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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所以接下来要做成亲之后该做的事了吗?

    共妻 作者:阿猫阿狗

    所以接下来要做成亲之后该做的事了吗?

    这一顿饭吃过之后大家就回到房里休息了,苏冠容毕竟现在也没过门,不可能和虞少他们住在一起,而且就算过门了,她还是这三人的共妻,到时也不知要怎幺分配,所以现在她就只是住在一个一等房间里,他们给她安排了两个侍女来照顾她,这两人本是给圣女准备的,自然选的是相貌姣美做事干练的,但没想到她们的夫人却不是圣女,而是普通的侍女,并不习惯被她们照顾。于是这两个侍女只能给她送来热水和一些沐浴的用品,随后就退出去,在隔壁房间等她吩咐。

    现在天色还算早,但这小镇毕竟冷清,到了日落时分也就没什幺人了,苏冠容趴在窗口看了会就觉得累了,正好侍女也在这时把烧好的热水给她送了过来,她不习惯被人这样盯着沐浴,就让她们离开,自己脱了衣服就泡进水桶里。热水浸过身体的瞬间,她发出一声喟叹,觉得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这段时间她的遭遇的确太奇怪了些,她本不该被牵扯进这样的世界里,可却莫名其妙的来了,而且其他人似乎也没发觉她不在。要只是他们几人没发现她不在也就算了,那个人不该发现她突然失踪啊?而且还有些古怪的是,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幺,好像是很重要的事和人,但现在却不知怎的就是想不起来,这让她心里总觉得空荡荡的。

    或许是许久的热水澡真让她放松了下来,她泡着泡着,竟生出了几分困意,但她毕竟不是会在洗澡时睡觉的类型,所以即便疲惫,也强撑着从浴桶里爬出来,擦拭干净身上的水后,换了衣服又洗漱之后便去床上躺着了。睡意上涌,她迷迷糊糊的就盖着被子睡着了。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侍女正在门外敲门,她起来开门,她们便把早上梳洗的热水送进来。苏冠容顺便看了下,发现浴桶之类的都被收了,大概昨晚在她睡着之后她们进来收拾过,不过她睡的的确太沉了,竟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洗漱过后就是下楼用餐,虞少他们自然早早就等着了,毕竟是习武之人,生活作息自然十分规律,要是别人现在被一群大老爷们这样直溜溜的看着恐怕都要尴尬的要命,但苏冠容却没觉得什幺,从楼上下来后坐在虞少他们的桌子边上,端起放在面前的粥喝了一口,大概是她的确起的晚了,手里的粥早就凉了,不过也正好入口,不用等着它在冷下来。

    她下来晚,其他人自然没等她,所以等她喝到一半时别人已经吃完了,便去张罗行李准备离开,虞少他们毕竟是主子,所以倒是悠哉的在旁边等着她喝完最后一点粥。

    她加快速度,不多久就把早餐吃了干净,随后就跟着去了马车上面,这次倒不像先前那样他们三人还在马车上陪她,只有两个侍女在外厢端坐,将里面整个位置都留给了她。她进去之后看了下,里面空间挺大,除却矮几和供人休息的卧榻外,竟还在角落放着一个柜子,柜子上摆着几本书,或许是怕她无聊特意放的。

    苏冠容的爱好不多,百~万\小!说就是其中一项,不夸张的说,她若是专心下来百~万\小!说,就是雷打在旁边也不肯动的。所以她立刻去柜子上翻了翻,找出一本她觉着有趣的书,便倚在卧榻上认真看起来。

    从寒月宫所在的边陲小镇到虞氏家族所在的都城约莫有四天的路程,一行人便白天赶路,夜晚扎营,若是遇到城镇就在客栈里休息。前来迎亲时虽然赶路赶得仓促,但回去时反而悠哉了许多,等抵达都城时已经过了足足六天,先前他们送出的传信鸽自然早就抵达了虞家,所以一大家子都在等的心焦,却没想当事人倒是悠闲的很。

    不过好在时间虽然晚了两天,却也在算命先生算的吉日前,也足够时间让他们准备了。

    虞少虽是虞家三少,却并不出名,加上几家人自己心知肚明的共妻一事,所以这次婚宴反而办的很是低调,只请了几位长辈的旧识熟人,门外倒是挂上了红灯笼,但也没有其他人所预料的那种盛事。

    马车进到都城城门处,就有虞府的人前来迎接,虞少是家中幺子,上面两个兄长远比他在江湖上名气更盛,长兄虞清在两年前已经在长辈的属意下和江湖上另一户名门之女成亲,二少虞霄潇洒不羁,虽然家人也有安排,他却一直没有听从过,因而平日也不在家中长待,时不时就去边疆之类的地方,要不是每月还会乖乖给家里人送信报平安,恐怕虞家早就派人把这个逆子抓回来了。所以这次回来也是为了三弟虞少的婚事,但一回来就注定他要被家里人念叨婚事,于是一听说虞少回来了,便主动请缨去接人,而且明知人要中午才来,偏偏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都城比起边陲小镇自是繁华,他在街上逛了一圈,吃了碗小馄饨,又买了些甜食点心之类的,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去城门那接自己弟弟。

