他刚想寻找兰知此刻在哪里,冷不防一个修长的身影从旁边探手,一下子勾上了他的脖子。韩敬还没有反应过来,在浴室外等候多时的兰知已经缠上来,重重地吻住了韩敬的双唇,瞬间堵死他喉头所有的话语。

    (番外一未完待续)

    韩敬本来还想着怎么好好地搞前戏讨好兰知呢,哪料到兰知这么主动?

    兰知这主动而热烈的一吻,简直是致命一击,韩敬原本就汹涌泛滥的情欲一下子如决堤一般,全都冲了出来。

    他再不多想,手抄到兰知的身后,一把将对方半抱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卧室,直接扔到了床里。

    “那么急?”他回应着兰知的吻,在兰知的嘴里问道,自己也顺势跟着爬到了床上,压着兰知。

    然后他发现自己用来裹住下体的浴巾老早就被兰知神不知鬼不觉地扯掉了。

    韩敬惊异地“操”了一声,立刻回敬兰知,把对方已经穿好的浴袍一下子蛮横地拉开来。

    兰知裹在浴袍下面的身体什么也没有穿,光洁修长的身躯随着浴袍地滑落,就像一尊大理石雕像一样,完整地呈露在韩敬面前。

    质感冰冷,却充满了诱惑的张力。

    韩敬想这具身体已经想了整整四年了,想得他有时候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经触碰过这样一具美好的身体。

    他用手抚摸着兰知,从兰知的大腿一寸一寸地摸上去,摸过兰知紧致的屁股,摸过对方的窄腰,一直摸到对方性感的锁骨。

    他激动得浑身颤抖,低声喘着粗气,最后情难自禁,低头一口就狠狠地咬住兰知的一粒乳珠。

    兰知被韩敬咬得低叫一声。他也是长久没有被鲜活的男人触碰自己饥渴的身体,这一咬一下子就让他十足兴奋起来。

    他立刻将自己的两条腿勾上了韩敬的腰,自己的小腹紧紧贴住韩敬的小腹,又用自己bq的下体去轻轻地蹭韩敬同样也bq的下体。

    两个人都是久旱逢甘霖,一朝求得云雨,忘乎所以。

    韩敬一边舔弄着兰知的乳珠,一边热情回应兰知,也扭着腰去不停地蹭兰知的下体。他甚至强行撞开兰知的大腿根部,用自己的膝盖去来回触碰兰知的小穴私处。

    兰知很快被他挑逗得不行,那被韩敬含在嘴里的乳珠也坚硬如豆。韩敬感觉到兰知的老二顶端已经迫不及待地渗出了一点点液体,顺着性器缓缓流淌下来,湿润了两人互相摩擦接触的地方。

    韩敬知道差不多了――事实上他自己也已经忍不住了。于是他微微带了点调戏的意味,用牙齿啃咬了一下兰知被他玩弄的那一粒硬起来的乳珠。

    兰知当即“啊”地大叫一声,两手紧紧地勾住韩敬的脖子。

    “这就要叫了?”韩敬放开兰知,拿自己的性器去顶了兰知的小穴一下,“等会儿有的你叫!”

    他正说着,猛然看到兰知的左胸口有一道很长的伤疤。刚才他太激动,又一直伏在兰知胸口上啃咬对方的乳珠,竟然没有怎么注意到。

    韩敬不由停下动作。

    兰知正被撩拨在兴头上,感觉韩敬不动,就主动地抬了抬臀,拿自己红嫩的小穴入口去蹭了蹭韩敬的两粒蛋蛋。

    韩敬扶住他,不让他刺激自己。“这就是你那时候做心脏手术留下的?”他摸着兰知左胸口上的伤疤,心疼地问。

    虽然兰知这是遗传病,可韩敬始终非常内疚,要不是自己当时不果断,说不定兰知就不会遭这么大的罪了。

    他很难过,就连一直硬梆梆的老二也有些软下来了。

    兰知似乎对他在这样一个激烈的做爱环境下还光顾着伤感十分不满,伸手就在他耸拉下头的老二上不客气地弹了一下。

    这种地方最娇嫩了,怎么可以用力弹呢?韩敬当即捂住裆部“哎哟”一声,差点没一头栽下床去。

    “兰知你干什么啊你?”韩敬埋怨道,“我这不是在心疼你遭了这么多罪吗?”

