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4 章
我主皇朝 作者:九天慢游
第 14 章
第十一章、定情之物
更新时间2007428 18:38:00 字数：4523
我将目光向傅冲投去，见他很是不安的，微笑道：“小冲坐下说。”
傅冲郝然道：“属下还是站着说自在点。”
这个傅冲啊，还真是老实。我不由笑道：“你跟我算是最久了，用不着跟我客气。若你想让我回答你，就给我座下！”
傅冲受不住我的要求，半片屁股沾在座位上，嗫嚅道：“公子别怪属下出言不逊，实在是属下忧心王爷的身子啊。我自十岁跟在王爷身边，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心力憔悴。当年二王子死的时候王爷便大病过一场，从此身上有了暗疾，如果这次氏子再出了什么事，我真怕王爷挺不住啊。”
见我默不作声，傅冲急道：“我虽然只跟在公子身边短短六个月，却深能体会公子的惊世才华，亦知道只有公子能够帮助王爷完成心愿。可是这次你不但拒绝了王爷领兵抗敌的请求，更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冷言默语着朝廷时局的发展。公子啊，您真的要抛下王爷，离开西秦吗？”
我心中苦笑的看了他一眼，风震说我是叛国之徒，虽名不副实，也差不了太多。如今我在梁洲帮助王爷运做密谍网，已算是中原的叛徒了，若是再全心帮助西秦谋划中原，那真就真的坐实叛主求荣的罪名了。
我双目射出凄迷神色，轻叹一口气，道：“小冲，你老实告诉我。若是我真甘愿留在此地，全心全意替王爷出谋划策，你会怎么想？”
傅冲自然没想到我会这样问，大为错愕，老实地答道：“若是如此，属下自然心喜若狂，就算今生长侍公子左右，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而且我相信以王爷对你的信任，届时公子运筹帷幄，我西秦必定国富兵强。而且只要公子帮助氏子将南陈兵马一举击退，到时趁势而起，入主中原，属下甘愿追随公子骥尾，平服四方。”
我苦笑的摇摇头，神色默然道：“世间之事若真的皆如人所愿，怎还会有‘事与愿违’，‘世事无尝’之说？小冲啊，你可知什么是人心险恶？”
傅冲闻言，心中剧震道：“属下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我叹道：“三月前大皇子被人陷害，背道离德。若非是我暗中谋划，恐怕早已被国主逐出皇室，扁为庶民。我虽不在朝中，但所有秘令均是出自我手，怎瞒的过商公和梁大人的耳目？当年泗水大战，惊动天下。我黄落云持兵鞍马陪在汉王身边征讨南陈，西秦那时虽然刚刚平息宗显之乱不久，国力虚弱，但总不会放弃对中原的窥视。那时我名声在外，有心人只要略加探察便可得知我的底细。小冲啊，我毕竟是中原人，就算四王爷可以毫无保留的信任我，梁大人能吗？国主能吗？”
傅冲忍不住道：“即便如此，依公子的谋划，为我西秦立下不世功绩。我想国主一定会另眼相看。商大人也是中原人，不也一样深得国主的信任？”
傅冲出身军营，即便心思细腻，头脑非凡，但毕竟不在朝堂之上，怎会明白政治无常，人心险恶的道理？
我不由叹了口气道：“不同的，商公此人虽是汉人，却生在西秦，所以朝堂上下不会有人将他当成真正的中原人。而我不同，永远改变不了一个灭国家亡之人的身份。”说到这里，我心里一片冰凉，好在已经决定舍弃一切，回神农谷过安生日子。不然真不知会生出何种寂寞心死的感觉。
我抬头看看坐在那里发呆的傅冲，嘴角勾出一丝笑意，道：“我累了，扶我回梅园吧。”
回到梅园，正准宽衣午睡一会。忽地听见侍卫禀报有人在书房内等我。我举步到了书房，却见到了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人。这个坐在我桌子上东瞧西瞥的俏丽女子，不是唐棠还有谁人？
我楞了一阵，冲口而出道：“怎么是你？”我心中很是惊讶，今日林莹月设宴大请西秦名流，她不在自家小姐身旁伺候，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我进来时唐棠正聚精会神的欣赏着我闲来时作的一幅“郦山江雪鸿春图”，我突然进来反到吓了她一跳，对我怒目嗔道：“近来也不敲个门，真想把人家吓死呀？”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她这是把这当成了自己家啊。
唐棠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却一点也不尴尬，反而用好奇的目光审视了我好久，清声道：“玉衍寒烟出郦江，山亭小筑粉妆墙。江山白雪春来去，坐待惊雷雨打枰。”
她口中念的正是我题在“郦山江雪鸿春图”上的诗，那日我难得心情放松，见到园子里风雪飘飘，突想起当年在身在郦江旁撑舟游山时的逍遥日子，由感而发，提笔录在纸上，后又觉不足，干脆将此当年郦江的美丽雪景跃然于纸上，却是我平生最得意的一幅画。
唐棠精怪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在我脸上打了个转，嘿嘿笑道：“看不出你这家伙还真有点才气，难怪我家小姐总是手中那着你的诗集，爱不释手。对哩，郦江真的那么美吗？”
