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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节

    红楼之贾赦为皇 作者:区区某某

    第22节

    贾赦这是既感动又愧疚,说不出话来,讪讪开口着,“琏儿那边我去说吧,反正……”翘着脑袋想想后院的美人,反正他不过诈死,贾琏也不用实打实的守规矩,憋三年没准真把他大胖孙子给憋没了。

    而且,这性乃人之本性。

    “乾儿,庆儿,还有十五十六,你们跟着我去看琏儿,道个歉并听听琏儿意思在决定日后处罚如何?”最后一句朝这至高无上的父子问道。

    司徒锦瞥了一眼司徒咏,眸子一闪,颔首示意贾赦带人先行离开,因为他发现另外一件更令人惊心动魄的事情。

    这个孽子脖子上的吻痕还没除去呢!

    待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司徒锦揉揉眉,直截了当的开口,“把你隐去影响给我说清楚。”

    司徒咏耸耸肩一笑,自顾自坐下喝杯茶,才悠哉悠哉开口,“父皇,没啥影响啊,你儿子我又不是柳下惠!”

    “孽子,他是兄弟!”

    “兄弟?”司徒咏轻轻开口,呢喃了一句,目光略带同情的瞥了一眼司徒锦,“请加上便宜两个字好吗?我还没……没这么禽兽呢~”真禽兽的起来的你还不知道!老五老九掐的都掐上床了,这种诡谲的发展趋向他也很诧异,不过对他来说帮忙瞒着不过举手之劳,反正爹老了,就让他最后走的开开心心。

    “你……”司徒锦一噎,咬牙从喉咙里憋出话来,“你想怎么解决?”

    “我嘛?”司徒咏一笑,漫不经心开口:“这不是你拐了他爹,正好送给我赔礼,还搭一个大胖孙子,多划算的买卖?”

    司徒锦:“……”

    忍不住捏碎了茶盏,但还没来得及说更多,便听得司徒咏一脸肃穆的开口,“这不算意外,毕竟当时他半清醒,我完全清醒,怎么解决,我们都是成年了,既然你知晓了,我不过知会一声,你看好自己老婆……”

    司徒咏这边诉说着,另一边贾琏急匆匆回家,直接挖地三尺般的彻查,正怒气冲天着,老爹带着一连串的皇子龙孙走了进来,战战兢兢的解释了前因后果。

    贾琏:“!!!!”

    深呼吸一口气,贾琏目光一扫四个耷拉脑袋的萝卜头。失神了片刻,早起来的第一件事他愤怒的不是自己雌伏于下,毕竟只是助兴药,不是春1药,他发作之时还稍微有点意识,不过是美色误人。可是,被下药,还是被身边亲近之人,自己尚无防备的孩子计划出这么一详密的谋划而深深的后怕。

    他心机谋划输人太多,不得不服。

    嘴角挤出一丝难堪的笑来,既然司徒咏没说他们混上了床,他当然也不想丢了面子,贾琏对着主从犯四人践行错必罚的家庭原则,让他们去太医院当学徒。

    “为什么?”贾赦不解问道。

    “父亲,”贾琏露出一丝和蔼的笑容来,幽幽解释:“多学学杏林知识,免得下一次用量不准,不是吗?”

    四人:“……”

    不知怎么的,忽地觉得贾琏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此时的四人完全没有意识到是他们开启了贾琏腹中的黑暗因子,然后在司徒咏耳濡目染之下,唰得一下子达成质变,开启了夫夫携手虐百官,流传千古的一句至理名言,“阴人莫下药。”

    ☆、第91章 集体作死

    处罚完了罪魁祸首,贾琏按部就班的继续自己小户部员外郎的工作,依旧每日穿着荣恭侯袍上朝点卯,到了晚上回家如饥似渴的学习,偶尔有疑惑向司徒锦请教,发自肺腑的拿出百分百用功学习的心。