    兰知半撑起自己的身体,拉开床头柜,二话不说就朝韩敬身上扔了一瓶润滑剂。

    “你再怎么心疼这些事情我也已经经历了,”他很平静地说。然后他慢慢靠近韩敬,拉住对方的头发,迫使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有空心疼――”他侧头在韩敬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 “不如让我看看,你这四年,床上的本事到底有没有长进。”

    这话简直是对韩敬赤裸裸的嘲讽。

    韩敬觉得自己的老二和自己从钙片里学来的那些技巧好像都被侮辱了!

    他当即拦腰揽住兰知,将对方重新按入床内,直接挑起兰知的一条腿,扛上自己的肩头。兰知顿时两腿大开,私处尽露,臀缝深处的小穴就像朵正在暗处盛开的淫靡之花。韩敬“啧”了一声:“真他妈的骚。”随即“呼啦啦”倒了许多润滑剂在自己的两根手指上,毫不犹豫地就捅进了兰知一张一合的小穴里。

    他四年没有干过润滑这种事情了,一下子手生,力道位置都没有掌控好。兰知被他捅得似乎有些痛,微微仰头皱了皱眉。

    韩敬虽然在做爱的时候言语上比较粗鲁,可心还是很细的,一双眼睛时刻观察着兰知的反应呢。他见兰知蹙眉,就知道是自己没有做好,两根手指在兰知的小穴里又慢慢转了几圈,试图自我适应一下。

    兰知被他弄得很不舒服,他虽然为人内敛,却不是一个会在性事委屈自己的人。所以他就自己挺身,主动把韩敬的两根手指从自己的身体里吐了出来。

    那两根手指沾了粘稠的润滑剂,离开兰知身体的时候在空中扯荡出晃动的银色丝线,湿漉漉地闪着淫靡无比的光芒。

    韩敬愣了一愣。

    “我习惯自己来。”兰知对韩敬说。他很照顾韩敬的感受,并没有让韩敬难堪,只说了这样一句,给了对方一个完整的台阶下来。说完他从韩敬手里取过润滑剂,脱了自己的眼镜,翻身跪在床里,肩头抵上枕头,撅起屁股自己给自己做起前戏润滑。

    润滑了一会儿他还是不满意,就从床头柜里摸了根细的按摩棒出来,又摸出一个小号的安全套,轻车熟路地套上了按摩棒。然后他把润滑剂倒在按摩棒上,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当着韩敬的面,就把湿漉漉的按摩棒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韩敬虽然知道兰知在床上那是绝对的放得开――就算当时他逼迫兰知对着浴室镜子看自己如何操他,兰知都能毫无羞耻地兴奋异常。可是兰知这种禁欲外表下淫荡到骨子的程度,还真是一次又一次突破了他的想象边界。

    他看着兰知高高撅起屁股面对着自己,那两瓣臀肉又是肤色白皙又是肌肉紧致,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毫无瑕疵。而对方此刻两腿大开,那臀缝中间的隐秘私处更是一览无遗:随着按摩棒的抽插,微微泛红的小穴如同小嘴一样时不时地吞吐着,一会儿吸进按摩棒,一会儿又吐出一些晶莹的润滑液来。

    润滑液很多,滴滴答答顺着他的臀缝往前流,一直流到了他硬起来的性器上,给他的性器也增添了一层放荡的光泽。

    韩敬忍不住,上前跪在兰知身后,双手张开,开始随着对方抽插按摩棒的节奏,不停揉搓对方紧实而性感的屁股。

    他揉搓得十分用力,不一会儿兰知白皙的屁股上就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嫩红色的手指印,就像是大雪天里的腊梅花,一簇一簇,色彩妖媚地在昏暗的卧室里尽情绽放。

