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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四章

    单挑高傲公主 作者:小闵aa

    单挑高傲公主 作者:小闵aa

    “真的,娘亲,盈儿不要婚配。”

    “不要婚配?你一个大姑娘不婚配还想打算做什么?”

    “盈儿要好好服侍爹爹和娘亲,好好服侍二哥……”

    “我们哪儿需要你来服侍什么!你好好嫁个如意郎君,我们就能告慰你父母的在天之灵……”

    “娘!”

    一句话没有说完,玉盈已经跪到在年夫的跟前,把年夫人吓了一跳!

    “盈儿,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快快起来好好跟娘说”

    “娘亲,盈儿此生只有一个愿望,永不嫁人,只服侍爹娘、大哥二哥!”

    “你说的这是什么傻话!我们也不能陪你一辈子!”

    “那盈儿就继续服侍侄子、侄女!”

    “玉盈!你这是怎么了!你看看凝儿,她以前也是口口声声地不嫁人,可是,她现在跟王爷过得多好,过不了多久就能生个小阿哥了!凝儿那么硬性子的人,嫁人都嫁得好好的,你这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可人儿,肯定会嫁得更好的。娘保证,一定给你找一个坚固可托的牢靠人,也许家世比不上王爷,但也一定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绝对不比王爷差!”

    “娘,您要是一定要盈儿嫁人的话,玉盈……”

    “你要怎么样?”

    “宁为玉碎……”

    “盈儿!你!”

    年夫人被玉盈宁死都不嫁人的毒誓吓坏了!她本是满怀热情、心存挚诚,一门心思地为了完成多年以来的心中夙愿,完成玉盈爹娘的重托,哪知到头来得到的竟是玉盈决绝的一番重誓,搞得年夫人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弄不清情况的年夫人只得作罢,也不敢再提婚事,准备找机会跟二公子商量商量,问清楚情况再说。虽然这件事情暂且不提,但年夫人的心中没有犯嘀咕:这个玉盈,别看平时大大咧咧、心无城府、温柔如水,怎么一说到婚事的问题,也跟那个小祖宗似的,一副死活不愿嫁人的样子?

    可巧这两天二公子外出办公差不在京城,此事也就暂时先放了下来,母女俩一如既往地操持家务、做做女红,聊聊闲天,只是彼此都心照不宣、小心翼翼地不再提及关于婚事的话题。

    这天,母女两人正在翻腾着衣箱,年夫人忽然翻到冰凝小时候的一件兜肚,因为是她亲手做的,即使后来冰凝长大了,穿不下去了,她还是舍不得扔掉,而是一直留了下来。睹物思女,她一时竟是热泪盈眶、感慨万千:

    “唉,当初凝儿还只有这么一点点大呢,现在都是大姑娘,还嫁了人。“

    “娘,您别伤心,凝儿这么孝顺,嫁的夫君又是这么好,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你应该高兴才是,千万不要哭了啊!”

    “是,是,娘应该笑才对!娘真是没有白疼你们两个,都是这么孝顺的好闺女!娘知足了,只是,岁月催人老啊,转眼间,凝儿都是快要当娘的人了。”

    “凝儿有喜了?”

    “没有,没有,不过,也应该快了吧。”

    “凝儿来信儿了?”

    “不是,不是,娘猜的。哎,对了,反正也是早晚的事。凝儿若是当了娘,咱们娘家也得表示表示,要不,咱们先给凝儿的小阿哥做些衣裳被褥什么的,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地抓瞎。”

    “好啊,盈儿先去找些素布。”

    “唉,都说这小小人儿呢,要穿百家衣,吃百家饭,才能长得壮实。可是这王府,怎么也不可能让金贵的小阿哥穿百家衣啊。要不,咱们拿新布,各式各样的新布来做,权当是百家衣吧。”

    “娘,您的这个主意真是好!盈儿都没有想出来呢!”

    两人正说着话呢,翠珠进了房来:

    “给夫人请安!小姐,这是您的信。”

    玉盈一听有信,诧异不已,继而心惊肉跳,又是“四福晋”来的信?惊恐万状的她甚至往后退了退身,迟疑半天不敢接信。年夫人和翠珠见此情景更是诧异万分:这盈儿(小姐)是怎么了?不就是一封信吗?怎么像是个烫手的山芋似的不敢接了过来?