    对这样忙碌的生活,贾琏很满意,但是作为被忽视的一方,司徒咏很不满意。亏他先前醒来第一件事还是思索他们什么关系,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但合着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一股邪火憋在心里,怎么也去不掉,跑到后宫转悠了一圈。原太子妃是个贤惠的,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还特意开辟了东西宫,专门给他安置女妃嫔男爱宠,还制定住相应的份例。

    可原本千娇百媚爱宠围攻上来,香味刺鼻的,一下子让他没了耐性,甩袖走了来到了敏庆宫,给这坑货儿子布置了一系列功课。

    都怪这孩子,让他提前忧虑起人生大事,要知道帝王是没有感情任性的权利。

    他如今纠结贾琏,不单是气愤自己面子,那可耻的自尊心作祟,可是转念想想,贾琏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颜色姣好,最主要的是那保养良好让他爱不释手的臀,还有那双修长的美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回想起来,下半身不自觉的紧绷起来,他不否认这一次做1爱让他酣畅漓淋。他对贾琏没有所谓的爱情,但却是个很好的床伴侣,以及礼金收双份,看他老爹家庭大战的乐趣。

    有如此之多的好处,可是他竟然找不到一个单独的机会跟贾琏聊一聊,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看着自己爹变化多端的面色,司徒承乾不禁想起贾赦对他的一个评价,高智商低情商,不由的擦擦额头,无视不断增加的课业,大胆的谏言道:“父皇,我想让连二叔留下一个子嗣前,将所有王叔都拜访了一遍。最熟悉你的大多是你的敌人。想想之前众皇叔对琏二叔的联手抗议,这不是怕你玩火自焚嘛。”

    司徒咏:“……”

    “谁给你的胆子窥伺帝心的还肆意打探?”司徒咏眉头一拧,手曲起敲敲司徒承乾的脑门,威胁着,“这件事罚也罚了就算翻页了,下一次再胆敢自作主张,小心朕废了你这太子之位改立承庆,十五十六他们,到时候你偷偷哭去。”

    “可是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啊。”司徒承乾小声嘀咕着。他对废位的威胁压根不是很在意,上有皇祖父,下有早已立下的遗照,脑门上闪光光顶着祖宗家法,还有好基友堂兄的兵力支持,当然还有朝海外开拓的军队源源不断传来新领地的确立,他完全可以日后自己开创一国。

    年轻人,眼界不要拘束于一朝一国,应该睁眼看整个世界。

    不过看司徒咏的脸色,还是颇为痛快的承认错误,还道:“那……反正皇爷爷在找媒婆准备给琏二叔娶继室了,到时候我去祝贺一下。”

    “什么?”司徒咏眉头一簇,“孝期不是还没过吗?”

    “不要先滕几个妾也没什么关系吧?妾通买卖,不过婢子罢了。”

    司徒咏眸子一暗,手继续敲敲儿子的脑门,蹙眉思索。

    这一思索,司徒咏微服私访拜访了荣恭侯府,恍若无人之境,径直来到书房,找到了头悬梁锥刺股的贾琏。

    正在奋斗的贾琏很不解的看着忽然蹿出来的皇帝。

    见贾琏错愕的模样,司徒咏一瞥眼前铺平的纸笺,上面寥寥数笔正诉说经验不足,要自请外放,眸光一闪,司徒咏抿起优美的唇,想了想,决定开门见山,直接道:“我们结契吧。”

    贾琏莫名其妙的看着司徒咏。

    司徒咏看着人傻愣的模样,讪讪的摸把鼻子,难得有些难为情的心虚感,但不得不说他觉得自己真是个颜控。贾琏这呆茫茫的眼睛不自禁让他想到了幼时养的小狗,湿漉漉的看着就让人欢喜。于是,神情颇为严肃认真,“你不妨考虑一下?大家都是男人,我们在身体上非常合得来,而且……”

    闻言,贾琏身子一僵,回头看着司徒咏滔滔不绝的诉说,竟还厚颜无耻的伸出指头来比划他们在一起的好处,面色爆红,嘴角抽搐刚想爆吼一句,但是近日来厚黑所学让他下意识的就静下心来,咬牙从喉咙里憋出话来,“皇上,照这样说,微臣是不是还得感谢您当初“解药”之恩啊?”

