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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37 章

    当LOLI穿越成了崇祯 作者:无皮无脸

    第 237 章

    抬头再看殿下,更是琳琅满目:督师坐于首席,巍然不动如正宫。卢象升、洪承畴风度自不必多说,还有在剿匪中立了功劳特许赐宴的李定国,也完全蜕去了那泥腿子气息,夹菜吃菜,不慌不忙,大有前途。

    另一侧的郑芝龙,大红蟒袍衬得俊脸若桃花,越发是玉树琼芝,人中龙凤。还有阿汤哥,吴三桂……我的要不够使了。

    就这样,我一边吃喝,一边欣赏美色:督师是米饭,以其为天。卢象升是蔬菜,低调。洪承畴是香茗,品味。至于郑芝龙?那就是够视觉享受却看看足矣,油汪汪的红烧大蹄髈!

    其他人,则一边吃喝,一边欣赏歌舞。

    万寿圣节,宫中上演的传统舞蹈是,九夷进宝舞,寿星队舞。总体来说,就是看着一个个男子,或执金字牌, 或执梅竹松椿石,或宝盖、日月棕毛扇等吉祥物,载歌载舞。

    待舞者退下,我也领着臣子们击掌叫好,不妨一侧席上的郑芝龙忽然起身,奏道,陛下,当年得蒙倭国供上图册,臣又有心在民间寻觅一番,现已备下舞者百人,献上盛唐之舞,贺陛下万寿。

    我一听,忙说好。得到许可后,他便立即传令让那帮人上来。

    只见,一队舞姬身着白袖短裙,鱼贯而入,并乐工乐人,手持笛鼓,正鼓,小鼓,和鼓,铜钹等,又有二十多个宫中内监,将一个硕大的玉盘抬了进来,摆在中央。

    领头舞者,踩于盘中央。待鼓点一响,乐声四起,正如那白居易的诗胡旋女,胡旋女。心应弦,手应鼓。弦鼓一声双袖举, 回雪飘飖转蓬舞。左旋右转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 人间物类无可比,奔车轮缓旋风迟。

    伴舞之人,也随着回风团团,玉臂轻舒,纱巾佩带,盘庚缭乱。

    我看她们转得白色的短裙飞扬,露出绿裤红靴不知郑芝龙,从哪里找来这么多未曾裹脚的善舞女子,一个个登踏腾挪,宛若翾风回雪,恍如飞燕游龙。

    所以,我起立,大赞鼓掌道,好!

    见状,臣子使者们,也一并起身叫好。他们大都身穿朝服或是赐服,站起身来鼓掌时,华美之态,随着长袖簌簌,佩玉琳琅,彰显无疑。

    多美的歌舞,多美的曲乐,多美的服饰,多美的,一群大明英才。

    我含笑,自斟自饮了两大杯长春露酒。

    先是日本,后是朝鲜使者,皆来到阶下,举杯恭祝崇祯皇帝安康,大明国运泰昌。

    我又饮了好几杯。这下,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微微儿醉。再环顾殿内,此时领头舞女,又跳起了轻盈的闺怨绿腰,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并琵琶伴奏,歌姬柔声唱三月时将尽,空房妾独居。蛾眉愁自结,鬓发没情梳。

    听着如鹂鸟一般的歌喉,我看向大叔,错不了,瞧那神色,我就知道,他又因为此曲,想起了东莞的阮阮。

    唉,愁啊,愁啊。

    我不由分说,又灌了整整一壶酒,便觉得头重脚轻,视线恍惚起来。待眨眨眼,强行再看,

    殿内欢声鼎沸,艳光四射,一派盛世之像。

    但不知怎么的,眼前一切,好像和我看过的唐明皇某一集,奇特地重叠起来那一集的关键是什么来?歌舞升平,奢华夺目中,作牛鼻子道士装扮的李泌,突然预感说,这是大唐,最后的盛会了。

