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7 章
农家寡妇 作者:暮烟秋雨
第 7 章
又过了几日，灰子居然能站起来了，还能迈着有些虚浮的四只腿摇摇晃晃的走几步，乐的大宝小宝两个孩子拍手高跳。经过多日的彼此了解，灰子也不像刚来时那般害怕众人，模样也愈发精神，偶尔还会对大宝和小宝“呜呜”“汪汪”几句，好似在与他们嬉闹一般。
灰子站起来的时候，两个孩子也曾跑过来拉着程曼柔一起看，当她看到自己捡回来的小狗居然能站起来时，也是说不出的喜欢。
狗还是挺好养活的，她之前之所以有些犹豫要不要收养灰子就是怕养不起它。试想，一个连锅都揭不开盖人家，如何还有闲情逸致去养活一个畜生，难道要弄到人不吃不喝去养活它吗？
也许真的是它多想了，把现在有钱人家对待宠物的那一套竟搬到了这里来。莫说灰子是条狼狗，生命力本就顽强，便是古代农家也少有对待畜生如同人一般的，温饱都是问题谁还有心思去在意这可有可无的畜生？
大宝和小宝骨瘦如柴的模样，玲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身体里留着自己的血脉，他终是不忍心一直如此，一天竟唤了程曼柔对她道他想去打鱼。
“打鱼？”程曼柔听了当时也是一愣。现在这种情况，家中的确急需银钱，她一时又没想到用河中方法赚钱，打鱼的确可以补贴一些家用。打到的鱼可是拿去镇上卖，家里的四口人也能吃上肉，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只是……
李老爹眼神不好使，用现代话就是老花眼，医学上称老视，上了年纪的人都会如此，只是李老爹老视程度又比平常人都厉害许多，大宝和小宝若距离他两米开外，他便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却看不清人了。若是李老爹去打鱼，他还真怕他连渔网该往哪儿撒都不知道。
程曼柔劝道：“爹，您都这个年纪了，打什么鱼啊！你若是闲了倒是可是学学那有钱人家的大老爷，做个鱼竿，无事时便去钓鱼好了。”
李老爹叹口气道：“二牛去了，家里家外就只有一个人忙碌，还有大宝和小宝两个孩子，你看他们都瘦成什么样了。爹也不能总在家里吃白饭，能趁着现在还有一口气在能帮衬你就帮衬着，不然等我到了地下，想着受苦的孙子，我也不得安生啊！”
程曼柔嗔怪李老爹道：“爹，你说什么呢？我还指望着您多给我带几年孩子呢！再过个十多年，您还得抱重孙子呢！可不许您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李老爹忙道：“好好好，爹不说，不过爹还是要去打鱼。宝儿他娘，你也别劝我了，我这个做爷爷的总要为孙子做点事情我才安心啊！你看我孙子瘦成那样子，我看了都心疼！”
程曼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她一个正儿就让程曼柔眼前一亮！
程曼柔就跟在李老爹身边学着，李老爹也手把手的教她如何撒网，哪里的鱼多。几日下来，她竟也学出了乐趣。
她与李老爹捕鱼，要么把大宝和小宝放在对门林家嫂子就让她帮忙看着，要么就带在身边，如此便要多分些心神看着两个孩子莫要调到河里去。其实，这村里的男子多是会游泳的，孩子们从小也被大人带着到浅水地方洗澡游泳。大宝还好，能在水里扑腾几下，可是小宝还小，胳膊腿都没长牢固，啥事情也不懂，如何能下河？
第一天捕到的鱼并不多，一斤以上的鱼大概也就有十几条。李老爹等人也不敢捕捞太多，毕竟这沂河是公用的，并非他李家所有，他们若总是去打鱼，别人见了总会心生怨怼，到时候又是一桩麻烦事！而程曼柔还有另一层理解，现代人倡导可持续发展，这既要满足当代人的需求，又不能损害后代人满足其需求的能力，若是人人都当这河中的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那么早晚有一天这河中便不会再出现谭中鱼可白许头之景象。竭泽而渔，岂不获得？而明年无鱼。同理，过渡捕捞，而明年也无鱼。
当晚，程曼柔便用当天捕捞的鱼做了道红烧鱼。将一个一斤左右重量的鲤鱼洗净，去鳞，去鳃，在腹剖处用刀划开，开膛破肚，去内脏，洗净血沫，两边斜剞5刀。
程曼柔狠狠心，将家中所剩无几的豆油倒了半大勺，油盐不足，即使做出来红烧鱼也总少些味道。左右今天已经奢侈的吃到鱼肉了，那么稍微再奢侈一下多放点油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明天把鱼去镇上卖了之后要记得再打些豆油来。嗯，就这样！
当鱼香混合着几种调料的香味传出厨房，引得大宝和小宝两兄弟颠颠跑了过来。
“娘，你炖了鱼吗？”大宝眼睛亮亮的，盯着盖着锅盖还有几率蒸汽袅袅直上的大锅，咽了咽口水问道。
程曼柔笑道：“是啊！今天爷爷打了鱼，要娘给你们做鱼吃。”