    虽然贾琏的不满算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司徒咏身为皇帝,又是从小贵为太子,这骨子里还是少不了一丝高高在上,听闻话语中的讽刺之意,还是不舒服的蹙起了眉,语重心长道:“朕觉得我们这样是完全的利益最大化。”

    “利益?”贾琏见人凤眼中尽是认真神色,不见往日煽风点火看戏的恶劣情绪存在,眉头一挑,努力的停止脊背迎着司徒咏的审视,“气死父亲的利益?还是换亲省聘礼?”别怪他,就算司徒咏一丝不苟具有龙威,但是他下意识的就浮现出一堆围着他排排坐要封口费,改口费,红包费等等的场景。

    司徒咏:“……”我有那么不靠谱?

    第一次交流不欢而散,司徒咏憋着一口气雷厉风行收拾了一大堆官场蠹虫,又颁布了一系列利民新政,让人看看什么叫天子威严。

    近月来的官场风云,朝政动荡,贾琏的确发觉了司徒咏为皇耍得一手好权术,心中暗生佩服,更加坚定了他也要当权臣的决心,再不济也要评价自己混成一封疆大吏。

    至于对于那一次“风花雪月”他忌讳倒不是很多。用他爹话来说,跟他讲什么都行,就别讲节操。更何况,毕竟多年君臣教育,这骨子里饶是司徒咏如今成了和蔼可亲的“便宜兄弟”,但在不涉及“两个父亲”,他下意识还是带些奴性,故此,安慰自己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更何况还是漂亮的“龙”,他并不吃亏。

    原本,三观不同谈恋爱是一件难于上青天的事情,司徒咏与贾琏出发点不同,就算说开了,还要说服对方的观点是一件需要耐性与细心还有时间来实践的事情。

    但无奈,这世上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为了少份份子钱而齐心协力的好兄弟“前仇敌。”

    向来完美无缺的太子二哥,如今的皇帝,就只有这么一个断袖的缺点,如今还断上了某人的独苗苗,任谁也不想放过这场看好戏的机会,同心协力的策划了一出大戏。

    在贾琏还没回过神来,司徒咏正憋火表现自己靠谱呢,忽地福建提督上奏本地最大的兔儿神庙天降祥瑞。

    兔儿神:民间相传之男男同志神祗,流传在福建一带。在当地颇具盛名,异常灵验。在兔儿神胡天保生辰之日忽地地动山摇,而后满殿金光,显出八字箴言“连成喜乐,大赦天下。”

    话语简单粗暴,明了万分,消息传回京城,所有大臣百姓都仰着脖子瞧司徒咏。

    司徒咏,小名阿成,且有断袖被废太子之尊的前科,无疑是应昭之人,至于另外一个人……

    还没待众人揣测万分,列出能与皇帝匹配之人,就有人恍然大悟般在群众还在狐疑中来一句“这荣恭侯不正是名讳为琏嘛?连成喜乐,不就是说他们……”

    未语的画外音被泛着八卦因子的人民群众自动自发的脑补出诸多的话本,其中《三生三世再续前缘》的虐恋史最引人落泪。

    贾琏不知不觉中收获了同僚诸多同情的眼神,看得他火冒三丈,甩袖子冲皇宫。

    这压根不是祥瑞,是祸端!