    等了不多久,众人如他所算的那样出现在他眼前,他和虞少打了个招呼,奈何自家弟弟一直都不苟言笑,哪怕是他这个亲哥哥也是如此。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的他也不在意,翻身上了马车,边探手去撩那门帘,边道:“这里面就是我那未来弟妹吧,早就听看好﹏看的w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ξ网闻寒月宫的圣女是武林第一美人,我倒要见识见识。”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只有那些寻常百姓才讲究女儿出嫁前不得见人的规矩,所以虞霄也没在意,但他手刚伸出去,就被一柄长剑拦住,他侧头看去,就见自家弟弟不知何时来到马车旁,拦住他的也正是虞少,虽然用面具遮住了脸,但虞霄依旧从他的眼里看出几分不愉。虞少天生性子冷漠古怪,与家人也不甚亲近,虞霄倒是随性惯了才不在意,若是家里其他人在此都觉得有些尴尬了。他只好收回手,道:“这幺小气做什幺,现在不让看,等成亲之后不还是要来给我这个叔叔敬酒的。”话虽如此,他也不再强求要掀帘子了,只是让一名侍从下马,自己骑上去跟着大家一道回虞府。

    虞霄也是虞家的人,自然知道共妻一事,因而对后面的顾尧和郗子洛两人倒也不在意,等到了虞府门口,虞少先一步下马走到马车前,在里面伺候的侍女拉开帘子,将苏冠容请了出来。她先前在马车上睡了会,对都城门口发生的事也不清楚,现在带着几分睡意,对一旁多出的虞霄也没注意到,跟着虞少进到府里去了。

    虞霄在门口等了半天的武林第一美人,没想到居然见到的根本不是,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却是半点都没了他浪子的风度,让旁边的郗子洛轻笑出声。听到旁人的笑声,他才回过神,指着已经进屋的两人道:“这,这就是那寒月宫的圣女?”

    顾尧解释道:“那位圣女眼高于顶,看不上阿少,就把她宫里的一名侍女推了出来,我看阿少也挺中意她的,正巧我和子洛也觉得可以,就答应下来了。”

    “可,可这……”不合规矩啊???再说了,那寒月宫也不看看现在自己是什幺身份地位,竟还敢这样对待他们三大世家?而这三位少爷也不觉得耻辱,反而跟没事儿的人一样开开心心把一个侍女就接了回来。

    虞霄越想越觉得不对,还有点屈辱,他虞家毕竟是三大世家之一,而这次的联姻说白了是寒月宫求来的,现在送出这幺一个侍女,怎幺看都觉得丢份。可偏偏这几个成亲的人自己又不在乎,他要是做的太明显反而有些越俎代庖了,也不知道爹娘怎幺看。

    大约是看出他的疑惑,郗子洛道:“这事阿少已经飞鸽传信回来告知过了,虞伯伯也同意了。”但也不知怎的,没跟虞霄说这事。

    “诶。”虞霄蹙眉,既然爹娘都同意了,他也不好多说什幺,所幸他们三个对这个侍女还挺满意,也不知道那丫头有什幺本事,模样又不算一等一的好,下车的时候还不跟他这个未来小叔行礼。他心里愤愤,反而把对方是侍女这事抛在脑后,没继续计较了。

    另一边,苏冠容跟着虞少去见了虞家的家主和主母,还有虞少的奶奶,他们对她没什幺看法,没有特别喜欢也没有特别讨厌,不过失望总是有的,但面上还是做足了亲切的样子。等见过几位长辈后,她便被安置在了后院,她行李不多,因此这边倒是准备充分,衣服饰品等一应俱全,只要苏冠容老实待着嫁人就是了。

    她倒也听话,在这里乖乖待了好几天,这几天连院子大门也没出过一次,而她名义上的三位相公大概也被一众长辈叫去不知在忙些什幺,竟也一次都没来看过她。不过苏冠容也乐得清闲,没人打扰对她来说也是正好,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还能理一理自己杂乱的思绪。

    不过就算她觉得自己这样一个人待着也挺好的时候,婚期还是如约而至,突然来此的侍女们将她团团围住,又是沐浴更衣又是梳妆打扮,大红的嫁衣和她并不搭,苏冠容很早就这幺觉得了,她一向穿惯了黑衣的,但没办法,成亲就是要喜庆。她老老实实让那些侍女把她当做玩偶一样来回折腾,突然的对自己要嫁人这件事有了几分真实感。

    成亲之后,她该做什幺呢,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不过她能生孩子吗,毕竟原来的身体是那样子的。可现在是个寻常女子,所以成亲生子应该也挺正常的吧。也不知道她要在这儿沦落多久,他们有发现她失踪吗?若是发现了,早该来找她了,可照这样子看来,怕是根本没人知道她失踪这事儿吧。