    韩敬随着重燃的情欲低啧一声,忍不住低头,用舌头在对方的屁股上一口一口轻轻地舔起来。兰知被他舔得浑身微颤,头埋入枕头里发出黏腻的呻吟,手里的按摩棒很快也有些拿不住了。

    韩敬见状就把还塞在对方身体的按摩棒抽出来,随手扔到一旁。他原来只是在兰知的屁股上随意乱舔,顺带啃咬几口,现在把兰知的按摩棒扔了,他的目标就变得很明确了:他慢慢地舔到兰知的尾骨上,用牙齿叩了叩,然后湿漉漉的舌尖缓缓下落,像一支饱蘸了浓墨的毛笔,直接一笔就勾进了兰知的臀缝深处,在那隐秘而湿润的小穴里毫不犹豫地重重落了墨。

    舌头比按摩棒更柔软更灵活更有温度更难以捉摸,兰知被韩敬挑逗得立刻猛地从枕头里仰头,又“啊”得大叫了一声。

    韩敬觉得对方因为兴奋而颤抖得十分厉害,似乎都有些跪不稳了。他忙从后伸出一只手,紧紧揽住兰知的窄腰。他一边继续用舌头在兰知的小穴里舔弄,一边腾出另一只手,握住兰知bq的老二,就着流淌下来的润滑液一下一下地套弄。

    润滑的本事他是退步了,可撸管的工夫韩敬可进步了不少。要知道他这四年每过几天就要对着兰知的照片自慰一次,对如何让一个男人的性器持久地保持兴奋有着切身的经验体会。

    兰知被他前后夹击,很快兴奋得神志不清,一边随着对方套弄的节奏放荡地呻吟,一边扭动自己的屁股,不停迎合韩敬在自己的小穴里的舔弄。

    到最后他整个小穴都完全湿润了,润滑液唾液还有分泌出来的淫液混合在一起,从他紧致的小穴里顺着韩敬的舌根不断地流出来。韩敬眼见着差不多了,就起身用小腹紧紧贴出兰知光洁的屁股,拿自己的龟头顶了顶兰知的臀缝,问:“你有安全套么?”

    他知道兰知有洁癖,虽然戴套会让他感觉稍有迟钝,不过他还是十分顾及对方的感受。兰知不耐烦地扭着屁股拼命摇头,声音都有些喑哑:“你快进来!”

    简直是饥渴难耐。

    得了兰知的同意,韩敬那可是再也没有顾忌了,揽着兰知腰的手往后用力一收,“吱”得一声就把自己粗大的性器顺着各种液体插进了兰知紧致销魂的身体里。

    进入的一瞬间,他感觉兰知的身体弓了一弓,随即若有若无地低吟了一声,似乎很感慨。

    韩敬自己也很感慨。

    这种鱼水交融的感觉是他四年来的精神支柱,勤奋刻苦的巨大动力。重隔四年,他再一次地进入兰知的身体,感受对方的体温,和对方毫无缝隙地交合在一起。韩敬觉得,自己在精神上得到的欣慰满足感,远远大过了肉体上的单纯快感。

    他拥抱着兰知,也不急着抽插,只是俯身慢慢地贴上兰知的后背,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兰知还没有干透的头发里。

    “兰知,”他用自己的嘴唇磨蹭着兰知的后脑勺,低声道,“你知道吗?这四年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兰知头发上残留的洗发水味道和他本身特有的味道完美无缺地糅合在一起,韩敬贪婪地深深吸了两口气,巴不得把身底下的兰知全都吸进自己的灵魂里面去。

    “我好不容易才发现你在这里,才能够找到你的照片,才能够让我时刻提醒自己要记得你的样貌。”他继续说,“除了钱你什么都不愿意留给我。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人真的是很冷酷无情?”