    在年夫人和翠珠投来的重重疑问目光注视下,玉盈走投无路,万般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从翠珠的手中接了信过来,然后看也没看地就往袖笼里收。翠珠不解地望着小姐:

    “小姐,王府送信的小太监等着回话呢!”

    玉盈一听“王府”两个字,头嗡地一下子就要炸掉了!条件反射地看向了年夫人,生怕娘亲现了什么。

    年夫人一听“王府”两个字,兴奋得一下子冲了上来,拉着玉盈的手:

    “快,快,盈儿,快看看咱们小祖宗写了什么事情来!”

    面对年夫人急切的目光和紧握着她的双手,玉盈惊慌得就像是被猎人围追堵截的小鹿,身子竟然软得几欲昏倒,那信也因为原本就没有收好而从袖笼中脱落下来。

    翠珠见状,赶快上前俯身拾起了信,递到玉盈的面前:

    “小姐,快看信吧!夫人都急死了!小太监也等回信儿呢!”

    望着翠珠递上来的信,玉盈被逼无奈地再次伸出了手,忐忑不安地看着那信封上的字。一看到信封上的字,她突然兴奋异常地一把抓过了信,脱口而出:

    “娘亲!是凝儿来的信!”

    信封上凝儿的笔迹,玉盈早就烂熟于心,两人从小就一同读书一同写字,她怎么可能认不出凝儿的笔迹?虽然她这次写信用的是颜体,她并不是很擅长的一种字体。

    年夫人见玉盈一会儿躲躲闪闪地不看信,这会儿又兴奋异常地说是凝儿的来信,她万分不解地问道:

    “这还用你说?不是凝儿来信还能是谁来的信?”

    “嗯,玉盈怕是……”

    “怕是什么?”

    “嗯,娘亲,咱们快看看凝儿写了什么来吧。”

    年夫人急于知道凝儿的情况,也没有再追问,而是凑上去看信。其实年夫人也不识字,她看了也是白看,不过,虽然不知道信的内容,但因为是凝儿的字,年夫人还是看得乐此不疲:

    “你这丫头,别光自己看着高兴,快跟我们念念这小祖宗在信里都说了什么!”

    “凝儿说她一切都好,大家不要惦念,问爹爹娘亲、大哥二哥,当然还有玉盈好!还有,啊!娘亲,还有呢!凝儿还说王爷同意了,让玉盈明天到王府与她见面相聚!娘!咱们可以见到凝儿了!”

    “真的?真的吗?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这可是咱们年家多少辈子修来的福份啊!凝儿嫁了这么一个通情达理的夫君!”

    “是啊!那日凝儿归宁后,盈儿真的以为跟凝儿就永无相见之日了呢!他信守了诺言,他真的是凝儿可以托负终生的良人!”

    “他是谁?王爷?”

    “是的,是的,是王爷,是的。”

    “王爷的诺言?你怎么知道?”

    “这,是,嗯,是凝儿成婚前,盈儿,盈儿跟四福晋商量婚事的时候,四福晋,四福晋,跟盈儿保证的……”

    “嗯,四福晋看着很慈眉善目的样子,又是一个大大方方的人,她的话,定是王爷说给她,让她传给咱们的话。哎,不过呢,话又说回来,谢天谢地,凝儿真是傻人有傻福,娘还一直担心她,唉,真是瞎操心。唉,娘宁可是瞎操心,可不想真操心啊!”

    年夫人自顾自地说着,含烟站在一旁心急如焚。小姐嫁人了,她的心里空落落的,好不容易盼到小姐归宁的那天,才是只坐了半天就又走了,现在有了小姐的信写来,她高兴坏了,可是,有夫人和小姐在,她哪里能敢怎样?其实,她也只是想跟夫人那样,虽然不识字,但只要是小姐的东西,就是看看、摸摸,心理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玉盈早就现了含烟的焦急,一把拉过含烟,将冰凝的信往她的手上一放:

    “看吧,看吧,二小姐也问你了呢!问你怎么还不赶快嫁了如意郎君,还责问我们是不是不把你的事情放在心上!”