我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笑道：“只观山水间，坪影心自流。任何事物美不美并不在乎它的本身，而是在于是什么时间，和哪些人，以什么样的心情去赏玩。郦江美与不美跟它本身并无关系。好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唐棠小姐来我这不会只是为了和在下讨论郦江美与不美的问题吧？”
唐棠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道：“怎么？没事人家就不能找你来吗？”
我哑然失笑道：“当然能。我只是奇怪，今日乃是莹月小姐宴请西秦名流的日子。为何你不在她的身边服侍反到跑到我这里来了。”
唐棠哼了一声，道：“小姐从来带我如同手足，才不会管我去哪哩。那些王公贵族我随小姐见的多了，都是一副谄媚的嘴脸，看都让人生厌。你是在怨小姐没有请你吗？”
我摇摇头，微笑道：“若是你家小姐真的请我，我才怨她呢。你也说了，到场的都是王公贵族，你家小姐若独对我生出兴趣，我岂不立即成了众矢之的？”
唐棠“噗嗤”笑出声来，道：“西秦这些公子哥哪个不是千方百计的表现自己，想以此得到小姐的青睐，却不知小姐从来都对他们正眼都瞧不上一下。你这人倒好，却总是想法子的想躲着小姐，昨夜你离开后，小姐很晚才睡哩。”
其实黄落云走后，林莹月不过是看了一会星星，随后弹了一曲，并非如她所说。只是她心疼自家小姐，怕眼前这个臭家伙不争气，抚了小姐的心意。自古红颜薄命，多少奇女子才色双绝，却被负心汉无情抛弃。
虽说他和小姐现在还没什么关系，但小姐决定的事就算如何也不可能改变。所以在心里，唐棠已经把他当成自家姑爷看待了。
见到黄落云面色突然一变，眉宇间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心思玲珑的唐棠随即明白了他的心意。
“好了，在你这待了这么久，我也要回去伺候小姐了。这是小姐嘱托我交给你的信笺，收好了，可别给外人看见。”唐棠一脸坏笑的从袖子中拿出一张洁白的锦帕，相必该是林莹月的贴身之物。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接过锦帕，唐棠满意的笑了笑，随后拿起我桌子上的那幅“郦山江雪鸿春图”，眉间闪出一丝狡猾，道：“这幅画我拿走了，就当是你送给小姐的定情之物了。”说罢也不问我同不同意，飘然而去。
我呆楞的将锦帕捏在手了，心中苦笑连连，这样一来，怕是我这辈子都休想将林莹月忘记了。
我正准备将丝帕打开，看看里面写了什么的时候，香妃气喘吁吁的推门进来，见她这副模样，连忙将她扶到床上，道：“慢慢说，你这是怎么了？”
香妃惊疑不定的拉起我的手，颤声道：“爷，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我眉头一皱，能让香妃吃惊成这样的人不多，如今她在西秦又不认识别人，我叹道：“是蓉蓉和风震吧？”
香妃用力的点点头，道：“是姐姐。我从刑家出来后他们就一路跟在我的身后，要不是我六识超人，还真不知道他们就跟在后面。”香妃心情平静下来，将刚才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我听了后也感觉奇怪，以风震这样耿直愚忠的家伙，怎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我。莫非真的是良心发现，想给我这个昔日生死相随的兄弟一条生路？
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拍拍她的脸蛋，笑道：“别去管他们，这里毕竟是西秦，他们翻不出什么大浪来。我交给你的事情办妥了没有？”
香妃点点头，道：“爷嘱托的事情我都办好了，刑狄很爽快的答应了。只是如今西秦全国戒严，他也有顾虑。”
我不以为然道：“他有顾虑是正常的，毕竟他现在是一家之长，整个家族都要靠他一人支撑，如果真的被别人发现是他将我们送走，到时候四王爷怪罪下来，恐怕得上千号人替咱们去送死。”
香妃担忧道：“那爷真的就相信他吗？我总觉得把自己的生死交在别人的手中，总有一种肉在刀俎的感觉。虽然爷救过他的全家，焉能保证他不会为了保护自家人的性命而出卖了爷？”
我忽地神秘一笑，将嘴凑到她的耳朵旁边，咬着她耳朵道：“傻丫头，你认为爷会这样傻吗？就算不为我自己，爷也不能让你有任何的危险。若非做好了所有的布置，你爹又怎会放心我把你带出神农谷？”
香妃记起当日自己寻死觅活的要陪着我出山，对他父亲以死相逼，现在想想仍是羞的不行，小手捶打在我的胸口上，羞恼道：“爷就知道欺负人家。”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入我的怀里。
我轻轻的抱着她，心情难得的愉快，忽听香妃“咦！”的一声，接着从我手中拿起那块锦帕，一脸疑惑的向我看来。
我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她，有些心虚的将唐棠刚才来过的事情告诉了她。
我和她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一般男女的爱恋，有着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可以说她既是我，我既是她，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存在欺骗和隐瞒。
