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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 章

    (七五同人)[猫鼠]龙城怨 作者:墨水 仡仡

    第 2 章

    白玉堂透过氤氲的茶水热气,静静的端详展昭那无懈可击的笑容,蓦地嗤笑出声“充什么烂好人?客栈投宿这种粗活白某早就办妥贴了,展大人莫要费心了。”说完便起身满不在意的抖了抖衣袍,洒下几滴未来得及沁入缎面里的水迹,丢下银两径自离去。

    “叩叩——”

    展昭放下手中擦拭已久的宝剑,起身开门,“客官,这是您要的女儿红,竹叶青,还有几道小菜和姜汤。小的都给你温好了。”客栈小二朴实又带着常州口音的话语,令展昭眉头不由得一舒,好久都没听到这熟悉的口音了,一抹微笑不由得浮上嘴角“多谢!”

    “酒总算来了,真是叫你白爷爷好等。”关上门,展昭还未将托盘置于圆桌前,白玉堂披着未干的发,取过酒坛拍开封泥就这样灌了几口。末了擦了擦嘴边来不及吞下的残迹,抿唇一笑“常州一带的菜色偏甜,连着这女儿红竟也去了几分烈性多了几分温补。不过品起来与那些关外烈酒还真是有着不同的滋味”

    展昭见他,双颊微红,乌发未束,衣襟大开,发尖还滴着水俨然一副刚沐浴完的样子居然还论酒香酒味说的头头是道。不由的摇了摇头,将托盘中的物什一一端出摆好,夺了他手里的酒坛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姜汤推至白玉堂面前,“喝了它,去去寒!”

    白玉堂撇了撇嘴,似是不怎么满意姜汤里那弄弄的辣味,心里纵然有百般不愿意,但也皱着眉头喝下了姜汤,喝完后立即自觉的步入屏风后整理衣束。

    见他不情不愿的喝完,展昭这才拉过酒坛,往两只酒杯中各自倒了酒。白玉堂系好腰带披上外袍,整理妥当后,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看展昭早已倒好了酒,墨画般的眉一拢“猫儿,这好酒自然不能这样用酒杯慢慢喝,要喝酒就要整坛干了,这样才爽快,才能品出酒的味道。”展昭低笑一声,放下刚至唇边的白瓷酒杯“如此么,那展某自当奉陪。”白玉堂嬉笑着坐至展昭身边,拿过酒坛豪饮,展昭自是不甘示落,也拍开封泥,灌了几口竹叶青,两人酒酣耳热好不痛快。

    三月江南,雾雨迷蒙,却蒙不住这二人杯酒言欢的豪气情仇。

    古道上,一匹毛色油亮的黑马与一匹通体雪白的白马懒散并行,那两匹马一看就不是平常马种,马既不是凡品,自然这马的主人,也不是什么一般的路人甲乙丙丁了。

    “嘿,猫儿,你既然已经到了武进县为什么不去你家看看,方才在客栈你不是说要找个时间回去看看么。”白玉堂漫不经心的打开折扇又合上折扇,眼角却不住的瞥向身旁那个骑在黑马上的蓝衣男子一路上他都没说什么话。展昭抓着缰绳的右手不着痕迹的紧了几分“我自是有我自己的苦衷,白兄也不必多做深究。”

    白玉堂见他脸上温润的笑不复存在,嘴角有的只是不知是无奈还是深沉的苦笑,耐人寻味。也不作多问,只是蔫蔫的拍拍自己□□坐骑的头,极目远眺。

    远处一片青山上点点桃红,目光似有似无的掠过展昭在见到那桃红时的惊艳以及怀念“我道是你不急着归家,原是要去赏花么?前面是哪座山,那花开的倒甚是明艳,离这么远都看得到那一片。”

    被白玉堂这么一闹,展昭原先心里那点苦涩也不知被丢到了何处,听白玉堂这么一说,展昭淡淡一笑“前面便是秦阳山了,白兄自幼在金华长大,怕是没见过这满山的桃花盛开之景吧,来之前听路上的渔夫说这秦阳山每年一到三月桃花盛开之时,就会有许多游人,文人墨客,乃至江湖侠士前来赏花不如我们就去看看吧。”

    白玉堂看展昭一副憧憬之态,心觉自是已经出了武进县地界,展昭明明说是回乡探亲但到了武进县却又不回家,反而越走越远,也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他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也是不愿多问,就算问了估计他也不会说。罢了,好不容易点破了刚刚那种沉闷的气氛,赏花就赏花吧。这等风雅美事,五爷我,求之不得。