    兰知脸朝下跪在床里,被韩敬抱着,听着他讲这些话,却只是沉默无语。

    四年过往历历在目,深陷情欲的韩敬在兰知这种一如既往的无声应对里逐渐有些激动。

    韩敬底子并不如他的同学,为了能够成绩名列前茅,这四年他发奋苦读,几乎没睡过一天安稳觉!

    “你知道我这四年过着怎么样猪狗不如心惊胆战的生活吗?我担心找不到你,我担心找到你却配不上你,我担心就算配得上你已经跟别的男人跑了!”他突然挺身,往兰知身体里重重地捅了一下,“而你呢?他妈的你就知道自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一个人在这里滋润地过着小日子!”

    他越想越气,就加大了抽插地动作,一下又一下朝对方身体的深处捅进去。兰知虽然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身体倒是很主动地迎合他的抽插。

    韩敬只觉得自己的老二被兰知的小穴咬得紧紧的,在对方湿润温热的肠壁上一刻不停的摩擦。而兰知似乎还非常享受,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一声一声地浪叫。

    被浪叫推到情欲顶峰的韩敬不知为何心中更气,突然伸手,“啪”地一声狠狠拍了一下兰知的屁股,说:“你他娘的就知道床下翻脸床上发骚。”

    说着他也不从兰知身体里退出来,趁着人在兴头上把兰知半抱半拖地拉下床来,利用身体的重量迫使对方跪在床边的地上,又将对方的上半身死死压入床内,道:“你不是爱床下翻脸床上发骚么?我就不信了!我今天非要把你操到在床下也发骚为止!”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也知道这毕竟只是性爱里的情趣而已,所以也非常体贴,随手拿了一只枕头,塞在兰知跪在地板上的膝盖下面,让对方不至于跪得太疼。

    兰知现在的这个姿势真是淫荡极了,头发散乱,后背薄薄地覆了一层汗,私处湿嗒嗒的全都是水,屁股微微撅起,修长的腿被迫折出了两条优美而硬冷的曲线,比跪在床上的时候还要淫荡。

    兰知正被韩敬操得兴奋不已,根本懒得计较对方到底在说什么污言秽语,又要自己做什么姿势。他任由韩敬摆弄,只是时不时地用自己的屁股向后去撞击对方的胯下,提醒对方不要停止抽插。有一下他甚至用力地撞上了韩敬的蛋蛋。韩敬“啧”了半声,一把死死抱住兰知的身体,不让他乱动:“你急什么?今天不操死你我就不姓韩,以后都跟着你姓!”

    说着他一只手压住兰知的后肩,将对方死死抵在自己的身体下面,另一只手再一次开始去套弄兰知的性器。那插在兰知身体里的老二也没闲着,来回地快速抽插,就像是冲锋陷阵,每一次的蛮横深入都是试图着去征对方服肠道深处从来没有被开拓过的领土。

    韩敬前前后后也不知道到底抽插了多少次,一开始兰知还能高声浪叫,到最后他被韩敬的精力旺盛搞得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呻吟,整个人都几乎软了下来。

    昏暗而简约的卧室里充斥着浓烈的情欲:每一次抽插时兰知的屁股撞在韩敬胯间发出的“噗噗”声,就好像是魅惑人的节拍,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是时不时漏出的呻吟声奏成一首性感无比的乐曲。

    在乐曲的高潮中兰知首先受不了。韩敬感觉身底下的兰知突然反手,一把抠上自己的大腿,死死地抓了几把,似乎是试图把韩敬整个人都塞进自己的小穴里去。

    韩敬忍痛,又狠狠地抽插了一下。有汗水汇聚到了兰知坚挺的乳珠上,随着韩敬那一记致命的抽插,从乳珠顶端颤巍巍地滚落到地板上。

    汗水滚落的一瞬间,兰知跪在地上的腿无意识地蹬了一蹬,跟着就在韩敬的掌心里射了出来。

    射完了他就停止了屁股的扭摆,不再挑逗韩敬,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韩敬的手臂上。

