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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孽爵的爱妻 作者:肉书屋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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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雅爵重新将她揽在胸前,以坚定、沉稳的口吻告诉她:“听着!你没有不干净,你没有!”

    “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已经……拍了我的……”她抽泣着,l照两字卡在喉头,扑簌簌的泪不断溢出眼眶,漫成一条小河。

    除此之外,她甚至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是否也遭到玷污……她的身体好肮脏、好恶心,她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好痛恨。她不配跟他在一起……

    这个想法跃入脑海,顿时像根锐利的锥子c进心坎,让她痛苦不堪。

    思及此,泪水掉得更急更凶,脸上涕泗纵横,模样好不凄凉。

    他没辙的吁叹,有力的臂膀牢牢圈着她纤弱的身子,扬声再度强调:“绮荷,相信我,我怎么可能让那些混蛋碰你?!”

    倘若可以,他想将他们碎尸万段,剁成r酱喂狗。

    他誓言般的坚决语气,为绮荷降至冰点的心房注入一些些暖流,紊乱的心绪才稍稍获得平复。

    怀着一丝微薄的希望,她哭哑了嗓音问:“我……真的没……被……”

    话未竟,便被聂雅爵仓促地截断。“没有!没有!没有!绮荷,什么事都没发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没有!”

    她可以相信他吗?相信自己及时脱离魔掌、安然无恙,没有受到丝毫伤害……

    还是他只是在安慰她,说不定她的照片已经传遍了……

    她反常的沉默令人挂心,聂雅爵试着从她蓄满泪雾的眼中,寻找能反应她情绪的蛛丝马迹。

    她的两潭水眸盛满忧伤及哀愁,几乎让他溺毙。

    “天……你别胡思乱想。”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发动柔情攻势,灌注他的爱恋与疼惜,企图驱赶她心中的不安。

    聂雅爵借由温热灼烫的吻,传递他满腔的浓烈爱意,并且把她昏迷后的经过告诉她,以化解她心中的疑虑。

    “真的吗?”枕着他的胸膛,绮荷闷闷的确认。

    这固执的小女人。聂雅爵兀自喟叹,既爱又怜。“我骗过你吗?”柔嗄的口气蕴涵着无奈,没想到,他居然会对一个女人产生束手无策的无力感。

    伏在他怀中感受稳健的心脏律动,绮荷逐渐调整呼息。心口上的疼痛也减缓。

    霍地,她仰起泪汪汪的脸庞,凄迷问道:“我妈妈……妈妈她……她现在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聂雅爵敛眉抿唇,凝重的睇着她,思索着该如何启齿。

    “爵,告诉我……”她抓着他的手臂,迫切的追问。但从他哀伤的表情,已隐约猜得到端倪……

    心,犹如被千刀万剐般剧烈绞痛着。他无声叹息,小心翼翼的揩去她晶莹的泪水,喉咙异常干涩,竟说不出实情。

    他向来果敢直言,却唯独不忍心看她哭泣、失望,此刻他甚至恨自己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告诉我!”她颤着声音哽咽的央求,一边挣脱他的怀抱,倏地翻下床。“我要去看她……”

    一阵晕眩袭来,她脚步踉跄,却不影响她的决心。

    聂雅爵一把将她捞进怀里,不想让她那么快就面对残酷的现实。深怕她虚弱的精神状态,承受不了打击。

    他越制止,绮荷就越确定自己的臆测,心慌不已。“让我去!我要去看她。”她歇斯底里的吼着,赤脚冲出病房。

    既然无法阻止她,他也没权利干涉,早晚她都必须面对事实,聂雅爵尾随在她身后,陪伴在她身侧。

    沿途,纵有许多人朝她投注异样眼光,绮荷全然没放在心上,此刻,她只焦急着想见母亲一面。

    跌跌撞撞的进到母亲的病房,床上已不见人影,她的心顿时揪紧,无法呼吸。

    妈……她张开口喊着,却哑然无声,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坠落。

    “绮荷……”聂雅爵稳住她摇摇欲坠的身躯,收拢双臂给予她力量。

    “妈呢?她……她在哪里?”她转身,泪眼婆娑的急切质问。“她在哪里?我要见她、我要见她,让我见她……”

    她濒临崩溃的请求,声声刺痛他的心,当他带着她来到位于医院地下室的太平间时,绮荷差点晕厥。

    “不——”她拼命摇头,无法接受。“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心碎的重复这一句话。

    绮荷颤着手,缓缓掀开白布,苍白削瘦的面容映入眼帘,她动也不动的怔着,无神的大眼不停溢出泪水。

    半晌,她终于蠕动唇瓣,试探的唤道:“妈……”她怯怯的伸手触摸母亲的身体,一股冰冷的肤触从指尖渗入血y,冷得她打哆嗦,冻结了她的心。

    “妈……我是绮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妈……”