    “呵,倒真是人间仙境一般,我倒是喜欢的紧。”白玉堂不紧不慢的摇着手中的折扇,看着眼前望不到边际的桃花林,赞叹之词毫不吝啬。“这地方真是一等一的风雅之地。将来若是退隐江湖结庐于此地也不失为快意之事。”

    展昭看着白玉堂眉眼间带笑,乌发微扬,一身雪衣独立于这漫天的桃花中,一阵风过,不时有些许花瓣飘落。眼前仿佛是一幅画卷,一幅足以令他展昭成醉于此的画卷。伸手接过一片花瓣,心中感触颇深“倒真是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话音刚落,白玉堂一阵风似的来到展昭跟前,带起一阵花香扑面而来“哟?看上哪家姑娘了吧?要不要我去给你当媒人?”

    展昭一愣,方才还是正正经经的怎地又想出了什么怪招想要触我的霉头?

    “别以为五爷才疏学浅,这下两句可是之子于归,宜其家人。你没心上人你吟这诗作甚?难道是茉花村的丁三儿。”

    展昭真有些失笑,还真是奇怪又牵强的挑衅。刚想回些什么,心里却一激灵,整天开我玩笑,倒不如借此机会整整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耗子。“展某确实有心上人了,只是不是那丁姑娘。”

    看展昭一本正经的样子白玉堂倒看起来真有些上钩了“哦?是谁家的姑娘啊,入得了我们不食女色的展御猫的眼。”

    展昭眼珠一转“那人相貌俊美,生性张扬,好穿白衣,使得一手好剑法,手边总带一把写有 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色折扇。”

    听到这最后一句白玉堂猛地将折扇一收,右手覆上腰际的剑柄,美如冠玉般的姣好的面容上蓦地蒙上一层名为戏谑的面具,“你就真的这么开不得玩笑?非要玩一下才开心?”

    “叮——”巨阙抵住画影,划出一道兵刃相见的火花,展昭嘴角咧开一个恰到好处但在白玉堂看来绝对欠揍的笑容“展某只是觉得此情此景不借着兴头做些什么岂不是枉费我今日邀白兄上山的苦心?”....

    “呆猫不呆,你这猫儿,回了老家倒是越发放肆了。”

    周围的桃树上的花瓣皆被二人的剑气所引,时而纷纷扬扬而落,时而似海浪般扑面而来,似是下了一场花雨一般,一方蓝衣,一方雪衣在这场雨中时隐时现。

    作者有话要说:  大修!!!

    大家看看吧....修的还崩不崩!!

    QAQ改的我 正文都没时间码了!!!

    ☆、章二 (已修)

    章二

    终是不记得这是第几次阙影之间相交,白玉堂看着眼前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心里无悲无愤。有的只是在这次畅快淋漓笔试中由心底而流至整个身体的舒畅感。

    好久都没有这般与他抛开一切比剑,还真是说不出的开怀。

    手上径自抏了一个剑花,用上了自己引以为豪的剑招,昔日猫鼠之争时的盛况再次在这片宛若仙境的桃花林中再次重现。

    他嘴上噙着得逞的微笑,手上的力道也是重了几分,手中的宝剑直指展昭面门。

    展昭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格挡,却不知为何手上的动作一缓,生生的慢了几分。高手过招间怎能容许他此番动作,更何况同他笔试的可是江湖上以剑法狠闻名的锦毛鼠。画影锋利的剑芒就在眼前,展昭竟是突然就忘了动作,干站着什么也不做。

    白玉堂眼见着展昭就要这样命丧于自己剑下,拼着内息受损硬生生的将剑锋偏转,堪堪躲过展昭暴露在他剑下的弱点。

    “死猫!你在发什么愣!”白玉堂顺手从自己的暗器袋中摸出几块圆润的石头瞄准膻中、鸠尾几处要穴,展昭几个翻身,堪堪躲过那些要命的石子。白玉堂见暗器不中也不恼怒,只是悻悻然的将画影收入剑鞘。不经意的拍掉发上及肩头的桃花瓣。

    展昭见他杀气全无,也不好意思再多做追究也收了剑,淡淡的看着白玉堂,“白兄,可消气了?”“呸,爷爷哪里消气了,今天爷突然没兴致和你比下去了。”白玉堂又是刷的一下拍开这扇,脚下微晃两步“这笔帐先记着,回头我赢了你反倒有人说我,赢了你这病猫不光彩了!”

