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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第34部分阅读

    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 作者:肉书屋

    穿越宫斗之狐狸后宫第34部分阅读

    去想怎样才能和你在一起,胆小得甚至就连承认爱你都不敢……我一定让你很痛苦,对不对,云真?你恨我吗……恨我吗?」

    「宝儿,够了,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我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不恨任何人。」

    「但我为什么这么恨我自己?我常常想,如果自己死了就好了……」

    「不,宝儿,你不能死!我不能离开你……」

    「云真,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我现在只要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总能浮现出和你在宫外的那些日子……我还记得上元夜的灯市,九霄山的温泉,甚至就连尚书府门外的石狮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还记得你给我的诺言,你是城外桃花开遍十里,你就会来娶我……」

    那天宝贵妃讲了很多很多,一直讲到连声音都变得嘶哑,但还不愿停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光线渐渐暗了。

    黑夜降临,寂静森寒的地牢中,就只能听见宝贵妃涩哑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有好几次云真都听不下去了,他想让宝儿停下。

    但宝儿却听不见他的阻拦似的,依旧讲个不停。

    云真哀求道:「宝儿,不要讲了,你休息一下,明天再讲好不好?」

    宝儿的声音轻若游丝,飘渺地浮在空中。

    「明天?明天……云真,我已经没有明天了。云真,你知道吗?我已经把眼睛闭上了,我身上的血液也已经开始渐渐冷却……我知道,当我的声音停下来的时候,我就会永远地消失……」

    「不……宝儿,宝儿……你清醒一点,别说傻话。」

    「这不是傻话,云真,我告诉你……刚才有一条小蛇从墙边的小洞钻了进来,大概是有人知道我在这里,才故意放进来的吧……云真,我没有告诉你,也没有叫出来,因为怕自己死不了……其实它刚才咬了我几口,伤口流出的血都是黑的……我知道我活不长了……」

    「不!宝儿!宝儿!为什么你不早说,为什么你不早说!」

    云真正想高呼狱卒,但宝儿却淡淡打断他道:「没关系,云真,反正我早已想死……我不恨那个想杀我的人,相反,我还想感谢她送我上路……」

    「不,宝儿,你还有救,你还有救……」

    「已经晚了,云真,我已经被咬伤了半个多时辰了……云真,你不要大叫,不要惊动狱卒,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想告诉你……」

    「不,宝儿,你什么都不要说了!」

    云真很怕宝儿现在这种仿佛是留遗言的语气。

    「云真,当太后说她恨我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懂。但是现在,我好像渐渐想通一点了……云真,你记好,如果有一天你想与太后为敌,你手中一定要握紧一张王牌……这长王牌就是天宁公主……可惜我已经没有时间调查,我又不敢胡乱猜测,所以我不敢把我荒唐的想法告诉你……但是云真,我总觉得天宁公主的身世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就仿佛是回光返照一般,宝儿的声音忽然变得清晰起来,一遍一遍地说着:「天宁……天宁……你去调查天宁的身世,说不定这之中还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知道这个秘密,说不定……云真,你就可以赢过太后……」