    韩敬比兰知年轻,精力旺盛,持久力方面也要胜过兰知,好不容易四年磨一剑,加上兰知的身体实在是太令人回味无穷了,他竟然一下子还不想射,还想在兰知的小穴里多留恋一会儿。

    所以他就继续把兰知按跪在地上,仍然挺腰不断地抽插,还用膝盖不停地去顶兰知无力的双腿:“怎么才操了你几下你就不行了?你刚才不是骚得厉害吗?”

    兰知不睬他,倒也破天荒地没有推开他,只是勉强地保持着跪姿,任由韩敬在他身体里纵横驰骋,所向披靡。

    韩敬半骑在兰知身上,觉得对方的态度还蛮驯服的,心理上顿时得到极大的满足,感觉就像是彻底征服了对方。因此他长久地不射,一只手还不停地去揉扭兰知的屁股和大腿,嘴里兴奋地胡言乱语。

    “老子干死你!”他喘息着嚷嚷,老二顺着兰知紧致的小穴入口来回的摩擦,将对方红嫩的肉褶翻出来又捅进去。

    最后他感觉兰知整个人都被自己操得虚脱了,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不自觉地颤抖。

    韩敬这才有些怕了。兰知怎么说也是动过心脏大手术的人,万一把他弄得旧病复发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连忙胡乱地又捅了两下,很快在兰知的身体里射了精。

    射完之后他都来不及擦拭精液,直接把兰知的身体翻了过来,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兰知脸色潮红,好看的眼睛里竟然有些氤氲的水汽。

    韩敬这一下可吓坏了:难道是刚才自己用力过猛,把兰知操得不舒服了?把兰知操哭了?他赶紧紧紧搂住对方,忙不迭地道歉:“兰知,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是真的要干死你。我就是……随口一说。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怎么舍得弄死你?”

    兰知转头望着他,眼睛睁得很大。

    “你,你别哭啊。”韩敬看到兰知湿润的眼角,自己也忍不住要哭了,忙抓起兰知的手用力地打了自己两下,“你要是气我刚才说要干死你,那你别生气!我待会儿让你干死我,好不好?”

    兰知不回答韩敬,他只是把自己的手从韩敬的的掌心里抽出来,慢慢地摸上了韩敬的脸颊。

    他一寸一寸地摸着韩敬,微微颤抖的指尖从韩敬的额头摸到他的鼻梁,摸到他的嘴唇,摸到他的下巴,再从他的下巴一路沿着一点点硬硬的胡须根缓缓摸上韩敬的耳垂,最后把五根手指统统都摸进了对方的头发里。

    整个过程他摸得仔细极了,不愿意错过任何细节,似乎要将韩敬的五官轮廓面容神态全部都印刻到自己的脑海中。

    韩敬半抱着兰知,由着兰知摸自己。他了解兰知的性格,既然兰知不想说话,他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勉强兰知去说。不过到了最后,他还是忍不住缓缓低头,将自己的嘴唇凑上兰知湿润的眼角,小心翼翼吮吸对方还半留在眼睛里的泪水。

    泪水咸咸的,却一点也不苦,反而有种幸福的甜味。韩敬吸完泪水,又伸出舌头,去啄兰知长长的睫毛,直到把兰知的睫毛都弄得湿漉漉的,他终于听到兰知很轻地叹息一声,问他:“韩敬,真的是你吗?”

    韩敬拿自己的额头轻轻地触碰兰知的额头,回答:“是我。”

    他说完想了想,又补充:“兰知,虽然天已经黑了,可我向你保证,你不是在做梦。”他拿起兰知的一根手指头,放到自己嘴里轻轻地啃咬,笑道:“你要是感到手指被咬得痛了,就知道这不是个梦啦!”