    冰凝自从归宁以后,又恢复了日复一日的王府侧福晋生活:每日一早向福晋请安,回来后用早膳,读书、写字、午膳、午休、女红、晚膳、休息。除了请安,她一步都不会离开怡然居,她的院子足够大,她有足够的活动空间,而且怡然居以外的地方,对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因为她从不认为哪个地方还能与她有什么关系。因此她嫁进来一个月,除了霞光苑,其它的路一概不认识,就这么周而复始地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怡然居的所有奴才们开始不知道,过了这一个月才现,他们是王府里最清闲、最无聊的奴才。因为他们的主子只使唤吟雪和月影,偶尔再问问蒋嬷嬷有关礼制的事情,其它的,全任由他们自行当差,当得好没有奖赏,当得坏也没有惩罚。

    小柱子对此忧心忡忡。虽然他是福晋的人,但是作为怡然居的大太监、总管事,看着这个可以当他妹子的小姑娘侧福晋,还丝毫不得爷的*,岂止是不得*,简直就是打入冷宫,他真是心生怜悯。特别是这小姑娘一直安安静静,既不会天天哭哭闹闹地要去找爷争*,又不会对奴才们指使打骂,这让看惯了王府后院明争暗斗、争*夺权黑暗的小柱子更是心生一分敬佩。

    那一天,红莲又来怡然居,连去侧福晋房里请安都自行免掉,直接就在院门口找了小柱子,说福晋找他问话。由于下人房在怡然居的院门附近,又隔着那个超大的花园,在花园的最深处,才是冰凝的房间,因此冰凝当然不可能知道红莲就这么把她的人直接给带走了!

    “给福晋请安!“

    “起来说话吧。“

    “谢福晋”

    “最近爷去过你们院子几次?”

    “回福晋,没有。”

    “本福晋问你几次?”

    “回福晋,一次也没有。”

    “一次都没有?”

    “回福晋,是的。”

    “你别不老实!你主子怎么跟你订立的攻守同盟?虽然她是你的主子,可要是没有本福晋,你还不是天天头顶毒日头、没早没黑地扫地吗?所以你放聪明点儿,到底谁是你的主子!”

    “回福晋,是真的,奴才一句假话也没有!爷真的是一次也没有来过!如果福晋不信,可以问爷的,奴才说的全是真的!”

    看着小柱子的样子,确实不像说假话的样子。不过,这事儿也是死无对证,除了爷自己能证明。可是就是借她一万个胆子,她哪里敢问爷?

    看来爷是真的对她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可是在这王府里,爷不感兴趣的女人多了去了,除了淑清,没见到爷对谁感兴趣!但是,爷也从来不曾这么冷落过任何一个女人。再没有兴趣的女人,爷也会偶尔去看望一下,不管是应付还是敷衍,还可能是走走过场。爷是最讲规矩的,该有的礼数,爷从来都不会短了谁。可是怎么就唯独短了这个天仙妹妹呢?

    但是在吃穿用度上,爷却是亲自吩咐了她,除了比她得规制少了一点点,但是比其它人却是高了许多许多。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天,冰凝在院子里的藤萝架下喝了几口茶,看了两眼书,天气就热了起来,虽然有阴凉,吟雪还是担心小姐的身子受不住,忙将冰凝劝进了屋子,又赶快返回来收拾茶具,就见秦公公绕过了院门口的影壁墙,朝里面走来。

    吟雪一见秦公公,就像是见到了大救星一样!秦公公,那可是王爷的贴身奴才!是不是传口信儿,爷今天晚上要过来呢?于是赶快放下手中活计,笑盈盈地迎上秦公公,先施了一个礼:

    “秦公公好!”

    “噢,吟雪姑娘好!侧福晋可在?”

    “在呢,在呢,我这就去禀报!”

    “好,谢谢吟雪姑娘。”

    冰凝才坐下歇口气,还没来得及决定拿什么东西消磨时间呢,就见吟雪进屋跟她说:

    “小姐,秦公公在门外求见。”

    “秦公公?谁是秦公公?”