    展昭抚了抚右肩,笑道:“白兄,倒是体恤展某了,多谢,白兄手下留情。”白玉堂看展昭明明身上带伤却还是执意要去赏什么花,想是上月为了抓获京城那起盗窃案落下的伤,为了不让别人担心这才装的一副身体蹦棒的样子。真是完全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亏得自己次次问得大嫂寻的疗伤灵药。

    “白兄?白兄?”展昭在一旁见白玉堂定在原地,心思不知道又到哪里去了,白玉堂被这一大喊吓得一下回过神,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忙一扇打在展昭肩头,不过这好死不活的敲在展昭受伤的右肩引的展昭一声轻哼,“你这笨猫,平时的机灵性子都跑到狗肚子里去了么?那么乐意被我打!”白玉堂还是没忍住,伸手抚了抚展昭的右肩,心上的那名为自责的薄纱又蒙一层。展昭依旧笑的春光灿烂,只是这笑在白玉堂眼里看来怎么看都带了点别的意思。

    当两人各自心里怀着不同的思量时,天公不作美,原本已经停了好一会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而下,展昭和白玉堂的行李皆寄放在山下的客栈里,自然这两人上山游玩除了随身不离的佩剑自是不会带其他的物什,白玉堂无奈的用扇子有下没下的挡在头顶,岂料这雨竟是越下越大,不多时别说折扇就连身上的那套白衫也湿的差不多了,展昭甚是好笑的看着白玉堂没折腾几下就被打湿的白衣,沉声道:“白兄,适才上山时展某似乎见半山腰上有一座竹楼,倒是可以令你我二人避避雨。”

    白玉堂闻言,猛地一瞪“这可就是常言道的马后炮?展大人真是好大一发!”展昭见他发丝散乱,身上的白衫已是被愈下愈大的雨尽数淋湿,浑身狼狈不堪,但嘴上却还是咄咄逼人。心里暗叹一口气“好了,展某认输不行?走吧!带你去那间竹屋,问问里面住着的人家避避雨也好,不然害了风寒可就不好了。”说着拉过白玉堂的衣袖径自朝下山的石径奔去...

    待展昭与白玉堂行至半山腰已是黄昏时分,白玉堂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果真看见一座竹楼独立于这整片的桃花之中,显得遗世而独立,想必这座竹楼的主人定也是个性情中人。

    “请问,屋内可有人?”展昭看着大门紧闭的竹楼试探性的开口。竹楼内一点声响也没有,展昭看竹楼的二楼上闪烁的微弱的烛光心下疑惑,但还是拍了拍大门继续喊道:“屋内可是有人?在下与友人一道前来赏花,不料路逢天降大雨,请阁下行个方便,容在下与友人借贵处避雨?”

    等了良久还是没有动静,白玉堂被雨淋得浑身冰凉,有些沉不住气了“这竹楼中人卖的又是什么关子,喊了这些声怎滴一点动静也没有?”展昭还来不及阻止他,白玉堂便两下略上二楼,但见凉风一阵,眼角捕捉到的只剩雪色长衫的一抹衣角。展昭叹了口气,还没待他做下一步动作,楼上就传来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动,展昭心里暗叫不好。脚下也使力运功,从楼上半开的轩窗钻了进去。

    “白兄,你这是...”展昭看着眼前室内的一片狼藉,不由得抚了抚头。这是一间不大的客室,东西也不是很多,仅有一张书桌,一把藤椅,靠墙处是一个书架,墙上还挂着几幅字画虽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但笔锋清新脱俗但也不乏为佳品。

    现今藤椅被撞倒在地,书桌上墨迹,宣纸一通乱飞,再看一位青衣女子发髻松散,脸颊边染有墨痕,青色的裙摆上也有好几块墨迹,手中抓着一只狼毫笔扶着书架的柜壁,喘着气,脸色泛白似是被吓得不轻。白玉堂就立在书桌前方,白色的长衫本就因为雨水湿的不成样子,但在衣服前襟处倒是有一大块黑渍,随着水迹慢慢晕开来,倒像是在那里做了一副泼墨山水画。

    经展昭这一喊,白玉堂才醒悟过来,他拉了拉衣服前襟,脸不由得黑了一半,当下就指着青衣女子,冷声道:“你这丫头,作甚么拿砚台砸我!”

    青衣女子倒是没有被白玉堂的气势吓到,只是理了理散乱的发髻,冷声道:“这位爷,说的真好,荒郊野岭更适逢雨露连绵,小女子孤身一人在楼中撰写散记,不巧碰到一白影飞入室内,小女子当是遭了山贼,试问一般良家女子哪一个不会自卫,小女子手头又无利器,自是只好那先台当作武器掷出。”那女的声音虽清冷透着一股寒意却也清脆温婉,像是玉珠落入盘中的声音一般口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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