    但没想到扑了一个空,勤政爱民的皇帝不在宫中,一打听出宫孝敬太上皇去了,又怒气冲冲调转方向奔到古今阁,正瞅见了一堆人在玩老鹰抓小鸡,好不热闹。

    司徒咏挥舞着鞭子十分凶神恶煞,在他对面他亲爹贾赦背后推搡着一堆王爷,便宜父亲司徒锦身边围绕了一堆龙孙。

    原本怒极的贾琏没来由的心静下来了,伫立在一旁饶有性质的观望了一会,自己脑海中推想一番前因后果,可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帮人会把他凑成堆?

    猛不其然,司徒咏当日找他一句“完全的利益最大化”浮现在脑海里,让他忍不住扪心自问,他们捆绑在一起,有什么利益?

    除了两个爹换魂又相恋让他们成了便宜的兄弟外,其余的话,完完全全是贾家在攀附皇家。比如这个爵位,如果按着正常的奋斗,他和他爹觉得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又摇身一变成为炙手可热的实权侯爷。

    所以,他完全找不到能说服自己的利益啊。

    不过……贾琏眼眸一转,目光扫过装傻卖骄的王爷们,没有道理把白白送过来的机会给推走,毕竟,呵呵,名正言顺才能收拾人,否则,他见他们还是要跪地的份。

    至于司徒咏吗?他一点都不亏,先把他从自己手里撬走的红包拿回来,然后,哼,祸害完他私库,最后联手司徒承乾,桀桀桀……

    ☆、第92章 落幕结局

    自古当皇帝的都死的快!

    贾琏为自己描绘了一副“胜利”蓝图之后,心轻松了许多。静看皇家老鹰抓小鸡结束之后,袖子一挥,直接揪着他亲爹的裤腿哭,感情欺负他没爹一样,懂不懂物以稀为贵啊~“父亲,如今祥瑞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市井流言蜚语不断,儿臣无能,想要讨教一番如何是好?”毕恭毕敬的道来,丝毫不提自己的难处,只不过小脸苍白一片,很是憔悴,让人心生怜悯。

    看着贾琏忧心忡忡的模样,贾赦原本愣怔许久如今终于完全回过神来了,“祥瑞管你屁事,天塌了不是还有高个子顶着吗?!谁惹的祸事谁解决去!”边说实现划过众人,贾赦怒不可遏,“敢让我老贾家断子绝孙,爷抱不到大胖孙子,爷拿钱砸死他!”

    众王爷:“……”

    目含怜悯的望了一眼司徒咏。

    “皇爷爷,您不是还有琮三叔吗?”司徒承乾阴深深的觉得自己是全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儿子了。

    接收到自家儿子一脸“父皇,我只能帮你到这”的眼神,司徒咏心塞的想死。虽然吧他们兄弟挑这地方斗殴,想着接势堵住后妈的嘴,或者看自家老爹后院起火,但没想到后妈压根不接招,而且,这后妈儿子也不接招。

    因为在司徒承乾话音落后,贾琏说了三句让全院子人都闭嘴的话。

    第一句,他说,“父亲,乾儿说的不错,你还有琮儿!”

    第二句,他说,“父亲,我与殿下阴差阳错被祥瑞这一民心捆绑在一起,儿子得对全天下的百姓负责!”

    第三句,他说,“父亲,莫气,契兄弟也是兄弟!”

    ……

    全天下的百姓……负责?

    作为幕后推手的王爷们第一反应却是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真尼玛的有某人风范!

    作为贾琏亲爹贾赦完全一副被雷劈傻了的模样。不说世间嫡庶,就说这号称“兔儿神指定姻缘”,一方是皇帝,不管如何,后世野史中定逃不了一个佞臣的称号。

    他宁愿自己背负,也不远自己儿子头顶上有这么一个蔑称。

    所以,也不看众人神色如何,直接两腿一蹬,装昏,但没想到有人速度比他还快,司徒咏刷的一下直接掀袍跪地,在跪地之前还绊了一下贾琏。两人一前一后双双跪下。

    又被踹了一脚的贾琏还没来及生怒,就见司徒咏含情脉脉的拉着他的手对他爹说,“父亲,您打骂随意,但我此生认定琏儿不变。”

    贾赦:“……”

    “而且,为了证明我的诚意,您可以破除打人不打脸的规则,狠狠扇一巴掌!”边说,司徒咏扬起自己左脸,闭着眼一副乖巧挨揍的模样。

    被紧紧攥着手的贾琏:“……”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发展?

