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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5

    野蛮小农女 作者:六两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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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钟奶奶的提醒,急忙上去搀扶还跪在那的父亲。

    等田福一脸忐忑落座后,曾老太医认了孙女,心情大爽做起了主,招呼着乡亲坐下喝酒,里正被安排在苏老爷子旁,激动万分,连连向苏老爷子和曾老太医敬酒,他这么个乡野小民,如今能和将军的师傅,京城的太医喝酒,真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几杯酒下肚脸红通通的,这三年酿的酒劲着实有些冲,老头的话也多了起来,端着酒竖着大拇指,对苏老爷子夸赞道:“您的徒弟大将军,那可是堂堂盖世英雄。”

    苏老爷子喝在兴头上,正端着酒杯要一饮而尽,突然听到里正提那个小王八羔子,好心情顿时被浇了个透心凉,咚的将酒杯放到了桌上。

    里正吓得激灵一个寒颤,拍马屁咋还拍马腿上了,夸大将军是盖世英雄,这话没说错呀,怎么这老爷子的脸属猴儿的,说变就变?

    王百万这才感到不对劲,眼神朝着众人望去,见院中人忙来忙去的,就是没看到张凯,上次喝酒点鸳鸯难道不算数了?家里该准备的都准备了,该通知的也都通知了,到时候没了孙女婿,自己这脸往哪放?想到这,他也顾不得田福的事了,直截了当的问:“张凯和盈盈的婚事,还算数不?”

    正文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 内幕

    听闻王百万询问那日乱点鸳鸯之事,苏老爷子和曾老太医老脸就是一红,羞的就差有个地洞钻进去,那事办的过于草率,当时可是拍着胸脯做了保证的,如今诺言无法兑现,以后酒后乱言的事传出去,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看着两个老头的窘态,里正这才发现了端倪,难道是自己提了不该提的话题?

    正在二老尴尬之时,王盈盈落落大方的过来,给几位老人斟满酒,云淡风轻的对自家爷爷说道:“我和张凯哥不合适,是我不同意,这事黄了。”

    “黄了?你不同意?臭丫头,这事轮得到你做主吗?”王百万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会可真把他气坏了,将军的儿子,多好的亲事,那可是王家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这丫头一句不合适就没事了,想想还是娘说得对,盈盈是被惯得无法无天,儿女婚事怎可儿戏,一众亲友让他如何交代?

    王百万不见棺材不落泪,不问出个所以然决不罢休:“这都板上钉钉的事,怎能说黄就黄,张凯呢,我亲口问问这孩子?”

    燕曼舒一阵脸红心虚,张凯的离去弄得大家心里都不是滋味,尤其担心酒醒后的苏老爷子,气大容易伤身,一把年纪了,怕气出个好歹,一家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爷爷身上,在加上忙着开业的事,谁都忘了给王百万一个交代,这事办的实在欠妥。

    “张凯回京城了。”王盈盈一脸淡然的说道。

    “胡闹!”王百万气的就要摔了手里的酒杯,高高举起,但看到旁边的曾老太医又缓缓放下,自己的宝贝孙女自己疼,这定了亲,一句话不留说走就走,这是什么事呀?女孩儿最最看重的就是名声,盈盈受此拖累,以后还怎么嫁个好人家?

    “行了,以后盈盈还有更好的。”曾老太医劝慰道。

    更好的?王百万心中气恼,还有比将军儿子更好的人家?这老头大嘴一张说话着实不负责任,回头不由看了眼田福,此时他都怀疑田福是否认错了人,就这么个貌不惊人,说话不靠谱的老头子,难道真可以随意出入皇宫?

    曾老太医看出了王百万的九转十八弯,也看出了苏老爷子的难堪不自在,此时木已成舟悔之晚矣,只好借机故意岔开话题,转向田福说道:“你在国公府见过我?难道你是赵王爷那边的人?”

    田福点头称是,心中暗叹,这老爷子果然常年出入朝贵,自己只报了个国公府,他老人家便猜出了他的仰仗依靠,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赵王爷?那不是赫赫有名的朝中重臣?曾经与先皇一起开疆拓土的功臣?怪不得田福能拿了盐业执照,原来身后有权势滔天的硬靠山,只是如今为何被抄了家?王百万听的震惊,一时也忘了盈盈的事,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就怕拉下一句重要的话。

    里正听的一脸茫然,又是国公府,又是王爷的,这曾经戏台上听到的官名,被同桌的人信口拈来,崇敬之余恐慌更甚,正在惶惶然中,扭脸恰巧看到狗蛋正与苏老爷子碰杯。

    狗蛋也是聪明人,刚才看出苏老爷子的窘态,酒最是化解尴尬的良方,任谁多烦多恼,酒一入肚,惆怅早跑去了爪哇国,二人喝的尽兴,谁也没在意曾老太医他们口中的赵王爷还是国公府的,苏老爷子本就是洒脱之人,一生不看重权势,而狗蛋连皇上的亲儿子,四王爷的肩膀都拍过,还在意一个赵王爷?

    狗蛋的这份不在意,却让里正大吃一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不由心中感慨,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江水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夜风吹来,火势更旺,曾老太医沉吟了一会说道:“看来整你的人是国舅爷了,不知我猜的是否属实?”

    这话一出口,偌大一个院子人声静止,苏老爷子端着的酒杯立在了半空,目光扫向了田福,一旁的柱子和燕曼舒立刻正襟危坐,一副好学生的模样,等待着田福的下文。

    “是,您说的极是,我处处谨慎小心,没得罪那位爷啊,怎会遭此横祸,难道是流年不利?”田福喃喃的答道,又一脸希冀的看向曾老太医:“您老看有没有翻板的机会?”

    曾老太医听罢先是点头后又摇头,王百万一脸吃惊,插嘴道:“田老板既然是赵王爷的人,坊间传说先皇与赵王爷情同手足,国舅爷怎敢动他的人?”

    “赵王爷老了,又教子无方,他的儿子们至今没一个能成器的,赵家的门庭未来无人顶得住,他家的势力迟早要一点一点被人瓜分,反而国舅爷这几年有所不同,皇后身边的三皇子已长大成人,三王爷熟读经书,深得太后的喜爱,从去年开始已经上朝论事,宫中之人哪个不是眉眼通透,曾经与赵家交好之人慢慢开始转了风向。”曾老太医喝了几杯酒,话多说了几句,不过老头子自知分寸,也就是点到为止,深深扫了院中人一眼,看的庄稼汉和媳妇们脊背发凉,这几年学了很多的字,也看了一些书,读书使人生慧,明白今晚听了不该听的话,听多少记得要忘多少,等出了钟家大院,必须忘的一干而净。

    王百万听闻朝中最近要事,暗暗高兴多亏今日来了钟家,才得此重要消息,原来三皇子从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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