    兰知看着韩敬,看了很久很久,然后他突然把手指从对方的嘴里抽出来,闷声不响地塞进自己的嘴里,不顾一切狠命咬了一口。

    韩敬被兰知疯狂的举动吓坏了,忙不迭地把兰知的手指从他的嘴里强行抠出来。

    “你疯了吗?”他大叫。

    “你不是说疼就说明不是梦吗?”兰知很镇定地反问,“你咬我的时候我觉得并不是很疼,所以我要亲自咬一下,证明这一切的确不是个梦。”

    “就算真是个梦又怎么了?” 韩敬心疼地舔着兰知皮破血流的手指,责怪道, “你干什么非要和自己的手指过不去啊?”

    然后他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兰知强烈地想确定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梦,难道是因为他常常在梦里……梦见自己吗?

    一旦想通这一点他突然激动起来,忍不住伸出双手在兰知光滑的背上一阵抚摸。

    因为高潮才退,兰知背上的皮肤还微微有些发热。他的头发被汗水全打湿了,紧紧贴在脸颊两侧。

    韩敬就把兰知抱起来,柔声道:“大晚上别想有的没的,你下面都脏了,我先抱你去洗洗,啊?”

    他把兰知半扛进浴室放进浴缸,耐心地替他清洗。兰知也没拒绝,任由韩敬摆弄。

    水声哗哗,浴室里安静得很。韩敬正低头仔细地清理着对方的下体,突然感觉兰知再一次摸到了自己的头发。

    “你为什么要来?”兰知轻声地问他。

    韩敬抬头看着兰知。“我为什么要来?”他顺手把兰知眼角还残留着的一点泪光全抹了,“兰知,你不是知道吗?我就是为了你才来的啊!”

    兰知就这样注视着身前的韩敬,神情沉敛。

    “很辛苦吗?”他低声问,“这四年?”

    韩敬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摇头:“只要想到你,我觉得自己一点也不辛苦。相反,我觉得,每天读书上学,为了你而奋斗,很幸运也很幸福!”

    兰知沉默了很久,才颤抖着声音接了一句:“你真傻。”

    韩敬知道对方在说反话,就亲了亲对方的鼻子,故意调笑道:“怎么?你不欢迎傻乎乎的我来找你吗?那我可走了啊?”

    他才说完,就感觉兰知的手突然紧紧攥住了他的头发,似乎真的是怕他离开。

    韩敬被兰知暗暗的举动搞得内心美滋滋的,就假装做了个起身离开的动作,存心说:“兰知,你要是嫌弃我配不上你,我走就是啦!”

    ==

    兰知死死攥紧韩敬的头发,不让他离开自己而去,嘴里叫了一句:“韩敬!”

    韩敬从兰知的声调里难得听出一些心绪不宁来,心里更是开心,好像是小孩子得了糖果一样。他立刻拿自己的脸颊蹭了蹭兰知的脸颊,得意洋洋地道:“你不让我走也行啊!你看看,怎么说都是我一个人孤零零追了你整整四年,你好歹要讲一两句哄我开心的话吧?”

    兰知半躺在浴缸里,浑身都湿的,闻言抬睫,打量了韩敬一眼。

    韩敬就把自己的耳朵朝对方的薄唇边凑去,笑嘻嘻地继续说:“快说点好听的来给我听听。否则我可真要走啦!”

    兰知已经从刚才一瞬间的失态中恢复过来,见状就低笑了一声。

    “你走啊。”他张口叼住韩敬的耳廓,用湿漉漉的舌头舔了一圈,“有本事走了之后这辈子都不要回来。”

    声音很轻很软,暖暖地裹着湿气,令人流连忘返。

    韩敬顿时起了兴趣。他扯过条浴巾一把将兰知裹住,拦腰扛过肩头冲出浴室,“蹬蹬蹬”地扛着对方一路飙下楼,一直冲到了大门口。

    兰知有洁癖,不愿意光脚站在底楼客厅的地板上,所以竟然也不愿意从韩敬的身上挣扎下来,只趴在他背上问:“你要干什么?”