    嘴角硬是划过一道苦涩,贾琏缓缓开口,还没来得及自己以退为进,就听得“咔嚓”脆裂的声音传来,伴随着还有一道不明喜怒,带着无上威严的语调“你们闹够了没?”

    静坐在一旁的最高家长发话,所有人都静默无言。

    司徒锦揪着司徒咏和贾琏,牵着贾赦,又一手拉着司徒承乾回书房开小会,至于其他人全部老老实实跪地求饶。

    一帮王爷好奇的心痒痒,但是畏惧龙威还有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侍卫,默默的等待最后的结果。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但并没有让他们很难熬,因为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见承乾一手牵一个,三个人恍若一家三口般全须全尾的走出来了。

    看着惊讶的等塞鸭蛋的王爷们,贾琏嘴角一勾,唇瓣划过一抹冷笑。等着吧!

    顺利出柜抱得美人归外加看自家爹后院起火的司徒咏心情很好,直接哼着调子睥睨了一眼还在跪地的兄弟,准备一家三口回家其乐融融,因此忽略了自家儿子略带怜悯的神色。

    他爹不知内情,可是他挺清楚了未来后娘是如何在半柱香时间让他皇爷爷从原本反对到举双手赞成的。

    因为他琏二叔逼他写了一份立圣父太上皇的诏书,呵呵哒皇祖父在上面加盖了他私玺哦~多年后两人回忆往昔,早已耄耋之年的贾琏拿着泛黄的诏书看着同样白发苍苍但依旧鹤发荣颜的司徒咏,忍不住调侃,“皇上,你怎么如此超长待机呢?要知道我这辈子奔着的目标可是有朝一日能当太上皇!”

    “太上皇?呵呵,朕当初跟岳父也立了一份遗诏,朕临死前定会让你陪葬!”

    “什么?”

    “若朕死了,你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朕护着你一辈子,这样便会一生安顺,永享安乐。岳父他老人家最希冀的不就是你快快乐乐的当个小纨绔,就算入了黄泉路,也有我在旁边给你引路~”

    此为后话。

    如今出柜成功的两人一左一右分坐两端,神色肃穆,正“沟通”着该如何先收拾一通罪魁祸首。

    司徒咏对一帮不省心的弟弟完全不想搭理,丢下一句勿伤国本就随贾琏折腾去了,转而说起贾琏出孝后该如何迎娶,吓得贾琏小脸一白。

    “皇上,您说什么?”不由的飙高了一个分贝,贾琏惊愕的问道。虽然是被人借助“神灵”说什么在一起,但也用不着真三媒六聘这一套吧?

    “你没听错!”司徒咏见人惶然的模样,伸手戳了戳贾琏不知不觉浮上的红晕。

    “什么?你也太没良心了吧?太子妃谁人不赞,你就这么无视她的存在,抹掉她的功绩?”贾琏不满,唰的一下子起身,拍着茶几质问道。他还想着靠司徒承乾问鼎至尊呢,跟司徒承乾必须要搞好关系,那么其母也少不了要恭维。而且,太子妃向来颇得民心,贸然一下子废后,简直是自毁国本。再者,二嫂子对他也是不错的,把他这个便宜兄弟也当小叔子逢年过节少不了他一份。

    司徒咏:“……”

    看着义愤填膺的贾琏,没来由的司徒咏眸子里闪现一丝笑意。这就是贾琏啊,他再怎么学,脑袋里塞诸多利益筹划人性黑暗,这本性却早已定型单纯的可爱!

    贾琏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陡然间浮现出江南那一场变故。人人都道皇宫是个大染缸,他拿此来历练自己会不会是另一种自我作死?