香妃眼睛一霎一霎的看了我一会，突然微笑道：“难得莹月小姐的心意。爷何不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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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冲郝然道：“属下还是站着说自在点。”
这个傅冲啊，还真是老实。我不由笑道：“你跟我算是最久了，用不着跟我客气。若你想让我回答你，就给我座下！”
傅冲受不住我的要求，半片屁股沾在座位上，嗫嚅道：“公子别怪属下出言不逊，实在是属下忧心王爷的身子啊。我自十岁跟在王爷身边，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心力憔悴。当年二王子死的时候王爷便大病过一场，从此身上有了暗疾，如果这次氏子再出了什么事，我真怕王爷挺不住啊。”
见我默不作声，傅冲急道：“我虽然只跟在公子身边短短六个月，却深能体会公子的惊世才华，亦知道只有公子能够帮助王爷完成心愿。可是这次你不但拒绝了王爷领兵抗敌的请求，更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冷言默语着朝廷时局的发展。公子啊，您真的要抛下王爷，离开西秦吗？”
我心中苦笑的看了他一眼，风震说我是叛国之徒，虽名不副实，也差不了太多。如今我在梁洲帮助王爷运做密谍网，已算是中原的叛徒了，若是再全心帮助西秦谋划中原，那真就真的坐实叛主求荣的罪名了。
我双目射出凄迷神色，轻叹一口气，道：“小冲，你老实告诉我。若是我真甘愿留在此地，全心全意替王爷出谋划策，你会怎么想？”
傅冲自然没想到我会这样问，大为错愕，老实地答道：“若是如此，属下自然心喜若狂，就算今生长侍公子左右，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而且我相信以王爷对你的信任，届时公子运筹帷幄，我西秦必定国富兵强。而且只要公子帮助氏子将南陈兵马一举击退，到时趁势而起，入主中原，属下甘愿追随公子骥尾，平服四方。”
我苦笑的摇摇头，神色默然道：“世间之事若真的皆如人所愿，怎还会有‘事与愿违’，‘世事无尝’之说？小冲啊，你可知什么是人心险恶？”
傅冲闻言，心中剧震道：“属下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我叹道：“三月前大皇子被人陷害，背道离德。若非是我暗中谋划，恐怕早已被国主逐出皇室，扁为庶民。我虽不在朝中，但所有秘令均是出自我手，怎瞒的过商公和梁大人的耳目？当年泗水大战，惊动天下。我黄落云持兵鞍马陪在汉王身边征讨南陈，西秦那时虽然刚刚平息宗显之乱不久，国力虚弱，但总不会放弃对中原的窥视。那时我名声在外，有心人只要略加探察便可得知我的底细。小冲啊，我毕竟是中原人，就算四王爷可以毫无保留的信任我，梁大人能吗？国主能吗？”
傅冲忍不住道：“即便如此，依公子的谋划，为我西秦立下不世功绩。我想国主一定会另眼相看。商大人也是中原人，不也一样深得国主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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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叹了口气道：“不同的，商公此人虽是汉人，却生在西秦，所以朝堂上下不会有人将他当成真正的中原人。而我不同，永远改变不了一个灭国家亡之人的身份。”说到这里，我心里一片冰凉，好在已经决定舍弃一切，回神农谷过安生日子。不然真不知会生出何种寂寞心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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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精怪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在我脸上打了个转，嘿嘿笑道：“看不出你这家伙还真有点才气，难怪我家小姐总是手中那着你的诗集，爱不释手。对哩，郦江真的那么美吗？”
我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笑道：“只观山水间，坪影心自流。任何事物美不美并不在乎它的本身，而是在于是什么时间，和哪些人，以什么样的心情去赏玩。郦江美与不美跟它本身并无关系。好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唐棠小姐来我这不会只是为了和在下讨论郦江美与不美的问题吧？”
唐棠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道：“怎么？没事人家就不能找你来吗？”
我哑然失笑道：“当然能。我只是奇怪，今日乃是莹月小姐宴请西秦名流的日子。为何你不在她的身边服侍反到跑到我这里来了。”