    这是最后的,盛会了。

    不知怎的,我的脑子里,美酒刺激下,像胡旋一般盘庚激烈,又像绿腰一样哀愁不可捉摸的,始终就是这句。

    崇祯九年初,边境暂无战事,国内的农民起义军也几乎绝迹。元宵一过,卢象升洪承畴二人还是离开了京城,前往他们管辖的“五省”和“三边”开展工作,从根本上杜绝流民的滋生。

    重新调整后,商业农业的税收也给大明王朝带来了不菲的收入,加上海外贸易,我觉得这辈子也不用再操心什么没钱了。只有闲不住的御史,吃错了药竟然攻击起“新宠”郑芝龙来,说他引胡旋入宫是“迷君眼”,“旋得明王不觉迷,妖胡奄到长生殿”。

    这些折子我看了本就心烦。任何把我和唐玄宗挂钩的言辞,更让我心里憋了一口郁火什么倾国之祸,什么马嵬之灾,到底打算怎样?

    抑郁不乐之下,就连我踱到院中,发觉督师当年送来的桃花,已经提前含苞待放时,我脑子里想的,竟然是红楼梦,宴海棠贾母赏花妖 这一回。

    也要拿块红绸系了,应到喜事上去。我狠狠地想。

    内侍们忙活时,恰逢督师进了宫,不知所以便向我询问。

    我只说,还没到往年开花的时候呢。朕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所以就让人装饰一番。爱卿你瞧,陋野的花,在宫中能得到更好的照顾不是?

    然后,我装作没看到督师眼里的无奈,只与他一并,入了殿,双双对坐于荷叶香几前,开始,下围棋。

    据说从前崇祯闲来无事时,也和自己的内监后妃下棋,但没人敢赢他,越发让这水平不怎样的家伙,以为自己聪慧绝顶啊呸!你是怎么死的?瞎眼自大蠢死!

    如今,我与督师对弈的结果则是,皇帝连输三盘。输得我依旧,兴高采烈。

    虽然,督师说自己棋艺生疏,蒙皇上承让,但我想,他当年在家中闲居时,一定也和阮阮对弈过。夫妻争子悔子,别有情趣吧?

    所以,我又道,爱卿不如每日来教朕一局,好不好?

    督师却委婉推辞说,宫中翰林院中自有高手,臣的棋艺,不足以充当帝师。

    我只得强笑说,那就待朕拜师学艺后,再与爱卿争个胜负。

    他莞尔一笑,待陪伴我直到天色近黑后,便口称与人有约,告辞出宫。

    我打肿了脸充贤惠,取了一件长麾给他披着挡风,又让内监仔细掌灯,护送爱卿。

    最后留我一人,自己将那一颗颗黑白玉籽儿,放回匣子里,再茫然盯着纵横棋盘,案上吃得干净的燕窝羹两碗是的,自回京后,他便不肯住在宫里。

    可是,阮阮就是这样的吧?虽然不舍得他离开,却不能发火,不能哭泣,撒娇更无用,像她那样,为督师打点好行装,含着笑容,不需要他操心的态度,才中督师的意不是?

    我做得到吗?我做得到吗?

    自问一遍,我却想,要那样,还不如一刀子捅中我的心再搅一搅来得痛快。

    我,自有我的算计。

    到了第二天,督师如约进宫来时,却看到,皇帝崇祯与一群青年小内监,席地而坐,笑得前倒后仰。

    我们前方十步远的地上,用细粉,撒出一坐四方城池的轮廓,此城又分八部,内写,银两数目。多为一百两,少也有三十两。

    这就是,万历皇帝发明的豆叶掉城戏,简称赌博。

    轮到我玩了。我抓起银豆叶一枚,大呼,“中”一边投了出去。那枚叶子划过一个抛物线后,落在了城外。

    内监们大呼,皇爷输了,罚银三十两!

    第 2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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