    正踌躇间,忽地身子一颤,错愕的抬眸看着倾身凑过前来的司徒咏。

    司徒咏深深的望了一眼贾琏,见人神色变化,唇畔若有若无的划过贾琏的耳畔,低哑了声音轻柔的低语:“是太子妃,不是皇后。我与她有过约定,待我为皇,手握天下,定放她自由。”

    贾琏下意识的躲开暧昧的触碰,但还没挪一步,就听人非常不要脸的开口说道:“琏儿,今日颇有纪念意味,不如我们也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吧。”

    “光天化日之下你……”贾琏手颤着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看着人红通着脸,司徒咏嘴角的笑意更深,幽幽道:“不妨我们昭告天下吧。” 果然,有时候欺负人会上瘾的,他现在就想把人欺负到哭。

    看人一脸笃定的神色,贾琏嘴角抽抽,还没开口说话,又听人道:“不过,明日应该会很热闹,有些人说话不太好听,琏儿就不要去辱了耳朵,可空着一大早上无事也不行,想想,我们还是现在先做一些正经事,这样明天就可以过的有滋有味了。”

    贾琏:“……”

    耳边尽是温热的气息,对方的嘴唇好像碰到又好像没碰到的划过自己的耳畔,贾琏忍不住想要咒骂,该死的男人。

    这种调情手段也敢往他身上放!

    可偏偏又感觉自己心跳加速,热血翻滚,甚至连身子都有些舒软。脑中闪过种种,瞥见司徒咏笑意连连的嘴角,贾琏吞咽一声口水,抬起手抵在司徒咏胸前,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气势强盛些,双眸缓缓朝下一瞥,嘴角狞笑一声,“皇上您如花似玉,臣唯恐您体力不支,不如让臣来吧。”

    司徒咏自然懂话语对方鄙夷“不行”却是很体贴,轻描淡写道:“那就却之不恭。”边说,自己动手开撕衣服。

    事后,贾琏忍不住翻白眼。可没什么办法,是他自己脑子找抽了要与虎谋皮。

    虐不了司徒咏,只好先转移战火。先前联手坑他一把,让他成祥瑞,如今他把他们虐成祥瑞。

    众王爷开始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可偏偏又挑不出贾琏的错处来,只好更加团结一致,抵死不认,只道:“全天下都觉得你们天造地设,乃是天意。”

    司徒咏饶有兴致的看着贾琏一挑八,偶尔享受一番枕边教妻的乐趣,让他如何快准狠的挫掉王爷小分队的士气,又在小分队岌岌可危时不着痕迹的帮忙,力求两边战斗力平衡,让贾琏享受寓教于乐的待遇。

    看着贾琏眸子里自己的身影越来越深,司徒咏非常满意。果然,他没选错人。

    其余原著人番外

    京城北郊附近有一个小小的村落,此村所辖之地皆有铁栅栏相围。从村头到村尾,皆是破败的茅草坪,一入村口,积年的老愧树下树立这一块匾额,上书红楼一梦。

    此村周围乡民路过无一不扔臭鸡蛋砸石头又感念皇恩浩荡。因为此乃昔年狼子野心的叛军所居住之地。

    这一日春光灿烂,冰雪消融,林黛玉挽着竹编的菜篮小心翼翼的望着一片翠绿之色。

    家里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开过锅,在这样下去,父亲不知能不能熬过这个苦春。

    可这些菜,她一概不认识。望着不远处三三两两摘菜交谈的妇人,林黛玉眸子一闪,眉头一蹙,低眉深思。

    正踌躇间,探春提着篮子走过,瞥了一眼蹙眉落泪不语的林黛玉,嘴角一勾,低眸遮挡住眼中的一丝嗤笑与嫉妒。

    一年前江南叛乱,父亲也牵扯其中,据说大伯周旋,他们一家被扔进了红楼村。在这村里,人人要耕作劳累,家家户户自食其力,靠着分到的一亩薄田存活,其外上山打猎摘菜种种各凭本事。