    「宝儿?宝儿?」

    无论云真怎么呼喊,对面已经再无任何反应。

    仿佛已经遇到什么似的,云真的心脏紧紧收缩。

    「不……不……宝儿,宝儿……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响彻地牢。

    但是云真痛苦的声音,却已经再也不能传入宝贵妃的耳中。

    她静静地靠在墙边,动也不动,右手垂在地上,手腕处两个深深的孔|岤触目惊心。

    毒蛇在黑夜这种「咝咝」的吐着红信,嘴边还残留着宝贵妃的血迹。

    十年了,入宫十年的宝儿,终于在这一刻,才得到了真正的解脱。

    这是她自己为自己选择的结束。

    这时在离地牢很远的御花园,起了一阵冷风。

    风中一朵盛开的牡丹,悄无声息地坠落在地。

    花瓣碎成一地残红。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出宫离宫

    其实宫里很多人在当夜就已得知宝贵妃的死讯,但季安妮却是第二天才听说的。

    那已经是临近正午的时候了,亮晃晃的阳光非常刺眼,院子中的花草树木全都笼罩在一片不真实的白光中,影子都聚成很小的一团。

    听说,梦里的世界都是没有影子的……

    回想起来,听到宝贵妃死讯的时候,季安妮也觉得自己身处梦境。

    带给她这个消息的人是仪珍。

    仪珍还说,宝贵妃的尸体已经送回西宫殿,待法事之后,傍晚入棺,送往兵部尚书府,也就是宝贵妃的娘家。

    仪珍想赶在遗体入棺之前,见宝贵妃最后一面。

    因为自从她入宫以后,宝贵妃也给过她不少关照。

    她本想邀季安妮同去,但没想到季安妮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听到宝贵妃的死讯后,只是喃喃不绝地说了几遍「不可能,不可能」,眼泪就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其实宝贵妃的死讯对季安妮来说并不算突然,因为她心中早就有这样的预感。

    这几日压在她心中的阴云终于全都化作雨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地降落下来,冲刷着心中殷殷渗血的伤口。

    「小昭……」

    仪珍担心地掏出丝帕为她擦去眼泪,紧皱着眉问:「你怎么会不知道?难道昨晚没有宫女报信吗?」

    季安妮摇了摇头,猜出大概始末。

    想必昨晚来偏右院报信的宫人都被花容遣走了吧?

    而花容也故意不向自己提这件事,大概是怕自己冲动之下闯祸。

    如果花容知道自己得知宝贵妃的死讯后冷静得只是流泪的话,一定会非常吃惊吧?

    其实就连季安妮自己也很吃惊……

    如果是平常的自己,大概早就冲到西宫殿去了。但现在却只是这样静静呆坐着,任由眼泪悄无声息地往下流着。

    这把仪珍吓坏了,抱着季安妮哭起来:「小昭,你大声哭出来吧,你这样不声不响的……我害怕……」

    如果知道宝贵妃在哪里被欺负了,季安妮一定会很激动地冲过去。

    但现在,知道的却是她死了……

    死了……

    除了一具尸体以外什么都不存在了……

    忽然觉得什么都无法挽回,自己什么力气也没有,什么都不知道……

    说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心中好像忽然放下了好多事,变得很空,很轻……但又同时又仿佛压上了好多事,变得很堵,很重……

    过了好久,季安妮才擦擦眼泪,吸了一口气问:「宝娘娘是怎么死的?」

    仪珍见她终于肯说话了,激动得又哭又笑,急忙道:「听说是在地牢里被毒蛇咬死的。」

    「好端端的,从哪儿来的毒蛇?」

    其实不难猜出这是一场阴谋。

    仪珍道:「就连我也觉得奇怪,但内务府却不见动静,只请来了太绝观的道士超度亡魂,好像只想把事情这样结了,根本不打算查明真相……」

    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口传来两声敲门的轻响。

    不等季安妮应声,花容就端着茶点走了进来。

    她之所以出现得这么及时,是因为从刚才起就一直躲在门外偷听的缘故。当听到仪珍说宝贵妃死得蹊跷的时候,她才不得不走出来打断仪珍的话,因为她怕季安妮会深究下去。

    这些时日季安妮和花容相处的时间比仪珍还长,她已渐渐熟悉花容的脾性,可以下意识地猜出对方的一些心思。

    她对默默放下茶点花容道:「其实不用查我也知道凶手是谁……你放心吧,我不会乱来。」

    花容抬头对季安妮笑了笑,轻声道:「娘娘,你看准了我,但我却渐渐看不准你了。」

    她以为季安妮会冲动,但季安妮不但没有冲动,而且还看出她打断仪珍说话的意图,这令她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以前的她,总能准确无误地判断出季安妮的下一步行动,但现在却已渐渐产生偏差。其实这并非花容能力下降,而是季安妮变得和以前有些不同的征兆。