    韩敬扛着兰知这么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下楼来,可累坏了,站在门背后“呼呼”地喘气,嘴里却不服输,嚷嚷:“你不是让我有本事走了就这辈子都不要回来吗?既然走了后再也不能回来了,那我当然要带你一起走啊!”

    兰知闻言愣了愣,随即“噗哧”笑了一声。

    “兰知你别小看我!我是绝对有本事带着你一起走的!”韩敬还在逞能,“我现在还不累呢!把你一路扛回学生公寓去绝对不成问题!

    “你不累我累了。”兰知笑完,马上给对方台阶下。

    有台阶不下那是傻x。韩敬扛兰知扛得可够呛,闻言马上转身,三步并作两步,把兰知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兰知躺在沙发上,半裹着浴巾,伸手就勾住韩敬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的身上。

    两人的身体都还是半湿的,互相贴在一起,有水珠从他们腹部的缝隙间滚落开,沿着兰知的腰身慢慢地淌到了他身下的浴巾上,就像是餐前甜点,令人馋涎欲滴。

    韩敬感受着兰知的体温和肌肤,才射过没多久的老二竟然又开始硬了起来。

    他想念兰知想念了四年,老二饥渴得不行,刚才那一次根本无法满足。

    韩敬喘着粗气,拿自己的老二顶了顶兰知的小腹,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摸起兰知的身体来。

    兰知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腕,指了指自己左胸口的那道疤,低声提醒道:“我不可以再做第二次了。”

    韩敬顿时停住了。是啊,四年前兰知的遗传性心脏病差点害死了他,虽然现在恢复得不错,总是比不上正常人的。

    兰知还能和他做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韩敬顿时有些沮丧。

    他很沮丧,可他的老二一点也不沮丧,仍然兴致勃勃地昂扬着头,甚至颤巍巍地淌出两滴清液,叫嚣着,抗议着。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他十分无趣地趴在兰知身上,“让你对我说情话你不肯说也就罢了,现在还偏偏要告诉我今晚剩下的时间有得看没得做。”

    兰知抱着他沉默了一会儿。

    客厅里没有开灯,静谧得可以听见院子里秋虫鸣叫的声音。

    韩敬开始感觉到兰知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慢慢地顺着自己的背脊骨往下滑去。一节,又一节,在秋虫的鸣叫声里翻山越岭,最后登上一览无遗的制高点。随后,他修长的手指在韩敬的尾骨上稍微停留了一下,又顺着韩敬的臀缝慢慢地挤入幽秘的山谷中,一直探寻到韩敬bq的性器。

    然后兰知五指收拢,从后往前,穿过韩敬的两腿之间,轻轻捏住了那根粗长的性器。

    “你不是说你不能做吗?”韩敬感觉被兰知无声挑逗得厉害,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就会忍不住再操兰知一次的,所以他本能地想躲避。

    兰知按住他,不让他逃。

    “韩敬,”和着悠长的虫吟,他极轻极轻地说,“我也一直很想你。”

    ==

    韩敬闻言一愣,好不容易才明白过来兰知在说什么。

    兰知,是在向四年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韩敬,表达自己不为人知的心意。

    韩敬,我也一直很想你。

    九个字,字字如水,几乎要将韩敬溶化。

    是的,这九个字韩敬觉得已经足够了,足够让他觉得,他过去四年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了。

    韩敬觉得自己一下子被巨大的幸福吞没了,激动之下差点射在兰知的手上。

    他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老二,忙颤抖着手捧起兰知的脸,一下又一下地吻对方,用湿漉漉的舌头回应着兰知的话语。

    “你这个人什么都不喜欢说!”他说,“你知道吗?我多么害怕你忘了我?要不是我正巧从照片里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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