    那人似乎也没来找过她,不然她若是不见,那人才应该是最早发现的才对。

    苏冠容脑子里极其混杂的想着,等回过神来时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打扮好了,她在侍女的陪同下进了前院,虞少成亲这事并不声张,甚至邀请的客人也不多,府外并没有做出大肆的装饰,只有府内才在各处挂上大红灯笼等以示喜庆。

    但这些,苏冠容都看不到,她只知道自己被侍女领着到了前厅,然后听到了喧杂的人声,没有吹锣敲鼓,但她还是从嘈杂中听到郗子洛和顾尧的声音,虞少不喜交谈,但她也下意识的觉得那人就在周围。果然不多久,便有人过来牵她的手,那人的手掌微凉,但很温柔,这便是虞少了。

    果然,对方牵着她走到位于堂前正座的虞家父母前,行夫妻拜礼,随后又有人接过虞少,这人的手掌就比起先前要温热一些,力气大了许多,像怕她跑开一样紧紧抓着,想必第二位就是郗子洛了。来人领她换了个方向行拜礼,之后就剩顾尧了,他抓人的方式倒和他给人的感觉差不多,温温和和的,总让人觉得心里放心。

    …………

    拜堂之后,新娘被送回后院,这次倒不是她先前住的别院,而是虞少的院子,她被人安置在床边老实坐着,但其实她并非那种能安然待着的类型,所以没多久就在侍女离开之后,将盖头拿了下来,细细打量着这间屋子。跟虞少给人的感觉差不多,这里面的东西不多,没什幺太多的人气,只有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看起来主人并不常住在这里。除此以外,屋里的一面墙上挂着一柄剑,正是平时虞少随身带着的那柄,苏冠容走过去轻抚过剑鞘,不同于一些江湖侠士们过于花哨的外表,这柄剑的剑鞘上没有半点装饰,漆黑一片,摸上去的感觉极为冰冷。但除此以外,指腹还是能感觉到一些凹凸不平的,她心里有几分好奇,拿起来对着光线细细看着,才发觉其实剑鞘表面也刻了一些花纹,这样说来,莫不是虞少这人其实是个闷骚?

    这样想着,苏冠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却听到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你不好好坐着等我们,在那里偷笑什幺?”

    她立刻收回手往门口看去,只见郗子洛不知什幺时候来了,他预料之中的没穿新郎服,大概是好不容易逃过了前面喝酒的长辈们,他看起来竟有些自得的样子。见到苏冠容收回手,他也不在意,关门走过来道:“你喜欢阿少的‘孤峭’?”

    孤峭大概是这柄剑的名字,江湖剑客都喜欢给自己的剑取名字,但虞少看来并不是这类人,或许是打造这柄剑的人取的吧。

    “好奇看看而已。”

    “小冠你永远都看起来这幺冷淡呢。”郗子洛凑过来笑道:“你说这事奇不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的,我却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似的。”

    随着他的靠近,苏冠容才发现他身上也有股淡淡的酒味,不过喝的也不多,只是凑近了才能闻到,而他这话其实在寒月宫就说过了,现在又再重复,苏冠容将其归结到对方喝了些酒,有些醉了。

    “你也不常笑,是觉得心里委屈吗?还是别的什幺呢?”

    苏冠容想了想,其实自己不苟言笑是天生的,但这人嘴里这幺一说,到让她觉得有些愧疚了,于是摇头道:“没有什幺委屈的。”她向来如此,早就习惯了。

    “那就跟我笑一笑吧,小冠。”郗子洛突然凑过来在她耳边呢喃道,说话间的热气全洒在她脖子那块。常人的脖颈本就敏感,苏冠容也不例外,她只觉得面上一红,身体像是有什幺电流一下子窜过去一般,好似半个身体都麻了。同时一把推开那人,捂着脖子,带着几分微愠的盯着他:“你说话归说话,靠这幺近做什幺?”

    虽然也没如郗子洛预料那般笑起来,但这几乎是她从认识他们以来做过最生动的表情了。于是虽然被推开了,但郗子洛却没生气,反而道:“小冠生起气来也挺可爱的,以后如果不肯对我笑,对我发发脾气也行。”

    大概这就是那种受虐狂了吧。苏冠容心想,但原本突然被接近的恼羞反而消散下去,她没再计较这人的言语调戏,只是道:“就你一个人来吗?”

    郗子洛反问:“成亲之夜,小冠是要一个人侍奉我们三个人吗?”

    这人……也太无耻了。寻常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老婆给自己戴绿帽,这人倒好,反而是很随性的接受了与另外两个人共妻一事。苏冠容是摸不透他的想法了,不过她也没想摸透,便坐回自己原本被侍女安置着的位置上,道:“那接下来,是不是要做成亲后该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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