    「娘娘,花容有句话……」

    「想说就说吧。」季安妮把目光移向别处,清清淡淡地说。

    「其实宝娘娘本来就是一个想死的人了,你们不让她死,反而是对她的一种折磨。」

    花容敢如此断定地说,是因为看过宝贵妃写给云真的绝笔。

    但对于季安妮和仪珍这两个不知道内情的人来说,花容的话显得非常刺耳,简直就像是说宝贵妃该死一样。

    仪珍不敢发作,只是看了看季安妮的脸色。

    季安妮把视线移回花容脸上,瞪着她道:「你不要以为你知道一切。」

    花容微微一笑,答道:「虽然不是知道一切,但在宫里呆的时间稍微长些,知道的事情稍微多些而已……比如,宫里以前的生殇法祭都由国师操劳,但这次宝娘娘的法事却特意从太绝观请来外人超度……」

    她大概看出话题如果停留在宝贵妃身上就只会惹来麻烦,于是才忽然把话题切换到云真身上,成功地转移了季安妮的注意力。

    季安妮果然非常担心地追问道:「云真呢?」

    而令花容有些意外的是,仪珍的声音与几乎与季安妮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同时发出。

    但仪珍问的是「国师呢?」虽然比起季安妮的「云真」生疏了些,但从仪珍那张不安的脸上,却依然可以看出她的紧张和担忧。

    花容意味深长地望了仪珍几眼后,对季安妮道:「听说国师已经出宫了。」

    「出宫?」季安妮不敢相信,双眼下意识睁大。

    花容不疾不徐地讲道:「大概是有什么大人在太后面前求情吧,或者是太后自己想开了,放了国师。其实太后的目光一直在宝娘娘身上……虽然不知道她和宝娘娘之间有什么恩怨,但现在宝娘娘西去……太后仿佛也放下了很多东西……」

    「那云真就这样出宫了?」季安妮还是不敢相信。

    「宝娘娘已经过世,国师留在宫里还有什么意义?」花容故意刺激季安妮似的说。

    「但是……但是……」季安妮慌乱起来,她没想到云真会离开得这么突然。

    虽然太后肯把云真从地牢放出来是好事,但没想到太后居然把云真放出宫了?!

    花容带着一抹冷笑道:「娘娘,难道你认为国师和宝娘娘之间发生『那些事』后,还能像以前一样安然留在宫中吗?……这次,恐怕就连杨家三代带刀入朝的特权都要被取消了。」

    季安妮这才想起来,以前听云真说过,当年先帝微服私访,云真的父亲替先帝挡过一刀,所以被授予三代带刀入朝的特权,以示绝对信任。

    因此,云真在后宫之中受的限制极少,就连经常初入西宫殿也无人过问。

    但现在……他和宝贵妃之间发生那种事,杨家的特权会因此取消也合情合理。

    陷入回忆中的季安妮显得神情呆茫。

    花容低唤道:「娘娘,其实奴婢还打听到一件事……」

    季安妮这才回过神来。

    花容的眼中忽然闪动起几点敏锐的光,压低声音道:「其实太后并未强逼国师出宫,而是给了国师两个选择,让国师暂时出宫考虑,三日之后再给她答复。」

    「什么选择?」季安妮追问,心跳不知不觉忽然快了起来。

    花容竖起两根手指道:「一是出宫,二是留宫。」

    这根本就是白说,季安妮知道花容还把话藏了一半,又焦急又担心地等待着下面的话。

    花容略作停顿后补充道:「宝贵妃已死,太后和皇上好像都不想追究她的死因和之前与国师发生的一切。所以,无论国师选择出宫,还是留宫,都不再追究他的责任。但是,如果国师还想继续留在皇宫的话,就必须答应一个附加条件……」

    「什么条件?」季安妮想也没想就已问出声来。

    这时,只见花容淡淡的笑容凝固在嘴边,散发出一丝寒气。

    「那个条件就是……为了后宫清净,国师必须……净身。」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两段承诺

