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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99 章

    搓王小麻妃 作者:风车车

    第 99 章

    我吓得冷汗直冒,密集在额头形成豆子般大小的珠子从额上滑下,顺着我的下颔直往下落,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那声音虽小我却听得非常的清晰。而且,我的胸膛、腹部、膝盖,跟地面一阵摩擦后传来火辣辣地刺痛。

    “救命……救命啊……”我撕心裂肺般地大声吼叫起来,希望能引起经过此地的人的注意,伸手疯狂胡乱地抓住眼前的杂草,心急如焚地想要绷脱掉束缚着我的绳子,可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我的手指被那锋芒的叶片割得鲜血淋淋一滴滴直往下流,令一股钻心疼痛瞬时涌上我的心头。

    “救命啊!”我不停地发出求救的叫喊声,可是持着绳子的那人拖拽我的力度愈发加大大起来,让我突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粘在了我的背上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被一手从地面提起,双脚站在了地面。

    我恶狠狠地转过头望着对方,挣扎着说道:“天子脚下,且容你们如此猖狂?”

    “小姐……”不知是谁,突然大喊了一声,那尾音还未拉长,我就循声望去,看见刀疤男手中的长剑深深地插在入了对方的腹中,令空气中突然卷起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我吓得嘴角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转动脑袋找寻陪我前往世子府的另外两人,却发现如今只剩下马夫一人还活着!

    “唐三小姐,若你还想着反抗,接下来死的人就是那名马夫!”刀疤男将手中的长剑抵在马夫的脖子上,吓得马夫当场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地看着我,“小姐,救救我……我不想死……我娘子才跟我生了个儿子……”

    我也不想死啊!

    我哭了起来,心脏像快要裂开了一样,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交代后事,一阵黑暗就铺天盖地从我头顶压了下来。我只觉眼前黑黢黢的一片,像被人装进了一个布袋里面般?腰间顿时传来一阵剧痛,像被人凌空悬起放在了马背上一样,耳边听闻刀疤男对马夫下达一声命令,道:“你回去将这封信交给你们小姐的男人,让他明日日出之日前来石嘴岗寨,不然就等着跟他女人收拾吧。滚!”

    我男人?我男人是谁?难不成对方是小刘子的仇家?正想到此,我只觉颈项一痛,意识就变得模糊起来,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阵话语声中悠悠转醒……

    “你们好好的跟我看着这个娘们儿,可别让她死了,也别对她打任何主意……”

    “大哥,有时间养这个娘们儿,还不如直接找她男人去……”

    “二弟,你以为我不想杀他吗?只可惜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据这段时间的观察,这娘们儿对他这么重要,知道她被人劫持,他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你我只要按耐住性子,等着他自投罗网!”

    “要是他不来,你我的行踪可不就暴露了?”

    “他若不来,就却掉唐三小姐的一根手指给他寄去,让他尝尝自己喜爱的女人在我们手中生不如死的滋味,告诉他不来那么他的女人接下去就会筋脉全断,永远活在怨恨中,怨这个迟迟不肯来救自己的男人一辈子,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不……不会吧?这么狠毒?我的心脏被这阵对话惊得快要跳出胸腔了,睁开沉重如山的眼皮,转动眼珠盯着黑沉沉的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扣上了锁铐,而自己正身处在一间酷似牢房的地方,身下全是厚厚的草堆。

    我抽了抽鼻子,双手掩面,泪水顺着我手掌的缝隙流了出来,脑中一片空白静待着死神的宣判,外面就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牢门被人轻轻打开,一条人影飘了进来,好像搁下了什么就离开了。

    我满脸泪痕地转过头去,看见地面放着一个碗,里面盛着半碗白乎乎像米汤的东西,正冒着渺渺烟缕,带着谷物淡淡地香气,引得我肚子咕咕咕地叫了起来。

    我舔了舔发干的唇片,吃力的站起身时,左脚一接触地面脚踝就如针扎一样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有什么东西刺入了血肉之中,让我难以承受住这股痛楚,身子恍若一下子被抽走力气般,跟着一斜就重重地跌倒在地,胳膊撞在冰冷的墙上,流出黏糊糊的液体。

    我抱着身子蜷缩着,告诉自己不能哭,一定要保持头脑清晰想办法逃出去。按照他们刚才的对话,我可以断定他们是在寻仇,却苦于赖和不了小刘子就改变目标将矛头对准了我,将我抓来,等着他自动送上门。

    我不能让这群坏人的目的得逞,我记得那个刀疤男说过明日日出之时就是最后的期限,而今晚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性命逃出去。我匍匐在地,朝着那个碗爬了过去,可是锁铐的链子太短,指尖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够着。

    146、生不如死

    尼玛,谁放的碗啊?

    我竭力地伸长手,一双靴子却没有来由地落入我的眼眸里,我愣了一下,顺着那双脚一点一点地往上移去,看见劫持我而来,疑似刀疤男口中所说二弟之人(二当家)。

    他目光中闪着精芒,挑了挑眉,嘴角冷冷一勾,“想喝粥?”

    我蹙眉不语,警惕地看着他。

    他蹲下身,端起那碗粥砸向一旁,阴测测地对我说道:“只有大哥才会对你这种人心善,反正今夜时间还长,你男人到底是来还是弃你不顾都是一个未知数,不如你就陪大爷我玩乐来打发余下的时间?”

