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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此去经年 作者:一生负气

    分卷阅读9

    ,在家一起打牌,我们也好久没在一起下象棋了。”

    有这样当爸妈的吗?我怎么能在家打牌下象棋,我怎么能任性地不上学,我怎么能这样放弃自己,我还是得硬着头皮去啊。

    虽然我到2班之后已经变相的放弃自己了。

    我委屈地想大哭,哭的排山倒海的那种,哭出声音,我想让他们知道我心里都苦成黄莲了。

    可是刚刚渗出来的两滴眼泪很快就会眼眶吸了回去,怎么也挤不出来。

    于是开始干哭,空扯着嗓子嚎啕。

    记得上一次这样歇斯底里地哭还是十几年前出生的时候,那时候知道自己要投胎成人,很不情愿,鬼哭狼嚎得想让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不喜欢这个人间。

    在他们焦急的询问之下,我添油加醋说出自己的委屈,把心里活动描述的十分夸张,什么落差大,都欺负我,甚至活着没意思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效果立竿见影。

    当然,如果这样他们还不以为然的话我立马要求去做亲子鉴定。

    他们俩唉声叹气,妈妈过来搂住我的肩膀试图抹掉我脸上的眼泪,可是她扑了个空,我脸上除了雀斑什么也没有,只得摸摸我的头发。

    她气愤地皱着眉头,无比认真说:“咱不去2班上了,还回原来的班。你们学校有个老师是我同学,我们找他看他能不能帮忙把你弄回平行班。”

    且慢。

    我以什么面目回去呢,我不是信誓旦旦地说我会更好的吗。

    我更不想让爸妈出来给我走后门,把这件事弄得这么大。

    我就是想大哭抱怨一下啊。

    我支支吾吾地说,也不要把事情搞大……我再试试……实在呆不下去再回去……

    那好,那咱再适应适应看吧。我妈说。

    嗯。我低头做委屈状,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很长时间我都会想起我妈护犊的神情,她不在乎我的成绩,不管哪个班环境好,只想让我不受委屈。

    我也开始奇怪,妈妈什么时候有同学在二中呢,从没有听她提过。

    高二的时候我问她,妈妈忘了这件事,说,我哪有同学在二中教书,我什么时候说的。

    我恍然,我们一家都是演技派!

    我因为老妈的支持和演技而感觉自己有了后盾和退路,有些放松地去了学校,像个爷们似的大摇大摆地走进学校。

    周一来了个大早,班里空无一人,我跑到讲桌上把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地写在座次表左下角,还折回来加粗又描了一遍。

    我扫了一眼座次表其他位置的名字,都是陌生的字,随即告诉自己,别管别人,管好自己。

    这时我注意到自己名字旁边躺着一个陌生的名字,没仔细看,听到脚步声赶紧溜回座位上。

    周一的早上要举行升旗仪式,我跟着2班的人走向操场找到他们班的位置,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最后。

    但我总在躲闪着,担心32班的人路过看到我不被待见的样子。

    国歌响起来了,2班的站位离国旗很近,我第一次看见升旗手从主席台下的小黑屋里整齐地走出来,第一次看清他们的白手套。

    只有我一个人在新鲜,其他人好像都在忙别的事,定睛一看,站在我前面的人都从口袋里,胳膊肘里,冒兜里掏出小本子!

    我以为掏地雷呢。

    一帮人升旗的时候齐刷刷地低下头,只有我拎着两个拳头望着五星红旗。

    革命先烈用鲜血染红的五星红旗,你们一点也不敬畏,政治都该给不及格!

    后来无数的考试证明,政治低分的人是我。

    第一节数学课,我想了一个办法,把抽屉里所有的书都垫在板凳底下,已经可以看到半个黑板了。脚沾不到地,轻轻在下面荡着,心里哼起让我们荡起双桨,好像飘起来。

    感觉蛮不错。

    苦中作乐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本事吧。

    心情颇佳,我高举手臂要回答问题。

    但只有李芷柔和老师知道我举手。

    她又瞪我。

    可我最生气的是自己站起来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朝她看了一下,在意她是不是又不痛快,否则也不会看到那个白眼。

    我可真没用。

    数学老师拿书指了我一下,又看看座次表,“莫希。”

    我站起来,“这个空应该填包含于。”

    我话音刚落,数学老师拿着书拍打黑板,“看黑板看黑板,别以为会了就不听,你对这道题无所谓这道题也会对你无所谓。莫希旁边的——”他低头瞅了瞅座次表。

    “李淑芬儿,”数学老师儿化音很重,“你刚才低着头,你来说一下为什么。”

    淑芬儿?嘿,和武林外传里的淑淑淑芬芬芬儿重名。

    等等,我旁边?

    然后坐我旁边的那位雨巷姑娘扭扭捏捏地站起来。

    李芷柔?李淑芬?傻傻分不清。

    她为什么有俩名?

    前面的两个男同学也被数学老师的儿化音惹得偷笑起来。

    我开始觉得他俩可爱了。

    淑芬儿脸通红。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据我观察,这个班后面两排一直波澜不惊,前面的同学下课倒是有说有笑的有上厕所的,他们一动不动眼睛盯着练习册,像大隐隐于市的高手,和我们32班反过来。关键是他们有男有女,有高有矮,倒不用为他们身高低的同学看不见黑板而担心,反正全班最高的都在我这儿。

    “你们班排座位都是怎么排的?”我问前面的男生。

    他回头说:“按名次自己选呗,很多班都是这样吧。”

    左前方男生不请自回头:“什么叫你们班?这不是你的班吗?”

    我想了想,实在是不能也不想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只得换个话题,“你们有课程表吗?借我抄抄。”

    “贴桌上了。”他指指桌子上右下角巴掌大的纸,“要不你坐我这抄行不行?”

    行啊!我可不想到黑板旁边的墙壁上趴着抄。

    我坐到他的位子上,看着黑板,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我正好上个厕所,一会收作业你就帮我把书最上面的本子交上去。”他说着从后门走出去。

    说真的,我有点感动。

    我环顾他的课桌,眼眶微热。

    这种感觉叫做归属感吗,我在这个新班级第一次有了归属感。觉得,嗯,自己也是2班的人了。

    ☆、校服

    课程表上歪歪扭扭的语,数,生,化,历,英……每一天为列,像五条营养不良的蜈蚣。我回到座位,把它贴在右边的墙上。

    这时候班主任进来,招呼了几个男生出去。

    他们搬回来几个大箱子。

    “我们现在开始发校服,你们当时上报的尺码还记得吧。我喊到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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