    「净身?」

    季安妮下意识重复了一遍花容的话,脑中一时无法反应那两个字的含义。

    「娘娘?」

    花容见季安妮呆了,担心地轻唤一声。一旁的仪珍也轻轻推了推季安妮的肩膀。

    「净身……」

    仿佛变成只会说这两个字似的,季安妮又重复了一遍。但这次,她稍稍回过神来,双目中的焦点慢慢移向花容平静而又暗淡的脸色,木讷地低吟道:「是么……就连云真也要走了么?……就连云真……也要出宫了么?」

    宝娘娘刚刚过世,云真也紧跟着被遣送宫外。这幽幽深宫之中,对她最好的两个人忽然都消失了,看不见,摸不着,就连回忆中那些点点滴滴的碎片,都变得好像破碎的玻璃一样,轻一触及,就会被那些锋利的边刃刺伤,流出血来。

    下意识捂住心口,那里疼得厉害,一阵无法言明的紧窒感,几乎快令季安妮停止呼吸。

    这段时间为了宝娘娘和云真的事,她夜里根本无法安然入眠。

    好不容易睡着了,每每又总会被不详的噩梦惊醒。

    本以为那些渗血的梦境已经够可怕了,但听闻宝贵妃的死讯之后,才明白最可怕的原来并非梦境,而是现实。因为现实才是最残忍,最无从反抗,最难以面对的真实噩梦。

    入宫第一天,宝贵妃送给她的鹅黄长裙还好好地收在柜子里。当时的一情一景,都像电影一般在眼前历历呈现。她还记得当时宝贵妃亲昵地拉着她,温柔说话的声音和神情。

    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变成无法碰触的回忆,注定将随着时间渐渐昏黄模糊。

    季安妮试图强迫自己牢牢自己宝贵妃的一切,永不遗忘——但这令她倍感痛苦。

    也许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知道,宝贵妃曾经的笑容中,究竟含蕴了怎样的痛苦和忍耐。

    记忆中宝贵妃美丽的笑容忽然变得不再真实,就像一张张虚伪的面具。

    欺骗着一切世人,也欺骗着她自己。

    明明可以这样一直伪装下去……

    但那一次,仅那一次,宝贵妃情难自禁地在云真面前揭开了伪装。

    那一次,仅那一次,把自己深埋的真心向云真剖开。

    但那却成了此后鲜血的序幕。

    季安妮痛苦地闭上眼睛,眼前还是不停闪过宝贵妃和云真的幻影。

    宝贵妃已经消失了,云真呢?……云真呢?失去宝贵妃的云真将做出什么?

    季安妮不敢想,其实她心中已有最坏的打算,但她强迫自己不去深想,不去承认。

    「娘娘……娘娘……」

    花容一连喊了好多声,才终于把季安妮从失神的状态中唤回:「娘娘不必太担心,太后并非驱逐国师,而是给了国师三天时间考虑,也许三天后……国师自己就回来了……」

    虽然花容自己也知道云真回宫的可能性很小,但还是讲出这些话,试图安慰季安妮。

    季安妮发出一声苦笑,摇了摇头说:「不,不……他不会回来了……」

    「娘娘……」

    「够了!」

    季安妮大声喝断花容还未讲完的话,此时耳边听到的一切声音都令她倍感心烦,以至于她非常急躁地向花容吼道:「够了,不用说了!他回来干什么,当太监吗!」

    季安妮突然爆发出的吼声,令花容和仪珍都呆了呆。

    仪珍望望季安妮,又望望花容,想说什么,但又不知该如何插嘴,最终只能选择沉默。

    花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略带僵白的脸色恢复正常,对季安妮道:「娘娘不要生气,是奴婢嘴笨,说错话了……」

    季安妮没有答话。

    她可以感觉到,花容的话中没有一点道歉的诚意,但却充满了对她的顺从。

    也许现在的自己真的太急躁了,所以花容才顺着自己,迁就着自己,怕自己急中生乱吧?

