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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8 章

    秦郎,情郎 作者:秋飞花

    第 18 章

    老太婆听出他言中讽刺之意,也笑着道:“嗨!我老太婆最看不得别人无事献殷勤了。”

    袁六见二人即将引爆舌战,连忙来打圆场,“就算是如此,还是不晓得绢绢去了哪里呀?有这等闲情不如帮忙想一想,只顾乱扯有何用?”

    齐云皙想了一会儿,道:“看这墨迹也很新,只是我等并未随身带有笔墨。她在何时又在何处书写的呢?”

    袁六捋了下胡须,道:“不如去问一下客栈的掌柜,或者是在他处借用的。”

    几人找到客栈掌柜一问,袁绢绢果然在今早向他借过笔墨。并且,当时在她身边还有一个红纱遮面的女人。再问,却说是一早两人就驾了马车往半坡村方向去了。

    既然不是个男人,当然就不是什么情郎了。何况绢绢又是自愿跟她去的,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反正第二天也要送怪老太婆去半坡村,大家便都放心了。

    这时候袁六忽然对齐云皙道:“公子不是说有事要先往西行吗?如果我家小姐已到了,相信很快可以找到绢绢。如果您有事儿,我们就不拖累您了。”

    玄银玲有些讶然地道:“原来齐公子有事要办,真抱歉影响到你。如果有事,您就先行吧,这儿有我们就可以了。

    齐云皙却不经意地瞟了怪老妇人一眼,道:“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儿。何况这几日下来,我们大家都成了朋友。如果绢绢姑娘出了事,在下怎好在这个对候离开?一切都等找到绢绢姑娘再说,要在下先行离去除非你们当在下不是朋友。”他这样一讲,大家自然不能再说什么了。

    袁六让掌柜又准备了一间房间,然后在绢绢原来的住处摆上酒席,大家一齐饮酒。玄银玲本没有心情去吃喝,想推辞,但想到与袁六和齐云皙分开数日,彼此都有些话要说,只好勉为其难。

    她与齐云皙有过数面之缘,要聚在一起倒也罢了。

    那老太婆本来是完全不相干的人,也非要来白吃白喝。

    总算是她忍得气,齐云皙又是一个洒脱之人,袁六见两人都不反对当然也不好说了。

    自酒宴开场,老太婆尽现俗相。一忽儿要玄银玲这个“小辈”替她夹菜,一忽儿又说被肉丝卡住了牙,拿起牙签对着满桌子酒菜乱挑。搞得玄银玲差点儿骂出声来。

    齐云皙刚想与玄银玲搭话,却又被老太婆一杯酒泼到身上。被她这一搅大家都觉得扫兴,便早早散了,各自回房休息。

    爱恨难缠

    更新时间:20130425 00:25:41  字数:8154

    为什么会有一股兰花的香气?这儿有人种兰花吗?

    好奇怪!迷茫的夜色之中,客栈石墙之外,只见一道孤影端坐在石上。

    他左手拿着一只酒杯,杯中只剩下半盏酒水。另一只手在石上面缓缓的划着。划了一阵子,将手指在杯中沾了一点儿酒,又继续划,口中念念有词:

    “斜阳渡,弦断有谁听。三载不归家何处?几回惆怅忆芳汀。梦里是金陵。”

    玄银玲缓步从石墙转角处绕出。

    原来,这半阕《江南忆》正是三个月前,他在荆州斜阳渡归云亭畔留下的。此时的他,背影清瘦纤长,独处在这春寒之中,自然带有一股绝世独立、绰然飘逸的气质。

    “玄姑娘?”他有些惊愕,“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

    玄银玲面带微笑,走近他的身旁,点头道,“齐公子不也是一样。”

    齐云皙轻轻一笑,将手中酒杯放下,站起身来道:“因为连日来发生了许多事情,一时想不明白,所以不能人睡。””

    玄银玲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凭他的语气,仍是一派温文儒雅,与秦惜玉的率性完全不同,心中平添好感。

    又想起那日他出手相救之义,便向他一福,道:“还没多谢齐公子救命之恩。”

    齐云皙连称不敢,急忙扶起她道:“姑娘哪儿的话?姑娘不责怪在下故弄玄虚的过失,在下就感激不尽了。”

    听到他提起“故弄玄虚”这才忆起,原来是他暗中用纸条指引自己找到秦惜玉的。算来这个人心机也够深沉,跟在她身后三个月,她居然笨到一直不曾发现。只因想着没有他自己恐怕也找不到秦惜工,所以心中非但没有一丝怨怪,反而十分感激。

    她含笑答道:“全凭公子指引,才让我与榛弟见面。又怎么敢怪公子呢!”见他仍有疑问,她心中明白。便把她与秦榛二人的关系以及她二人后来怎样分开的,所有发生的事都向他讲述一了遍。

    齐云皙道:“其实是在下在归云亭无意听到玄姑娘与绢绢姑娘的对话,才知道你们要找秦公子。恰巧我与他相识。但有意指引,又怕姑娘以为下在别有所图,所以不敢直言。”

    玄银玲又是一番谦词。不知何故,此刻与他独处,身上那点儿江湖儿女的豪气顿时全消,就连说话也变得越发斯文起来。怪的是,起初对他尚有些少女怀春的情愫,而今却无故消失了。突然又想起什么,忽然柳眉微蹙,满面惭愧地道:“对不起。”

    眉含烟翠,眸染春波,他在黑暗之中仍然看得分明。正心旌摇荡,听她说话,竟然没有听明白。

    “什么?”

    “我是说,我榛弟他抢走你的玉片又打伤你,真的很抱歉。”

    她虽然一直搞不懂其中的来龙去脉,但心中就认定了有错的那个怎样也不会是这位文采风流,潇洒不群的齐公子了。

    “姑娘不需要道歉,其实那个东西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他的双眼似会说话一般,向玄银玲暗示着。轻柔的话语,像丝丝的甘泉渗进她的心房。

    “不管怎样,下次再见到他,我一定让他把东西还给你。”她说得十分肯定。

    “我真的不在乎。”他急切地申辩道。

    “我知道。”她盈盈地笑着。齐云皙暗中叹道:为什么自己一早没有发觉,她的笑容是那样的甜美。

    玄银玲感觉到他暗中在注视自己,有些不自在,道:“对了,那天我见你沉到水底好担心。你后来怎样了?”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道:“我……后来是那个叫蓉欣的姑娘的丈夫救了我。”

    “丈夫?”她迷惑地道,“她有丈夫的吗?”

    齐云皙道:“就是那天在船头和她一起打闹的中年人。”

    啊?原来……

    想到欣儿就联想起秦惜玉,想到酒楼中那三个女子,叫她心中也酸酸的。齐云皙看她走神的样子,靠到她的身旁,幽幽地道:“从齐记琴行那次算来,你一共只见过我三次。但是在我脑海中,你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

    她一怔,明白了他的心意,还是觉得有些突然,所以有些失措地道:“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去半坡村呢!”

    是他自己来得太晚了,他明白她的意思。正想再说什么。听听身后草丛中传来声响,回头一看,却是那个古怪的老太婆。在酒宴中已经知道她姓钱,就道:“钱婆婆,你怎么也来了?”

    钱婆婆自草丛中走过来,走到两人跟前忽然怪叫一声,捧着腹蹲了下去。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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