    “就是王爷的贴身奴才。”

    “噢,有什么事情吗?”

    “秦公公需要当面跟您讲,正在外面候着呢。”

    “嗯,那就赶快请他进来吧。”

    秦顺儿在门外听得真真的,诧异不已!他秦顺儿在这雍王府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哪个不是上赶着巴结他,当然了,巴结他的最终目的还都是为了在爷那里有所企图。怎么这个侧福晋居然不知道他秦公公是谁?

    “侧福晋吉祥!”

    “起来说话吧。”

    “谢侧福晋。爷差奴才给侧福晋传个话儿,请侧福晋给您的姐姐修书一封,请她来府中与您一叙。”

    “什么?”

    “爷请侧福晋的姐姐闲暇的时候进府与您一叙。”

    “真的?”

    “是的。”

    “谢谢秦公公。”

    冰凝对于王爷的这番举动开始是不相信,后来也是将信将疑,她跟王爷什么交情也没有,王爷怎么会平白无故,这么好心地让她们姐妹相聚?待秦顺儿退下去以后,她算是彻底想明白了!爷这是在监视她!

    先以允许她们姐妹相见为诱饵,待她将信写好之后,他一定会拆开她的信,包括姐姐写来的回信,爷一定都会拆开检查,看她们年家是不是衷心耿耿地为他效犬马之劳!

    想到这里,冰凝心中一阵阵地冷笑:爷的定力真是太差了,这么没有耐心,只等了区区一个月的时间,见这个侧福晋还没有主动跟娘家人联系,就迫不急待地出手了!还用了这么一个天大的恩赐作为诱饵,爷可真是心思斟密、手段高明的一个人啊。只可惜,您的对手只是比您略微高明一些而已。只是这略微的一点点高明,真就足够了。

    任谁在这天大的恩赐面前不会得意忘形?可是,谁让王爷在他们还没有成婚之前就给她们年家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就是那个下马威,让冰凝对王爷充满了戒备之心!既然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唯有将计就计。

    铺开信纸,她选择了她不很擅长的颜体字,这样会让她的字显得蹩脚一些,稚嫩一些,这样会显得她这个人也是一个没什么心机的样子,藏拙,乃是致胜的法宝。内容呢?只写邀玉盈姐姐府中相见这一件事情,不合情理,得了这么天大的恩赐,怎么可能这么理智地就事论事?如此理智的行为只会更加明显地暴露出她的戒备心。她一个女儿家,不写些家长里短哪里行?但是也不能写得太多,言多必失,万一被王爷看出来珠丝马迹,就要弄巧成拙了。

    看着自己精心完成的家信,冰凝真是欲哭无泪,这就是玉盈姐姐和娘亲口中所说的那个重情重义的良人吗?

    王爷拿到秦顺儿递上来的年氏刚刚写好的家信,兴奋异常!他的这个试探真就这么轻易地成功了!

    确实,他并不是真心想要他给这个侧福晋以姐妹相聚的恩典,实际上是他想见玉盈,但是怎么让玉盈来王府?不可能再用福晋的名义,她的妹妹是王府里的侧福晋,怎么可能是福晋出面邀请呢,只能是年氏自己出面邀请。

    但是,年氏会写字吗?他哪里知道她会不会写,不过倒也好办,直接先吩咐她写家信,看她的反应再说。如果她回复说不会写字儿,那也好办,他直接派人去年府传她的口信,如果她会写,更好,她的字,以后还会有用。

    看着她的字,他不禁嗤之以鼻!就像那天解释宋格格春枝的闺名一样,不知道从哪里胡乱学来点儿东西就敢卖弄。再看这写的字,居然还敢用颜体!明明是还没有学会走就想跑,而且还跑得这么难看!小小年纪就心浮气燥、不懂装懂、好高骛远、眼高手低、浮皮潦草、好大喜功、急功近利、……。王爷的学问确实是非常高,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想出来那么多的成语,将冰凝贬低得几乎体无完肤。