    「小昭……」

    一直沉默的仪珍忽然掏出一张小丝帕,向季安妮递来。

    季安妮下意识摸摸眼角,这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哭了。

    明明以为自己可以更加坚强地面对这一切,但还是没能做到。

    噩耗接二连三,太突然。她还没能从宝贵妃的死讯中振作起来,就又要面对云真的离去。

    宝贵妃的过世已成定局,无法改变,但是云真……

    但是云真……

    季安妮心中微动。

    自己可以挽留他吗?自己真的有资格挽留他吗?

    十年前,他为了宝贵妃而入宫;

    十年后的今天,宝贵妃离去,而他,似乎也理所当然地应该随着宝贵妃的离去而离去。

    但是,季安妮下意识捏紧十指,手上忽然有个地方隐隐作痛……

    一段记忆被轻轻触动,渐渐浮现。

    那还是在仪珍生日的时候,季安妮想开个烧烤晚会替仪珍庆祝。但没想到天宁公主不请自来,酒后说出侮辱宝贵妃的话,被云真一记耳光掴下池塘。那天夜里,云真和季安妮谈了很久。他们谈到天宁,谈到宝贵妃,还谈到十年前在宫外时关于桃花盛开的一段诺言。

    后来,季安妮说很想回家。

    云真告诉她,她已经很难回去了,但却可以把这里当成新家,把自己当成亲人。

    『你任何时候都会在我身边吗?』

    『我任何时候都会在你身边。』

    当时云真没有任何犹豫就说出的话,不但没有一点誓言的沉重,反而轻得就像没有任何可信度的敷衍。

    但当时听到这句回答的自己,是怎样的高兴和安心,还兴奋地拉着云真歃血为盟,率先咬破自己的手指。而现在隐约传来痛楚的地方……就是当初指尖的伤口吧?

    想到这里,季安妮的嘴角慢慢浮起浅淡的笑容。

    云真……

    你那个不是誓言的誓言,终于也到了该向我兑现的时候。

    你说过你会在我身边……也许你已经不记得,但我替你记得……

    你说过……你在我耳边说过……

    我知道宝贵妃对你而言是怎样一个存在,也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分量可以与她相比……

    你对她的诺言和对我的诺言,这两段承诺的轻重相差太多,根本就无法放在一起比较。

    即使知道自不量力,但我真的,真的……不想眼睁睁看你离去。

    也许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来准备更多的勇气。不然就无法面对你,无法开口挽留你。

    但如果我开口,你会为我留下吗?即使留下了,如何面对残酷的宫刑?

    无法潇洒地放开你,但又无法自私地让你牺牲自己……

    这是一道怎样的选择题?无论给出怎样的答案,都无法得到一个满分的结局。

    季安妮发出一声无力的叹息,叹息声中,她又听到了花容轻轻讲话的声音。

    「娘娘,还有一件事情你必须知道……奴婢刚才也说了,太后已遣国师出宫,而为宝贵妃超度法事的,是从太绝观请来的道长。照这样看来,如果国师决定离宫,那么太绝观就将取代国师的位置。而这个太绝观……」

    说到这里,花容略作停顿,看了看季安妮的脸色,半犹豫半紧张地徐徐说道:「而这个太绝观的道长,曾在几月之前对太后说……梦见皇宫之上有妖气盘旋不去,隐约显于狐妖之形,恐怕不久之后……宫内将有狐妖之患。」

    「狐妖?」

    季安妮的目光汇聚,这两个字唤醒了她的警觉。

    花容倒是不知道季安妮和狐妖之间有什么联系,但却从另一个方面提醒她道:「娘娘……狐妖之说是真也好,是假也好……但如果太后真有打算让那个预言狐妖惑乱宫闱的道长担任国师之职的话,我怕……他们会利用这次宝贵妃的死大做文章……娘娘,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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