    回应她的,是一室冷清与哀戚,以及她凄惨的呼唤声。

    “妈,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来看你了呀……”她痛彻心扉,抱着母亲的遗体纵声哭喊。

    未能陪在母亲身畔,陪她走完人生最后旅程,令绮荷无限自责、满怀悔恨,各种负面情绪一起凌迟着她脆弱的心,让她几乎无法喘息。

    聂雅爵拥着她如风中落叶般的虚荏身子,充当她的支柱。“绮荷,别这样。”他的心情随着她的悲恸,也跌落谷底。

    “呜……”她浑身乏力的瘫在他怀里,无声抽泣。

    他拉高白布,遮掩田母的遗容,想尽快将她带离,免得她继续触景伤情。

    “不要,我要陪着她,我不要离开她……”绮荷挣脱他的箝制,固执道。

    “你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负荷不了的。”他有些动怒。气她不懂得爱惜自己,气她执着的让人不舍,更气自己不能减轻她的痛苦与哀恸。

    “不要管我!”她泪流满腮,拒绝他的触碰。

    聂雅爵俊美的面孔闪过错愕,感到莫名的愠怒,勾住她的腰,稍一使劲便轻易将她抱离冰冷骇人的空间。

    “放开我、放开我!”她捶打着他,嘶声呐喊。

    “冷静点。”他援住她的肩头低斥。

    她哭泣的脸庞,惹得他心烦意乱,又狠不下心抛下她不顾。曾几何时,她的影响力已变得如此巨大,左右着他的判断与心情。

    “我要去陪妈妈,你放开我、别管我。”过度的悲怆吞噬了她的理智,此时的她呈疯狂状态,耗尽全力推拒他。

    她拒绝他的关心,令他相当不悦。“你是我的妻子,你的每件事,我都非管不可。”

    闻言,绮荷的心弦震撼不已,备觉动容。“我们……根本不是夫妻……”她呜咽道。“合约已经结束了,我们不是夫妻了。”她频频摇头,心痛的对着他吼。

    聂雅爵黯下眼瞳,掩饰闪逝而过的诧异与薄怒,手劲不自觉的加重。

    “合约结束了,你不必再管我了,不必管我了……”她自言自语似的,边摇头边失神细喃。

    他的眉间布满y霾,深邃的蓝眸覆上一层愠色,脸色极差。

    半晌后,他才启口:“我从来就没把合约当一回事。”低缓的声调悒郁不乐,字字敲进她封闭的心、扼着碎裂的心口,令她闷痛得难以喘息。

    绝望无助的望着他俊美得不真实的轮廓,绮荷突然兴起逃离的念头。

    他凝睇着她泪盈盈的迷蒙眼神,从中窥见到闪烁躲避的光芒,不禁感到一阵气恼。“田绮荷,我已经认定你了。”

    他紧紧扣着她身子的力道、斩钉截铁的宣誓口吻,在在剧烈拉扯着她的心脏,彼此的目光在空气中交缠,如同一道无形绳索将两人捆绑。

    浓烈的眷恋涌上心头,她激动失控的情绪,忽然冷却。“你不必安慰我……”她口是心非的说,狠心将他排拒于心门之外。“也不必同情我。”

    他盯着她,眼中一片冰漠、没有温度。“这就是你对我的解读?”语气和他的表情一样寒冷。

    绮荷垂下头,再也无心辩解。反正这段感情迟早要结束,还是早点画下句点,否则再多延续一天,届时就会更痛苦一倍。

    “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她听见自己用冷漠麻木的声音说。

    他能感觉到她又将撤除的心防高高筑起,而且比之前更坚固,冷漠更甚以往,透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相处了一段时间,他已将她的性格拿捏得十之八九。她孤独黯淡的内心和光鲜美丽的外表截然不同,明明有着令人羡慕、着迷的外在条件,但一旦深入她的心,便会发现她比其他同龄女孩多愁、封闭。

    她总习惯隐藏自己真实的情感,一贯的开朗其实只是害怕被看穿的保护色,让人窥不透她的脆弱,也d悉不了她的心灵——

    绮荷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但却是最别扭的一个,却偏偏格外牵动他。或许是她三番两次想从他身边逃开,意外的引起他的注意、挑起他的兴趣。