    待泄完鄙夷与不屑,他才仔细地查看了信的内容,翻来覆没有什么能让他抓住把柄可以大做文章的地方。这个年氏在信中,按照他的吩咐,先是邀请了玉盈姐姐在闲暇时间来府中小叙,又聊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对于这些事情,他逐一分析了一番,没有什么破绽。

    看完信,他开始实施那个冥思苦想很久才决定付诸行动的计划。刚刚还将冰凝劈头盖脸地一顿评判,现在,他的手上却是一分钟也没有闲着,他将她的家信几乎一字不落地临摹了下来。

    只是这一场临摹,却花了他将近一个时辰的功夫,虽然这是他的强项,但仍然丝毫不敢马虎。要知道他临摹皇阿玛的董体字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深得皇阿玛的夸奖,因此临摹她这稚嫩的颜体字,绝对是太简单的一桩小事情。

    虽然这封信他是几乎一字不落地临摹下来,但是他还是替换了四个字,他将“请姐姐在闲暇时间来府一叙”这句中的“闲暇时间”,替换成了“明日辰时”四个字。“明、日、时”这三个字在信里的其它位置都出现过,他很快地就找到了,直接再次临摹下来就可以。但是这个“辰”字,翻遍了整封信都没有找到,没办法,他只好先是针对她的走笔习惯,研究、揣摸了许久,又在草纸上根据她的书写习惯、可能的走笔方向等,进行了模拟练习,最后才像模像样地填上了这个他自创的字。

    望着自己的杰作,他禁不住地要好好夸赞自己一番!

    最终送出去的,是他精心炮制的那封信,而冰凝的亲笔信,则被他小心地收进了书桌里,也许以后还会有用吧,暂时还是不要扔掉为好。他本能地感觉到,将来一定还会再用得到!这封信的作用和价值实在是太大了。

    玉盈告别了年夫人,拿着“冰凝”的信回到房间,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静。她不想再跟王府、再跟王爷有什么瓜葛和联系了,可是,这是凝儿的邀请,她能不去吗?不但她自己想去看看凝儿,就是娘亲也急切地等着她带回来的好消息呢!自从上次归宁一别,又过去二十多天了,不知道凝儿过得怎么样?

    不过,明天怎么这么早?凝儿早上不需要向福晋请安吗?还是说请安的时间更早?凝儿真是太辛苦了!还没有见过凝儿的院子呢,不太清楚王府的环境,不知道凝儿住的地方离王爷的书院有多远,希望不会遇见他吧。

    她忍不住再次拿出凝儿的信看了起来,真是看多少遍都看不够。刚刚笑话了一番含烟,其实娘亲和她何尝不是对凝儿的信爱不释手?看着她的信,就好像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王府里的幸福生活,她们都是欣慰万分。

    第二日,玉盈和翠珠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王府门口。下了马车,立即从院门里迎出来两个太监,玉盈已经认出来,其中一个就是上次迎她去王爷书院的那个人,这一回,还是这个太监上前迎来:

    “年小姐,您这边请。”

    “好。我的丫环……”

    “您放心,奴才会安排好的。”

    然后就是一眨眼,翠珠就被另外一个太监迎了上去:

    “翠珠姑娘,侧福晋请您先在这里歇息一下。”

    说着,就领着翠珠朝府门里走去,面对王府的高门大院,翠珠不敢造次,只是拿眼望着小姐,嘴上一句话不敢说。玉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暗暗地,她觉得事情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但她现在搞不情状况,唯有见机行事。因此她只好向翠珠点了点头,翠珠见状,只得随着那个小太监走了。

    那个负责迎接她的太监见翠珠走后,冲玉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玉盈这才现,身边的马车已经不是年府的了,换成了另外一辆更高大、更豪华、更气派的一辆。她诧异地望向这个太监,太监仍是一副恭请她上车的手势,王府门口人来人往,她不便再说什么,只好转身上了车。

    待她进了马车,车里的光线暗了许多,半天她才适应,终于现,车里还有一个人,王爷!

    她刚刚就有这个预感,因此在她见到王爷的时候,并没有吃惊,而是定定地望着他,思索着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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