    一个女子在“监狱”中固然不好过,但是跟着娇生惯养的父母兄弟,她又岂有活下去的机会?于是她趁机跟父母断了关系,一个人存活,日子苦是苦了点,但依旧有活下去的机会。

    果如他所料,父亲对庶务都不熟悉更何况农事,整日里念叨先祖荣光,咒骂大伯,王夫人也疯疯癫癫,自己姨娘想着伺候父亲,以求妾位扶正,而贾环整日无所事事,唯一跌破她印象的倒是向来被视为珍宝的贾宝玉,没想到他倒是能下田插秧。

    可插秧也无济于事,因为对方改不了怜香惜玉的毛病。

    送了一半稻谷给手无缚鸡之力的林家。

    结果可想而知,王夫人爆发了,涉及肚子饿,父亲也动怒了,舍不得打家里唯一的壮劳力,把他困在厨房,两人去林家闹了一场,抢尽了林家现有的家产,林如海病得更严重了,林黛玉含泪一句“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道尽了现实,那又如何?

    享受着嫡女的身份,如今也该承担其父站错队的痛楚。

    “三姐姐……”难得看到熟人,林黛玉眸子闪过亮光,期期艾艾的开口询问,“这野菜与野草该如何区分?”

    “哟,这不是林大小姐吗?你的侯爷表哥没给你送衣物来?“还没等探春回答,其中一个妇人闻言立马泛酸的说道,话音一落,立马引起不少共鸣。因为大家都是犯官家眷,但是林家却每一季度都有炙手可热的侯府前来送物件。

    而且,据说眼前这位大小姐,原本荣恭侯爷周旋过本不用受这份罪,但偏偏自诩清高的不愿与侯府为戚。

    “算算立马就立春了侯府又马上来送东西,探姑娘,你可别好心肠发作,闹得自己过不下清净日子。”有素日相交的拉着探春走远,如今落难虽然自扫门前雪,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

    谁都知晓昔年荣国府两房斗争,如今大房对二房又如此仁至义尽,而且二房夫妇行事让他们颇为不喜,可对于自立出来的探春,不少人还是带有一分好感。因为小姑娘家家的干活勤快,会哄人,谁家娶了她,起码日后农忙的时候有个助力。

    探春也知晓对方开口劝阻的心思,望了一眼诸多不停手头动作还竖起耳朵听热闹的妇人,眼眸一转,路过林黛玉旁边,悄声丢下一句,“看着样子摘,”就淡然的走过去,兀自找了相熟的人群,蹲了下去摘菜。

    林黛玉抿了抿嘴唇,一一扫过众人嬉笑,嫉妒的神色,眼眸一暗。当年表哥的确如此保证过,但是大舅父刚丧,她上门寄居又岂是大家规矩?而且,历来表哥表妹容易被说嘴,她又被恶贼玷污,何况……回想起那短短几月在荣国府的日子,处处嬷嬷处处规矩,还有大舅父的那一眼让她无地自容。

    她明明有父亲,为何还要寄人篱下?

    可刚来时候满腹心事都抵不过岁月的磨搓。没有人知道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小姐到站在灶房时候的无措与彷徨。

    但所有的苦所有的泪所有的血,她必须自己咽下。已经不记得自己一个人流过多少泪,林黛玉擦擦眸子,望着滴落在菜叶上的泪珠,嘴角划过一道苦涩的笑来。

    唯愿,她流光所有的泪,就能学会成长。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样完结吧,有卡结局综合征,写短篇太考验笔力了,安排不了起因经过高1潮等等,写的很卡~~~~(>_)~~~~昨晚不知道怎么就抽成这样了,加送了1300左右的字跪求各位原谅,么么哒(づ ̄3 ̄)づ╭?~新文《打脸煽红楼》打滚求支持,么么哒(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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