    她像一朵彩霞,美丽却飘忽,捉摸不定,逗留在他眼里、深植在他心里,让他决心占有她。

    于是他耍个小手段,接下她在“禁忌场”的委托,成为合约上的“夫妻”。

    起初,追求她单单只是想满足男人与生俱来的狩猎本能,为贫乏的生活多添一点趣味。然而,渐渐地他发觉,她真正值得令人欣赏的,是她的孝心和那颗善良的心。

    尤爱她褪下华丽时髦的外衣后,那自然轻便的家居模样,那时的她美得清灵,犹如一朵亭亭的白莲。

    还有她拿手的家常菜,让他感受到家的味道,完全对了他的脾胃。

    许多人一生汲汲营营的金钱、权力及名利,他一项都不缺,际遇好得令人眼红嫉妒;在外人眼中,他是天之骄子、条件好得足以睥睨全世界。

    唯独他明白,自己也是个凡夫俗子,有七情六欲,而且渴望平凡而简单的幸福与快乐。

    他一直在寻觅,寻觅一个能将心托付的对象。一个有着温暖心房、不势利媚俗的女人。他想,他找到了,现在说什么,也不可能放掉。

    “很抱歉,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他撇唇,然后出其不意的将她拦腰抱起,穿过医院长廊,带着她离开。

    在聂雅爵二十四小时如影随形的跟随陪同下,绮荷忍痛料理完母亲的后事。

    她的情绪几度决堤、崩溃,因为母亲骤然病逝,她的心仿佛也跟着死寂,不会跳动,吃不下也睡不着,只觉胸口沉甸甸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而他始终伴着她,鲜少开口,但宽阔的肩膀,总适时的给予她安慰与依靠。

    绮荷不是没神经的人,当然感受得到他的体贴与温柔,她常在他忧郁的眼瞳中看到泛滥的爱意,这才稍稍冲淡了她的悲伤。

    嘴里不说,暗地里她的心早已软化,默默享受他的情意与关怀。

    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殊不知老早被聂雅爵识破——她骨子里倔强、别扭的个性,才是他所钟爱的。

    这段时间,他毫不避嫌的作法己引来大批媒体注意,无论何时何地都有记者采访追踪他们两人之间的消息。

    他从不正面回答,对记者犀利却缺乏创意的问题,仅是一笑置之,随即板起俊脸,杜绝打扰。

    治丧完毕后一星期,绮荷被迫与他前往米兰,他的态度强硬且霸道,卑微渺小如她,根本没办法抗拒,只能乖乖的跟着他。

    表面上,她态度淡漠、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实际上,她早已对他万般依赖、眷恋,这段日子若没有他,她恐怕支撑不了这些接连而来的突发事件。

    到米兰后,聂雅爵全心投入服装发表会的忙碌中,陪她的时间减少泰半,让绮荷有种被冷落、遗弃的孤单。

    好不容易盼到他回家,她不顾一切的奔向他怀里,再掩饰不了内心澎湃的思念情潮。

    聂雅爵被她主动的热情吓了一跳,旋即敛下眸、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顿了下,他轻轻推开她。

    绮荷睁着星眸,错愕的盯着他,严重的失落感席卷全身,心猛地往下沉。

    “我帮你订了回台湾的机票,外头有车载你到机场。”他低沉迷人的声调,没有感情的陈述着。

    外头艳阳灿灿,她竟不禁觉得寒冷,浑身不住发抖。“你……要我回台湾?”良久,她咽下喉头的硬块,不敢置信的问道。

    “你的心既然不在,强留你也没意思。”聂雅爵观着她,面无表情道。

    心脏仿佛挨了一记闷g,绮荷痛得失去知觉。在她准备投降,承认自己对他的爱之时,得到的居然是他薄情的对待!

    尽管,她镇日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对他的付出无动于衷,他也不可以就这样毫无预警的赶她回去……

    真可笑,他为什么不可以?若换作是她,当满腔热情被对方的冷淡浇熄时,也会死心的吧。

    她垂下头,紧抿着唇,努力不让眼中满蕴的泪滑落。“我知道了,我马上离开。”

    凝睇着她哀戚的神情,聂雅爵万分不舍,冲动的直想拥她入怀,吻去她悬在眼角的泪光。

    不过,他必须放她走,绝不能感情用事。

    僵立须臾,确定他不会挽留,绮荷冲进房、抓起随身行李,头也不回的奔出大门。

    她一上车,司机毫不啰嗦的驶离,而她泪流满腮,心痛得无以复加、几乎溺毙在泪海中。

    抵达机场,绮荷踩着茫然颠踬的步伐,行走在偌大的机场大厅中,像一缕飘荡的幽魂,兀自耽溺在悲伤的情境中。

    同行的女司机催促她登机,并和她一起上飞机,女司机见她依旧哭泣不已,遂向空姐要了一杯加了安眠药的酒,骗她饮下。

    几分钟后,绮荷便陷入昏睡状态。

    尾声

    当绮荷幽幽醒来,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豪华轿车里,身边还是那位美丽的金发女司机。