唐棠哼了一声，道：“小姐从来带我如同手足，才不会管我去哪哩。那些王公贵族我随小姐见的多了，都是一副谄媚的嘴脸，看都让人生厌。你是在怨小姐没有请你吗？”
我摇摇头，微笑道：“若是你家小姐真的请我，我才怨她呢。你也说了，到场的都是王公贵族，你家小姐若独对我生出兴趣，我岂不立即成了众矢之的？”
唐棠“噗嗤”笑出声来，道：“西秦这些公子哥哪个不是千方百计的表现自己，想以此得到小姐的青睐，却不知小姐从来都对他们正眼都瞧不上一下。你这人倒好，却总是想法子的想躲着小姐，昨夜你离开后，小姐很晚才睡哩。”
其实黄落云走后，林莹月不过是看了一会星星，随后弹了一曲，并非如她所说。只是她心疼自家小姐，怕眼前这个臭家伙不争气，抚了小姐的心意。自古红颜薄命，多少奇女子才色双绝，却被负心汉无情抛弃。
虽说他和小姐现在还没什么关系，但小姐决定的事就算如何也不可能改变。所以在心里，唐棠已经把他当成自家姑爷看待了。
见到黄落云面色突然一变，眉宇间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心思玲珑的唐棠随即明白了他的心意。
“好了，在你这待了这么久，我也要回去伺候小姐了。这是小姐嘱托我交给你的信笺，收好了，可别给外人看见。”唐棠一脸坏笑的从袖子中拿出一张洁白的锦帕，相必该是林莹月的贴身之物。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接过锦帕，唐棠满意的笑了笑，随后拿起我桌子上的那幅“郦山江雪鸿春图”，眉间闪出一丝狡猾，道：“这幅画我拿走了，就当是你送给小姐的定情之物了。”说罢也不问我同不同意，飘然而去。
我呆楞的将锦帕捏在手了，心中苦笑连连，这样一来，怕是我这辈子都休想将林莹月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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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妃惊疑不定的拉起我的手，颤声道：“爷，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我眉头一皱，能让香妃吃惊成这样的人不多，如今她在西秦又不认识别人，我叹道：“是蓉蓉和风震吧？”
香妃用力的点点头，道：“是姐姐。我从刑家出来后他们就一路跟在我的身后，要不是我六识超人，还真不知道他们就跟在后面。”香妃心情平静下来，将刚才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我听了后也感觉奇怪，以风震这样耿直愚忠的家伙，怎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我。莫非真的是良心发现，想给我这个昔日生死相随的兄弟一条生路？
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拍拍她的脸蛋，笑道：“别去管他们，这里毕竟是西秦，他们翻不出什么大浪来。我交给你的事情办妥了没有？”
香妃点点头，道：“爷嘱托的事情我都办好了，刑狄很爽快的答应了。只是如今西秦全国戒严，他也有顾虑。”
我不以为然道：“他有顾虑是正常的，毕竟他现在是一家之长，整个家族都要靠他一人支撑，如果真的被别人发现是他将我们送走，到时候四王爷怪罪下来，恐怕得上千号人替咱们去送死。”
香妃担忧道：“那爷真的就相信他吗？我总觉得把自己的生死交在别人的手中，总有一种肉在刀俎的感觉。虽然爷救过他的全家，焉能保证他不会为了保护自家人的性命而出卖了爷？”
我忽地神秘一笑，将嘴凑到她的耳朵旁边，咬着她耳朵道：“傻丫头，你认为爷会这样傻吗？就算不为我自己，爷也不能让你有任何的危险。若非做好了所有的布置，你爹又怎会放心我把你带出神农谷？”
香妃记起当日自己寻死觅活的要陪着我出山，对他父亲以死相逼，现在想想仍是羞的不行，小手捶打在我的胸口上，羞恼道：“爷就知道欺负人家。”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入我的怀里。
我轻轻的抱着她，心情难得的愉快，忽听香妃“咦！”的一声，接着从我手中拿起那块锦帕，一脸疑惑的向我看来。
我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她，有些心虚的将唐棠刚才来过的事情告诉了她。
我和她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一般男女的爱恋，有着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可以说她既是我，我既是她，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存在欺骗和隐瞒。
香妃眼睛一霎一霎的看了我一会，突然微笑道：“难得莹月小姐的心意。爷何不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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