大宝听了，眼睛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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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灰子居然能站起来了，还能迈着有些虚浮的四只腿摇摇晃晃的走几步，乐的大宝小宝两个孩子拍手高跳。经过多日的彼此了解，灰子也不像刚来时那般害怕众人，模样也愈发精神，偶尔还会对大宝和小宝“呜呜”“汪汪”几句，好似在与他们嬉闹一般。
灰子站起来的时候，两个孩子也曾跑过来拉着程曼柔一起看，当她看到自己捡回来的小狗居然能站起来时，也是说不出的喜欢。
狗还是挺好养活的，她之前之所以有些犹豫要不要收养灰子就是怕养不起它。试想，一个连锅都揭不开盖人家，如何还有闲情逸致去养活一个畜生，难道要弄到人不吃不喝去养活它吗？
也许真的是它多想了，把现在有钱人家对待宠物的那一套竟搬到了这里来。莫说灰子是条狼狗，生命力本就顽强，便是古代农家也少有对待畜生如同人一般的，温饱都是问题谁还有心思去在意这可有可无的畜生？
大宝和小宝骨瘦如柴的模样，玲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身体里留着自己的血脉，他终是不忍心一直如此，一天竟唤了程曼柔对她道他想去打鱼。
“打鱼？”程曼柔听了当时也是一愣。现在这种情况，家中的确急需银钱，她一时又没想到用河中方法赚钱，打鱼的确可以补贴一些家用。打到的鱼可是拿去镇上卖，家里的四口人也能吃上肉，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只是……
李老爹眼神不好使，用现代话就是老花眼，医学上称老视，上了年纪的人都会如此，只是李老爹老视程度又比平常人都厉害许多，大宝和小宝若距离他两米开外，他便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却看不清人了。若是李老爹去打鱼，他还真怕他连渔网该往哪儿撒都不知道。
程曼柔劝道：“爹，您都这个年纪了，打什么鱼啊！你若是闲了倒是可是学学那有钱人家的大老爷，做个鱼竿，无事时便去钓鱼好了。”
李老爹叹口气道：“二牛去了，家里家外就只有一个人忙碌，还有大宝和小宝两个孩子，你看他们都瘦成什么样了。爹也不能总在家里吃白饭，能趁着现在还有一口气在能帮衬你就帮衬着，不然等我到了地下，想着受苦的孙子，我也不得安生啊！”
程曼柔嗔怪李老爹道：“爹，你说什么呢？我还指望着您多给我带几年孩子呢！再过个十多年，您还得抱重孙子呢！可不许您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李老爹忙道：“好好好，爹不说，不过爹还是要去打鱼。宝儿他娘，你也别劝我了，我这个做爷爷的总要为孙子做点事情我才安心啊！你看我孙子瘦成那样子，我看了都心疼！”
程曼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她一个正儿就让程曼柔眼前一亮！
程曼柔就跟在李老爹身边学着，李老爹也手把手的教她如何撒网，哪里的鱼多。几日下来，她竟也学出了乐趣。
她与李老爹捕鱼，要么把大宝和小宝放在对门林家嫂子就让她帮忙看着，要么就带在身边，如此便要多分些心神看着两个孩子莫要调到河里去。其实，这村里的男子多是会游泳的，孩子们从小也被大人带着到浅水地方洗澡游泳。大宝还好，能在水里扑腾几下，可是小宝还小，胳膊腿都没长牢固，啥事情也不懂，如何能下河？
第一天捕到的鱼并不多，一斤以上的鱼大概也就有十几条。李老爹等人也不敢捕捞太多，毕竟这沂河是公用的，并非他李家所有，他们若总是去打鱼，别人见了总会心生怨怼，到时候又是一桩麻烦事！而程曼柔还有另一层理解，现代人倡导可持续发展，这既要满足当代人的需求，又不能损害后代人满足其需求的能力，若是人人都当这河中的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那么早晚有一天这河中便不会再出现谭中鱼可白许头之景象。竭泽而渔，岂不获得？而明年无鱼。同理，过渡捕捞，而明年也无鱼。
当晚，程曼柔便用当天捕捞的鱼做了道红烧鱼。将一个一斤左右重量的鲤鱼洗净，去鳞，去鳃，在腹剖处用刀划开，开膛破肚，去内脏，洗净血沫，两边斜剞5刀。
程曼柔狠狠心，将家中所剩无几的豆油倒了半大勺，油盐不足，即使做出来红烧鱼也总少些味道。左右今天已经奢侈的吃到鱼肉了，那么稍微再奢侈一下多放点油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明天把鱼去镇上卖了之后要记得再打些豆油来。嗯，就这样！
当鱼香混合着几种调料的香味传出厨房，引得大宝和小宝两兄弟颠颠跑了过来。
“娘，你炖了鱼吗？”大宝眼睛亮亮的，盯着盖着锅盖还有几率蒸汽袅袅直上的大锅，咽了咽口水问道。
程曼柔笑道：“是啊！今天爷爷打了鱼，要娘给你们做鱼吃。”
大宝听了，眼睛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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