    习惯性的望向窗外,大地已被夜色笼罩,掠过的景色让她恍如仍置身欧洲。

    错觉吗?怎么行人皆是外国人?“这是哪里?”绮荷以英文询问女司机。

    女司机朝她笑了笑,没有为她解答。

    越想越不对劲,她不由得感到紧张,担心是否又落入什么圈套。“你要带我去哪里?”话甫落,车子也刚好停在饭店前,几名高大壮硕却体面的外国男子,立刻超前迎接。

    他们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交谈了几句后,她被带到饭店房间,紧接着涌入一大票人马,将她团团围住。不论她怎么问、问了几遍,所有人都把她的话当成空气般,统统不理会她。

    即使她以行动表达抗议,最后仍被强制压在梳妆台前,把她当芭比娃娃似的,穿上手工缝制的典雅白纱礼服,然后整理头发、施上合宜的彩妆。

    几个小时折腾下来,当绮荷从镜中看见自己的模样,不禁目瞪口呆——镜子里那高雅又性感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身上这袭无懈可击的礼服,服贴着她身体的每寸肌肤,简直是为她量身订作,她第一次看自己看到出神。

    “时间来不及了,走吧。”那位充当司机的金发女郎,其实是位顶尖的整体造型师。

    然后,绮荷又不明就里的被带上车,来到一处码头。

    映入眼帘那弯弯曲曲的河道、四周独特的异国风情,她终于确定自己根本没回台湾,而是在威尼斯!千百个问号在脑海浮沉,她既惶恐又期待……

    她登上一艘布置得美轮美奂的游船,悠扬的乐音、喧嚷的人声、充斥着食物及美酒的芳香,前方搭起的华丽舞台,正在展示当季最新流行的服装,俨然是一处奢靡的小型梦幻天堂。

    她被安置在一间休息室里,有专人不断的替她补妆、打理仪容,好像她是要上台走秀的模特儿。

    在她睡着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怎么一觉醒来,世界似乎全变了样?正胡思乱想之际,绮荷突然听到司仪以标准的中文报出她的名字。

    她陡然一惊,一头露水的怔愣着。

    “该上台了。”随侍在侧的金发女郎催促着。

    绮荷被赶鸭子上架似的带上舞台,璀璨的灯光霎时转暗,仅剩几盏烛光随风摇曳,原本鼎沸的气氛也顿时鸦雀无声,绮荷只能站立在舞台中央,呆若木j。

    三、二、一——现场的交响乐团演奏起结婚进行曲,台下的人潮很有默契的向两旁退开,红毯彼端,一道颀长的白色身影缓缓走出来。

    绮荷瞪大美眸,不可思议的盯着俊美无俦的男子,噙着淡淡的笑意朝她走来。她的心停滞了一拍后,剧烈狂跳。

    身着白色礼服的聂雅爵,恍若从童话故事走出来的白马王子,令人目眩神迷。

    他上台,深情的凝视她,诚挚的赞美。“你好美。”

    她屏息,星眸写满困惑,不敢眨眼,就怕下一秒一切会化为虚无。

    “这是……怎么回事?”她哽咽道。

    “这是我们的婚礼。”聂雅爵含笑回答。“我专门为你设计、缝制的婚纱,你可喜欢?”

    绮荷杵成一座雕像,脑袋轰然不已。这是他亲手设计缝制的?!她内心翻腾,感动至极。

    他勾起笑,掀开黑丝绒戒指盒,取出一只重达五克拉,晶莹剔透、切工精密的荷花型钻戒,套进她的中指。

    “现在开始,我向全世界宣告——今生今世,你将是我的妻子。”醇厚悦耳的嗓音,透过麦克风倾诉他深切的爱恋。

    “亲爱的,你愿意嫁给我吗?”他笑着追问发愣的新娘。

    “你……”绮荷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喜极而泣。

    原来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求婚桥段,她还傻傻得因他的无情而心碎,以为他不要她了。

    “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嫁给我。”他霸道专制的替她抉择。“成为我的爱妻。”

    回覆他的,是她热情的亲吻及拥抱。“我愿意。”绝望后的喜悦,显得分外珍贵及难忘,绮荷再顾不得矜持,在众目睽睽下表达她的情意。

    聂雅爵敞开双臂,唇角扬成幸福的弧度,觉得无比满足。

    此时全场响起一片热烈掌声、鼓噪声、拉炮声及玻璃杯碰击的清脆声响。黑融融的天空,灿烂的烟火相继进放,绚丽夺目。

    两人急促的心跳谱成最曼妙的旋律,演奏着属于恋人的乐章,他们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沐浴在醉人的氛围里。这一对相爱的恋人,在天地与众人的祝福下,把心许诺给对方,另一段幸福的人生才正要开启。

    全书完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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