    我心中登时一惊,在紧张恐惧中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手上脚上的锁铐就“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我整个人被对方拉托带拉着带到了石嘴岗寨类似大厅的地方,只不过这儿到处都摆满了兵器和酒坛,完全让人寻不到一间像样的东西。而且最奇怪的还属,这大厅的四扇门上全安装上了削得又尖又利如拇指大小般的竹筒。再加上大厅的四周坐着稀稀疏疏身着粗布麻衣的男人,他们手持着土碗正喝着酒,看着我的目光中带着愤恨,巴不得将我生吞活剐了一样。

    我的心底就越来越发凉,不知道黑心二当家带我来这儿到底要做什么,但是看着那些男人望着我的眼神儿我的就感到好害怕,第一次被恐惧膨胀着心。

    黑心二当家笑眼轻佻,笑容阴冷,从一旁拿起一支箭头裹了厚厚沙包的羽箭凑到我的眼前,眼中带着锋芒,冷笑道:“唐三小姐喜欢我为你准备的东西吗?”

    我眉头紧蹙,嗔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可记得你大哥可是叮嘱过你们,别对我打主意,难道你想违抗你大哥的意思?”

    他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我生平最讨厌女人顶撞我,特别是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女人,我就要看看你等会儿会不会像条狗一样跟我求饶?来人跟我拿弓来!”

    我心下暗感不妙,被不安和惶恐侵扰,脑中顿时只有一念头:跑!我转过身,忍着脚踝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竭尽全力往门外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跑去,就猛然听见身后传来“啪”地一声,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瞬间砸在我的背脊上,那股抛劲就像注入了气压,将我整个身子往前弹出数步,让我犹如包子的身体,一时找不到平衡扑倒在地摔成了饼子,下颔也磕在石阶上,痛得我眼泪四溅,冷汗直冒。

    “唐三小姐快起来,别装死扫了我的雅兴,左昭不管怎么说在战场上也是一代猛将,他的女人怎会如此软弱无能呢?”

    什么?我一阵愕然,愤恨地爬起身,望着黑心二当家道:“你刚才说左昭?”

    “怎么唐三小姐一听我直呼出你男人的名字,就如此怒我?难不成唐三小姐是想我鄙人尊称你男人王爷?将军?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可知你男人双手上沾满了都少人的鲜血才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

    我的男人何时变成左昭?这个问题有点严重了。

    “当年我爹乃公国,误信他人谗言虽有动乱之心,却并无动乱之意,圣上对此事也许诺不再给予追究,让我全家远离锦城迁往边疆,可是男人的叔父安丞相却毫无人性,煽动圣上对我易家的人赶尽杀绝。就那一年,”黑心二当家眼神变得越来越恐怖,像野兽的眼睛般,发着骇人的光芒,“你男人就带着兵马趁夜里潜入府上残杀了我家七十二口人,好在天不亡我,让我捡回了一条性命。如果不是你男人的心狠手辣,你也不会受这样的皮肉之苦。而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当初被他痛下杀手,而侥幸存活的人。”

    我抿了抿唇,对他的遭遇表示默哀,只不过事实的真谛我必须说出来,免得我无缘无故地替左昭白死,“我想你搞错了,我的男人不是左昭,我跟他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关系。”

    “唐三小姐,你当我是两三岁的小孩儿吗?你与左昭来往如此密切,又恩爱有佳,现在怎么反而不敢承认自己的男人是他?你在怕死吗?”

    “是,我是怕死。不过,你说左昭是我男人,那么证据呢?”

    “这段时间,我眼睛所看到的一切以及耳中听闻的一切就是证据。都说君子难过美人关,以唐三小姐的美色,左昭想不动心也难吧?在西宁他可是拼了命的救你,你又时常与他相会!”

    我拧眉,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觉得自己没有贱贱地喜欢被人施虐的心态,就挑明态度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一口咬定我是左昭的女人,那些扯清关系的见面被你们误以为是我与他相会,即使我说破嘴皮子你也听不进去,我也懒得跟你费唇舌。不过,我告诉你,你要嘛放我走,要嘛就将我关进牢房,少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放你走?只要过了今晚,他来来了,我们就放你走。若不来,哼,就别怨我们对你残忍了。”黑心二当家眼神变得阴狠凶残,甚至还有一抹怨念。

    他搭弓拉箭对准了我,将那裹了沙包的羽箭朝我射了过来,惊得我下意识握紧了手,发了疯地躲避他的攻击朝着门外踉踉跄跄地移去。

    可是这黑心的二当家铁了心想玩死我一样,一只羽箭不能伤我,就接二连三地加快射箭的速度,让我在羽箭中东躲西藏着,可是我的身子根本就不能随着大脑传达出来的命令而快速运转着,好几次被羽箭射中弹得一个踉跄又一个踉跄,促使脚踝最后痛几乎让我寸步难行地跪了下去,想再起身时,一枚羽箭就射中了我的眉心,打在我的额头上,虽然裹了沙包,但是那箭尖的锋利,刺破了纱布在我肌肤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我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耳中发出“嗡嗡嗡”的鸣叫声,将我的底线给击破了,胸膛你也顿时涌起难以压抑住的愤怒,促使我整个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股力气将我身体的痛楚都盖住了,眼神恨戾地从兵器架你抽出一把长剑,三步并成两步朝着黑心二当家走去,誓死都要刺死他。

    他嘴角就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意道:“这就对了,左昭的女人要是太过柔弱,鄙人也毫无乐趣了。”

    话音一落,他一个旋身作势腾跃朝后退出数步,像在聚集了这几年对左昭的恨意以及要施放心中堆积的悲愤而将弓上的箭射出,那羽箭飞驰的速度快得让我大脑都反应不过来,不依不偏砸在我的胸口,将我震飞了出去,如大雁斜飞,背脊“蓬”地一声撞在了一种十分坚硬的东西上,手中的长剑也脱手而出。

    第 9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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